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老大夫给的药,每天早晚一袋,是小医院给熬好的成药,自己回家温温就可以食用,非常方便。
“蒙棋,我堂叔说让你去庙里,你去不去?”贾路很信服自己的怪老头堂叔。
“呃……”蒙棋有些犹豫,随即摇摇头,“回头再说吧。”
“也行,不过我堂叔很少主动提醒人的,你还是听他的比较好。回头自己去拜拜吧。”贾路还是很不放心,又罗嗦了两句。
“知道了。”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用科学无法解释,但是神神鬼鬼的事情蒙棋又觉得有些虚幻,最主要的是他下意识的不想去深究。
回到家,蒙棋乖乖的给自己做了饭、热了药。洗澡的时候摸摸屁股蛋,今天上厕所的时候简直就是煎熬。穴口一碰就疼,他翻了翻药箱,找了点消炎的药膏抹上,钻进了被子。
“今晚别来找我。”蒙棋对着天花板说了一句,说完又觉得自己很白痴,不相信鬼神之说,那现在在干吗?跟鬼商量吗?真是逗死人了,那就是个梦,自己一直一来都没有和男性亲热过,肯定是自己长大了。是的,一定是这样。至于那里被弄的那么凄惨,肯定是自己晚上欲火难耐的时候自己弄伤的,一定是的。
蒙棋穿了长袖的睡衣睡裤,爬上了床,关上台灯。钻进被窝!辘了一圈,把自己裹了起来。
蒙棋竖着耳朵听着四周,一动不敢动。手脚全部缩在被子里,即使屋里很热,即使他不得不把空调开的很大。
半天屋里没有任何响动,他觉得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哢嚓!
蒙棋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打开了台灯,慌乱的看着四周。什么也没有,刚刚是什么响?
“别玩啦……”蒙棋咽了咽唾沫,小心的下了地,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见,扭头发现挂在柜子上的衣架掉在地上了,原来是这个啊。吓死他了。
蒙棋真有点草木皆兵了,松了口气,钻回床上,经过刚刚的一吓,紧张情绪也没有了,翻了个身。睡意终于袭来,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耳朵好痒,一条湿滑的舌头啧啧的舔着蒙棋的耳朵,他想要挥开那个恼人的东西。可是发现手软的抬不起来。
整个脸颊被人来回的舔,蒙棋觉得那人将他翻了过来,舌头撬开他的嘴巴,伸了进来。
“唔……”蒙棋知道他又来了。越来越真实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的触感,让蒙棋感到了一丝恐惧。
这个人一夜比一夜真实,属于人体的触感,饱满的胸肌,有力的臂膀,将他牢牢的困住。
有力的双臂将他拉了起来,蒙棋犹如一块破布被男人搂在怀里,男人似乎呼吸薄弱,即使是头颈交融,蒙棋也没有感受到一丝人气。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男人像逗弄小猫一样,玩着蒙棋的乳头,轻轻的拨弄来拨弄去。伸出舌头舔着乳晕。最后又大口的吸住,用力的嘬了起来。
一口一口,好似要将蒙棋胸前的嫩肉吸出血筋儿。那劲头就像蒙棋的乳头只要用力吸允终究会流出奶水一样,让男人贪婪的吸食。
“疼……”蒙棋抱着男人的脑袋,仰着头艰难的呼吸。男人似乎终于玩够了,吐出了他的红樱。蒙棋解脱似的长出了口气。
当双腿毫无抵抗力的被男人拉开,蒙棋似乎能够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一寸寸的侵犯着他的身躯。
“嗯……”手指来到了熟悉的地方,轻轻的撬开蒙棋的后门,犹如进入无主之地,自主的开拓着这亩良田。从来没有问过蒙棋这个主人的意愿,男人霸道的将他占为己有。
那个深藏在双股之间的神秘花园被男人精心的开拓,不一会就好像一汪清泉扑哧扑哧的往外喷着蜜汁。
男人伸出舌头将那蜜汁尽数舔入口中,长长的舌头逗弄着蒙棋。
“嗯……给我……”蒙棋被折磨的欲火焚身,矜持、耻辱、尊严甚至连恐惧和胆怯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刻被他抛诸脑后,张着双腿他渴望着男人的占有。
心中的欲望和理智开始了猛烈的撞击,他一面渴望男人的拥抱,一面想要这一切赶快停止。但最终他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当男人蓬发的欲望进入他时,他发出了愉悦的呻吟,细长的双腿紧紧的缠住了男人健硕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