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度凌虐小枫后的隔一天。
这次的行动没有黑田的指示,是比吕独断独行的结果。
早餐后,来到公馆庭院的比吕正觉得应该去向黑田报备时,碰巧与拿着钓具打算外出的鹭泽不期而遇。
“哼哼…铃森老弟,昨晚你好像玩得很尽兴,一闻就知道喔!”最先开口的是鹭泽,而他口中的尽兴则明显指的是凌虐小枫一事。
“什么…为什么那件事你…不对,是…大奇怪了,汗水的味道经过昨晚私今天早上的—一次淋浴早就…”
“不是那种味道: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对性犯罪者有深入的研究,那是根据经验法则感觉到的味道!”从那份工作的内容来看理当如此,不过鹭泽拿性犯罪者来相提并论,让比吕不太爽快。
鹭泽仿佛看透他的心理般并未改变话题。
“说到性犯罪者,其实我对那个叫苏我的男人的特殊嗜好最感兴趣!”
“苏我的特殊嗜好?嗯,之前丽华小姐说我迟早会明白,所以没告诉我…”
“人的欲望永无止尽…总之,他的嗜好是奸尸。这种行为通常与杀人癖息息相关,不过他的情况不同,是后天性的…”苏我那令人反胃的嗜好分析姑且不论,鹭泽似乎把自己和那种男人归为一类,这让比吕越发不是滋味,不禁口出恶言。
“真不愧是精英警视,精神分析也很拿手。不过,这么优秀的人才为何会帮助犯罪组织呢…鹭泽先生,你真的是警界人士吗?”
“没错。倘若我是冒牌刑警的话,日本等于没有警察组织的存在——铃森老弟,我正在朝了解现场的人事档案组迈进喔!”面对比吕的讽剌,鹭泽依然面不改色地笑脸以对,继续侃侃而谈。
“现场…吗?原来如此,现场的种类很多!”
“没错。对了…铃森老弟,你最好小心相川千砂!”
“意思是叫我注意千砂吗?”鹭泽表示千砂的行动很可疑,似乎在刺探些什么。
“嗯,有时候搜查状况会混乱情势,这是做警察的直觉,…OK,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接下来我决定快快乐乐钓鱼去,拜拜!”说完该说的话之后,鹭泽迅速拂袖而去。
(的确,目前和千砂还是处于无法好好沟通的状态,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难不成,她也是前来秘密搜证的警察?)
鹭泽的警告正确无误。
有别于以往为交谈而采取的行动,比吕这次决定采取暗中跟踪的方式尾随千砂,第一天实施便有显着的成效。
千砂在公馆最深处的场所——黑田的房门前,透过钥匙孔窥探内部的情形,再也没有比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更值得人怀疑了。
(想潜入黑田的房间吗?如果是,所为何在?)比吕蹑手蹑脚偷偷来到千砂的背后时,立刻听到黑田的房内有丽华的声音,那声音掺杂着急促的喘息。
“啊…嗯…啊、啊…好棒、阴蒂再用力一点…啊…”接着,让丽准娇喘不已的黑田亦加入声音的行到。
“喂,我的话你有好好在听吗?第三人就快来岛上了,监视女人可不能偷土减料!”
“我、我知道…求求您…我要您的…快点插进来嘛!”大白天在房间内,黑田和丽华似乎正在享受鱼水之欢。
从谈话的情境来看,黑田正打算将他的东西插入丽华体内。
“啊…插、插进来了!碰到深处了…顶我、用您那根壮硕的东西顶我、撞人家的子宫嘛!”
“你自己的腰已经在摇了不是吗?简直跟发情的母狗没两样!”
“因为…让人家变成这样的没有别人…啊…是黑田先生嘛…和您做爱最舒服了…”
“哼…和你做爱对我来说也是很特别的!”比吕维然也很在意黑田和丽华接近高潮的性行为,但千砂从钥匙孔偷看淫秽光景的样子更引人注意。
千砂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专心一致地注视着内部状况,眼神略微湿润,脸颊自然潮红,嘴唇因紧张而干燥,舌头舔湿嘴唇的动作看起来非常猥亵。当然也不能排除是妄想导致的错觉,不过比吕从千砂身上强烈感觉到一股雌性激素的气味。
“…千砂,这种嗜好不太好喔!”比吕一面在耳边吹气一面低语,千砂吓了一大跳。
瞧她将手按在裙子双腿之间的模样,千砂的私处也许潮湿到连自己都明白。
“铃、铃、铃森先生…我、我听到有奇怪的声音,所以…如此而已。什么嗜好不嗜好…”千砂面红耳赤的姿态再普通也不过,所以比吕也就不拐弯抹角。
“这表示…你是第一次现场目睹别人做爱罗?”
“那当然!不要说别人,就连我自己都…啊!”不小心道出处女身分,羞耻心一下子冲破界限的千砂,正想逃离现场时,比吕迅雷不及掩耳地抓住她的手。
“哎呀!事到如今,你就别顾虑我,尽管看到最后吧…”
“不必了!请放开我的手!”比吕根本无意阻止,所以彼此轻微拉扯之后,他便放开了千砂。
(哼…没想到冷漠的面具下会是一张纯情的处女面孔…话说回来,千砂当然没有偷窥的嗜好,不过偶然瞧见的理由也很牵强。)对千砂依然心存怀疑的比吕,正想继续尾随在后时,察觉到脚边有掉落的东西。
一只装饰精巧、连比吕这种外行人也知道价值昂贵的银制手镯。
那是方才相互拉扯时,千砂掉落的东西。
比吕没有必要再跟踪千砂。
“铃森先生…你有看到我的手镯吗?虽然很旧,不过是纯银打造的手镯!”不一会儿,千砂主动来找比吕。
“嗯,是这个吧?我也正在找你想物归原主。喏,还你,刚才你太慌张了!”比吕递出手镯时顺便拿刚才那件事开玩笑,可是千砂似乎完全没听进去,彷佛贵重物般将手镯紧紧握在胸前,脸上露出未曾有的柔和表情。
“…谢谢你,铃森先生!”
“啊,不客气,我只是捡到而已…何况,事情也是因我而起…”
“没关系。这手镯对我而言跟生命同等重要,是誓约之证…啊,不,因为这是爷爷给我的贵重宝物!”经过这个事件之后,千砂和比吕的关系稍微融洽了一些。
千砂虽然一如往常表情既不丰富,话也不多,然而两人却时常交谈,比吕因此而得到了许多关于千砂的各种有用与没用的情报。
“…虽然在爷爷的怂恿下考到驾照,可是我对车子的性能和构造还无法卫确掌握,所以…”因为这个理由,所以千砂好像不太会开车。
不过毕竟是千金小姐,骑马果然是她的专长与最佳嗜好。
“因为马匹只要心心相印的话,它便会照着指示跑…”千砂喜欢的花是熏衣草,或许是这个缘故,她的衣服多半为淡紫色。
听到这个时,比吕总算可以和千砂谈比较不好意思的话题。
“是吗…我也喜欢,千砂小姐!”
“什…你在胡说些什么…”
“哈哈哈,我是说我也喜欢薰衣草,千砂小姐!”不过,推测性格的关键要素——家庭背景或生长环境方面,除了经常挂在嘴边的祖父之外,千砂则绝口不提。
而且更怪的是,就算心情再好,千砂也绝不让比吕拍照。
“你的工作应该是拍摄这座岛的风景!”
“话是没错啦!不过…宣传照中的美丽景致要搭配可爱的女孩才显眼啊!”“既然如此,你去找小枫小姐或美树小姐吧,模特儿应该多的是!”千砂态度顽强,比吕若再这么强人所难下去,她有可能会像以前一样再度拒人于千里之外。
(也罢,照片反正迟早可以拍个够,而且还是女人最不想被拍到的照片。)不用说,当然是为工作而拍的照片。
然后,机会很快便来临了。
有极机密情报告知,明日深夜零时小木屋前等候。与前一次凌虐小枫时一样,比吕采取以信诱出的手段。
神秘的内容是将计就计之策,用以反制千砂的可疑行动。
这次与上次不同,有黑田对相川下手的指令。
而且,黑田甚至连凌虐场所都指定好了。
“…在苏我的小木屋附近侵犯。虽然还没有让他参加的必要,让他看看也好,不偶尔给他娱乐的话,爆发出来就麻烦了!”
“爆发…你是说…自己寻找想奸尸的对象吗?”
“没错,越是效忠命令的家伙越有爆发的危险。偶尔自作主张行动的家伙,我反倒比较放心。铃森,就像你一样!”由这席话来看,黑田似乎已经得知比吕自作主张二度袭击小枫一事,并故意暗示比吕。然后,终于到了信中指定的时问——凌晨零点。离通往公馆的山路稍远的森林中,千砂伫立在苏我居住的小木屋前,眼觐四周,耳听八方,保持充分警戒。
千砂额头渗出的汗水不完全来自于夏季的暑气。正当她呼地叹了一口气,将长发往上梳时,比吕算准她对周遭松懈的那一瞬间出声。
“…娇滴滴的少女在这种时间,一个人外出不太好喔!”
“谁…是寄这封信的人吧!还是那个叫苏我的男人?快点出来!”全身漆黑的比吕,仿佛从黑暗中渗出来一般,如千砂所愿现身。
“那身高…不是苏我。你是谁?脸部套着那种奇怪的东西,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还是我认识的人?”看到千砂忍住恐惧逞强的模样,比吕嗤之以鼻。
“哼、哼、哼…亏心事吗?多得狠。现在要做的也是亏心事喔!”说完,比吕猛然抓住千砂衣服下的左胸,力道强到足以留下瘀青,胸部下方剧烈跳动的心脏则是拚命忍住恐惧的证明。
“啊…做、做什么…住手、放开我…”
“我是可以放开你,不过如此一来你大概会很伤脑筋吧?会得不到信上说的情报喔!”怠欲从比吕手中挣脱的千砂,倏地静止不动。
“什么意嗯…?”
“免费到手的情报没有价值,这是社会常识。我的情报代价是…破瓜之血大方送,也就是你的处女膜!”
“你、你、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能知道…知道…”听到比吕的淫乱要求后,强烈拒绝的千砂,态度逐渐软化。一副渴望得到情报模样的千砂,并不知道无法推测她需要何种情报的比吕,只是信口开河罢了。
就在千砂陷入贞好或情报二择一的两难之际,比吕趁机绕到她的背后,一把抱住她的身体,敞开罩衫的前方,开始爱抚胸部。
“我来看看大小姐穿什么样的胸罩…哼,果然是纯白色,太无趣了。不过没关系,里面才是重点…很好很好,相当有份量,而且触感极佳。”
“啊!住、住手!我还没有决定要…”
“这是保证金。大小姐若是觉得舒服的话,大概会比较容易下决心吧?哎呀!乳项硬起来了,看来它比本人还早下决心!”
“什么…?骗、骗人,怎么可能…”没错,纯属虚构。不过,或许是安慰剂效果(place波 effect)奏效吧,当比吕挪开胸罩直接刺激乳头时,孔头果真逐渐突起。
“哼…照这个情况来看,难不成下面也已经…”比吕伸手潜入千砂的裙内,手指隔着内裤感觉到女性彖征所散发的热气,虽然尚未渗出表面,但阴道内势必已开始分泌爱液。
“哎呀呀!跟顽固的主人比起来,阴邻坦率多了。我会用手指摩擦以资鼓励,让爱液确实渗透到内裤上!”千砂的肉体似乎相当敏感,跟冷漠的个性浑然不同,让人不禁以为这是她故做冷漠。
比吕的手指只稍稍逗弄阴蒂便倏地从内裤布料隆起,不久淫汁果然如比吕方才所说的,开始在内裤形成椭圆形污渍。
“呜…别、别碰我…我怎么可能会舒服…啊…”千砂死也不承认身体的反应,比吕索性剥掉内裤,将附着在底部的爱液污渍亮在她眼前。
“你看,这是物证。哼哼…虽说是大小姐,淫汁的气味还是跟普通女人没两样。不对,比普通女人的还腥喔!”原本因比吕的屈辱行为而视线始终杀气腾腾的千砂,不久便闭上双眼,头部朝天空仰起后,语气平静地说。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的条件。你可以随心所欲玩弄我的身体,可是相对的,你必须将所知道有关这座岛的所有情报统统告诉我!”
“好,协商成立…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确认一下交易的东西有无造假。大小姐,你真的是处女吗?”
“呜…你这种人到底要污辱我到什么程度才…没错,我还没有男性经验,也没有在男性面前如此暴露过,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摸重要部位。这样,你满意了吧!”可惜,比吕对千砂的羞辱还未结束。
比吕叫千砂手贴在小木屋的外壁上,站着摆出翘臀的姿势。
“哼、哼、哼…这个姿势看起来好像渴望男人赶快插入的样子!”
“强人所难…你这种人大卑鄙下流…啊!…”裙子被大幅撩起时,千砂轻声尖叫。由于内裤已被脱下,她知道如此一来从屁股洞穴到私处将会一览无遗。
“摆这个姿势的话,你大概会看不到我对你做的行为,不过别担心,我会做实况报导·首先,将徽微张开的阴部这样推开…哇,粘稠的液体溢出来了!”
“讨厌!住口…别说出来…”
“嗯…真不愧是处女,外部形状佳,内部色泽美,颜色稍微黯淡的肛门也可爱到难以想像!”除了实况报导之外,比吕亦付诸行动,将舌头插入千砂的肉缝,并发出滋滋的淫秽水声。
“啊…呜…难道你把舌头…呜…住手…啊…”“正确答案。因为这么湿,流到大腿太可惜了嘛。好了,粗活前的水分补给作业结束,差不多该进行贯通仪式了!”由于非自愿性丧失处女膜的时刻逼近,因此千砂的身体不由得僵直。比吕明知道这样会增加破瓜的痛楚却没有告知。因为,他不是温柔的爱人,而是残暴的凌虐者。
“你知道吗?现在我的东西卫抵住你的…糟糕!用错姿势了,好想让你看到喔。让你看看阴部把阴茎吞进去的精彩场面!”
“少在那里自吹自擂了,要做就快…呜…啊…”比吕毫无预警地突然挺腰前进,逐渐撕裂千砂的处女膜。
以处女膜为中心朝全身扩散的剧烈疼痛,让干砂隐忍的泪水夺眶而出,尖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比吕将整根肉棒完全插入后,并不代表千砂的痛苦就此结束。一味追求自我陕戍、不断抽送的比吕,进一步以肉棒的龟头蹂躏阴道:“变成女人的我想如何?很高兴对不对?老实说出来没关系!”
“开、开什么玩笑…呜、呜…就算身体再污秽…我的心也决不妥协…
啊!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任你摆布!”
“OK,OK,我也没想过要得到你的心,只要能尽情享受你的身体就是够了。
尽情玩弄大小姐那高仿的圣地。哼、哼、哼…”碰…碰…碰!比吕使劲地扩大腰部摆动的幅度,故意让皮肤与皮肤相互撞击、发出声响,以多少增加千砂的屈辱感,顺便也服务一下在某处偷窥的苏我。
“大小姐的阴部真之上等名器,阴道内的肉层紧紧缠绕,好像在求我体内射精似的!”
“又在胡说八道…想做就尽管做!”
“如果你说好舒服…不对,说真高兴把处女奉献给你的话,我可以射在外面喔!”
“谁、谁要说那种话…你根本就无意遵守约是!”千砂果然与单纯的小枫不同,或许是人生历练的关系,她看透了比吕的意图。
“哼,那么想怀孕的话我也没辄。那么,我就不客气罗…呜!感觉到精子成群结队冲向子宫了吧?”就算再逞强,在陌生男子体内射精的那一刻,千砂也无法冷静以对。
她咬紧牙关拚命忍耐热流在体内扩散的厌恶咸。
“啊、啊、啊…竟敢做这种事…我绝对…饶不了你…”为了对抵死不哭的千砂表示敬意,比吕一面侮辱性地以千砂本人大概都引以为仿的艳丽黑发,擦拭布满精液和处女血液的阴茎,一面将她那高贵的大小姐模样收录在相机内。
“什…为什么拍照…立刻住手!”
“有何不可,不过是照片而已,纪念我和大小姐的关系从现在开始!”
“我们不会开始任何关系。只要拿到情报,我和你就井水不犯河水…”
“情报?喂,你的代价才付到一半而己。我不是说过要你的处女吗?你还没给我你的后门,也就是肛门的处女喔!”
“你…你骗我。太过分了…”希望落空后,体内紧绷的丝线也随即断裂,全身的气力瞬间消失,千砂终于瘫软地跪坐在地面。
“骗这个字听起来有点剌耳。不过,你要这么想也无所谓。只是如此一来嘛…小心再也得不到我手中可能握有的情报喔!”说完百分之百纯属虚张声势的台词后,比吕从意志消沉的千砂面前离去。
途中,比吕发现到躲在树丛偷窥一连串凌虐情节,并将大量白浊液喷洒在地面的苏我,不忘事先给他一个下马感。
“…喂,大叔。别以为你可以趁机袭击那个女人喔。她才刚刚开始进入调教阶段,重点是,这是我的工作。不过,迟早我会让你尝到甜头的!”苏我谄媚地仰视比吕,不断点头“我知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能干耶,小哥!”比吕之所以禁止苏我介入,大概是真心想让工作进展顺利吧。
(没错,与同情无关。连千砂在内已有两人,事到如今,不管我怎么做也改变不了强奸女人的事实…)比吕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