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九夜尚未放开手,就著他喷薄的情潮又捋动几下,将精华一滴不剩的掠走,然後低头和他深吻。
待见花呼吸终於平稳了,重九夜问:“大哥弄得你舒服不?”
见花隔著毯子锤他一下,怨道:“只是赏个雪你也......要是有人看见可怎麽办?”
重九夜道:“不怕,没人看。”
“万一......”
重九夜又咬住他的嘴唇,把後面的话都堵回去,然後将晕晕乎乎的见花抱起来走回屋内。
“大哥?”见花被放到床上,被重九夜紧紧抱著,以为他又想来一回,小声试探著问道。
重九夜松开他,解开毯子,换成棉被盖著,又找来绢布给见花擦身,一边还说道:“看了半天雪,该够了吧?小心染上风寒。”
见花窝在被里格外暖和,被服侍一会儿便萌生倦意。重九夜忙脱了衣服,放下床幔钻进被窝,见花两条腿攀上来,脑袋抵在重九夜胸口闭眼入睡。
重九夜尽量让他以舒服的姿势睡著,还没说两句好听的见花便睡了过去。重九夜只好一手抱著,惴惴回忆从赵晓那里得来的春宫图谱。
那书两人初时看过,却总也没机会尝试。重九夜巴巴的等著见花再长大一些,将所有姿势都来一遍简直成了他的夙愿。
年後,终於到了该送走王游的时候。重九夜和见花都把他当成亲人般看待,尤其见花格外不舍。重九夜没说挽留的话,给他派了十个手下,吩咐齐李几句,又塞了多的令人咂舌的银票给王游。
他一时想不到其他,便把匕首也给了王游。
王游来者不拒,欣然接受。仍旧乐呵呵的给二人做了饭,仿佛只是出门逛街,准备了半日便坐车离开了。
见花胸口闷得慌,这麽多年住在一起的人走了,还是去做危险至极的事情,让他很不安。王游刚走的两天,他甚至会去王游房中,在那床上躺一会儿,想想小时候王游逗自己玩的情形,闻著房中干净的味道就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