地煞再次耸肩,扭头继续偷窥他的小人,只见两人还在磨叽,看得他十分著急:“这秃驴,真够烦的,浪费时间,换我早上了。”
“金蝉子是个含蓄的人,跟你不同。”
“含蓄能当饭吃呢!”地煞呛了天罡一句,突然坏笑道,“这家夥闷骚的,想当初你在外,他还欺负过蒙棋呢。”
天罡这才正眼看向地煞,示意他继续说。
“扶苏被贬,蒙棋被招入宫,被将闾拉进假山,差点给强了,我亲眼所见,不过最後还是怂了,棋棋一哭,他就傻眼了,真他娘的不是男人。”
天罡皱著眉头,从记忆深处挖出这段,当初和棋棋重温那段往事,倒是看到了这一幕。
“喂,俩人好像亲上了。”
“先看看再说。”天罡眼神不善的望向正和蒙棋亲亲我我的金蝉子。
“我就知道,你心眼也大不了哪里去。”
☆、(12鲜币)四.07、欢爱
怀中的光头不停的蠕动,蒙棋有些不好意思,衣服被那人用头拱开缝隙,那张火热的唇也贴了上去。
蒙棋两手轻轻抚摸著金蝉子的头,落下点点轻吻,似鼓励又似挑逗,即使金蝉子再清心寡欲,也不能无动於衷,何况他并不是如外表那样清冷的人。
“嗯……”蒙棋腰一软,差点摔倒,要不是金蝉子搂著他的腰,一准栽倒在地,让他软了腰的罪魁祸首就是怀中的色和尚。
胸前一点被那人含在嘴里,轻轻啃咬,受不得这样的刺激,蒙棋一张小脸布满了春情。
在蒙棋的记忆中,和金蝉子亲热的次数太少了,埋藏在记忆深处,此时猛地想了起来。
在假山中,企图强行侵犯,但又及时住手的将闾;被扶苏附体,两者化为一体,将他扑倒的十方;千里迢迢寻找扶苏尸身,被幻想迷了眼的两人。就连淫魔株的记忆也同时窜入了蒙棋的脑海。
蒙棋有些嫉妒,圣洁的金蝉子,第一次竟然不是自己的。猛地摇摇头,蒙棋奇怪他竟然会有这种占有欲,明明只对扶苏有过的感情,竟然对金蝉子也有了那麽一点。
那麽地煞呢?蒙棋呆呆的想著,那个家夥阅人无数……好吧,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拉回思绪,只觉得胸前那点有些疼痛,这纯情的和尚不会那麽许多手段,只是紧紧的抱著他,含住那一点拼命的吸允,似乎这种吃奶的本能,是个男人……应该说是个人就会。
金蝉子的动作有些生涩,抱著他也是规规矩矩的,两手不敢胡乱的摸,只捏著那一块地方,呆呆的样子,让蒙棋忍不住想笑。
伸手推了一把,金蝉子傻呆呆的顺从著心爱的人,被推倒在地,蒙棋附身趴在金蝉子的身上,抚摸他英俊的面容。
金蝉子有些慌乱的支撑著身体,看著居高临下的小人拉开了他的僧袍。
“棋棋?”
“真笨。”蒙棋伸出手指点点他的额头,娇嗔的摸样可爱极了。
金蝉子有些难堪的垂头,这种事情他自然不如那两个人,那麽多年,他和蒙棋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记忆都不太深刻,他自然不知道如何取悦蒙棋。
蒙棋抬起金蝉子的下巴,低头吻上他的唇,和那两人在一起,都是他被惩治,第一次采取主动,可以调戏爱人,蒙棋感觉十分新奇。
在地煞的身下,根本没有他动作的机会,那人粗暴而又疯狂,死死的压制著他,随他搬弄,欲仙欲死。
在天罡的身下,他也没有机会采取主动,那人就像是狂风和烈焰,吹散他的神智,燃烧他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