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老病死其中有太多丑陋之处,不愿意被人所见,若是亲人爱侣也便罢了,彼此都有病弱床头,衰老垂死之时,自然不会笑话对方,但被一双眼睛一路旁观,却让他感到难堪。
白君羡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压住了他的手,亲了亲他的面颊:“我的阿真最俊了,不管做什么,都完美无瑕。”
他的手抚摸到玄真的一处,便赞美一处,又亲又吻,玄真只觉得欲望勃发到极致,身体很是敏感,白君羡亲到时候稍稍用力,都能让他小声呻吟。
那股熟悉的香味再次传来,他想也不想地,便知是自己的体液又渗出了许多。
清修无心派的基本心法便是紧闭精关,任由体液自溢,所以欲望不能消退时,便如花蜜一般,一滴滴地渗出。
若身体还是这一世的身体就好一些,一则心性淡薄,二来即便有体液渗出,也不像这具花妖之体,花香四溢,令人无法忽视。
玄真其实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但白君羡仍然欠揍地道:“阿真,你的颜色好浓了,太克制了对身体不好,都变成蜜蜡色了。”
玄真很是气恼,却见白君羡在他的前端摸了摸,确定地说:“还很黏稠。”
看到玄真面上羞辱难当,白君羡更是欢喜,抚摸他的腰侧,感觉怀中的身躯都像是在颤慄,像是对自己又生气又没办法,心底不知怎地,欲念就再也压不下去,当下解了衣裳,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那早已柔软的花穴,挺身而入。
玄真面露惊讶之色,满面通红:“你不是……说好了只亲亲摸摸的吗?”
“用这里摸也一样是摸。”白君羡振振有词,只觉自己的硬物被柔软湿热的地方包裹着,不由发出一声叹息,托起了他的腰,更深地进入了他。
“阿真,你的表情好淫荡,都让我忍不住要射了。”白君羡亲了他的面颊一下,却是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被进入的不适很快就过去,感觉到酥麻的快感,玄真不由的开始呻吟。由于修为被封住,他无法紧闭精关,而且浑身不能抵抗,更让他有种危险的恐惧——只要白君羡在他的下丹田处轻拍他的窍穴,便能使阳气外洩。
当年白君羡就是这么做的,他还隐约记得,白君羡按在他小腹时,脸上依然带着的笑意。
那样温柔而熟悉,却又残忍至极。
当白君羡的手抚摸到他的小腹,他像是被冰了一下,微微打了个冷颤,茫然地睁开眼,白君羡却是浑然不觉,对着他又亲又吻,几乎身体的每一寸都要吻遍。
湿热的吻在身上,转移了他的注意,柔软的唇瓣,像是要将他的心要融掉一般。身下逐渐加快的动作让他强压下的快感更是激烈,他已忍不住小声呻吟。
白君羡忽然解了他手腕的束缚,吻了吻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尖在他唇上点了点:“阿真,抱住我!”
情欲的快感使得玄真有些茫然,发觉白君羡的动作停了下来,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让他迟疑地伸出手,环住了白君羡的肩膀。
“对了,便是这样。”白君羡忽地激动莫名,吻他吻得不停,咬到他胸前凸起,便加倍地逗弄,直把那两处弄得又红又肿。
玄真情欲难耐,只想推开他,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双腿将白君羡的腰夹得更紧。
“阿真,我真想就这么不停地做,直到死在你身上。”白君羡抱紧了他。
他们这些修为有成的修士,要做到死也不知要用几百年……玄真惊骇之下,却又有着莫名地喜悦。
真是没办法,这么轻易就为他一句话感动。
他感觉自己实是有些没烈性,在床事上怎么就随白君羡为所欲为。但修道者遵从于内心想法,若是刻意为之,只会有碍心境,是以他只是念头稍稍一转,便没再多想。
白君羡过于激烈的冲击,让玄真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他。
密穴中慢慢渗出了体液,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水声,在这间空荡荡的弟子屋舍中显得更是清晰。
“君羡,我不行了……”玄真声音已有些嘶哑,感到自己已忍到极致,微带金黄的体液忽然从顶端喷涌而出。
一室花香。
他亦是没料到自己竟是这般快,虽然修为被封,但他两世修道,忍耐力理应比常人强上许多,虽然洩出的不是阳气,但也应该三天才达到高潮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