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笨的可以,你这样隔着好几层布料撸肯定没反应啊。你把手伸进裤子里面去,直接握住你那根东西再撸。”罗羚教导道。
寿儿依言而行,开始解开绑在肚皮上的绳子直接握住阳物撸动。罗羚还是第一次看一位俊朗的小伙子在她面前表演手淫,那感觉好奇妙。所以她眨着一双含春杏眼看得津津有味。就这样寿儿撸啊撸,折腾的头上都冒汗了下面还是没感觉没反应。
于是他停下手怀疑地看向罗羚。“你笨啊,你这么站着太紧张了,来躺倒在软软的沙滩上…好。”
寿儿依言躺在了河边的沙滩上,还真别说这沙滩上的沙子不知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河水冲刷、沉淀细软无比,人躺在上面松软舒服,寿儿甚至感觉比睡在自己的那硬板床上舒服多了。
罗羚也躺下来伸了个慵懒的懒腰,然后把头靠近寿儿耳边低语道:“下面听我的指挥”“好。”“全身放松,好,闭上眼睛,好,握住你那根东西,边撸动边在脑子里想着你最喜欢的女人…然后幻想把她的衣服脱光…”
寿儿的脑海里出现了苏嫣那婷婷袅袅的倩影…她羞赧地褪去自己的衣裙然后缓缓地裸露出了模模糊糊的美妙胴体…寿儿紧闭着眼睛,右手飞快撸动着下身,似乎在罗羚那魅惑的仙音引导下已经渐入佳境。
不过寿儿没有看到的是罗羚此时正掩嘴偷笑,俨然就像是一位中年大叔教唆一位美貌少女在他眼前手淫得逞一样窃喜不已。
随着寿儿撸动幅度的加大,已经解开腰带的裤腰口被动作撑起越来越高,它与寿儿肚皮之间的缝隙也越来越大,罗羚只扒头一瞄就能把寿儿撸动的详情看了个七七八八。
寿儿的手不大而那杆肉枪偏偏又很长,这样一来他仅能握住茎身的上半段,下半段根部就全部暴露在了罗羚眼里。
“嘻嘻,这小子果然毛都没长齐呢!下面白静静的。咦?那是什么…他的那东西怎么长成那样?是纹上去的花纹吗?那湿腻腻的东西又是什么?汗水吗?”罗羚这一偷看不要紧,立刻被眼前的哪根银白色还“纹”着神秘纹理的光滑湿腻肉枪所震惊。
罗羚看似对男女之事颇为了解,可实际上她这一生也就只经历了她男人唐忠一人。别的成年男人的阳具她还真没见识过。初见寿儿那棒儿如此异于自己男人的,立刻让她一直一来的某个观念被打碎了。她一直都以为男人下身的那东西都大同小异,在她想象中别人家的男人下面长的应该也是唐忠那样。
可偏偏第一次看到别的男人的那东西就非常不同于自己的男人。罗羚似是被那茎身上的神妙花纹吸引住了,死死地盯着看了半天,那花纹好似会变化一般,横看成岭侧成峰,这样看是一个图案,可换一个角度就又变幻成另一个图案,真个是千般变化万般玄妙,越看越觉得其神奥莫测。
“银白色的茎身上再配以神秘玄奥的花纹好有美感。只是那图案被寿儿那小子的脏手给挡住了一部分,不然的话就能看到全貌了,那应该就又是一番景象了。唉,不能看到完整的神妙花纹还真是有些不甘呢。”
罗羚暗自感叹。寿儿按照罗羚教授的办法折腾了半天也没搞出所谓的元阳来。长时间的撸动让他手麻棒酸,越来越没感觉了。索性停了下来,缓缓睁开眼无奈道:“唉,羚姐不行啊。都这么长时间了,越来越没感觉了。”
可他说了半天罗羚都没接口,好像没听到似的。“羚姐?”他扭过头来看向罗羚,见她正好慌张地抬眼看向自己。“哦,我刚才有点儿困了,正在打盹。你说什么?”罗羚匆忙道。“我说这样不行啊,根本就没效果。”
寿儿见这么关键的时刻羚姐居然还能睡着,她好像并不关心自己能不能摆脱困境似得,不免心中有些失望。于是他死死盯着罗羚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神中分析出她到底关不关心自己。
就只见羚姐眼珠滴溜溜一通乱转似是在想什么主意,寿儿就那么看着他想听听她最后还有没有好办法,毕竟在男女之事方面罗羚有十几年的丰富经验。
可寿儿左等右等就只见罗羚俏脸红了一次又一次,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他大方道:“罗羚有甚话就直说嘛。只要能快点儿解决这尴尬事啥办法我都能尝试。”
罗羚霞飞双颊喏喏道:“你自己那么弄的确效果差,根据我的经验如果是由一位异性帮你弄那样的话估计就会出精了。”“异性?就是女人呗。可是谁愿意给我弄啊?那还不是跟找个道侣一样难?”寿儿为难道。
“那可不一样,道侣是要终生相伴、长相厮守的,找道侣可是要慎重再三的。而给你弄这个就不需要挑三拣四的了,只是帮一次忙而已,等你泄了元阳麻烦解决后大家互无瓜葛。”罗羚娓娓道来。
“帮一次忙?可是找谁啊?让我好好想想。”寿儿躺在沙滩上搜肠刮肚可想来想去愿意给他帮这个忙的女人恐怕也只有亲人了。
与其那么复杂还不如就像现在这样先绑在肚皮上。“咳咳,寿儿啊,你要是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的话。姐姐就帮你这一次,不过就这一次。”罗羚狡黠道。
“真的假的?我没听错吧?”寿儿在心里暗暗嘀咕“她会这么好心?不会又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吧?”“真的,但是我是有两个条件的。”“啥条件?只要我能达到的就答应你。”寿儿就知道罗羚是不会白给他帮忙的。
“我帮了你这次,你以后再也不能跟姐耍小脾气了,姐欺负你也必须忍着。还有就是我帮你的时候必须给你蒙上眼,我可不想让你看到那种画面,能不能答应?”
“好…哎呀,我忘了一件事。羚姐,有件事我得事先告诉你…”寿儿突然想起自己的哪根家伙长得很是怪异,他生怕吓到了罗羚。“啥事儿?直说,别婆婆妈妈的。”“我那个东西长得很丑,你一定要有个心理准备,别被吓到了。”
“很丑?呵呵,能比刚才那只二级妖鼠的东西还丑吗?”罗羚心中暗笑,她就是为了要欣赏寿儿哪男根上的神妙图纹全貌才假意给他帮忙的,而这家伙居然说这种美感十足的男根丑?“当然比妖鼠的那东西是要好看多了。”
寿儿想想刚才被罗羚割下来的哪根妖鼠又红又细长的阳物,还是感觉自己的更可爱些。“那不就行了?那妖鼠的我都不怕丑说动手就动手,难道还怕你的不成。”罗羚霸气十足。
“嘿嘿,那倒是,那倒是。”寿儿暗暗佩服羚姐生冷不忌,连那妖鼠的阳物都能上下其手,看自己哪根又算得了什么?“还不快掏出来?难道还要老娘亲自给你掏出来吗?”罗羚娇嗔道。
“好好,我这就掏。”寿儿手忙脚乱地把哪根银枪从裤裆开口处掏出来。好一杆妖异的银枪!在洞顶荧光石的照射下这杆银色肉枪油光光的强身上泛着诡异的光泽,再配上鲜红鲜红的肿大枪头以及枪身上那神秘玄奥的图纹越发显得此枪诡异莫名。罗羚看呆在了当场。她先前虽已偷偷看过一部分茎身对它的惊艳早有心理准备,可当这银枪真的展现全部真容的时候她还是被它的妖异美感震撼到了。
“咳咳,羚姐?羚姐?你看我说太丑了,别吓到你,你还不信…”寿儿以为罗羚被吓呆了。他就知道自己这家伙太吓人了,他自己就从来没见过类似的鸡鸡。“闭嘴!快用你那块布条捂上你的眼,不许偷看!否则我要你好看。”
罗羚吼道,她不允许不懂美的人来亵渎如此神妙之物。寿儿赶紧依言用布条捂住了双眼,老老实实躺在了松软的沙滩上。可是有一点罗羚似乎是忽略了:寿儿有神识,以他现在的修为神识外放几十丈都绰绰有余,更何况是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