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道:“方棋,qi,和放弃的弃是同音,听着就是让人放弃的,不吉利。”兴许就是因为名字,所以他才会被爸妈抛弃?
鸿元露出一抹笑意,道:“不然你当娘?”
方棋:“???”
鸿元看着地上那只被小鸭嘴兽折磨得只求一死的小飞虫,慢悠悠道:“以你所言,我们是一家人,方棋,qi,也可以讲作妻子的妻,好不好?”
“……不好,”方棋幽幽道:“这个爹我当定了。”
鸿元:“……”
方棋抬起脚朝小鸭嘴儿的方向虚踢了一下,小鸭嘴兽蹲在地上看他,眨了眨黑豆眼,方棋道:“乖,鸭嘴儿,喊爹!”
小鸭嘴儿:“叽!”
方棋满意的点点头,指着鸿元道:“喊他娘,那是你娘。”
小鸭嘴兽:“叽!!”
“……”方棋怒道:“你找抽呢是吧,怎么都是一个声的!”
小鸭嘴儿QAQAQAQAQ
鸿元低笑一声,声音很轻,但两人挨得极近,他自然听见了。方棋慢慢的转过头看他,冷笑一声,软软的叫:“鸿元。”
这一声又细又轻,像是猫爪子一样轻轻地在心尖上挠动,鸿元侧头看他,黑漆漆的眼睛很亮。
“我想亲你,”方棋朝他勾勾手,站起身来主动朝男人走去,他第一次这样热情,男人抬眼看他,看他瘸着屁股扎进他怀里,攀着他的肩膀吻了上来。
不同于他疾风暴雨、报复一般的粗鲁的吻,青年的动作要温和许多,湿润粉红的舌尖像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沿着他的唇形细细描绘,时不时的轻轻咬一下他的唇瓣,眼神迷离热烈,在他唇齿间厮磨。
男人托住他的后背,抱紧了送进怀里的美味,仰头由着他亲吻,方棋忍着股间的疼痛,水蛇一般用身体蹭他的胸膛,他半跪在他身上,腿部有意无意的碰触男人的胯部,一触即开,从不流连。但这样羽毛似的的点一点,半遮半掩的接触,似乎比直接上手抓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鸿元本就喜欢他,昨天开了荤,但顾念他的身体半路刹车,到底没吃够,根本经不起他一点的撩拨挑逗,没一会就硬得厉害。
方棋用手一摸,摸到了鼓鼓囊囊的大东西,随后按了暂停键一般,停止了所有动作,幽幽道:“我屁股疼。”
鸿元:“……”
方棋低头看他道:“你昨天有多狠你自己心里清楚吧,我后面是不是伤得很厉害?”
男人尴尬道:“……肿了。”
方棋含蓄道:“是肿大发了吧。”
鸿元:“……”
方棋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可不适合再做了呀,会透支的你知不知道?”
鸿元看他片刻,松了松他,道:“我知道。”
方棋摆了他一道,看着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昨天的旧恨今天的新仇一起报了,心里那个舒爽那个解气啊!
方棋坐回软软的垫子上,端起粥来小口小口的喝,随即瞥到脚底下还呆呆愣愣的蹲着一个小东西。
“你还不快滚?”方棋骂道:“也不怕长针眼,吃里扒外的玩意儿,白疼你了,爹和娘的叫法是一个声吗?!你糊弄谁呢?
第64章 暗示
“你还不快滚?”方棋骂道:“也不怕张针眼,吃里扒外的玩意儿,白疼你了,爹和娘的叫法是一个声吗?!你糊弄谁呢?”
小鸭嘴兽左爪蹭蹭右爪,头也不回地跑了。
清风徐来,掀起一湖波澜。方棋喝着粥,鸿元看他片刻,忽然唤他的名字,方棋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子,侧头看他,便看到男人一动不动的盯着他,解开衣带,手掌伸向胯间,上下移动,竟是开始自渎起来。
男人眼中情欲不掩,放肆地打量他,明明还穿着一层里衣,无形中却有一种被扒光了打量的感觉。方棋端着碗哑了片刻,随即咂咂嘴,摇头笑了出来。他惊异的发现自己被鸿元看着自渎,心情竟然一点都不激动。
他这算是什么?被调教出来了?
也是,鸿元做过的奇葩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条。就是白粥黏腻浓稠,乍一看很有点那啥的即视感,方棋有点难以下咽,将碗放回桌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想要离开这里。然而转念一想,鸿元的体力和持久力相当惊人,昨天做了大半夜,仅仅射出来两次。自己这一甩袖子走了,他不知道撸多久才能出来。
方棋端详一番他的眉目,叹了口气走向他,正想问用不用帮忙,随后鸿元横起手臂,推开了他,叹气道:“不要离我太近。”
方棋知道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想了想还是往后退了几步,鸿元收回手来,抬眼看他,半笑不笑道:“你最好慢些痊愈,下次你哭着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威胁我?”方棋面不改色道:“我巴不得你下次更狠一点,最好一次让我歇上十天半个月,看咱俩谁倒霉。”
鸿元:“……”
方棋捏中了他的软肋,才不怕他,冷笑一声,端着碗摇曳生姿的走了。
男人看着他的背影,一脸的无可奈何,牙尖嘴利,越来越制不住他了。
虽然睡了一白天,但昨天透支得实在厉害,爬上床以后,睡意自然而然地又涌了上来。看看门口鸿元还没回来,方棋也没等他,很快又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被人托起来,半睡半醒地又给灌了一碗粥,随即扒下亵裤,虽然知道男人有分寸,不会把他怎么样,但被人掰开双丘看屁股还是羞耻度爆表。方棋醒了大半,挣扎着想要下去,男人二话不说按着他,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抹了药,完事后方棋脸又红了,手指在臀部进进出出的感觉……
只是正常的上药……
方棋提醒自己,一脸尴尬羞窘,鸿元盯着他笑,一边帮他提上亵裤,一边调笑道:“想要?”
“……”方棋真想一脚把他踢下去。
次日醒来,身体的酸软不适又消减了小半。晨光初醒,床边空无一人,方棋随手披了一件衣服,往门外走去,一推开门,阳光普照大地,不远处的石桌上放着饭菜,却不见鸿元的身影,四下一找,看见他正在不远处忙活什么,方棋眯着眼睛走过去一看,只见几根厚重的木头做了个小房子的框架,现在正在往表面填补东西。
听见他的脚步声,男人回头一看,表情有些不自在,道:“还难受吗?”
“不了,”方棋走过去,弯腰看那个猫窝一样大小的小房子,道:“你在给小鸭嘴兽垒窝?”
“……嗯,”男人头也不抬道:“我是它娘。”
方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