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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_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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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13层你看的那麽真切?”警察看著蒙棋鼻子上架著的眼镜,提出了质疑。

  “反正像他。”蒙棋被说的也有些不敢肯定了,兴许是自己看错了?

  “他确实全身湿透了,但是他家地上没有水渍,我一直搞不明白这水从何而来。”警官摸著下巴,喃喃自语著。

  “警官,他是怎麽死的啊?”蒙棋好奇的问道,打断了对方的沈思。

  “你确定想知道?”警官抬头看著一脸好奇的蒙棋,小家夥原本看著有些疏离,而此刻兴许是他的好奇心太强了,一双期盼的大眼盯著自己,那样子十分可爱,不由得开口逗弄。

  蒙棋连忙点点头,忽闪著大眼睛,一脸的探知欲。

  “他被电扇叶砍断了脖颈。而且自己用刀……”说著用手对著身下比了比,还想接著说。

  “停!当我没问!”蒙棋联想著警察说的场面,胃里一阵翻滚,连忙伸手制止。

  “肚子整个都切开了,肠子满地都是,下半身也切没了。”无良的警官,还是将没说完的话蹦了出来。

  “警官!”蒙棋立马捂住耳朵,两眼控诉的看著对方。

  “小家夥,是你自己要问的。”警察摸摸鼻子有些尴尬,随即好像想起了什麽,开口问道,“你有没有在附近见过……蒲公英吗?”

  警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似乎连他自己都发现了这个问法有多麽傻逼。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觉得这个小男孩也许见过,在死者身边发现的蒲公英,这是一种诡异的第六感。虽然对於突然出现的这种感觉很荒谬,但他还是遵循著感觉问了出来。

  “蒲公英?”蒙棋猛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一片青草地,漫天遍野飞著美丽的蒲公英,蒙棋愣了一会,发现对方还在等待他的答案。张张嘴,蒙棋给予了否定的回答,毕竟那只是梦,“没有。”

  “小家夥如果想起了什麽,就来警局找我。”感觉到蒙棋的迟疑,警察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蒙棋接过一看,才知道这个警察叫‘李大成’,心里一阵吐槽,好俗的名字!

  和李大成又聊了会,便告辞离开,蒙棋回到家,熟悉的环境,但是却无比的空荡。隔壁死了人,又是惨死,这种让人浑身发毛的膈应感,尾随著蒙棋,让他觉得自己房间,似乎都阴森森的,气温都比往常低了好几度,浑身发凉。

  钻进浴室打算冲个热水澡去去‘寒气’,赤裸著身体站在水柱下,蒙棋舒服的发出呻吟:“洗个热水澡啊!真是好舒服!”

  突然,蒙棋觉得好像有双眼睛在身後看著自己,即使洒在皮肤上的水很温暖,但他还是脊背发凉。蒙棋等了很久,慢慢的回过头,动作无比缓慢,犹如慢镜头,他时刻记得肩头两盏灯的理论。可当他将头完全转过来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身後空无一人。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麽的蒙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好不好,他真不是迷信之人,但是刚刚却像是傻子一样,担心肩头的两盏灯,生怕自己著了道。一定是被刚才那个警察吓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不就是杂谈看过了。

  转回头蒙棋挤了些沐浴液往身上涂抹,那种感觉又来了!蒙棋顿时僵硬起来。全身上下被那双眼睛一寸寸的掠过,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睛此时瞄到了哪里。

  不敢再回头了。蒙棋快速解决战斗,没有心思再享受热水澡了,胡乱的冲洗下身体,迅速的擦干自己,裹上衣服跑出浴室钻进被窝,一气呵成。

  钻进被窝,蒙棋的心还在砰砰的跳著,手脚都不敢伸出被子外面,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似乎消失了,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一样。

  翻了个身,蒙棋摸著脖颈上的玉佩,这块鸳鸯玉佩一直带在身上,是家传的一块老玉,爷爷说这应该是一对玉佩,但是只传下来一只。当时年幼的蒙棋身体非常不好,爷爷就把这块玉佩挂到了他的脖子上,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摘掉,说起来还真挺玄幻,自从他带上以後大病小病都没有生过,还躲过好几次灾。父母的那场车祸,也让蒙棋小小的迷信了一把。按照原定计划,他应该和父母在同一辆车上,偏偏因为他忘记带玉佩,才没上父母的车,而是让父母先走,他回家拿玉佩,再打车过去。

  而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原因则是,他根本想不起什麽时候将玉佩摘下来过,怎麽那天就能忘记带了,而他又执著於必须回去拿,当时他是想让父母跟他一起回去,可父母当时著急,就先打车走了,这是蒙棋最後悔的事情,每每想起来就觉得难过,如果当时他任性点,非让父母和他一起回去该有多好。

  这就是命啊。蒙棋一直不想认命,但是在父母离开他之後,他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认命了。人各有命,生死天定。

  蒙棋攥紧了玉佩,似乎有了安全感,一股暖流笼罩在他的身边,心跳也渐渐的平息,不一会疲倦来袭,眼睛越来越沈了。

  “棋棋……”那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又响了起来,冰凉的嘴唇亲吻著他的脸颊。蒙棋翻了个身,面冲上。感觉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面对面的亲吻著他的嘴唇。

  嘴上的压力渐渐加重,来回捻转。一条冰凉湿滑的舌头舔著他的唇瓣,蒙棋脸有些红,他想要扭头躲开,可是却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男人拉过他的手,放在脖颈上圈住,蒙棋抚摸著对方宽厚的肩膀,仰起脸在梦中放任自己和对方亲吻。感觉到对方的舌头,锲而不舍的想要顶开他的唇瓣,蒙棋连忙闭紧了嘴巴,不让对方进去,心里则砰砰的跳动。而男人则是轻轻的舔著,并没有贸然行动,好似在讨好一样,不强求也不放弃,只是慢慢的软化蒙棋的意志,那种感觉痒痒的,让蒙棋有些心动。

  男人就这样抱著蒙棋,似有似无的亲吻著,贴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喊著他的名字,骚动著蒙棋的心。

  清晨蒙棋在被窝里扭动,他掀开被子拉开内裤,里面果然湿乎乎的一片。自己竟然梦遗了,还是梦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才这样的,好对不起出差在外的男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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