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爱国和其他公社干部都认得公社书记的笔迹，顿时泄了气。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公社书记一心想把方桂枝弄上手，却突然给她办了离婚手续。
“李爱国，我劝你别动石头，他现在是公社书记家的大恩人。你要走动了石头，公社书记家肯定会遭殃，他饶不了你。”张三婶听到方桂枝家闹哄哄的匆匆忙忙赶过来，胸前的纽扣还没扣上，两只西瓜似的奶耸耸动动，看得几个公社干部直流口水。张三婶属于成熟到透顶的女人，对几个快五十岁的公社干部有致命的吸引力。
“笑话，公社书记家权势熏天，用得着他这块臭石头吗？张三婶，你别来凑热闹，你要是从中作梗，我把你当同案犯抓起来。”李爱国抓住张三婶的胳膊，故意把她的衣裳拉开一些，张三婶的胸口一片白亮。
“李爱国，你这个畜生竟敢吃老娘的豆腐，我回头告诉你姆妈去。”张三婶的嘴巴可厉害了。
“我吃你豆腐怎么着？我还想吃你奶呢。”李爱国放肆地叫起来。
“好，你吃我的奶，以后叫我娘。”张三婶突然掏出一只乳喂到李爱国嘴里。
李爱国呸了两声，红着脸躲到公社干部身后。
“儿子，带着你的狗回去吧。石头和方桂枝要洞房了。”张三婶托着一只乳朝李爱国逼去，李爱国只好往门外退。
几今年纪大一些的公社干部贪婪地盯着张三婶的乳。张三婶问他们想不想吃，要是想吃，叫一声娘，她马上喂他们。
“娘隔壁，真不要脸！”几个公社干部骂骂咧咧地退了出去。
“我不要脸吗？你们才不要脸呢，几个大男人不好好为国家做事，跑来想拆散别人的婚姻。你们的那点心思，我早晓得了，看到别人家的老婆漂亮就想占点便宜。”张三婶一直追到门口骂。
几个公社干部看看李爱国，询问他的意思。李爱国被张三婶弄得颜面无存，可又发作不得，都是一个村里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张三婶这张嘴巴得罪不得。
不一会儿，石头院子里围满了人。大家不关心刚才的事，都在添油加醋传播石头救张小慈的奇事。有人说公社书记的儿媳妇被鬼打了野战，那个东西落在她里面出不来，是石头帮她取出来的。有的说公社书记家的祖坟被钱小仙灭了风水，幸好石头给救回来，不然他家要死两个人。
“李爱国，石头可是公社书记保护的人，他家的灾运还没过去呢，你动了石头，小心给公社书记家惹祸。”张三婶说，“张小慈还会闹肚子痛，得让石头摸摸才会好。你把石头关起来，张小慈痛肯定会痛死。”
“你们说什么呢，公社书记家不会出事的。你们都给我散了，我要抓人。”李爱国歇斯底里地喊着，自己处心积虑想弄到手的女人竟然被石头抢去，他不甘心。
“畜生，快回家去。公社书记已经批准方桂枝和瘸子三离婚了，你凑什么热闹！”大队书记从人群里走出来，狠狠训了李爱国一顿。公社书记家的事他亲耳朵听的。
“爹，亲婶婶嫁亲侄子天理难容。我是管婚姻妇女工作的，这个事不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李爱国还是不死心。
“李爱国，你还不滚，我咒你娶个老婆不见红，生个儿子像外人。”石头说。
“石头，你别得意，我有的是办法治你，走着瞧。别以为你给公社书记的儿媳妇治好病，他就会把你当恩人供着，狗屁。”李爱国回了一句，气呼呼地从人群里挤出去走了。
人群还不肯散去，大家都很关心石头给公社书记儿媳妇治病的事。他们问石头是不是把手真伸了进去。石头不想跟他们多说，关了门回到屋里。
“肯定是伸手进去了，不然那个东西怎么拿得出来？”一个老娘客说。
“狗屁，你的东西有这么大吗？可以伸进一只男人的手。”有人不服气。
“伸进一只手去算什么，我能把你生出来呢。”那个老娘客说。
人群一阵哄笑。秋收过后，夜里比较清闲了，村子里的人都喜欢谁家发生个事儿，好看看热闹，扯蛋扯蛋。
“哎，谁见过石头拿出来的那个东西？”有人问。
没有人应声。于是大家又讨论起石头拿出来的那个东西的模样。有的说像狗的东西，前端有钩，扣住了才拿不出来。有的说像驴的东西，太大了，才把公社书记的儿媳妇撑得满天叫唤。
“好了好了，都各回各的家去，拿自己的老公的东西比戈比戈。”张三婶笑着说。
“三婶，我们都有老公比戈，你怎么办？”有个老娘客问。
“我可以找十个野男人，你可要看住自己的老公哦，免得半夜里他跑我家来。”张三婶说。
“你们快去三婶家呀，嘴上说说过不了瘾，把她家的床腿磨断才舒服。”老娘客冲着一群抽烟的男人喊。
“叫你老公先去，我们马上到。”一个抽烟的男人说。
“我才舍不得，他比驴还好使。”那个老娘客拉着自家男人的手走了。
人群又一阵哄笑，谁都清楚那个老娘客的男人尿不出两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