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晚屏终於忍不住了。他像是要耗尽肺中的空气一般大吼:“关夜北!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万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关夜北彬彬有礼地说,甚至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百倍偿还……我要……”锺晚屏的嘶吼声消失在了嗓子里,接下来的声音变成了包含情欲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因为关夜北跪在他双腿之间,解开了他裤子的拉链,粗暴地将它扒了下来。锺晚屏的阴茎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他没穿内裤,因为逃跑的时候太过匆忙,只来得及穿外装。这倒为关夜北提供了方便。
锺晚屏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心里暗暗诅咒关夜北,身体却不受意志控制地扭动起来。当下体受到轻柔的爱抚时,他差点兴奋地直接射了出来。关夜北修长灵巧的手指握住他的性器,极有技巧地套弄著,指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游移,时不时掠过顶端的小孔,那里渗漏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随著他的动作,整根东西都变得湿漉漉的。
“想不想要?”关夜北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如同恶魔在呢喃低语,“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口交。我会把你舔到射出来,把你的精液全部吃下去……你想不想要?”
锺晚屏快要哭了。他差点开口恳求关夜北让他释放。身体里的激荡的欲望狂潮令他神志不清,像个被淫欲所支配的傀儡,只能任由关夜北玩弄,为了追求极乐的体验,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但最终他还是没说出口。他咬著嘴唇,将淫媚的呻吟声咽了回去。身体邀欢一般地敞开,他却努力不发出半点儿声音,偏不遂关夜北的意,以此捍卫他最後的尊严。
他曾经是个吸血鬼猎人。说“曾经”是因为现在他变成了一个吸血鬼。而强迫他接受“初拥”,让他变成了同类的,就是这个关夜北。所以即便落到再难堪的境地,他也不能开口向关夜北求饶。
关夜北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放开了手。
下一秒锺,钉住锺晚屏双手的魔楔被拔了出来,手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锺晚屏不由苦笑,这大概算是变成血族後仅有的好处了吧。
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裤子褪到脚踝,松松垮垮的衬衫滑到胸口,露出白皙矫健的腰身。关夜北分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扒开他的臀瓣,露出後面的穴口。这段时间关夜北每天都要侵犯这个隐秘的地方,每次都折磨得锺晚屏生不如死,连哭都哭不出来,让他一面在心里累加著恨意,一面又像个荡妇一样沈溺在情潮中不可自拔。
被过度侵犯的地方红肿微张,穴口一翕一开,像一张渴求灌溉的饥渴小嘴,急需粗硬巨物来填满。
关夜北塞进两根手指,搅动著柔软的内部,指尖压迫肠肉,残忍地旋转抽送,手指抽离的时候,带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他把淫液抹在锺晚屏大腿内侧。
“想不想要?”他又问。
锺晚屏的额头抵著粗粝的地面,咬紧牙关,试图以这种方式将注意力从下体转开。他前面涨得发疼,後面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肠肉饥渴地蠕动著,渴求再一次受到爱抚。腰部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双腿也分得更开,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献上一样,邀请关夜北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关夜北拍拍他的臀部:“好了好了,你不说我也懂的。”他用善解人意的口气说,然後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拿出他早已勃起的凶器,但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在锺晚屏的臀缝间摩擦顶动,如同在戏弄他,每每擦过柔软後穴,又每每略过。
穴口急切地张开,却屡屡得不到满足。锺晚屏快要疯了,他想关夜北肯定是故意如此的,他要用这种方法折磨他,耗尽他最後的意志,让他哭著求他插进来。
他咬住嘴唇,因为用力过猛,以至於咬出了血。手指抠住地面,指甲裂开,又在血族特有的伤愈能力下快速愈合。
就在锺晚屏以为这折磨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关夜北挺身插了进来。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贯穿了他的身体。
☆、第2章 清醒之後的噩梦
锺晚屏艰难地睁开眼睛,摒开眼前的黑暗,让意识重新回到躯体里。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关夜北包下的酒店客房里,躺在那张舒适柔软适合“做运动”的大床上。房间的窗户拉著厚重的窗帘,隔绝外界一切光线,使房间不分昼夜都昏暗无比。不过吸血鬼也不需要什麽光亮,出色的夜视力让他们即使是在最黑的夜晚里也能看清万物。
对面的墙上挂了一面石英锺,锺面上显示现在是9点,只是不清楚是早上9点还是晚上9点。
关夜北不在房间里,周围没有他的气息,於是锺晚屏推测现在是晚上,吸血鬼的传统活动时间。关夜北肯定是出去“猎食”了。一般他外出时会对整个房间试下结界,防止锺晚屏逃走,但今天他意外的没这麽做,不知是疏忽大意还是有意为之。
锺晚屏又想逃跑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