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从浴室出来犹豫着看我,不知道今天晚上我还会不会留他在这里。我招招手示意他过来,他有点腼腆的笑了笑,小跑着过来躺在我身边,把头贴在我的肩膀旁边,安静的把自己放在被子下面。
他眨眼看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里有淡淡的笑意。我把胳膊搭在他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把那本无聊的书放在一旁,关了台灯。
清清不喜欢黑,这个我知道。可是他却不知道,我怕黑的程度远比他厉害的多。
我的手顺着他身后的那条曲线上下滑动,把他圈在我怀里。清清把头向我的胸前缩了缩,怕压到我的肩膀。这是一个依赖意味很强的动作,可是我感觉到清清毛绒绒的头发在胸前,温热平缓的呼吸吹在我的皮肤上时,我也觉得很安心。
我想,能够在黑暗中和陈止遥之外的人一起睡觉,也算得上是我摆脱他的第一步吧。
第十二章 禁止
这样想着,我却并没有什么睡意。下午的那一觉睡的稍微有点长了,导致我现在还很清醒。我在心里想,至少我能够平静的待在这个黑暗而安静的房间里不发疯,怎么样也算一种进步。
我抚摸着清清,他的呼吸很平和,稳定,但是我猜他还没有睡着。做出困倦的样子,应该是怕我把他赶出去吧。现在他心里一定充满了疑惑,我既不性无能也不讨厌他,为什么我会这么久不碰他?
这当然要归功于陈止遥。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和男人做过,不管他技术再怎么好开始时我都只觉得疼。他当然不会因为我的抗拒而半途而废,每次都做到他心满意足我半死不活。
既没有心理上的甘愿也没有肉体的满足,我开始对这种永远半强迫式的性爱越来越畏惧,除非他心情很好的时候记得用手帮我,不然很少能在床上和他同步。可是当年我才十八岁,也正是年轻肝火旺的年龄,每次都被陈止遥蹂躏个半死自己又享受不了,这怎么受得了?
于是,有一次,我借着需要去洗澡清理的借口走进浴室,悄悄锁上门想要自己解决一次,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放我,光荣的被他抓了个现行。
我看见他从衣帽间走进浴室的时候几乎都哭了出来,我怎么就忘了那边还有一个门可以进来呢?
当时我的老二还被我握在手里,虽然看见他吓得我腿都软了,可是毕竟年轻,夜夜在床上伺候他又得不到满足,所以那东西还不甘示弱的坚挺着。
他走过来,嗤笑了一声,一手把我的手打开,弹了我的老二两下,它兴奋的直颤。陈止遥用手轻轻的拨弄了两下,我又紧张又亢奋,就这样泄了在他手上,还有一部分浅到了他的睡袍上。
我羞耻的抬不起头,陈止遥却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挺精神的嘛,这么容易就射了,是我没满足你吗?”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看着他不作声。我的不回答让陈止遥更加气愤,他不动声色的说:“我说了我是你的主人,你身体上上下下全部都是属于我的。我刚才,允许你射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没有你的允许难道我就不能射了?同样都是男人,那个时候到了怎么可能忍得住?
奇怪的是,每次我在心里腹诽,陈止遥好像都能看出我的想法。他慢悠悠的说:“经过调教的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绝对不敢射米青的。鉴于你没有受过系统的调教,那么就只能我亲自教你了。你不用担心,我相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保证你再也射不出来。”
我在想,这家伙是个变态不假,可是这种控制欲强烈的让我感到恐怖,这次他又有什么变态的手法折磨我呢?
陈止遥向前一点,我后退半步,看他脸色步善,我赶忙堆出笑脸,打着哈哈说:“我只是还不习惯…这种方式。你给我点时间,我可以适应。我下次不这样了。”
“嗯,还笑的出来,看来你是不害怕。”他也看着我微笑,我却感觉到了这种微笑背后的危险性。
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懂得服软,能屈能伸,不然第一天我就要自杀了。他喜欢侮辱我,喜欢看我痛苦,哀求他的样子,我就尽量的不迕逆他,甚至主动的拉着他的手腕做出撒娇的姿态:“主人,你别生气,我下次不敢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好不好?”
陈止遥完全不吃我这套,挑着我的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不会再有下次了。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刚才是想着谁做这样的事呢?”
我心里一凉,这样问就说明他真的生气了。我总不能瞎扯说我是叫着他的名字自卫的吧,如果我这样说他会不会一怒之下阉了我?可是如果我说别人,那也好不到哪儿去。事实是,我积攒了这些日子,根本不用再想什么,完全是生理上的发泄而已。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已经把我推到了床上,让我四肢大开的仰面躺下,拿出四幅手铐把我的手脚分别绑在床脚上。
我不反抗,是因为我十分确定哪怕是一对一我也完全不是陈止遥的对手。我见过他的身体无数次,每一块肌肉都经过精心的锻炼,绝不是健身房里的花架子,肌肉纹理紧实细长,发力的时候异常明显,看的出来是练习过格斗或什么武术的样子。
而我从没练习过任何防身术,对体育的热情也一般般,只是偶尔想起来了才去健身房跑跑步,因为是早产儿所以底子差,我父亲几乎把我当成了女儿养大,根本不可能对抗陈止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