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丰乳器,效果很好的。”张欣对路明说:“一般一天二到三次,每次半时,不出一星期,就能使乳房直径增大四厘米左右!”出了练功房,他们来到旁边的教室,这里正在播放介绍性知识和性技巧的录影带。
学员们一边看一边实践,有两个人抱在一起的,也有三、四个人搂作一团的。由于男学员很少,因此多数女学员是在搞同性恋。
随后他们又来到三楼,这一楼主要培训学员如何使用各类淫具。路明他们随张欣走进一个大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淫具,有电动阴道按摩器、电动振荡棒、淫乐器,还有其它许多从没见过的淫具。
张欣拿起一个大约十二厘米长,直径约五厘米的金属柱状物,回头对盈盈她们说道:“这是另一种微型阴道按摩器,功能比我们人手一个的那种稍弱,放入阴道后能自动工作八小时。
这种淫具一般在你因工作、应酬需要而无法抽出专门时间时使用,你可以戴着它去上工、上学、上街购物,甚至是约会。”敏敏从张欣手中接过按摩器说道:“我现在就试试,行吗?”
“当然可以!”张欣说着又从柜子里拿出好几个分给盈盈等:“你们每人一个试试!”盈盈、敏敏、晓妮、夏露和佳仪纷纷把按摩器插入自己的阴道,张欣也在自己阴道中插了一个。
随着按摩器开始工作,这群淫女的脸上很快就升起了淫荡的红晕!特别是敏敏,只见她双手按在阴部,嘴里哼哼唧唧地不停呻吟着,不到两分钟,淫水就透过紧绷绷的牛仔裤流了出来!
见此情景,张欣笑着说道:“当初我也像敏敏那样,有一次我戴了按摩器上街购物,不一会儿,阴道中产生的惊心动魄的快感已使我再也难以忍受下去了,我想找洗手间,可又找不到,我呻吟着,不停扭动胯部,还用手去按捏,可是都不能解痒,特别是那滚滚流出的淫水不但很快就湿透了牛仔裤,而且还不停地往下滴,在大街之上,唉…可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阴道中一阵痉挛,我泄了身子。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一泄身子就会昏死过去…就这样我倒在地上,幸亏夏姐驾车经过这里才把我带了回来。”
“哈哈,我说嘛,我们女人都是贱货。不管你是色情狂也好、女强人也好,只要被男人一干或者性欲一起来就都玩完了!”夏露笑着打趣道。“哼,夏姐你坏死了!”张欣嗔道。“哈哈哈哈…”大家都被张欣那种娇羞样引笑了。***
他们谈笑着来到四楼,这一层主要训练学员们如何搞同性恋。在走廊里,他们发现有一对学员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正在做爱!“这正是我们所提倡的,”
夏露解释道:“为把学员们训练成真正的淫女荡男,我们鼓励学员们只要有空就可以相互自由做爱,谁不接受,就可以用暴力强奸他(她)。但由于学员大多数是女性,因此训练间隙休息时,每一名男学员都要被女学员强奸好几次呢!”
“等会还可以去看看顶楼的学员宿舍,”张欣接着说道:“这是一间很大的房间,所有男女学员全都同住在这一间,以便于相互切搓交流。因此啊,一到晚上,那里面简直就是一个淫乱世界,刺激极了!”
“真爽!”敏敏双手按着阴部,忍受着微型阴道按摩器所带来的巨大快感,露出一脸响往之情。
他们走进同性恋培训室,只见整个房间的地板上到处是一滩一滩的淫水迹,空气里弥漫着淫水的特殊芬芳!原来这里的课程刚结束,大多数学员已离去,但还有七、八个女学员因高潮后浑身酥软而瘫在地板上。
她们双腿分开,下腹部、阴部及大腿根全是粘乎乎的淫水!乌黑的阴毛下充血发紫的大阴唇因高潮尚未消退而大张着,露出幽深的阴道口,随着她们身体的微微抽动,乳白色的淫精还在一阵一阵地从阴道中涌出,可见她们刚才是多么的爽!“各位,快上呀!这么多的淫水,很补的!”夏露说道。
于是淫女们一哄而上,每人抱住一个学员,将头埋入其阴部猛吸淫水!***
良久,夏露抬起沾满淫水的脸,说道:“路明每天要接受我们六个淫女的蹂躏,很伤身子的,我建议我们把自己的淫水和女学员们的淫水收集起来,每天给路明喝上几杯补补身子,你们说好不好?”
“太好了!”张欣接着又补充道:“我看我们六个人分分工,从星期一到星期六,每天晚上安排一个人供路明玩弄,而星期日晚上则由我们六个淫女轮奸路明。至于白天嘛,随路明高兴好了,他愿意爽哪个,就爽哪个,你们认为如何?”
“我同意!”敏敏边猛吸淫水边说道:“我活着就是为了让路明玩弄的!”“我们也是的!”张欣与夏露也说道。“只要路明能时时射精给我吃,我就彻底满足了。”盈盈道。“好了,就这么定了。现在我们再到五楼去看看,”
夏露道:“等一会午餐时还有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节目。”五楼,是训练女性“性受虐狂”的场所。“每个女人天生都有性受虐倾向,”张欣介绍道:“只是这种潜能在许多人身上没有被发掘出来而已。”
他们走进练功房,里面正在进行阶段测验。只见房间里排列着各式各样大大小小令人毛骨耸然的刑具,旁边大约有十来个学员排成一列正等着接受测验。
另外在房间尽头的地板上还横七竖八地躺了五、六个女郎,她们有的已昏死过去,有的还在微微抽搐,其中有一个女郎的阴部还在不停地流血,大腿根及身下的地板已被鲜血染红!
“测验由六种酷刑组成,”张欣介绍道:“学员只有通过全部六种刑罚的摧残才算合格,如果中途忍受不住,可以退出。
不过即使通过了全部测试,其人也与尸体差不了多少了,一般情况下需要休息七到十天才能恢复。”说话间,新一轮测验开始了。“晨晨,下面该你了!”一名行刑女冲站在队伍首位的一名学员喊道。
“是!”一位留着长发、具有超一流模特身材且面容娇好的女郎越众而出。“先穿上衣服!”晨晨从包里拿出衣服穿起来,不一会就穿戴完毕。
只见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束腰皮茄克,里面空空荡荡的仅戴了一只胸罩,下身是一条旧的石磨蓝紧身牛仔裤,现出紧绷绷的大腿和臀部,脚蹬黑色高统皮靴,显得极为性感!“吃淫药!”
“是!”晨晨照办了。做完这一切,测验就开始了。只见两名行刑女架着晨晨来到一个梯形台前,将一个电极插入她那幽深的乳沟里,然后让她趴在梯形台上面以使其臀部向上翘起,并使她的阴部刚好顶在固定于梯形台的另一个柱状电极上,然后又将她双手用手铐固定在台子的另一侧。
准备完毕后,这两名行刑女各拿起一块连有电线的桨状木板,开始抽打她的臀部。“电击开关装在板子里,”
张欣解释道:“当板子击打在学员臀部上时,压力使开关合上,电极放电;板子离开臀部后,压力消失,开关断开,电极停止放电。”这时行刑已经开始,只见随着“啪啪”的击打声,行刑女将板子一下一下重重地击打在晨晨屁股上,而晨晨只是轻微地呻吟着,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由于位于阴部的电极是在牛仔裤之外,”夏露补充道:“因此头一阶段不会有电流通过人体,一般要到淫水或小便弄湿了牛仔裤之后,受刑人才会受到电击。”说话间,由于淫药与疼痛的共同作用,晨晨泄了身子,那从阴道喷出的淫水立刻湿透了牛仔裤的裆部。
几乎在同一时刻,一阵强大的电流就击中了晨晨那滑嫩的娇躯,只见她惨叫一声,全身不停颤抖,双腿乱蹬,随后又痛苦地呻吟、抽搐…不一会,小便就失禁了。
“38…39…40…41…”打到第四十下左右时,晨晨大叫一声,昏过去了。见此情景,一名行刑女忙拿出一支电击器,从晨晨的两腿间插到其湿漉漉的阴部,然后按下电击钮,只听“砰”的一声,晨晨全身一哆嗦,醒了过来。
“97…98…99…100…”好不容易熬到一百下,晨晨已昏死了四、五次!行刑女把晨晨从梯形台上拖下来,开始执行第二项刑罚。
只见她们让晨晨坐到一把用螺丝固定于地面的特制椅子上,然后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并抬起来用绳子捆绑在椅子抚手上,接着又把她的双手扭到椅子背后面用手铐铐好,这样一来,晨晨的双乳及阴部就完全突出来了。
“准备行刑!”一名负责行刑的小姐喊道。只见边门一开,进来十名身穿极窄三点式泳装的行刑女,她们每人手里拿一枝能量发射枪。
“这种刑罚非常非常痛苦,”张欣介绍道:“十名行刑女每人将向受刑人发射十分钟能量弹,中弹部位集中在双乳及阴部三点之上。”“这种能量弹实质上是一种能量射线,”夏露补充道:“其射到人体上的感觉与电击差不多。”
“预备…”负责行刑的小姐发出口令。十名行刑女站成一排,举起手中的能量枪,开始瞄准。见此架势,晨晨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她深知此刑的残酷程度。
“射击!”只听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嘶嘶”声,十枝能量枪同时击发,一束束蓝色的能量射线无情地射向晨晨的双乳和阴部,其中每个乳房三束、阴部四束,她几近疯狂地惨叫着挣扎着,纤弱的身躯如同被抛入了惊涛骇浪之中不停地扭动抽搐。
“我非常喜欢这种刑罚,”夏露道:“我经常都让行刑女到我房间去给我行刑。我们这位女色情狂张欣小姐也很喜欢此刑,每星期总要上它两三次。对吗,张欣?”张欣神色忸怩,微微点了点头。
“真的?”敏敏一脸响往:“等会给我也来一次好不好?”“当然,”夏露说道:“看得出来,我们敏敏小姐也是一个性受虐狂,等会保证让你欲死欲狂!”
敏敏感到自己的阴道在抽搐,似乎又要泄身了,她低头瞧瞧阴部,那条浅蓝色紧身牛仔裤的裆部早已被淫水浸透,在微型阴道按摩器作用下,淫水正在不停地流出来,乳淡黄透明的、粘乎乎的,还散发着特殊的清香!
我们再来看晨晨,这时她已被抛入痛苦的顶峰,她恍惚中感到有一把把利剑正在不停地插入自己的阴道和双乳,剧烈的疼痛使她一次次昏死过去,又一次次把她痛醒过来。
她开始出现幻觉了,她看到自己第一次来到这里时的情景,那时她还是处女,她想参加情色表演来赚钱,可是自己连一点性经验都没有过,于是她参加了培训。
是张欣小姐用手指弄破了她的处女膜,也是张欣小姐叫一名男学员当场奸淫了她,使她从此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漫长的十分钟终于过去了,只见一名行刑女把晨晨从刑具上拖下来并用电击器捅她那已遭残酷摧残的阴部,一遭到电击晨晨立刻惨叫着从昏迷中醒来,她双手捂着阴部想勉强站起来,但乳房和阴部剧烈的疼痛使她不能完全站直。
这时一名行刑女走上前在她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针肌肉痉挛剂。“这种制剂是从多种毒蛇和剧毒植物中提取出来的一种复合生物毒素,”张欣说道:“它能特异性地作用于运动神经末梢,使全身骨骼肌发生强烈痉挛,最终导致呼吸肌麻痹而死亡。”
药物作用非常迅速,没等张欣说完,晨晨已经全身强烈抽搐着跌倒在地上,只见她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滚着,双手紧扼颈部,张着嘴,瞪着眼,双腿乱蹬,身体绷成弓形,由于喉肌痉挛,她只能发出“呼呼”的哮喘声,嘴唇因缺氧而开始发紫…
“我曾经多次注射过这种毒剂,”张欣又接着说道:“那种滋味令人终身难忘,但对性受虐狂来说,倒不失是一种极好的刑罚。”“与电击刑相比,哪一种更刺激些?”敏敏问道。
“那当然是电击刑最刺激,不管是谁,一上电刑台准玩完!”夏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