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棋,我有个亲戚是个很厉害的中医,带你看看去吧,你好像很虚的样子。”贾路想起自己的堂叔了,那个怪老头,怪是怪异,但是医术很好。
“也好。”自己确实很虚弱,他也想去找个大夫好好看看。这夜夜做噩梦估计也是身虚的一种体现。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贾路开始收拾书本,那样子好像连课都不想上了。
“又逃课啊?”蒙棋有点犹豫,下了课不是也能去吗?
“你又不是没逃过。”
“好吧,那去吧。”蒙棋也动作起来,开始收拾书本。
“哎哎,我也去。”满庆大喊了起来。
“你妹的,我们是逃课!你能小点声吗?”
这是一家很小的中医院,小到夹在一堆店面中间找都找不到。蒙棋跟着贾路他们走了进去,外面虽然看起来很小、很没有存在感,但是里面却意外的有很多人排队。
“还得排队啊……”看到一堆人,蒙棋就有些打退堂鼓,排队什么的对于他现在来说是个力气活。
“所以我才让你现在跟我来。”贾路带着他直接去了过去,没有排队,绕来绕去的进了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堂叔。”贾路探头探脑的往里看,然后轻轻的叫着。
“排队去。”一个苍老的声音直接把贾路给撅了出来。
“我去排队,蒙棋你和满庆坐这等着。这个老家伙,亲戚也不给走后门。”
“滚进来。”
贾路听到里面的喊声,喜滋滋的把蒙棋和满庆带了进去。
“堂叔,外面好多病人,你这里咋那么清净。”贾路讨好的问着。
“有徒弟干嘛使的,有他们我还要受累吗?”老大夫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里看着报纸喝着茶,一派悠闲,仿佛门口那些病人都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外面都是病人,作为大夫怎么能这么悠闲呢。”满庆自顾自的嘟囔着,换来了老大夫的侧目。
“说的有理,来过来,让我给你看看。”老大夫放下茶杯,直接将满庆拉了过来就号了脉。
“哎,不是我,我不是病人。”满庆被老大夫搞懵了。
“咋没病,是人就有病,张嘴。”
“啊……”满庆张开嘴。
“虚火上升,肺热。来来,让我给你扎一针。”说完老大夫拿出了针盒,一根织毛衣棒那么长的大针拿了出来。
“哎呦,我的妈呀,大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贾路和蒙棋憋着笑,不敢吭声,最后还是让老大夫狠狠的扎了满庆一通。
“年轻人,过来,给你摸摸脉。”折腾完满庆,老大夫这才抬眼看看蒙棋,挥挥手让他过来,认真的给他号脉。
“气虚失血,肾亏。年轻人贪一时之欢,会酿成大错的,别太伤身。”老大夫皱皱眉头,又看了看蒙棋,“我看你印堂发暗,你还是去庙里走走吧。”刷刷几笔写了个单子给了蒙棋。
蒙棋闹了个大红脸,两个朋友也在旁边呢。就让老大夫说自己纵欲过度,这人可丢大了。
果然一回头,两个家伙用一副大家都懂的眼神看着他。辩解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