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肉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
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肉棒上溅落下来。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后,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于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
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
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拼命打在儿子肩头。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乳头,仿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听到这句话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慕容龙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亲妹妹吗?”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
说着重重压在母亲身上,肉棒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
百年来数十国家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
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他们都未听说过星月湖的名号,至于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
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于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客厅中。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
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
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的拍醒了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于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
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屄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摇着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圆臀轻晃把怒张的肉棒纳入阴中,然后缓缓坐下。霍狂焰捏着女人的乳头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福气…”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声色,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后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来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味儿…”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
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腾身而起。风晚华翻身从梁后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后翻滚。
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根仍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
同时射出两枝小弩。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慕容龙把精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干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拔出阳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后挫,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