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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_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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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本能是不需要学的,即使他是方外之人,此时他无师自通,奸淫著心中的人,毫无愧疚,没有迟疑,那就是他的孽障,注定无法逃脱。

  打坐的十方陷入臆境,幻觉中的自己已经得偿所愿,占有了蒙棋,可是现实中的他,脸色却越发的难看,几近狰狞,光头上布满了汗珠,吧嗒吧嗒的顺著额头低落,太阳穴青筋暴露,一道道血管砰砰的跳动,而双腿间则支起来帐篷,裤裆被润湿了一片。

  蒙棋自然不知道十方的挣扎和困境,如果知晓他的呻吟让十方走火入魔差点死於非命,他一准用胶带贴住那张惹祸的嘴。他的无心之失,让十方陷入了尴尬之地,却无力翻身。而他自己,已经完全被欲望俘虏,眼中只有扶苏一人。

  “扶苏,进来。”看著那个男人磨蹭的不肯进来,蒙棋有些按耐不住。对於老和尚的嘱咐,他早就忘在脑後,对於他来说,不能和扶苏在一起,就算活到百岁也是白活,他愿意用有限的生命去换这一夜,更多的一夜,哪怕扶苏投胎那日,便是他的死期,也在所不惜,如果那样,说不定他还能赶上扶苏的步伐,来生两人再续前缘。

  蒙棋抱著这种想法,毫不吝惜生命的消逝,这是一场豪赌,输赢则并不重要,蒙棋要做的便是主动勾引扶苏来吞噬他的生命。

  “棋棋……”扶苏喊著小人的名字,之所以忍耐只是怕对方会不喜欢,他现在可不是前几日那个懵懂的‘色鬼’,他不想蒙棋不开心,可是得到了蒙棋的允许那便不同了。他起身趴伏在蒙棋身上,扶著男根抵住他的蜜穴,轻轻的往里挺进。

  “嗯……”蒙棋舒爽的叫了出来,这种感觉和每夜被扶苏折腾时不太一样,两情相悦果然不一样。蒙棋感觉身体在叫嚣著,想要身上的男人狠狠的蹂躏他。

  “扶苏……用力,没有关系,我喜欢的。”双腿缠住扶苏的腰,蒙棋鼓励著情人蹂躏自己。

  “棋棋……真的可以麽?”扶苏小心翼翼的问著,再次得到肯定,这才紧紧的抱住他,摆动强而有力的下体,撞击著蒙棋的蜜穴。

  “啊哈……我要……我要射了……扶苏哥哥……那里……用些力……”蒙棋感觉快要高潮了,这次高潮似乎来的有些快。可能是因为他太过激动了,被扶苏顶了几下,便想要泄身了,可是就差那麽一点点,无法攀升到顶点。扶苏每次顶到他的敏感点上,他都好似快要喷出来一般,但是却又差那麽一点,就是喷不出来,他用力的撸著身前的小肉棒,可是还是不够。

  扶苏干脆将蒙棋翻了个身,扒开他的臀瓣,使两人下身更加贴近,欲望深入用力的碾磨著那点,每次碾过,蒙棋都好似要哭了一般的发出腻耳的呻吟。

  “啊……到了……到了……”在扶苏一个用力的顶弄下,蒙棋终於喷洒了欲望,他欢畅的瘫软在床上,扶苏没有抽出欲望,而就著那根东西将蒙棋旋转了过来,摸著他的脸颊。

  “舒服吗?”

  “嗯……你还是硬的……”蒙棋搂著扶苏的脖颈,感觉菊穴中的肉棒,还是那麽坚硬如铁,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也没有喷精的预兆。

  “嗯,可以一直这样。”

  “怪不得你每天都折腾我一整宿。”

  “喜欢吗?”

  “不喜欢!屁股好疼!”

  “那我这就出去。”说罢扶苏起身,想要离开蒙棋的身体。

  “不,别走。”蒙棋吓了一跳,连忙缠住他的身体,双腿紧紧的勾著扶苏的腰,不让他动,“别走,就在里面,不许走。”

  “棋棋,我不走。”

  蒙棋搂著扶苏的脖颈,不让他看到眼角溢出的泪水,他们还能有多少个夜晚。当他们找到扶苏的墓穴,解救出他被困的一魄之时,也就是他们了却缘尽之时,今生恐怕再无相见之日。一想到这里,蒙棋就心如刀割。而这一切扶苏并不知道,他还有些发傻,只觉得和蒙棋在一起了,便是永远。

  “扶苏,你是怎麽找到我的?”两人休息片刻,扶苏将蒙棋反抱在怀中侧躺,而欲望还埋在他的体内,蒙棋死活不让他出去,他也乐得享受如此厚待。

  “你出生我就感觉到了,但是那个时候我无法离开玉佩。”蒙棋没有说话静静的听著,扶苏继续说道,“後来你爷爷将你的那块玉佩给了你,我和你之间的感应就更强烈了。”

  “你给我讲讲这些年的事情。”

  “好。”

  当年扶苏被缚石封在玉佩中,开始并未清醒,朦朦胧胧的,他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他只是感觉到很束缚,似乎被什麽紧紧缠住,但却无法脱离禁锢。

  因为还有一魄被封在身体里,肉体的毁灭,皮肉的腐烂以及被虫子啃食的痛苦,扶苏还是能够感觉到的,身体腐败的那段日子,苦不堪言,好在他浑浑噩噩的,这种痛苦倒是缓和了许多,起码他根本没有领会到那腐烂的感觉是来自他的身体。

  直到缚石死後,他的徒弟将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包括扶苏寄身的玉佩,不过那个人没有缚石那麽坏,和缚石的作风很不同。

  缚石一族是华夏最早兴盛的巫族,在历史上却没有相应的记载,那是因为这一族很神秘,并且隐於市。而缚石则是个异类,他觉得如此绝学不让全天下知晓,只是躲在深山老林,太过可惜。凭借著他的本事,缚石觉得就算他想站在万人之上,也不是什麽难事。只不过,恶人多自毙,他最终只是昙花一现,甚至并没有在历史上添上一笔,就驾鹤西去了,而且死的还不是一般的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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