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用你前面玩点儿别的花样,所以那根管子就不用了。”关夜北说,“拿著假阳具和手机到浴室里去。立刻。”
锺晚屏乖乖照做。虽然心里千万个不情愿,身体却听从了指挥。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浴室宽敞明亮。不知设计者出於什麽目的,浴室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锺晚屏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赤身裸体,脸色潮红,双腿间的东西昂扬挺立,随著动作摇晃,胸前的乳珠也高高立起,仿佛准备好被玩弄一样。
极端的羞耻感让锺晚屏快要哭出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
“看著镜子。”
“不要……”锺晚屏哽咽道。
关夜北冷酷地命令:“看著镜子。把东西插进你的骚洞里。”
锺晚屏几乎站不稳。他背靠著墙,面对镜子。羞耻的泪水流下脸颊,模糊了视线。这样倒好,他就不用看著镜子了。
他将假阳具对准後穴,慢慢插了进去,直到尽根没入。身体被坚硬巨大的异物强行撑开填满,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漾起了一种奇妙的愉悦感。
“你知道该怎麽玩後面。”关夜北恶魔般的声音诱惑著他做出更淫乱的举动,“好好扩张你的洞,我今天想做一些……很激烈的。如果不想被玩坏,就好好扩张。你可以射,但是不准碰前面,除非你想再尝尝管子。”
锺晚屏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握住假阳具的手柄,将它拔出来,再深深捅进去。他不知道关夜北回来之後会对他做什麽,他害怕极了,但是心里某个地方却又在期待著,想和关夜北做出更出格、更堕落、更淫乱、更快乐的事。
假阳具在後穴里快速进出,捅开柔嫩的媚肉,上面突起的颗粒刮擦著内壁,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碾压著前列腺。每次抽出都带出透明的液体,很快,股间便溅满了淫汁。
“把手机靠近你下面。”关夜北又说,“我想听声音。”
锺晚屏啜泣著拿起手机,将它靠近下体,同时操控假阳具激烈地戳捣小穴,发出淫靡的水声。
“你真的在做吗?”关夜北恶意地问,“我怎麽都听不到?”
“你够了!”锺晚屏羞愤地叫道。
手机里,关夜北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吗?你反抗得很厉害,我不得不把你绑起来。那时候你还不像现在这样,随便摸一摸就能起反应。我太想要你了,什麽润滑都没做就直接插了进去。那时候你也哭了。”
锺晚屏当然记得那时的情形,虽然他宁可忘记。关夜北用暴力侵犯他,占有他,让他那麽痛苦。但是这不堪回首的记忆此时此刻却变得暧昧而情色。他操纵假阳具的动作越发粗暴,好像在模仿那时的关夜北一样。
“你下面的小洞那麽紧,那麽舒服,我想狠狠地操它。你还记得吗,锺晚屏?那时候你流了好多血,下面几乎变成了一个血洞。我在你里面射了好几次,精液混著鲜血一起流出来,非常的美丽……”
假阳具狠狠地贯穿後穴,毫不留情地捅开媚肉。锺晚屏的动作更加激烈,简直像在自己侵犯自己。
“那之後好几天,我都不敢再用你後面,你伤得太重了。所以我改为操你上面的小嘴。深喉的感觉非常棒。我还喜欢射在你脸上,每当看见你脸上沾著我的精液,我就兴奋得想再干你一回。”
淫穴被操弄得发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那是即将高潮的征兆。浴室里回荡著粗重的喘息呻吟,以及抽插的水声,淫乱至极。锺晚屏站都站不稳,顺著光滑的墙壁滑下来,跪伏在地上,自虐式的捣弄著後方的洞穴。在关夜北的叙述里,他仿佛不是用假阳具自渎,而是真的和关夜北做了一样,快感的狂潮席卷全身。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锺晚屏大吃一惊,一瞬间,白浊的精液喷射了出来,飞溅在瓷砖上。
关夜北关上门,悠闲地将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他打量著无力跪倒在地的锺晚屏,还有他沾著精液的阴茎和深埋著假阳具的後穴。
“做得很好。”露出赞许的笑容,关夜北上前抱住了锺晚屏刚刚达到高潮的敏感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