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湿着，很软……”
“不做了，要精尽人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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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完电台的一档深夜节目，冯义哲开车送陆承回家，陆承刚上车没多久就歪靠在座位上睡着了，最近一段时间他工作行程排得有些紧凑，好几次都是半夜才能回家，能躺在床上睡觉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有机会就补眠。
再睁眼的时候，车已经到了他的公寓楼下，陆承揉了揉眼睛坐正了，“到了？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叫你。”冯义哲说。
陆承笑了笑，“辛苦了，明天我会好好睡一觉的。我走了……”
他刚要下车，冯义哲却叫住了他。
“嗯？”陆承回头。
冯义哲看了看他，问：“你最近在干么？”
“工作啊……”陆承觉得有点莫名，“你不是一直跟着我？”
“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在干么？”
陆承眨了眨眼，觉得既然这样问了，冯义哲可能是察觉到什么了。
他收回要开车门的手，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说了出来。
“我在谈恋爱……”
果然……冯义哲眉一皱，气压瞬间低了，“和谁？”最好是他不认识的……
陆承有点紧张，低声说：“谈加夜……”
冯义哲瞬间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我知道我不该隐瞒，不过我们也是刚开始，我觉得应该找个合适的时候跟你说……”
“那就是说我今天不问你还是不会说？”冯义哲冷冷地打断他。
“呃……”陆承斟酌了一下，“其实也差不多了。”
冯义哲没说话，看着车外陷入深思，陆承在一旁忐忑地看着他，自己也觉得这事其实挺惊悚的。
半晌之后，冯义哲终于深吸了口气，异常严肃地问：“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陆承点头，“确定。”
“你真的在跟谈加夜谈恋爱？那个谈加夜？”
听他那种难以置信的语气，陆承忽然有点儿想笑了，不过现在可不敢笑，正正经经地承认，“是，我真的在跟那个谈加夜谈恋爱。”
冯义哲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想了想，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是最近的事……”陆承怕他再问下去就要问他们上床了没有。
不过冯义哲的承受力还是挺强的，他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你们只是网上传传绯闻，没想到你们竟然给搞成真的了。你们知道这要是曝光了，会是什么后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