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啊啊啊啊会死会死啊啊啊”
如此强烈的欢愉让蜜雅哭叫出声,但弗德烈却没有停下吸吮的动作,他毫不保留的汲取蜜雅的一切,仿佛是想逼的她淌出身上所有汁液。
蜜雅的双腿疯狂的打颤,身体也不停抽搐,她无法阻止自己被送上一波一波的高峰,就像是她无法阻止自己不停喷出蜜汁。
同时由身体三处泊泊喷出大量爱液,是她从未体会过的感受,毕竟乳汁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分泌出来的。双峰的乳液与花穴的潮液一同射出,让她的下身与上身同时沦落。
弗德烈持续着激狂的举动,仿佛恨不得将蜜雅的灵魂吸取而出,而蜜雅的身体也越来越能接受这种欢愉,逐渐开始享受这种过程,她恍惚间觉得自己仅存的羞耻心,正随着这些体液一点一滴的流出体外。
被汲取的快感与被贯穿的感觉截然不同,那是一种被索需的快乐,她能强烈地感觉到,对弗德烈来说,她不单只是“被占有”,同时也是给予弗德烈生命泉水的源头。
“小蜜雅再多一点再多给我一点你是我的唯一”
弗德烈温柔的声音从她心口处响起,如此诱哄仿佛是印证了蜜雅的想法,让她更是难以抗拒。
实际上,用着心电感应在欢爱中诱惑对方,是一种无可匹敌的咒语,弗德烈就是要诱惑蜜雅忘记羞耻、忘记末果,将一切奉献给他。
当弗德烈终于松口的同时,蜜雅的双眼已完全失神,虚软无力的小手已掌握不住巨虫,唾液也顺着她小口流下。
是弗德烈扶起蜜雅的手,让她抓住那不甘寂寞的巨虫,并指引她将小嘴含上虫身,轻声持续诱哄道:“很渴吧小蜜雅多喝一点然后将你所有的蜜汁给我”
此时蜜浑身酥麻,脑中一片混乱,只能顺从身体过往的习惯,开始吞咽巨虫一阵一阵涌出的媚药,而弗德烈则肆无忌惮的执起她的雪乳,挤压着顶端,尽情享用那喷洒而出的乳汁。
强烈的快感让蜜雅除了感受弗德烈之外,什么都想不到,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是为了取悦弗德烈、并为了感受他给予的欢愉而存在。
因为不断喷出蜜汁,蜜雅干渴难耐,近乎是痴狂的吞咽着弗德烈洒出的浓稠媚药,乳白的浊液沾染她满脸满身,空气中散发着两人白液交织的淫糜。
弗德烈在饱尝蜜雅的沦落之后,终于心满意足起身抱住蜜雅往浴室走去,蜜雅浑身抽搐不已的靠在他怀中,小嘴连阖起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助的喘着气,感受那难以遏抑的高潮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