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静悄悄地驶近一座灰色的建筑物,呵,这灰色地带也太他妈的形象了,除了墙壁上涂了显形猩红外,其余尽皆暗灰色调。与我意料中的一样。
形形色色的闲杂人等,在布加迪出现的那一瞬间开始把目光的焦点集中过来,灰暗中明灭的火光似乎平添了几分压抑。我很自觉的先溜下车,牵起车门,把妻迎了出来,妻有意地甩了甩手,我早防着她,一早就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头。
妻看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任凭着我牵着,我心里头暗喜,妻该不会在等我的安慰吧?呵呵,今晚过后,一定一定要好好疼惜她一番。
“走吧,我的老公老婆!”花想容喊得很是亲昵,动作也很自然地分开我和妻,然后一人一边的挽着。妻没动,我亦不敢动一下。心底突然紧张,暗暗在花想容的手上捏了下。
花想容很聪明地在旁催促道:“老婆大人,你再不走,那些人可要拿相机拍咯!”确实,周遭离得近的闲人已经彻底被这两位从布加迪走下来的女人给吸引住了。
先不说他们是否看得清两人的容貌,单单花想容那劲爆三点奶罩式小可爱和超短露股沟牛仔就够震慑全场了。
妻没再犹豫,在花想容的牵引下走大门口两个趴伏的猛兽中间走去。我当然没落下,紧搂着花想容的手臂,跟在一边。
那特显眼的两兽头就近一看,也特吓人,呲牙咧嘴做咆哮状,那凶猛的架势仿若想夺人而噬。我不觉多留意了那暗灰色的雕刻两眼,这门口的装修倒是气派十足的,那里面也该不会逊色吧。
毕竟这可是王志极力推荐的一处地方。门口两列身着黑色西装的保安就像是两排黑色的铁塔,身高平均超过了一米九,壮硕而威猛,这些肉都是妈生的,为何他们就这么多呢?
不过光长肉可不行啊,到头来还不是得看场子,这人还是长脑子关键。我很想现在左拥右抱的那个人是我,可这么幸福的差事却被花想容强了去,第一次感觉到被美女牵着走也是憋屈的。
这里的隔音效果不错,一直走进甬道里头才隐约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山响,强劲热辣的电子音乐就这么一阵一阵的传进耳朵里头。花想容这骚货一听见那音乐,全身立刻不安分地随着那节奏扭了起来。
“你就不会闲一刻钟吗?”妻没好气地道。我偷眼看去,妻美丽的脸蛋在甬道壁灯地照射下,似乎多了层绯色,原本的冰冷已经有了消融的迹象。
“好姐姐,蓉蓉,嘿嘿,有点迫不及待了,”花想容甩了我的手臂,腻着妻撒娇道。真受不了她的那股子嗲劲,看来晚间妻的自述倒是对花想容保留了不少,一看她此刻的样子,我就有种想把她压进胯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那关我什么事?你摇你的,别抱着我。”“我偏要,怎么样?”…我郁闷的跟在他们后头,像两排卫兵般的保安同志,干瞪着双牛眼,望着她们招摇过市。
就在此刻,一道金光闪过,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王志。“你怎么会在这里?”妻惊讶地看着他,很疑惑地问了一句。“他是来把你劫走的,小心!”我奔前一步,把两个大美女护在了身后。
“哆,你敢跟老子抢?”话音未落,一道罡风直奔面门而来,我心底暗道声:“来得妥当。”“小心!”两美人同时喊了一句。心上暖暖之余,我一展疾步风,躲开了堪堪而至地雷霆之锤。
“bm?”王志不可置疑的看着我。“正是!”我冷笑着点点头。“哇啦啦啦啦啦!你骗我,我要送你进祭坛,哇啦啦啦,看锤!”
王志失心疯的朝我攻来。我再一个疾步风闪至王志身后,利落地挥刀而下,喀嚓一声,那是脖颈中间骨裂的声音。“好…狠…的计中计…好坑…”凝固的瞬间,被齐削地喉管里兀自咕哝出这收尾的一句。***
我郁闷地跟在她们后头,像两排卫兵般的保安同志,则干瞪着双牛眼,巴巴地望着她们招摇过市。行至玄关处,我抢先一步在入口处买票,这可是讨好的活,是男人都得这么干。
花想容扯着我的手摇晃着嚷嚷道:“喂,你干嘛还买什么票啊!你,就你去把你们孟经理给我喊下来,就说有人找他。”
我有点懵懂地朝花想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转角边上还站着个比我更懵懂的大家伙。他很配合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小声地问道:“小,小姐,你说什么?”
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也奇怪了,都快顶到天花板的庞大身躯居然如此低声细气地说话。我鄙夷着旁观那傻大个的言行,心底不觉飘飘然起来,有身边两个大美女撑场面就是不同啊。
花想容很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道:“你没听清楚吗?叫你们孟经理给我滚出来,快去!”这下周围的人全懵懂了。
个个像呆头鹅般地伸长了脖子望向花想容,其实他们看戏的味道更多点吧,谁叫花大小姐颐指气使的样子亦是风情万种呢。
我偷眼望向妻,她似乎也有点乐了,美丽的脸庞上浅浅地挂着微笑。那保安同志这回似乎有点明白了,他走近一步,然后很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们找孟经理有什么事情啊?”
“叫你做事,你还婆婆妈妈的?你到底去不去?”蓉蓉这妮子是什么脾性我还是看得出来的,纯属于没事虐人玩的主,也亏这大哥反应够慢,换了别人该早去了吧。
这时候旁边走来一名保安,凑近傻大个耳朵上低语着,那傻大个一听,立马紧张的跑来朝花想容道歉道:“花小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现在马上就请孟经理下来,你等着啊。”
傻大个一边忙不迭跟花想容陪不是,一边拿起手里的对讲机调弄着:“喂!孟经理,孟经理。孟经理在吗?喂!“花想容一见傻大个的紧张模样,偷偷回过头来,朝我们做了个鬼脸,可爱地吐吐小舌头。
我无奈地摇摇头,以后如果跟这妮子打交道还得多多费点心思才行。看得出花想容不仅来过这地方,而且在这里还挺有号召力的,这“孟经理”该不会是那个孟虎吧?她的姘头?
一想起这男人不仅把花想容狠狠地日过,还在昨天被妻诱奸了一次,我心底就开始不痛快了,正烦恼着,突然想起此行的目的,心下又有点释然了,不管最后是什么样的结局,这次是最后一次了,我暗暗地下定决心。
而且就目前的情况看来,事情的发展都在预算之中。只是我又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这个原计划的缔造者似乎把握不住剧情的发展了。
我把心思放回了现场,她们两个大美女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旁若无人地在那里叽叽喳喳个没完,而且一点收敛的样子都没有,时不时还随着飘出玄关的音乐扭两下,难道她们不晓得旁边那些猪哥们都快把口水滴下来了吗?
那些个刚进来买票的痴男怨女们,也一直猛盯着她们两人看。很久很久以后,事实上应该不超过五分钟,而我却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漫长,玄关内才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该是点子来了。
花想容和妻也停下了谈话,望向正朝这边快步走来的一群人。为首的是一高个瘦子,他身后跟着六七个时髦装扮的流氓。他应该算是蛮英俊而且又懂得“打扮”的男人。
特别是那流里流气的外表配上鼻孔处闪烁着金属质感的环,不过他可不只这么点卖相,我对他表现出来的气势给吸引住了,应该说是眼力。花想容是美女,这点从他身后一群手下的神情可尽览。妻也是美女,而且是罕见的美女,这点更是勿庸置疑的。他应该没见过妻几次吧。
此刻居然能把目光从她们身上转向我来,在场能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他一人,因此我可以断定他是一名上位者。
与官场相似,每一个行业,每一个圈子里头都有上位者,就是纯剥削的一阶层。在中国,人分三等,低贱的底层人民,那是属于完全被剥削地一等,也是最多的。中间那层也算是中产阶层,一般有钱人的阶层,我则属于有潜力的末流上位者。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眼神触碰,我发现了他目光中独有的狼性,凶残而狡诈,当官这几年我也没白混,这种人虽不算多,却也不少。在没把握前,这孟虎也算是一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