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远剧痛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碎。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弄。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
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神殿后宫。***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
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
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有可能。成亲后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后哥哥带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干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壁角。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
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儿!”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凝聚功力。
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是,少夫人…玫瑰仙子。”“把经过都告诉我。”“…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的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
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
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锦被一角。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
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件罗衣。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
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去水靠。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紫玫“呯”
地砸上门,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拼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
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
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