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会像沧田秀子那样疯狂,更不敢那样直接。她忘了一个常识,沧田秀子不是中国人。生活环境不同,民风习俗不同。不会像中国女性那样,受道德传统的约束。说得直白一点,就要像沧田秀子那样。不管男女,心理想了,不需隐瞒,更不必掩饰自己的需求。的表达自己的需求。自己没有压力,更不会背着生理需求的包袱。对方也不需猜想,可以清晰的知道伴侣的想法。金雁飞进一步她,语言更露骨“姐,你别笑,真的那个了,你可能比秀子宝贝更疯狂。你要是不信,现在就试。”
“小坏蛋,别想勾引姐,我不会上当的。天快亮啦,睡觉。”她挣脱拥抱,爬到床头,拉过天蓝色床单,裹在身上,瞪眼警告,她身上的床单所占位置,是她的安全区,一旦他侵入,就会受到攻击。
“姐,这样多浪费啊,我们俩人用同一张床单,保证不使坏。”他厚着脸皮,拉开床单钻了进去,搂着她的身子,含着左耳,吸了几下“姐,抱着你真舒服,天天这样抱着,那该多爽。”
“最后一次警告,使坏的是小狗。”她无法拒绝,想靠近,却又怕,心里怪怪的,有点手足无措,身子缩成一团,减少接触面,咬牙抗拒内心的渴求。“姐,睡我的怀里更安全。”这家伙得寸进尺,一步步的引诱她,放在上面那只手,悄悄的使坏,一边语言,一边动作刺激。
“坏死啦!不准用我的床单。”她受不了啦,内心深处的渴求,越来越明显,再这样下去,她知道会失守。
却不敢迎接,拉过床单,裹在身上,把他驱逐出境。男人见她神色不对,快控制不住了,想到她的身体,真不敢再了,跳下床,从衣柜里抓出一张床单,并换了上了睡衣睡裤,将空调的温度透当调高,裹单,紧靠她躺下。
***兰花村虽是农村,和许多农村不同。毫不夸张的说,这里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高级农村。村民的作息时间,和其它农民不同,也不同于城里的上班族。不需早起,更不必晚归。
最大的不同,这里季节不明显。一年四季都有活儿。兰花村的兰分秋、夏、秋、冬四个大类。花的品种约定了他们的工息时间。
村里的村民从不懒惰,多数人有早起的习惯。朦胧晨光中,人影晃动。花间小径,丽影绰绰。村里的老人和小孩,多在广场和河边晨运。妇女们喜欢在花田边奔跑。不知是谁冒了一句,清晨在花田活动,可以吸收花的香气。
时间长了,身上可以散发花香。女人爱美,当然也希望身子有自然花香之气。自那之后,喜欢晨运的妇全在花田边活动。此话是真是假,没有人去追究。
花田边活动,有一个坏处。草丛露珠,花间晶莹,容易沾湿小腿和鞋子。却没有人在意这些。她们需要的是自然花香。杨清华也有早起的习惯。
这是从小学时代就养成的。警校毕业后,一直坚持。离婚以来,情绪波动较大,人懒散了许多,这个习惯还没有改变。晨运之后就是练枪。
本以为金雁飞还在蒙头大睡转,打了一个哈欠,从被单里伸出如玉双臂,挥动数下,睁开双眼,侧过身子,发现枕边空荡,男人体味尤在。
伸手摸摸,软枕已冷,男人踪影全无。弓身跃起,光着脚丫子冲出卧房“飞,你在哪里?”冲到底楼,仍没有回应,她急了,赶紧打电话。
手机通了,是沧田秀子接的。沧田秀子说,金雁飞不在她哪里。杨清华真急了,问她是否金雁飞的行踪。沧田秀子大笑,劝她别急。以金雁飞的修为,想出意外都困难。别像初恋爱小女孩,一刻也不能分离。她羞笑,问她昨夜睡得好不?沧田秀子脸红,欲语嗲声,的确不习惯。
不过,她能适应,也要学会适应。杨清华换了运动装,回到底楼,见金雁飞四平八稳的坐在单人沙发内,满脸坏笑。
想起方才打电话的事,双颊一片通红,张开两臂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她,撒娇乱扭“飞,你坏死啦,是不是成心看姐的笑话?”“姐,关心我,我怎会笑你。”
他亲亲她的香唇,比她搂的更紧,放在腿上,抚着她的粉脸“我刚出去放了一把火。”她怔了怔,以为他想烧房子“放火?烧谁的房子?”“谁说烧房子,此火非彼火。”
他的右手不老实了,惹得她格格羞笑,不停扭动。问她是否记得亚尼尔七人?“嘻嘻,飞,你真狡猾!这把火放得好。”
她是非常人,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眨着秀眸“飞,可能还要秀子唱唱边鼓,火上加油,这火一定会烧得更旺。”“姐,你真聪明。”他得意大笑,在她耳边轻语,仅是沧田秀子一人,力量不够,还要设计荒木含情五人。
金雁飞换了运动服,俩人一同出去。俩人都没有想到,出门不到500米,碰上了花玉媚。见他们俩人一起跑步,花玉媚呆了呆,靠近金雁飞“飞,你不避嫌了?”
“还避个毛啊,昨晚闹翻天了。”想起昨晚的事,金雁飞还有一丝害怕,将整个经过细说了一遍“早知这样,当初就大大方方的进来。”
花玉媚大惊,奔到杨清华的身边,问长问短,满脸关怀。杨清华很感动,表示因祸得福,不但平安无事,修为成倍提升。
时光可以倒流,又让她自己选择,她愿意重来一次。花玉媚呆了。她是女人,也是过来人。并和金雁飞有了约定,明白此话的意思,双颊微红,抓着杨清华的玉手“姐,你真的决定了?”
“想想以前,我觉得很傻。”她长吐一口气,眼神迷茫,轻叹感慨,以为那是她一生的追求,梦寐以求的避风港,谁曾料到,那是一把无形的刀,伤人于无形。
就像买股票一样,上次的确看走了眼,估错了形势,这次绝对不会了。她会用全部的财产作赌,包括生命和灵魂在内,就算是倾家荡产,家破人亡,她也在所惜。
“呸!大清早的,别说这话。”花玉媚向花田里吐了一口口水,捂着她的嘴,不停瞪眼。“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杨清华也觉得不对,学着花玉媚的样子,向花田里吐口水“吐了口水,随风而去。”金雁飞哈哈大笑,说她们迷信。
如果随意一句话就能灵验,这世界早变样了。不但没有爱恨离愁,更不会有生老病死。相由心生,命运在手。迷信害人,绝不可信。杨清华趁他不注意,在花玉媚耳边低语,问她是否同意,花展之后就搬过去,大家住在一起?
花玉媚双颊如火,满眼羞涩,咽着口水“婆婆还在,我希望得到她的祝福。”“她敢。”杨清华眼露寒光,冷声说,她婆婆敢作梗阻拦,当心无法善终。只要金雁飞点了头,谁也不能阻拦他们结合。
“姐,别这样。”花玉媚感动极了,紧抓她的玉手,羞笑低语,她婆婆是一个明理的人。她三年未嫁,格守妇道,持家有方。她婆婆还曾找人帮她说媒,是她拒绝了。和金雁飞在一起,她婆婆别的不担心,就是怕村民说闲话,也怕影响金雁飞的前程。
“傻瓜,你的条件比姐好,姐都不怕,你怕什么?”她两眼转个不过,很快有了主意,在花玉媚耳边嘀咕了几句。
花玉媚大喜,情绪有点失控,不顾远处的村民,扑进金雁飞怀里,动情亲吻“飞,花展后,姐就搬过去,我们住在一起,喜欢不?”
“我的妈呀,做梦都想,还用问吗?”他乐坏了,紧紧的抱着她,又跳又笑“姐,这个家就交给你了,你想怎么摆弄,全按你的意思去办,我绝不过问。”“不怕我卷款逃跑?”她心花怒放,羞涩点头。“哈哈!我不松手,谁也别想逃。”
他得意极了,越抱越紧,花玉媚喘不过气,心里却是甜滋滋的,要他松一点。早起的村妇,越来越多。花田小径,人影晃动。三人不再打情骂俏,沿着小径,放腿奔跑。不知是偶然,或是天意。
他们前进不到1000米,在河边遇上沧田秀子。沧田秀子一个人,千叶西子五人不见踪影。金雁飞三人全乐了,一同迎了过去。沧田秀子比他们更高兴,如风飞扬,张臂投怀“飞,秀子想你。”
***惠兰,叶子5…8片,花莛高30…90公分,花5…14朵,5…8为花期。兰花中,惠兰在夏季最为鲜艳夺目。又名夏兰,建兰。兰花村的兰花分四个大类,分类标准,就是以花期为界。花期集中在春天的,为春兰,其它的类推。兰花的种类很多,只是分类标准不同。这是兰花村特有的分类,便于管理和分工。
比如大富贵,花期1…4月。彩心适兰,花期1…3月,全划分为春兰。杨清华的目光一直盯着那盆“花好月圆”
这是大花惠兰一个小分支。书面名称是什么,没有人计较。不仅是兰花村的村民,其他人都这样叫“花好月圆”寓意美满。人生苦愁,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