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想要拖延时间,看是否可找出脱困的方式。“没错,女诸葛,我是需要你的一些帮忙,可是我目前不必求你,等会儿,你就会非常合作的与我聊聊,你说这些大概是想拖延时间吧!不过我让你知道吧!
否则纵使奸了你也没什么乐趣,像你这种自认聪明的人,只要用看起最简单的方式就可以让你入彀了,我早就仔细研究你们玉女盟六个人的个性与你们的武功了,对付陈蕾这个大小姐,只要让她心浮气躁那手道擒来有何难事,而对付你自以为聪明又多疑的人,只要让你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个地方,那只要先设几个看来复杂的陷阱,再来一个简单的陷阱,多疑的你一定会想太多的,那你就会乖乖的掉进那个最简单的陷阱!
所以呢,我只要在拱门上弄一个很明显的陷阱,那你一定不屑一顾,而要让你气死的,就是要让你跌入最简单的陷阱,不过,你真的很聪明,可把天下人都看扁了,而我真的不如你聪明,可是呢,我了解你,你不了解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所以你还是简单的就被我逮住了。”
叶擎看着已经落在手中的猎物,听了叶擎的话,周玉几乎为之气结,这一次真的的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好了,废话不多说了,陈蕾,去扒光女诸葛的衣服,我们来看看聪明人的屁眼长什么样子,今天就让你见习一下屁眼被的样子。”叶擎对陈蕾重新下令了。
“蕾妹!不要,再走过来,我就咬舌自尽。”看着陈蕾一步步的走进,周玉开始感到紧张。“你自杀反正我也没关系,反正,你是聪明人,自己好好想想吧,陈蕾,动手!”叶擎根本不理会周玉的话。
“玉姐,对不起,我没有选择的权利。”陈蕾带着歉疚的眼神开始伸手向着周玉的衣服,陈蕾的手袭向周玉的前襟,她慢慢的解开扣子并拉开衣襟,在烛光中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与红色的亵衣。
周玉不断的抖动身体,想要摆脱陈蕾的手,但是,她再怎么挣扎,她的上衣己的扣子己经全被解开了,被拉开的衣服,露出红色的亵衣,其中包覆着周玉的秀丽的乳房,陈蕾将手轻轻的爱抚着周玉的乳房说:“玉姐,平常看你包得紧紧的,没想到你的身材真好,你的奶子比我还大还挺呢!真让人爱不释手啊!”周玉不断的想扭转身体,以逃避陈蕾的抚摸,但无奈全身被绑的紧紧的,根本无从逃避,她更将嘴凑向周玉的乳沟。
“我说玉姐啊!你就别扭了,省点力气,等一下被鸡巴干时,还有得你扭的。”陈蕾一边说一边将手移到周玉的的黑裤子,而陈蕾粗鄙下流的谈吐,让周玉更是讶异,为何以前如此清纯、可爱的女孩,居然有了如此大的转变。陈蕾扯下了长裤,一股凉意吹往周玉的裸露的大腿肌肤,不禁让周玉打了一个冷颤。
第一次爱抚女性,让陈蕾産生一种奇妙的感觉,她有一种支配别人的快乐,这种支配感觉与以前她使唤丫头或下人的感觉差很多,是一种让自己非常兴奋的感觉,这一股兴奋传来,让她都觉得下面也湿了。
她也联想到,今天她会沦落成为叶擎的阶下囚都是她眼前这个女人的错,要是周玉没提议成立玉女盟她就不会有今天的下场,越山派的死都是缘自周玉的错,所以周玉一定要付出比自己更大的代价,而且她淫荡的样子都给周玉看到了。
她有一种也要将周玉拉下水的复仇心理,让她跟自己一样淫贱,这样一来,她心理才会平衡,她抛开了道德感,她要用最淫荡的言语羞辱周玉,这一来才可以将周玉加速推入淫欲的世界,而叶擎在旁兴致盎然仔细观察这两人的互动。
“玉姐今天穿什么顔色的亵裤啊?啊!没想到是黑色的,我猜玉姐应该还是处女,我跟你说,被大鸡巴干真的很舒服,由其是被鸡巴插到底撞到深处时更是会有升天的感觉,玉姐你一定也要享受那种飘飘欲仙的快感!”
陈蕾贴在周玉的耳朵旁说着,而另一手却伸入亵裤中。“蕾妹!不要,快醒醒!不要成为叶擎的帮凶!”周玉面对身上衣裤一件件褪去,只能恳求着昔日的盟友停手。
“玉姐!不要直呼主人的名讳,你会被惩罚的,她的屁股好白好嫩,摸起来好舒服,哇!玉姐你的阴毛好多好长喔!连屁眼那里也长着毛!怪不得你的腋毛特别浓,主人告诉我,毛多的女人很荡喔!玉姐一定是个骚货,不知道玉姐被大鸡巴干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聪明人淫荡的表情是什么呢?我好想看喔!”
陈蕾愈来愈投入了,她的小嘴开始由周玉的雪白玉颈吻着下来,周玉再怎么扭动身体也无法躲避,陈蕾吻到周玉的胸部,她隔着亵衣开始舔着周玉的乳房,在刺激下,周玉的乳头一下子硬了起来,直接从亵衣上都可以清楚的看出周玉的美丽乳型。
“不要!快住手,不要被骗了!你是玉女剑,你是陈家的大小姐,快回到以前我们惩罚淫贼那时的样子!”周玉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玉姐,我们做错了,玉女盟的成立本来就是个错误,我们没有权利判定别人的罪,如今我们要为我们所犯的错付出代价,而且,只要玉姐让主人的大鸡巴干过一次,就可以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
陈蕾幽幽的说着,但是手上的力量反而加重,她的大姆指与中指分开周玉的阴唇,食指直直的插入周玉从来没被任何人碰触的阴户中了,没心理准备的周玉在突然受到刺激下,她一个把持不住,周玉居然産生了强烈的尿意,陈蕾继续加重手指的动作,周玉忍不住,她尿了出来,并直接洒在陈蕾的手上,将陈蕾的手整个弄的尿骚味。
“哈!没想到女诸葛居然失禁了,真是个骚货,陈蕾去把自己的手洗干净,顺便再拿条布来替这位聪明人擦干净,我可不要干一个身上有尿骚味的人!”
叶擎无情的嘲讽周玉。周玉整个人的精神快要被击溃了,她的脸已经泛红了,她宁愿被人澈底的淩辱,也不愿在陌生人之前尿尿,但是,没想到在陈蕾手指轻轻插入阴户时,却让她失禁了,周玉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在挑逗下她居然在男人面前失禁,还要接受他无情的嘲讽,她的精神几乎要放弃抵抗了,更可怕的是自己身上那股尿骚味袭上自己的鼻头,这股味道彷佛是在嘲弄自己的无能。
这时陈蕾回来了,她先扯下周玉那已经湿透了的亵裤,周玉的下体一下子全露出来了,这让下体被尿液淋湿的周玉有一股冷飕飕的感觉。
“玉姐刚才尿尿了,把阴毛都弄湿了,我帮你好好的洗干净。”陈蕾细心的用湿毛巾擦拭着周玉被尿液弄脏的每个部分,这让周玉感到非常的舒畅。
“玉姐的阴毛果然好多,都遮住了骚屄了,而且你的毛刺的我好痒。”这时陈蕾拿出毛巾开始替周玉擦拭被尿淋湿的下体,一向爱干净的周玉,虽感到羞耻,但是,当陈蕾将冰凉的布擦过身体时,周玉感觉清爽多了,但是当毛巾轻过自己的阴唇时,周玉的身体不禁一震,陈蕾在擦干净陈蕾的下体,她趁机用舌头轻舔着周玉的阴户。
“玉姐!你的阴户好美,你已经开始发骚了,瞧!淫水已经流出来了。”陈蕾继续刺激着这位聪明的女人,这几天调教下来,她隐隐约约知道用言语来顿挫骄傲的人最有用,尤其是刚做了自觉丢脸的事,这时的周玉宁愿是叶擎骑在她身上干她,她也不愿是陈蕾如此的嘲弄她,这时的她,她已经在心理上对叶擎投降了。
陈蕾跪在地上用指尖轻轻滑过周玉圆润雪白的大腿,然后将头埋入周玉的双股间,用牙齿轻扯起周玉那浓密的阴毛,周玉一下子从下体传来小小的刺痛,而陈蕾在扯下周玉的阴毛后,用又舌头轻舔过刚被扯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周玉感到搔痒,陈蕾非常有耐心的来回好几次。
周玉的双唇已经不再紧闭,而是发出小小的叹息声,而下体的阴唇也在刺激下,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而阴毛也被淫水弄湿了,彷佛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陈蕾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周玉最性感的地方。
而叶擎在旁得意的看着,他才调教了陈蕾不到四天,就让这位未经人事的少女成为沈溺于淫欲中的少女,陈蕾这时一边舔着才刚刚自毛绒绒中绽开的粉红色阴唇,而手指头也轻触着周玉的屁眼,周玉感到无比的耻辱,她猛然摇头的说:“不要这样子!不要!”
而陈蕾听到了周玉的喊叫,而反变本加厉的动作,她轻巧的将香舌开始舔着周玉的大阴唇,她还不断用牙齿轻咬着阴唇,这样下来,周玉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她虽还是猛然的摇头,但口中已有了小小的娇吟,感觉不再只是单纯的屈辱与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快感。
每当周玉的舌头伸入阴唇中,就彷佛是一把锤子重重敲下她最后一道防线,但是周玉仍紧守着最后的灵台,她不愿意在陈蕾面前示弱,可是,从阴户传来的快感已让她的抵抗愈来愈小了。
除了舌头,陈蕾更将手指轻轻碰触着周玉的屁眼,这一来,周玉已经不行了,她几乎要泄了,从屁眼传来的感觉更是让周玉感到焦虑,为何那么丢脸的地方被人碰触会産生这样的快感,周玉对自己的身体反应而红了脸。
---叶擎已经看出周玉微妙的变化了,她的性欲已经被挑起了,她很清楚自己的下场,身体一定会被男人所奸,但是,目前的她,宁愿被男人欺淩,也不愿在陈蕾面前示弱,叶擎不禁在口中嘀咕:“臭婊子,死要面子。”
叶擎示意陈蕾退到一旁,陈蕾立刻乖乖的退到角落坐下,这几天的性经验,让陈蕾更渴望看见更多不同的事物,纵使是女人,看着另一位聪明美丽的女人被人任意地玩弄,她也认为是件快乐、好玩的事,这时陈蕾在心中告诉自己,玉姐是如此聪明与美丽,连她都是如此的淫荡,那她当然也可以淫荡了。
这时的周玉全身仅存一件红色亵衣包覆着她美丽的胴体,她的亵裤已被拉下了,她又浓又密的阴毛,加上双腿被大大拉开,根本无法遮掩住神秘的花园,她粉红色的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已经露出来了,加上淫水已流到大腿上,女诸葛的样子看起来甚是淫荡,她的眼神既是淫荡又是怨恨。
一个箭步,叶擎的手一下子就直接袭上包覆在亵衣上的乳房,他的手指立刻隔着衣料用力捏住了乳头,周玉轻呼了一下,她感觉从乳头传来的不只是剧痛,强烈刺激的快感袭上心头,她不禁轻轻的娇吟:“唔!”一声,这一声不是因痛而叫,而是充满了淫念的呻吟,这样的直觉反应让周玉感到羞愧而涨红了脸。
叶擎这时绕到周玉的身后,用双手包覆着周玉的双乳,由外而内开始慢慢画圈地轻揉,让周玉的双乳在叶擎不停的爱抚下,在亵衣下露出了乳沟,从亵衣的空隙可以清楚可见她那已经发硬的乳头,他用牙齿轻咬着周玉的耳垂,让男人独特的气息自耳朵传入,这一下子几乎让周玉全身酥软,他开始舔着周玉,从耳朵到腋下的腋毛都不放过,这个动作让周玉惊呼:“不要这样,好脏!”
嘴虽是如此,愈是脏的地方被舔却是让周玉感受到无比的销魂,她已经自觉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叶擎更是将鸡巴紧紧靠在周玉的双股间,这时的周玉已不是轻呼了,她已经大声的呻吟了,当周玉感觉到龟头轻触自己的已经涨开地阴唇时,一股热流便会从阴户流出来,一种从来没有的舒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