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苏嫣一声淫啼,下身妙缝儿人生第一次仅仅隔着透薄的布料与男人那粗大性器如此紧密地摩擦接触,那奇妙滋味儿怎个刺激、兴奋如此苍白的言辞可以言说?
苏嫣就感觉各种滋味儿比寿儿直接伸手抠入她羞处还要刺激十倍不止,毕竟手指跟男人阳根是无法比拟的,男根本就是为她身下的蜜穴而生的,男根与蜜穴本就是天生地设的一对儿冤家!
苏嫣偷眼瞥一眼那根出入于自己玉胯间的妖异玉杵,俏靥绯红,她虽然隐身可仍然能看到那根莹白玉茎进进出出,突出现、突消失于自己隐形的胯下,这情景好生淫靡。
那严丝合缝地刺激触感,那不停顶耸研磨着自己下身泥泞谷缝儿的麻痒、酸楚感渐渐转变成了难以割舍的快感,时时传至苏嫣已然发颤的心尖儿。
寿儿紧紧扶住佳人玉胯下身沿着幽谷裂缝儿抽送研磨得越来越快了,苏嫣下身传来的快感也越发强烈了。”嗯…“苏嫣清婉动人呢喃如莺声呖呖,此时苏嫣凤目迷离,檀口大张,下身一波一波涌来的酥麻感令她绷的笔直的娇躯渗出细密的香汗。
垂青多年的心上人苏嫣竟主动献吻?主动投怀送抱用她那对坚挺滑弹的玉乳摩擦自己的赤裸胸膛?寿儿激动莫名,这是他多少个深夜春梦里都不敢想的好事啊?
可是…不知怎的望着此刻媚眼如丝、欲火如蒸、饥渴难耐的苏嫣寿儿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儿,心情莫名复杂,因为这副骚浪媚态的苏嫣令他感到陌生,跟当初那个一脸清冷、淡雅气质飘飘若仙的苏嫣形象相去甚远。
感受着怀中心上人越来越主动索爱献身的浪态本应兴奋的寿儿竟突兀地感到莫名怅然若失!寿儿猛然想起自己跟匪首聂冬晨在石室内那段当时很不以为然的对话:{聂冬晨:“我玩过的女修比你见过的女修都多!她们是什么德行我岂会看不透?一个个没上床之前都是装得冰清玉洁,可一上了床个个都是淫娃荡妇!”
柳寿儿:“你胡说八道什么?苏嫣姐可不是你接触的那些淫娃!”}言犹在耳,可如今再看看怀中凤目迷离、娇喘连连、婬心如炽的苏嫣,寿儿就感觉自己双颊火辣生疼,似是被那聂冬晨狠狠在脸上打了两巴掌似的。
“难道苏嫣姐真跟聂冬晨说的那些女修一般无二?也是个平时伪装成清冷淡雅气质而实则是个淫娃吗?不不不!不会的,苏嫣姐绝对不是那种女修…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寿儿内心挣扎,断然否认了这种可能。寿儿觉得也是奇怪:为何面对罗羚时就希望她在自己面前更骚浪一些?
可面对苏嫣时却不希望她如此呢?寿儿明明记得自己曾经嫉妒罗羚在自己胯下不如她在唐忠面前更骚浪,他甚至希望罗羚床上跟自己也如同对她的夫君唐忠一样淫词浪语不断…
可对苏嫣…自己为何更希望她能更矜持一些呢?见她如今如此婬心如醉自己为何反而有些不快呢?
“也是奇怪了,为何苏嫣姐对自己冷淡时自己反而更想征服她?如今主动投怀送抱了自己为何却心中不悦呢?…我这是贱吗?”
寿儿一边感受着苏嫣的热情一边暗忖不已。“可为何跟羚姨上床时的心情却与此正好相反呢?羚姨越是在床上骚浪我越是兴奋,是因为我不喜欢羚姨,更喜欢苏嫣吗?也不是啊?其实我内心也是喜欢羚姨的啊?可这又是为何呢?”
这是个奇怪的问题,寿儿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对了,是身份!苏嫣姐是我心中最佳的道侣人选,而羚姨不是。羚姨是有家室有夫君的人了,我好像只是把羚姨当做炉鼎来看,从来没有考虑过跟羚姨结为双修道侣。”
经过冥思苦想寿儿终于想通了:罗羚虽是他柳寿儿的第一个女人可终归是别人之妻,他不得不承认:在跟罗羚交媾时罗羚人妻的身份也令他莫名感到刺激,别人的妻子在自己胯下越淫浪他越觉得兴奋,越有征服后的成就感。
可苏嫣不一样,苏嫣是他柳寿儿的心上人,将来的道侣,所以他更希望她淑雅贞洁,希望她狷介自洁、拒所有男人于千里之外。…这就是他柳寿儿内心对待别人之妻与自己未来之妻的迥然不同态度。
…苏嫣哪里会知道寿儿此时在想些什么?她此时正紧闭美目一边与寿儿忘情深吻,一边感受着下身羞处被那根粗大玉杵隔着纤薄丝滑丝裤来回摩擦、挺耸传来的一波一波难以名状的快感,此时的她芳心被寿儿下身那根妖异玉棒撩拨得欲情勃发。
开始情不自禁地伸出玉手去试探着爱抚寿儿那雄姿英发的赤裸光洁胸膛,甚至学着寿儿捏揉自己乳尖的手法去撩拨寿儿那粉红娇小的乳头儿…
感受着越发变得主动起来的苏嫣,寿儿既兴奋又担心,心情格外复杂矛盾:苏嫣主动与他亲热他当然兴奋,可又担心苏嫣本质上是个平时善于伪装的淫荡浪女!他可不想自己暗恋多年的女神首次与他赤裸相拥就如此主动。
“不不,苏嫣姐,不是这种人,苏嫣姐平时不是这样的,她定然是不知我下身那神秘油脂的厉害误闻了才会如此的,她肯定已迷失本性了。”
寿儿头脑还是清醒的,并没有被表象所惑,他判断苏嫣应该是不小心闻到了自己下身神秘油脂才会变成这样。
那神秘油脂的厉害寿儿可是心知肚明:想当初对自己夫君忠贞不渝的罗羚也是闻了那神秘油脂后就变得欲火焚身的,在神秘油脂强大催情作用下终于忍不住欲望噬心,献身给了寿儿,失去了贞洁。
可当初罗羚闻到的还只是未进阶的神秘油脂,如今这根‘妖炼淫根’经过连续采补唐灵儿、苏嫣的初苞元阴后已然进阶,其分泌出来的神秘油脂也浓稠了一些,其现在的催情威力连寿儿都不知该会有如何强烈?
“苏嫣姐闻了这进阶后的神秘油脂还能坚守本心,坚持不让我脱掉她下身紧身蛛丝裤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如果换做是羚姨闻了这进阶后的神秘油脂?恐怕早就…在这进阶后的‘妖炼淫根’分泌的神秘油脂之下又有几个女修能不淫心缭乱,投怀送抱呢?这么一对比起来苏嫣姐其实已经相当贞洁了。嘿嘿嘿!我柳寿儿的道侣果然不一样!”
寿儿越想越通透,终于露出会心微笑。心中最担心的那块巨石终于平稳落地,寿儿终于可以开始好好享用情欲泛滥成灾的苏嫣了。
“是不是有点儿乘人之危?明明知道苏嫣姐可能闻了那神秘油脂正迷失本性,我如果此时污了人家身子,事后苏嫣姐会不会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寿儿一边低头熟练嘬住苏嫣坚挺香乳顶端的粉红蓓蕾吮吸、舔舐着,一边嗅吸着乳香在心里胡乱想着。“切!什么乘人之危?又不是我逼着她去闻那神秘油脂的,就算今夜我帮她开了苞也怪不得我…”
寿儿知道今夜就是暗恋已久的心上人苏嫣被自己开苞破瓜的最佳时机了,过了这村儿可就再也没这店儿了,因为这种苏嫣自己误闻神秘油脂的机遇恐怕再没有下次了。
寿儿早就想要了苏嫣这美妙身子了,给她开苞更是做梦都在想,几乎夜夜都意淫一番,如果他没有如此强烈的欲念也不会中了那匪首聂冬晨的奸计,差点儿令他成功鼓动苏嫣护佑他逃过他的严惩。
至于什么乘人之危的道德约束?他柳寿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圣人,更何况练成‘欲体’之后淫邪之气控制侵袭了他的灵台之后就更与坐怀不乱的圣人相去甚远了,今夜苏嫣他是要定了。只是…感受着身下颠簸着的三角麋鹿,感受着耳侧“呼呼”刮过的疾风,感受着坐于最前方驾驭三角麋鹿的苏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