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次你再乱说话试试!”妻小女人般地得意,不似以前的高贵,仿若掉落凡间的仙子,褪去了身上的霓裳羽衣,像是更纯粹的女人,是的,女人。可我依旧看不清晰,即使妻是一个女人。
“嘶,好嫂子,我再也不敢了!”孟虎低眉顺气的样子很窝囊,看在我眼里却是猥琐,下流地猥琐,倒是他身上的青紫让我解气不少,看来妻并没跟他客气啊。
“喂,洗手间在哪里?”妻的手伸进了裙下,漂亮的脸蛋上是厌恶的神情。“那边就有!”孟虎指了指房间的右边。“乖乖的贱狗一只!”妻很妩媚地笑了。
孟虎“哎呀”的一声痛呼,右脚猛地收缩,显然妻的凉鞋尖端并不温柔。见妻转身要走,我忙开口唤她:“喂,过来下!”
“你想干嘛?”妻望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暧昧,她正以小爱的身份回应我吗?“再跳一段,我也想要!”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妻。“我下边…湿湿的哦,也要吗?”妻似笑非笑地低吟着,却朝我走近了一步。
“要!”我激动了,手都有点抖了,我期待着妻答应我,那么…我很快就知道她是不是被内射了,太混蛋了,我居然这么在意这个细节?我搞不清楚我是吃错什么咬了。
难道我想证明妻是否扞卫了我的贞洁?还有,我也他妈的想知道老子我是不是疯了,疯到近在咫尺都看花了眼!“姐姐,妹妹也要哦…”原本一直瘫着的花想容插话了,声音柔得令人想去摧毁。“唓…你们这对狗男女真够贱的,要玩自己玩去,姐可不陪你们疯!”
妻笑骂了一句,然后转过了曼妙的身子。她是有意的在回避吗?那充满戏谑地话语似乎在嘲讽我的弱智一般,望着那风情万种的摇曳,我知道,妻正一步步地离我远去。
“小骚货,等等我哈。”花想容一骨碌就从我的身上跳了下来,朝妻追了上去:“我知道你还没玩够,让我陪你玩,呵呵…”“是你没玩够吧?”“咱俩一起玩,呵呵,进去,不让那两头猪看见!”
妻被拥进了包厢里头的洗手间,花想容在进去的时候很风骚的用她的丰臀朝我们摇晃了两下。“操!真受不了她们!”孟虎咕哝了一句,眼睛久久都望着她们消失的地方。“是啊!”我说出了心底的感叹。
“嘿嘿,没有七八个男人是搞不定的,就不知道将来谁娶了她,不被吸干都算命好了!”
孟虎回转了过来,一脸的贱样!贱得我想在他脸上狠狠地踹一脚!两个女人,他却在说一个,显然他指得是妻,呵呵,你说我的老婆…要七八个男人?不送你个冚家富贵都不行了!“怕不够吧?”
我报以更加的贱,其实,妻大可以放纵的,可她却没有,她是在爱护着我的自尊吗?“哈哈!”两个男人相似而笑,此刻,我的心又痛了。
就这贱种,刚刚,入肉…了?***“月哥你的龟头真大!”孟虎瞟着我的阴茎,貌似恭维地说了一句。“你丫的,龟头小点好,破处容易。”我的龟头是我最自豪的地方,比孟虎确实要大少一圈。
“嘿嘿,玩小处不带劲,还是她们好点,不是我吹,我还从来没被人舞到射的,这次真逊。”
孟虎一点也不正经,真难想象他能将猥琐的含义诠释得如此形象。说话的时候,他拨拉着他的阴茎,那茎体上尽是一层白糊糊半干地淫液,那是妻地,我很眼热,他一用手捏挤了下,从龟头挤出一滴半透明的乳白色精液。
然后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擦拭,略微擦了几下就把阴茎往裤裆里塞。“看,全是汁!”他两手一摊,让我看他的裆,墨绿色的裤子上很醒目地湿了几处
。“我的不也是?”花想容这妮子骚透了,我西裤上比起孟虎还来得夸张,档处湿了一大片,我抬了下屁股收起裤子,也不擦鸟,直接收进巢里,反正都干巴巴地结糊了。
“嘿嘿,舒坦啊,来!”孟虎一脸的惬意,随手从桌子上拿起绿装五叶神,抽出一根递来。我热乎地摆摆手:“你那烟不够味道,还是抽我的!”叫老子抽你的?操!你丫刚才的手在摸鸡巴好不好?还是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味道吧!“呵呵,都一样嘛!”
孟虎浑不觉的接过,燃起。妈的,老子看他抽得那么过瘾,还真有点服了,我心中纠结,骂咧咧地笑道:“喂,你不厚道啊,比哥先操了小爱!”
“屌!月哥你别说了,我那个郁闷啊!你这不摆明冤枉我吗?你不记得刚才那小爱说什么了吗?再说了,月哥我孟虎要是先操了他,我他妈不是男人,鸡巴切给你都行!”
这鸡巴说得啊,忒也委屈似的,虽然知道他会这么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又逗他道:“哥不是怀疑,我亲眼看到你那几下猛的,我也是个男人,没什么看不开的。只是想那肉味,兄弟你要是操进去,给我说说不好吗?”
孟虎白眼一翻,摇头道:“话都到这份上了,兄弟我也没得说了,一句话,我没屌就是没屌,就算你打死我,我也是这句话。”这厮演戏不是盖的,矫情起来面不改色,我强耐着心中怒火,笑道:“好好好,哥给你陪个不是,行了吧?”
谁知道,那条鸡巴一扳脸道:“月哥,你这话我不爱听,自家兄弟陪什么不是?你说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兄弟不对,说出来就是,兄弟错,兄弟就改。”
我实在火了,脱口骂道:“干你娘!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孟虎愣了下,反而笑了:“哥你老大,我不装逼了好不?嗱,先说好,咱们只求开心,今晚你要几个妹妹都没问题,跳舞的,陪酒的。”
我一见他那龟孙子样,我叫想笑,又骂他一句:“干,你他妈当我收破烂的啊!”孟虎倒也聪明,蛊惑道:“那今晚我想法子将小爱剥光了,放在哥床上行了吧?”
我有意点他一下:“你不怕王志了?”“怕球!真要是怕我也不敢出来闯,再说了,现在不是有月哥帮我看着吗?嘿嘿!
“孟虎不浑,记得将我给扛上。“好,你有那心意哥记得,不过,自己的事自己来,你可别害我,我可先跟你坦白。”
“哪能呢,我可从来不坏事!”话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不承他情,两人抽抽烟,打打屁,不一会功夫,妻和花想容先后从洗手间里头出来。
“你两头猪还在啊?还以为你们去找母猪生崽了,”花想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柔,是否做完爱后,女人的声线都会变得缠绵?“喂,你等下收拾干净了,说不定我们待会还回来呢!”花想容朝孟虎一指,命令道。
“哦!”孟虎应了一声,又去桌上取烟。妻似有似无的瞥了我一眼,跟着花想容朝门口走去。她的裤袜已经换了下来,换那里去我不清楚,可一双莹白如玉的长腿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却是说不出的诱惑。
“月哥要不?”孟虎递了一根过来。“抽那么多会死人的,少抽点。”我说了一句,三两步赶出门去,身后孟虎喊了一声:“月哥!”
我回头一望,那小子挤眉弄眼的比了个“v”的手势,我笑骂道:“去你妈的。”等我转进楼道,看见妻和花想容正并肩而走,我快步跟了上去,道:“喂,你们要去哪?”
“跳舞啊!”妻笑望着我。那满不在乎的神色,令我感到受伤。“是站在舞台上跳哦,我们现在要去换衣衫,你要去偷窥吗?”
花想容笑嘻嘻地在我腰间拧了把,力不大不小,还有点骚痒。“不是吧,那我怎么办?”我不认为她们就跳舞这么简单,花想容这妮子不知道又怂恿妻做什么勾当!“你?不去找妹妹吗?”
妻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句,可那牵起的嘴角却像极了嘲讽。“找妹妹不如找你!”我觍颜道。“嗤!”地一声冷笑,妻就这么回答了我。“傻子,玩得开心点哟,咯咯!”花想容就像妖女一般,笑得好不妩媚,看得我心中痒痒的。我掐了下自己,我明白我就是命犯桃花,不说花想容这种级别的美女,就算稍有点姿色的,都能让我勃起。
不是烟,是他妈的犯贱,男人的宿命,好色的宿命。跟着妻走了一段,我很想不顾一切的拉上妻就走,就算她大吵大闹,我也拼了 ,可我不敢,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