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弄清楚,冰山下面到底是冰块,还是隐藏着可以融化一切的火山?小说或是电视里面,表面像冰的女人,内心往往热情似火,比表面热情,看似温和的女人更饥渴。
故作冷艳,只想掩藏自己的情感。从年龄看,荒木含情和由美子比黑砚和黑金成熟。从神情看,四人都是原装货。要是四人大被同床,一夜之间全破了,绝对无限刺激。
他心理想着同时破了荒木含情四人,两眼开始使坏,贼溜溜的盯着黑砚的胸口,可惜尺寸较小,挺拔无力,标准的36c级,欠缺曲线美。从外表看,必然又圆又挺,娇小玲珑,视觉冲击力差点,手感绝对一流。
他的有色眼光,和普通人不一样。黑砚无法抵抗,情绪波动,不敢直视,双颊悄然浮起一丝红晕,暗哼一声,出声掩饰,问他几时有结果?“红月俩人怎样了?”
明明母是他打伤的,当然清楚伤势,此时却装腔作势,顺水人情,虚情假意的问红月俩情况如何,这家伙太虚伪了。“多谢关心,已经复原了。”黑砚不想鸟他,可他们眼下有求于人,他又是礼貌性的关心问候,没有理由甩脸。
金雁飞心里暗笑,悄悄偷着乐,大致翻了翻计划,明确相告,三天之内,必有回复。稍作停顿,斜眼看着黑砚,侧面试探,关于明天的花展,他们是败定了。
大局已定,无力扭转,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能不能稍作透露,她们到底有什么安排?花展策划人,到底是何方高人?“不到最后一刻,此时定输赢,言之过早。”
黑砚是经过特训的高手,防守顽强,密不透风,委婉回避,避重就轻,给了他一个软钉子。呸!总有一天,将你们两块冰变成两团熊熊大火,洪水也无法扑灭。看着黑砚修长纤细的背影,男人对着垃圾桶吐口水。这恶心的动作,诅咒似的誓言,正好落在沧田秀子眼里。
她扑哧大笑,跨步出门,张臂抱紧他“飞,你真想抱冰块,我身边有两块,比那两块更有味道,保证你喜欢。”
“哼!一个也逃不了,到时四人一起破,整死她们。”男人发了狠,握紧右拳,用力挥舞“我就不信,她们真是寒冰雕成。千年积雪,也有融化之时。”
“是,是,我们的大老爷天上少有,地下无双,别说是冰,铁也能融化。”她绝不怀疑他的能力和手段,羞涩亲了一口,耳畔细语“飞,要不要秀子宝贝帮你设陷阱,先摆平由美子俩人?”
“这事儿,老爷要亲自出马,那才够味。”男人哈哈大笑左手不老实,爬到了圆挺边缘“到时,你只需适当配事,老爷保证一卖买搞定她们。”
黄昏6点25分。众美女轮流看完了黑砚送来的计划书。众美女聚在一起。分别发表自己的看法。云娜、杨清华、沧田秀子、花玉媚、李小玉和王艳六人,五人认可亚尼尔的计划,觉得亚尼尔的计划可行性比沧田秀子的高,高达95左右。
最大的缺点,有几处数据含糊。不知是故意,或是计算出了问题。惟一个认可沧田秀子她们计划书的人是王艳。可惜的是,六人之中她的分量最轻。至少目前是这样的。沧田秀子是举贤不避亲。虽说她是竞争者之一,身为当事人,却不认可她们的计划书,一致认同亚尼尔他们的。
好就是好,不能让主观感情左右。这不是儿戏,事关数十亿的投资,绝不能有半点马虎,更不能以主观情感作为审核标准。
金雁飞听了众美人的意见,却没有谈自己的看法,目光锁定沧田秀子,问她想不想独力支撑,临危扭转,化危为安。众美人同时愣了。计划书同时递交。她们全看了,沧田秀子她们的计划书,的确不行。
这是金融投资,不是感情交易。彼此都明白他和沧田秀子的关系,却不能因为这关系而改变投资决定。惟有杨清华摸到一点门道,撒娇扑进男人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飞,你是想让秀子剽窃计划?”
“说说,怎样剽窃?”男人心里一动,扫了另外五人一眼,见她们仍旧迷茫,收回目光,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
“坏死啦!自己早有定案,偏要人家出丑,讨厌。打你。”她羞笑,心里却比蜜还甜,张嘴浅吻,缩在怀里“秀子看过亚尼尔的计划,吸收精华,自忝精彩,重新拟定,将以前的全盘否定。可是…”
“投资金额可以商量,这一步到签订合约时定案。数据方面,全面重新核算。”金雁飞心里大喜,总算有一个女人真的懂自己,低头亲吻,抬头看着沧田秀子“加上我们六人的想法,计划的可行性将高达99。”
“飞,这样行吗?”沧田秀子早知投资是晃子,却拗不过他,只得将计就计,利用日本方面的投资,提前建立国际市场,剽窃别人的,感觉怪怪的。
“宝贝,你糊涂啊。”金雁飞大笑,扶正杨清华,纠正她的观点,计划是全新的,和亚尼尔的完全不同。特别是投资数据组。惟一担心的,就是将来的执行人。他们的计划虽好,如果由日本方面出任首席执行官,必出问题。不过,这是后话。计划是前提。执行官的事,涉及到合约与投资总金额。暂时不必考虑。花展迫在眉睫,晚饭之后,立即行动。计划书的事,花展之后再决定。
“花展的事,你有决定了?”杨清华清楚,以目前的情况参展,胜负各半,还得排除对方有奇兵的突发因素。“实验没有奇迹,情况并不乐观。”金雁飞开门见山,实话实说,分析了他们的情况,细说计划,分派任务。
众美女个个眉来开眼笑,除王艳之外,争先恐后的扑上去,抢着献吻。谁也没有杨清华快,她第一个献吻。却是紧吻不放,众美人撒娇不依,七手八脚的拉开她,一同扑了过去。
***杨清华、沧田秀子、云娜、花玉媚和李小玉五人,陪着金雁飞一同进了卫生间。若大的客厅,只有王艳一个人。一男五女,同时挤在卫生间里,异响不断,到底在做什么,她十分好奇,轻手轻脚的向卫生跑去。
到了卫生间门外,王艳发现,自己似乎很累,浑身没有什么力道了,前进的速度很慢,几乎是在挪动,嗓子好似快冒烟了,干裂,体温高的吓人,呼吸像哮喘病人一样,急促而粗重。
里面的声音,每响一次,都像鞭子抽在心上一样,一阵莫名的悸动,咬紧牙关,终于潜到了卫生间门口,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紧靠着墙壁,一屁股坐下,发现上面的衣服全湿透了,额上也全是汗水,更离谱的是,似乎粘粘的,不知是汗水,或是液体?
感觉怪怪的,越来越痒了,好似有毛虫在爬动,所爬之处,又痒又麻。交叉粉腿,用力的压了几下,发现问题越来越严重,平放两腿,紧紧的靠一起,上下滑动,似乎还是不能解决问题。暗骂一声下贱!吃力的挪动身子,扭过头,一手抓着门框,一手按在门上,小心翼翼的推开,调整好姿势,将脑袋探了进去,一只眼贴在门上,另一眼半眯着,好奇的向里面望去。我的妈呀!好可怕!王艳只忙望了一眼,暗自低呼一声,赶紧缩回脑袋,紧靠在墙角,一手按在着小腹,不规律的揉搓,另一只手按在胸口,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喘粗气。
喘了足足两分钟,情绪稍平复了一点,胸口上那只纤手,滑到小腹之下,慢慢的分开两条修长的,颤抖着掀起纯黑色短裙下摆,盯着的缕空小裤,不停的咽口水。
比划了半天,终于有了结论,自己的手指,和那野蛮的东西根本不成比例,再想想它的长度和硬度,不会比木棍差,心里是越来越害怕,暗呼一声,赶紧放下裙摆,吃力爬起,歪歪扭扭的准备逃离。
地板上有水,脚下一滑,尖叫一声,身子快速后倒。好死不死,别的地方不倒,脑袋正好撞在门上。“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完全敞开了。里面的一男五女,全部暴露。
金雁飞,正在享受云娜几人按摩。不仅他身上全是泡沫,云娜几人身上,也全是泡沫,尤其一是胸口,泡沫遮掩之后,之处,若隐若现,比全露更迷人。
云娜站在金雁飞身后,双手穿过他的两肋,两条玉臂,缠着他的虎腰,纤纤十指,在小腹,胸口四处滑动。沧田秀子抱着金雁飞的左臂,李小玉抱着金雁飞的右臂,以圆挺按摩。
王艳突然撞开门,除了金雁飞之外,李小玉诸女,都是微微一惊。几双动人美目,同时落在她的脸上,看清她的狼狈样子,几人立刻笑翻。
沧田秀子乐的手舞足蹈,笑哈哈的说,想现场观看,就该大大方方的,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呢?既看不清楚,又相当的累人,像她们一样,正大光明的,不但可以看,还能摸,比偷看爽多了“我…”
王艳一阵语塞,面红耳赤的闭上双眼,翻过身子,双手撑地,挣扎着爬起,颤抖着想退出,不小心碰到旁边的马桶,脚下一滑,再次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