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德烈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她面前弹出了肉虫。
“取悦我,就喂你。”
蜜雅将指甲抓入自己掌心别过脸去,那只手却又被弗德烈温柔的打开了,此时她小穴空虚的不断绞着体内的路普,蜜雅再也忍耐不住,颤抖着身体,伸出了粉舌,将小嘴往巨虫上凑去。
在过去一阵子中,为了学习如何取悦弗德烈,蜜雅多次在意乱情蜜下,舔弄着弗德烈的巨根,可是她并不喜欢做这件事。
虽然巨根会隐隐发出诱人的甜腥气息,张牙舞爪的小刺也让她动情不已,但她常常舔到口酸嘴麻,却不见巨根吐出什么东西,更别提看到他有其他表情。
简单说来,在他身上沦陷很容易,想从他身上得到成就感很难,她怀疑弗德烈只是一尊动起来很自然的艺术雕像,根本无法取悦。
她曾经试探性的问过约拿,弗德烈有没有喜欢什么东西,约拿说了一些无法翻成地球语的词语,让她一头雾水,最后约拿终于说了个她听的懂的名词。
“蜜雅。”
这句话让她百味杂陈,不知道弗德烈是不是真的把她当成东西,一个弱小、没有任何威胁性、对他的成瘾,而且能为他生下孩子的工具。
他们俩从未当过恋人,就成为了床伴,更离谱的是,她从他身上得到的欢愉多到让她中毒,他却从来没对她动过情,即便蜜雅自认自己并不爱他,甚至还有点恨他,却仍不免沮丧。
但是在弗德烈的邀请下,蜜雅还是意乱情迷舔上了那正在抖动的巨根,茎部粗的她一只手掌握不住,得用两只手笨拙地抓住,她的手温往往比巨虫温度低,摸到虫身上,总会让小刺不停扭动着。
这一次,她是弯下身来从根部开始舔,会这么做,与她好奇弗德烈的虫从哪边长出来有关,根部的小刺没有那么多,但螺旋纹路的突起却非常鲜明,甚至还有一道明显的盘状物围绕在根身。
这东西她过去从来没有注意过,蜜雅伸出舌头来舔了舔,而后用小嘴轻轻吮吻了上去。
啧啧水声在舰桥响起,弗德烈闭起眼睛任由蜜雅在她腿间舔舐,触手抬起蜜雅的臀部,逗弄花瓣与花蕊,或钻进花缝间拉扯着路普嬉戏。
只见明亮宽敞的舰桥之中,一览无遗的大片舰桥窗前,男人坐在舰长椅上,任由女人摆动着头部,翘着臀部为他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