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白家姐妹…”“这个她们倒不敢,只是萧婊子自己不争气…就是争气也没什么用,生下来不管男女,都是挨肏的货。”
艳凤笑着把昨天夭夭被破肛的事说给爱徒。听到慕容龙竟然将儿子阉割,充作娈童,纪眉妩又是恻然又是恶心,她瞟了眼晴晴。
女孩拧着细细的弯眉,白净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五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快感,多半是累的。纪眉妩拣了条从未用过的丝巾,擦了擦女孩发红的小脸,柔声道:“在屋里玩吧,别出去啊。”
“谢谢阿姨。”晴晴并紧藕节似的嫩腿,那里热乎乎的,有些…不舒服。“那里有喝的,渴了就自己喝吧。”艳凤捉弄地指了指妆台上那杯精液。纪眉妩笑啐一口,解下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正待放下纱帐,艳凤却道:“还怕她看吗?天生的淫材,最多三五年就该伺候主子了,还怕她看!”
纪眉妩一笑停手,只放下了半幅纱帐。晴晴不知道艳凤阿姨说的是什么,只是好奇地东张西望。房间里的陈设与太后的宫殿大不相同,那张长长的椅子就好奇怪,不但一头高一头低,连多了两只把手。
室角还挂着皮鞭,绳索…纱帐内娇笑连声,接着一团红衣扔了出来,晴晴认得那是艳凤阿姨的衣服。隔着粉红的纱帐,依稀能看到两女搂抱在一起,又亲又吻。
两对雪白的大腿露在帐外,彼此紧紧纠缠着,不停开合。过了一会儿,两女静了下来,纱帐遮在两人腰间,看不到她们上半身的情形,下身雪白的肢体显得分外醒目。
四条大腿笔直伸平,平坦的小腹下,两团红肉从光润的腿缝中露出少许,其中一个下面还挺出根嫩嫩的肉芽,那形状丝毫不逊于夭夭肉棒的大小。两女彼此伸手拨弄对方的秘处,艳凤道:“我们师徒这样的妙物,天下再找不出第三个呢。”
“徒儿怎么敢跟师父比呢,您这是天生的淫物,徒儿是让主子打肿的…”“这么多年也没消肿?”“天天被人肏来肏去,哪有闲的时候。略闲一些,师父又来让人家尽孝…”两对玉腿同时分开,展现出秘处与众不同的肥美。
两只玉户早用药物褪尽了毛发,雪肤嫩肉红白分明,鲜艳的花瓣每一片都肥嫩无比,一层层挤成一团,仿佛用针尖一挑,就会流出血一般的蜜汁。
晴晴惊愕地看了看自己的肉缝,什么时候才能长到两个阿姨那样呢?纱帐一动,一双带着金铃的玉腿翻起,压在另一对腿上。白嫩的肢体交错勾紧,两只湿透的肉花挤成一团。压在上面的艳凤扬起身来,胸前硕大的乳球顿时跳动不已。
那两只长长的乳头,仿佛嵌在乳球上的小柄,硬硬翘起。乳晕足有晴晴掌心大小,色泽暗红。她将徒儿一条美腿架在肩上,另一条夹在膝间,跪着双腿。
小腹前送,秘处紧紧压在纪眉妩股间。雪臀玉股交织在一起,两团肉花像两张热情的红唇,在雪肤间滑来滑去。
湿淋淋的嫩肉发出叽叽咛咛淫靡的声响,艳凤的玉脸渐渐发红,随着她的动作,那只狰狞的蜘蛛仿佛活了过来,舞头动爪地朝相接的秘处扑去。“哎呀,弄疼人家了…”纪眉妩的声音又甜又软,带着销魂的妩媚。
“师父屄上又没长牙,你有什么疼的。”“还不是你骚根里的东西,”纪眉妩撑起腰肢,伸手从秘处挑出艳凤的花蒂“跟两颗铁砂似的,你不疼?”
“疼?越疼越美…”艳凤又挺了挺玉户。“阿姨,你是贱货吗?”身边突然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把纪眉妩吓了一跳,原来晴晴被两人的游戏吸引,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虽然被人说过无数次,连自己也已经认可,但让一个五岁的孩子喊作贱货,纪眉妩笑容不禁有些僵硬“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一反刚才的放浪,她的声音很虚弱。“夭夭说,越疼越高兴的就是贱货。”艳凤风骚地飞了女孩一眼“阿姨就是贱货,你纪阿姨也是。你娘,她也是贱货。”
“…我娘疼了会哭…”“慢慢就不哭了,你呢,以后也会是个贱货。”晴晴想了想,这次见到娘,手上那么疼,她都没有哭呢,还一直笑…艳凤搂住纪眉妩的纤腰,站了起来,纪眉妩长发委地,下身仰起,两条大腿朝天分开,整个圆臀被师父夹在股间。
肥嘟嘟的肉花在胯间翻进翻出,淫液仿佛肉花中挤出的蜜汁,叽叽咛咛流个不停,沿着纪眉妩小腹、腰肢,一直流到乳沟。
艳凤玉脸飞红,秀发湿淋淋披在肩头,高叫着拚命耸动,像是要把两人的性器全部挤烂揉碎一般,女孩惊奇地瞪大眼睛,看得目瞪口呆。***“娘,女儿来看你了。”
萧佛奴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熟。紫玫偎依在母亲身边,一丝一丝理顺美妇的秀发。娘仍是那么美,纵然是睡梦中,依然风情万种。
“娘,女儿对不起你…”紫玫心里又酸又涩“女儿不该一个人走,让你受了这么多苦…”她小声哽咽着。
给母亲按摩四肢。母亲身上异香扑鼻,并非是茉莉花油那种甜甜的香气。雪白的小腹又鼓了起来,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接连流产,她抚摸着母亲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还是个女孩的好,免得像夭夭一样,人不人鬼不鬼…不知过了多久,萧佛奴睫毛一动,睁开眼睛。她似乎认出了女儿,眉头微皱,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
“娘!”紫玫慌忙擦去泪水,竭力露出一丝微笑。萧佛奴注视女儿半晌,朱唇微动,轻声道:“姐姐…”紫玫心头刺疼,娘还是以妾侍自居,称自己为姐姐。萧佛奴羞涩地垂下眼帘“姐姐,帮人家捅捅屁眼儿吧…”
紫玫如堕冰窟,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求求你了…”美妇哀求道:“好多人都喜欢玩人家屁股,真的…人家帮你舔,好不好…”她四肢软软摊在被褥上,纤腰却一屈一伸,想翻过身子,让面前这个女人能看看到自己绝美的圆臀。挺动中,股间的尿布渐渐松开,露出滑腻的股沟。紫玫木然坐了良久。
最后伸出左手,将饥渴得难以自制的美妇抱起来,放在膝上。以前给晴晴换尿布也是这个样子,女儿乖乖趴在自己腿上,撅着小屁股,等自己给她换尿布。
然而此刻趴在膝上的,却是自己的母亲。肥白的美臀又圆又翘,丝绸般光滑润泽。肛蕾吐露,红得发亮,显然已经动情到了十分。紫玫闭上双眼,让泪水在心底无声地流淌。许久,她伸出手指,沿着滑嫩的肌肤探入臀缝。那个被“好多人玩过”的菊肛又软又密,热烘烘淌满莫名的汁液。指尖的感觉就像插进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又像是女儿未曾长出乳牙的小嘴。萧佛奴大声呻吟起来“姐姐…好姐姐…人家好舒服…屁眼儿要化了…”
***纪眉妩躺在榻上,玉腿高分,两手掰开秘处,媚眼如丝地望着师父。艳凤揽着徒儿的膝弯,腹下赫然竖着一根直挺挺的物体。那物体与阳具相仿,龟头粗圆,表面是层软皮。
但棒身又直又硬,没有肉体的弹性。“臭婊子,抬高些,让师父好好肏你的骚屄。”纪眉妩挺了挺下体“轻些,里面包着铜呢…哎哟…”
硬物笔直贯入肉穴,底端做成睾丸状的铜球狠狠砸进娇嫩的花瓣中。纪眉妩黛眉微颦,粉腿盘在师父腰间,耸身相就。艳凤俯在徒儿柔美的娇躯上,毫不怜惜的用力挺弄。包着软皮的铜根狂抽猛送,将美妓捅得喘不过气来。
晴晴崇拜地看着两位阿姨,心想要是自己练这功夫,肯定疼死了,那能像她们一样笑得这么开心…两对香乳来回撞击,殷红的乳头和雪白的的乳肉相互磨擦在一起。
淫液从铜根两端不住涌出,打湿了红被粉绡。艳凤狠狠一送,连铜睾丸也几乎挤入徒儿体内。纪眉妩咬紧唇瓣,秘处死死顶在师父下腹,玉体剧颤。
“才肏了几下就发浪了,你呀,越来越不中用了。”纪眉妩拔出铜根,捂着秘处慢慢揉捏,埋怨道:“徒儿阴户生得浅,花心都让你捣碎了呢。”艳凤笑道:“我还不是让主子肏的?主子的家伙又粗又长,还有肉瘤倒刺…简直是杀人利器呢。
以前他每天都要肏个三四回,师父的屄就是让他肏大的。”她握着湿淋淋的铜根在体内搅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拔出来,扔掉“丫”形的双头蛇,艳凤屈膝趴在榻上,挺起雪臀。
不等吩咐,纪眉妩便了爬起来,把俏脸埋在艳凤风骚的肥臀间,用唇舌孝敬师尊。“唔…”艳凤低叫着捧起硕乳,玉指捏着镶钻的乳头又搓又揉。“臭婊子…舌头上的功夫有长进呢。”纪眉妩抬脸笑道:“师父在上,徒儿怎敢不卖力伺候…师父的屄又骚又浪,徒儿帮你好好舔舔。”
“这贱屄,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湿的,幸好宫里不让穿裤子,要不非捂出毛病不可…”纪眉妩笑道:“浪的滴水,就是师父这样儿…”“再浪能浪过萧婊子?她连屁眼儿都滴水儿呢。”
说着又想起紫玫,艳凤咬牙道:“那个小贱人,那天我非把她抽筋剥皮,扔到猪圈里让畜牲肏个半死!”
纪眉妩香舌一卷,离开肉穴,伸进肛洞。她没有办法,只能以此移开师父对师妹的仇恨,渐渐地,艳凤唇角露出一丝阴森的笑意,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片刻后,她下体一动,一股阴精溅得纪眉妩满脸都是。“纪大姐。”纪眉妩刚刚舔净师父的淫液,一边擦脸一边道:“明兰吗?进来吧。”
进来的是一个不满二十的少女,她身材娇小,容貌甚美,眉眼间依稀有着胡人的血统,只是胸前的双乳又圆又大,与身体不成比例,像是从别处移来一般,正是沮渠展扬的妹妹,沮渠明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