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肉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于如此…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淫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流了这么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骚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成凤鸣朝阳之后,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
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
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肉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
他一路嗅着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重重掉在身侧。
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了嗔念,于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干脆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乳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跳动。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奶子…”
浑圆的乳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乳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慕容龙轻轻一捻,乳头立即变得坚硬。
他捏住乳尖用力将乳球拉长。充满弹性的乳肉缓缓伸展,乳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乳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翻滚不已,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乳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着这样一对巨乳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
但此时这对羞于见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自容。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后把脸埋在乳沟中,捧着滑腻的乳肉又舔又咬。
他心头欲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
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欲火。***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
神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尼之后,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
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在后面。“滚开!”紫玫一声厉喝。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肉体仿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乳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
乳尖的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缕浅白色的筋络,仿佛从未生过乳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一点。
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
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她来照顾。
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后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赤裸的玉体仿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
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
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
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
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呜”
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里面好黑…”“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么办。”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
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慕容龙点点头。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
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
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捂住下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这是什么?”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按摩…”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
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仿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后,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