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拼命磕头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于玄宫…”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后大计!”***“好些了吗?”
慕容紫玫柔声道。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
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干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么人?”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大…是氐人吧?”“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邪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于我曾有大恩,没想到…”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慕容紫玫在后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
然后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着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干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
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紫玫摇了摇头。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来。“娘!”
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内的肉棒忽冷忽热,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内的元精。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
肉棒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后,再取坎填离,最后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
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培根固元。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肉棒,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肉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不住撞击花心。
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肉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纪奴叫来。”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他。
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
声音滚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片刻后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仿佛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后,撩起湿淋淋的轻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润的软肉柔柔绽放。
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干燥的秘穴。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拼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
她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