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心底一阵刺痛,怒极反笑,森然道:“十年相处,便养猫狗都有感情了,你编的那些无聊说帖,真以为银雪姑娘是信了你,才言听计从么?
金钏姑娘一听你哭便着急,都…都成那样了,还想着来救你…你有没有珍惜过身边这些个照顾你、珍视你的人?有没有想过,自己值不值得她们这样为你,有没有跟她们说过半句感谢的话语?”说到后来浓眉蹙起,声音喑哑,终至无言。
任宜紫冷笑道:“睡过她俩之后,倒知道替她们说话了?男人就是这般没用!管不住胯下丑物,干过了又变得软弱起来,婆婆妈妈净是造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俩蠢丫出身贱,只合配你这等贱狗!你们仨一般蠢贱,短灶歪锅,难怪你满口替她们说话。料想七玄妖女和我那蠢师姐也…”
“…住口!”耿照怒不可遏,跨骑在她赤裸的膝腿间,双掌分执两只皓腕,摁在垫褥上,低头瞪视,咬牙切齿。
任宜紫胸膛起伏,缠腰早随撕碎的下裳松脱,失去腰束的薄云衫裹不住浑圆玉乳。耿照这才发现她上围发育丰满,月余不见,身子长高不少,峰壑傲人,直追阿妍姑娘,不愧是一父同出的亲姐妹…
任宜紫顿觉腹间一条长物弹跳拍打,怕人的热度炙着平坦的小腹,余光瞥见他胯间巨物狰狞,蔑笑道:“”说了半天你只是想干我,是不?
我也逃不了啦,别找忒多借口,你想干就干。“最末一句几余气音,吐气如兰,股间湿热蒸腾,香骚馥郁,诱人已极。耿照的欲念实已至临界…现在,他几乎有九成的把握“留情血吻啮空魂”乃以药物施就。
身魂分离说不定只是副遗,将知觉极致放大,持续堆叠,进而让愤怒的更加愤怒,恐惧的益发恐惧,才是真正目的。
用于逼供折磨,此药的好处简直令人不敢再想。留情血吻本身并无催情效果,它只是将男儿久积的阳亢之火放大至极,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压溃理智。
耿照深知毫无节制、恣意在女子身上泄欲的自己,是多么危险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现在不想忍。
他缓缓俯低,任由少女明艳无俦的脸蛋在视界里晕开,终至散华。任宜紫的胸口剧烈起伏,两眼放出异光,光是这样她已小小尿了一注,臀底温温湿湿地浮挹一片腥麝浓香。少年凑近她小巧细嫩的耳珠,啮咬似的轻道:“…哪有这么便宜?”
霍然而起,拎猫儿似的将任宜紫往厢底一扔!任宜紫骤失重心不及叫喊,就看着两条笔直的玉腿凌空甩分,足趾抑平,光裸的股心里拖开长长的液弧,在云褥上洒落一整道喷溅水痕。背脊“碰!”一声猛撞开两扇闭锁的门扉,任宜紫五内翻涌,被倏亮的阳光刺得闭目,泪水不自觉涌出,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瞎了。
眼皮里的刺亮红晕未褪,少女身子一顿,被一股巨力拉回,两股相互拉扯的对反力量像要撕裂身躯,五脏六腑被扔来甩去,任宜紫半身俯出车门,毫无征兆地干呕起来,可惜腹中空空如也,除了些许酸水,什么也没呕出来。
“你…干什…啊呀!”裂帛声落背心一凉,薄罗云衫、抹胸系结等俱被扯去,前胸衣裳顺势搭滑落地,少女顿时一丝不挂,裸成一头雪酥酥的玲珑白羊。任宜紫被按着腰背动弹不得,连蹬腿后蹴亦不能够,只能翘着俏臀趴在门边。
双眼好不容易习惯了光线,蓦听周围蝉声轰起,眼前是桐阴底下的一片乌瓦白墙,艳阳满照,正是晌午时分,省起是城中不知何处的街航一角,突然明白耿照企图,吓得死命挣扎。
本欲尖叫,唯恐引人来,压低声音哀求:“不…不要!不要在这儿…把门…把门关起来…不要…啊!”忽然腿心里一阵剧痛,仿佛被烙铁贯穿会阴,眼前一黑,处女初红已被男儿夺走。
耿照恼她心黑情薄,兼且欲火难抑,捅破她紧仄的薄肉膜子后一搠到底,将十七年来未缘客扫的处女花径猛然撑开,密密塞满,随即大耸大弄,挟着血润尽情抽插,任宜紫痛得几乎晕死过去。
她将耻毛剃得干干净净,阴户不像金钏丝严合缝,肉贝不露花唇,也无银雪的肥润,艳如染樱。
粉蛤微隆如桃,顶端夹着蛤柱,其下花唇齐整对称,便似一朵粉雕玉砌的雌蕊,好看是好看极了,殊不知其中大有文章。处子破身,女子跪姿的“虎步”或趴卧的“蝉附”二式插入甚难,皆不合适。
耿照无意怜香,全凭蛮力捅入,任宜紫蛤口窄小,一插之下受创甚重,鲜血剧涌,加上先前流得一塌糊涂的骚水,居然也一搠到底,毫无阻碍。
只是花径前半、突破肉膜后的那一小截,竟比入口更狭,仿佛一分为三,首插时略唯一偏,突入左路,其中又紧又窄,夹得男儿仰头长嘶。禁不住好奇,刻意退至蛤口再进,这回选得是右路,黏糯曲折,亦是快美难言…
就这样,每回退到蛤口才又直插到底,感受俱异,如入诸女。蛤口分岔更如谜般,有时分明是三岔,再入时又觉似两岔,同样紧凑,却是次次新鲜,怎么都插不腻。
任宜紫的花径尺寸在女子中已属娇小,岂能再分成数管?世间也无这般女阴构造。会产生这样的错觉,盖因花径入口半寸处,膣壁上下各生一枚豆粒大小的肉团子,管壁剖面遂成一只横置的葫芦形。肉团受力歪倒,刮着龟头伞冠,便生岔分之感。这般名器,在风月册中有个花名,管叫“狐窟葬”
一说名器之主无比狐媚,堪葬男儿无数,也有说此穴令人欲罢不能,不分昼夜地插将下去,恁是何等英雄,终有葬身温柔乡的一日。
至于次次感受不同,乃膣中肉褶丰富,盘肠周章峰回路转,亦是世间女子中罕有。只是较之遍杀英雄豪杰的稀世名器“狐窟葬”也就不值一提了。
耿照不知有这些名堂,插得酣畅淋漓,只觉蜜膣里越见滑顺,任宜紫的哼叫越来越腻,小俏臀摇将起来,渐晓迎凑,偏不想教她这般享受,一掴粉臀,冷哼道:“你教贱狗干成了这样,算是什么?比起金钏银雪胜在何处?”
任宜紫揪着车缘呦呦哀鸣,挺着小屁股死命迎凑,被插得汁水飞溅,分不清是尿液或爱液,总之是气味浓烈,居然铁了心相应不理,死活只要大肉棒抽添。
少年气不过,一边加力,一边大声道:“你若不答,我让人来评理便是。喂!那边的兄台,烦请来此一叙…”任宜紫惊叫:“不、不要!啊…别…好、好爽…怎能…啊…”却是耿照一顶,狠狠撞进花心子里。少女酸得勾起小腿,不住晃摇,仿佛这样犹难抵受,藕臂撑起上半身,整个人快扳成了一把粉艳弓弧。
耿照双掌穿入她胁下,握得满掌酥盈,柔嫩的雪乳直欲溢出指缝,单掌竟握不住一座乳峰。穿着衣裳时,全然看不出有这般饱满硕大,以其乳肌结实弹手,只怕尺寸还在乳质细绵的银雪之上。
男儿狠捏了一把,掐得她蹙眉痛呼,膣里大搐起来。“你的奶子比银雪姑娘还大,那是淫荡得很了,拿什么说人家?没干你就湿成这样,还说不是母狗!”无视少女正值高潮,抱着她的臀乳起身,弯翘的肉棒还紧紧嵌在蜜膣里。
这一动直将任宜紫顶上了天,平坦的小腹剧烈痉挛起来,忽担心耿照就这么插着自己跳下车,双手攀住车门顶沿,两条悬空的细直美腿无法自制地往后勾,却连云褥都踮不着,难遣膣中逼人快感,被插得几欲发狂。
耿照踮起脚尖,一手环着饱满的乳球,一手按住她光洁无毛的腹底,肉棒奋力向上挺耸,插得唧唧作响,无比浆腻,边在她疯狂晃摇的耳畔说道:“教全越浦城的人,都瞧瞧你任大小姐是什么样的贱货。
你猜以后在东海武林道上,乃至京城平望中,人们看你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什么?“呜…不要…求求你…不要…呜…”
少女哀求着,花径的收缩却益发猛烈。“你看看你,居然兴奋成这样…不给你点教训是不行的了。”任宜紫被插得高潮迭起,数不清丢了几回,花唇被干到肿胀翻出,整个阴部都是艳丽的紫红,实难联想起原本那玉般的粉润。
猩红的破瓜之证沾于膝盖和小腿内侧,宛若落梅悄染,但也就剩几片了,四处喷溅如失禁般的爱液和汗水冲去绝大部分的痕迹。
反正她周身上下已找不到丝毫处子的模样。这片街航悄静得令人心慌,以致于任宜紫浪叫、娇喘、哀求的声响大到连蝉鸣都遮掩不住,始终没真的有人走近。
少女娇娇地承受着肉棒的刨刮,只觉它在身体里仍不断在胀大,变得更粗也更硬,残忍到令她浑身发软。
“你真是好运气啊,任大小姐。只好变个法子,让更多人明白你的淫荡了。”男儿喘着粗气,灼热的气息喷入她耳蜗里,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却越插越重,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掌中的挺翘乳峰被他恣意揉捏变形,挺翘的乳头硬如樱核,忠实反映着少女奔腾的欲望。“譬如…大着肚子可好?”
任宜紫杏眸一瞠,不知是吓得魂飞魄散,还是持续堆叠的快感终于溃堤,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在蜜膣深处炸裂开来,她眼前一白,仿佛真有什么东西嵌入子宫之中,迅速膨胀长成,化成她贪恋肉棒、与贱狗痴缠的铁证…“不要…啊啊…”***少女脱力松手,软软挂在他臂间,耿照却没打算放过她。尽管射得尽兴,被收缩强劲的嫩膣夹得酸爽,裹着精水牢牢嵌入蜜肉的粗长肉棒竟无消软的迹象“剥”的一声拔出红肿的玉户,混了血丝的白浆被痉挛着的膣管一掐,蚌开吐水似的喷出小股来,溅上男儿腹间。
内里盘绕如羊肠的秘穴“狐窟葬”抽搐着一缩,原本汩浆如滴乳的玉户底下只余断续液珠,将男儿精华全留在身子里,漏出不过十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