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也看出来冷灏不对劲,不用齐嘉言吩咐就以最快速度将他们送到了目的地。齐嘉言丢给司机一张面额够大的钞票,说了声不用找了,弯腰抱起冷灏,匆匆地上楼。
冷灏看着清瘦,但毕竟也有一百多斤,齐嘉言把他扛上三楼,也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齐嘉言如释重负的把冷灏放在地板上,解开他被绑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喘匀了气,就见冷灏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双来了一招饿虎扑食,结结实实的把他压在身下,湿热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唇。
冷灏虽然身体很淫荡,但在床上向来是齐嘉言占有绝对控制权,冷灏只是听从他的指食就行。不过此刻,中了春药的冷灏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主人奴隶,他脑中只剩下交媾的欲望,强烈到冲昏了理智,再不得到满足,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齐嘉言本来打算先给他止血,处理伤口,再慢慢帮他纾解欲望,可是这美好的计划被冷灏这一记狂热的吻给打乱了,本来就一路被挑逗骚扰,身体处于紧崩状态,这一记热吻一下子勾起齐嘉言的欲火,而接下来冷灏的动作则让他仅剩的的自制力彻底崩溃。
冷灏用受伤比较轻的右手拉开齐嘉言的裤链,俯下身子一口含入他半硬起的分身,饥渴的吞吐起来。
“操!”齐嘉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下身的快感汹涌如潮,他下意识的抓紧冷灏的头发,随着他吞吐的节奏前后挺腰,在他湿热的嘴里抽插起来。
兵荒马乱之中,齐嘉言还不忘关注大门,确认大门关紧了,不会被人看到活春宫,才放心大胆的投入到欢爱中去。
就在玄关处,两人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互相撕扯,衣服一件件的甩到地上。
冷灏浑身一丝不挂,骑跨在齐嘉言腰上,药力的催动下,小穴里面瘙痒难耐,涔涔的流出水来,将臀缝弄得一片湿滑。他主动抬高腰臀,分开两片白生生的臀瓣,嫩穴对准男人硬挺的阳具,狠狠地坐下去。
“嗯……”
“啊……”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齐嘉言舒爽得直吸气,冷灏则是又痛又爽,仰着头尖叫一声。
粗长硬挺的阳具直直锲入身体,深深插到底,有一种把肚子戳穿的错觉,可同时也带给冷灏无比的满足,巨大的刺激让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
望着身上的情人痛苦地蹙着眉,泪流满面,可怜兮兮的模样,齐嘉言的心软作一团,就着他们交合的姿势,猛地坐直身体,将冷灏搂进怀里,亲吻他泪湿的眼角。
“宝贝,别哭。”
情人温柔的吻和怜惜的话语,反而似是勾起冷灏的伤心,眼泪掉得更凶了。
“抱歉,我弄疼你了吧?”齐嘉言被冷灏反常的情绪弄得心慌,以为他是被弄疼了,就准备从他体内撤出来。
“别……别出去!”冷灏颤声哀求,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挂在齐嘉言身上,小穴收缩,死锁死紧大阳具。
齐嘉言大惑大解,冷灏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痛苦,可却不许他抽出去,随后他才发现冷灏还戴着贞操锁,锁里面的分身已经硬胀得发紫,顶得不锈钢笼子高高翘起,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句,从脖子上摘下钥匙,利落的为冷灏开了锁。
冷灏像被关了十年终于刑满释放的囚犯,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立刻握住肿胀不已的分身,自顾自的打起手枪来。不过,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后穴被插入,仅靠套弄分身根本不能达到高潮,他只好一边给自己手淫,一边骑在齐嘉言身上上下起伏,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唔……啊啊……好大……好爽……”冷灏被春药控制,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淫言浪语,性感的身体像骑马一样,一颠一颠的起伏着。
齐嘉言扶着冷灏的细腰,配合着他的节奏,在他落下时狠狠挺腰上顶,圆硕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小穴里的敏感点上。
如此鱼水之欢,忘情交合,两人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冷灏毕竟被催情药折磨了很久,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让他支撑不了多久,在齐嘉言几个猛烈的纵身冲刺之后,冷灏尖叫一声,弓起腰痉挛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时小穴绞得死紧,像是要榨干男人的精水一般,齐嘉言一下子没控制住,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灼热的精水全部喷在灼热的甬道,烫得冷灏连连哀叫。
极致过后,两个人都感觉像是小死了一回,汗流如雨,心跳如雷,在地板上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动弹。
到底是齐嘉言体力更好,喘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冷灏的手掌还在流血,殷红的血迹在两个人的身体落下斑驳的痕迹。
齐嘉言起身到房里取来碘酒和纱布,为冷灏包扎伤口。
欲望纾解了一发,冷灏的理智总算回归了,碘酒敷到伤口上,痛得他直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