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有这些男人跟女人们,就不会有今天的杨进宝,不会有这红红火火的山村繁荣,不会有这甜滋滋的日子。所有人都是功不可没,当然要好好谢谢他们。
“干杯!”H市的豪华酒店,几十只酒杯捧在一起,溅起一片喜悦的酒花,然后大家一饮而尽。只有方亮不高兴,仍旧在摇头叹息。杨进宝问:“兄弟,你咋了?”
方亮说:“进宝哥,你为啥要跟佟石头签约,把护城河那块地卖掉?我跟豆苗已经努力了七年啊。
七年的时间,那块地就像我们的孩子,瞧着他一点点成长,一点点健壮,从一百亩,变成二百亩,三百亩,五百亩。如果再坚持几年,地价还会飙升,现在卖掉,可惜了啊。”
杨进宝却拍拍他的肩膀说:“兄弟,地就是地,那东西不能吃也不能喝,卖出去才是钱啊。有了这些钱,咱们就能干大事,更加有利于群众的大事儿。建设不能单单依靠房子,一个靠炒房发家的暴发户,是没出息的,的确能挣到钱,可会丧失良心跟道德。咱们应该干一些有意义的事儿。”
“现在有了五个亿,那你想干啥?”方亮问。“我想修一条高速公路,从H市到娘娘山,然后横穿四水县跟燕儿山的高速公路。只要有了高速路,这样,娘娘山的生意,四水县的生意跟燕儿山的生意,就等于链接了起来。我可以把咱们的牧草跟牲口卖遍全国各地,冲出国门,走向世界!”
杨进宝豪气干云,志向远大,其实他最不喜欢盖房子了。现在的房产太坑人了,早就超出了老百姓的收入水平。有的人家,三辈子捆一块,几十年的收入都买不了一套房。不知道哪个生儿子没腚眼的人,非要把房价炒这么高,简直是坑爹。也因该加强实业,没有实业,再好的城市也是一个空壳。
而事业的流通,自然就需要大陆畅通,运输顺利。“可是…修高速公路,不是小钱啊,我也听说了,上面准备修一条高速,正好穿过H市,娘娘山跟四水县,还有燕儿山一代,你想承包下来?”方亮问道。
“是啊,我想把这段路承包下来。”杨进宝信誓旦旦说。“可…这需要很多钱,不是几十个亿的事儿,至少要几百上千亿啊,咱们去哪儿弄那么多钱?”方亮有点担心。
“错了,修路是国家的事儿,国家当然会出钱,给工程款,我们只需要垫资一部分就行了,如果听到他们招标,无论如何,你也要帮我把这段工程揽下来。”杨进宝端着酒杯道。
“哥,这可是造福祖孙万代的大事儿啊,你真有眼力。”方亮不由得对杨进宝再次刮目相看。
杨进宝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完全站在群众的立场上想问题。他想大家跟着他日子好过,绝对不是想把群众当做为自己打工的奴隶。他之所以要承包H市通往娘娘山跟四水县的这段高速路,是交给别人不放心,免得质量成问题,坑了那些乡亲。
“哥,可咱们没那么多钱,就算国家给钱,恐怕至少要垫资几十个亿啊,上哪儿弄钱?”方亮立刻愁眉不展。
“你傻啊?咱们有地,把那几块地全部抵押给银行,从银行套现二三十个亿不是问题。等修路款到位,再把地赎回来不就行了。”“啥?你赌这么大?万一亏了咋办?”
方亮问。杨进宝冷冷一笑:“亏就亏了,大不了从头再来,我本来就是个劁猪煽狗的,大不了重操旧业,继续回家赶集上会…”
杨进宝的确是豁出去了,准备倾家荡产,承包那段高速公路了。在被人不断抢地,倒卖地皮,大赚特赚的时候,他却仍旧想着修路。方亮没办法,只好点点头:“中,你是董事长,你说了算,我就是个打工的,你说咋着就咋着,可护城河那块地…真的卖亏了。”
方亮还在感叹刚刚卖给佟石头和田大海的那块地。杨进宝又是一笑:“你放心,那块地我是暂时寄存在他们那儿,想拿回来,随时可以,而且有一天,他们会哭着喊着,求我半价收回来,你信不信?”
方亮却摇摇头,苦笑一声:“不信!佟石头跟田大海有那么傻?”“你以为他们精啊,在我眼里,他俩就跟头猪差不多。”方亮觉得杨进宝是在说大话,也觉得他修高速公路是胡闹,把剩下的六块地抵押给银行,更是胡闹。
可他不明白,杨进宝正在布置一个大口袋,把佟石头跟田大海装了进去。三年以后,当他的哪条高速公路修成功,佟石头跟田大海在护城河边的大型商贸城也盖好了。
那时候,双方经过一场对决,佟石头跟田大海再次一败涂地,成为了叫花子。从那儿以后,再也没有爬起来。总之,杨进宝的回归让娘娘山所有的人有了底气。
顶梁柱子回来了,大山将再次迎来新的转变。这一晚,大家全喝了不少酒,巧玲也喝多了,摇摇晃晃。狗蛋,马二愣子,全都喝得东倒西歪,大孩二孩也醉意阑珊。春桃为所有人定了房间,让服务生将一个个醉鬼搀扶进了客房。
杨进宝没喝多,同样把媳妇抱进了自己的房间。巧玲的精神非常好,短短两天的时间恍如隔世,精神再也不分裂了,跟正常人一样。
有了丈夫,她就等于有了一切,所以,男人抱上她的时候,她还勾了他的脖子,说:“进宝,咱俩再喝,喝一缸…”杨进宝说:“瞧你喝成啥了,还喝一缸…?”
他把女人抱上床,帮她脱了鞋,裹上了被子,还帮她泡水了一杯浓茶。刚刚忙活完,忽然,客房的门开了,进来一个女人的倩影。竟然是豆苗。
“巧玲…喝醉了?”豆苗问。“嗯,逞强,也高兴。”杨进宝解释道。“是啊,她心里乐,你回来了,能不高兴吗?所以多喝了几杯,进宝,你…有事没?”“干嘛?”杨进宝问。
“没事儿的话,咱俩出去走走吧,我有话跟你说。”豆苗含羞带臊,脑袋忽然垂得很低。“好,我正好也有话跟你说,一起走…”于是,男人关了客房的门,把巧玲一个人丢在了屋子里。他当然知道豆苗想干啥,两年的时间不见,女人同样想死了他。她想跟他亲热一下,他也想跟她亲热一下。***
走下酒店的大门,他俩一起上去了大马路。H市不亏是二线大城市,夜景真的很美,哪儿都灯红酒绿,哪儿都生机盎然,入夜以后特别的繁华。
路灯很亮,四周米红闪烁,他俩的脚步很轻,很柔。散步在人行道上。“两年了,进宝,这两年你是咋过来的?到底发生了啥事儿?”豆苗问。
女人应该问,也必须问,毕竟是初恋的情人,差一点就成为了夫妻,她一直牵挂着他,他也一直牵挂着她。
“说出来你都不相信,当初掉下悬崖,我毁容了,被一个村姑救了,也失忆了,整整失忆一年半,再后来我清醒了,立刻到S市整回了容貌,这才回来跟大家团聚的…”
杨进宝很精,不想把跟樱子的那段感情告诉豆苗,免得她吃醋,免得樱子再找过来。如果那孩子知道他还活着,知道王二牛就是杨进宝,一定会跑到娘娘山打闹。
毕竟俩人经过了婚礼,已经成为了夫妻。“那么惨?大家都以为你死了…我就知道你没死。”豆苗说。
“豆苗,这两年辛苦你了,你跟老金哥还有方亮,都累坏了。”杨进宝很不好意思,知道豆苗同样为他的公司付出了辛劳跟汗水。豆苗是无怨无悔的,不图回报的,当他抬起手,想抚摸一下她的脸蛋时,赶紧又蜷了回来。
“进宝,真正受苦的是你,我整整想了你两年啊,也哭了两年…”豆苗抽泣起来。“对不起…”他只能说着三个字,因为实在想不出别的话可以解释了。女人忽然扎进了他的怀里,更加嚎啕起来,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他也紧紧抱着她,不愿意松开。
两个人身影融合成一个,路灯下映出一具倒影。又向前走五百米,来到了一家小区,进去,杨进宝才知道豆苗将他拉出来的原因。这儿有一座房子,是豆苗买的,也是女人的安乐窝,她把他拉来,就是想亲热。
杨进宝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女人上了楼,打开了门。刚刚进门,女人抬脚就关门上锁,将他按在了房门上,亲吻起来,拥抱起来。
杨进宝的脑子一热,也抱她,亲她。豆苗麻利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将男人的大手拉进了衣服里面,摸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杨进宝犹豫一下,果然很听话,慢慢抚摸,慢慢感受。豆苗还是那么成熟,身体还是那么鼓胀,两个圆结实坚挺,温软,让他不能一手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