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角先生冰冷生硬,撑在身体里,让柳沐雨有种说不出的难捱。试着走了两步,只觉得体内的硬物戳得肠子疼,丹田底气尽洩,两腿一软,斜坐在床上,半天鼓不起勇气起身走动。
「柳参议……郡王又在催了……」门外,范泽沉声通报着,弄得柳沐雨心中也焦躁起来。
真不该贪多,竟然把最大的那个乌玉角先生塞进身子,现在就尝了苦头!柳沐雨斜倚着床头,伸手撑腰想要站起身形,可是重心稍微挪移,支在体内的粗大楔子就被扰动,在细嫩的肠子里狠狠转了个圈,引得柳沐雨失声尖叫。
「啊……」连忙咬住下唇,想到范泽还候在外面,柳沐雨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自己居然因为塞了个角先生,就叫得如此淫乱,真是太……羞耻了!
听到屋里的动静,范泽心里当然明白,轻轻嗽了下嗓子,说道,「参议近日劳顿,身体不适,郡王体恤柳参议辛苦,专门派了软轿来接……」
柳沐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范炎霸这色棍淫魔,为了床笫之事想得倒真是周全!若是能将此等心思用在潘阳郡的布政管理上,那真是潘阳百姓的福分了!
强撑起身子,迈着虚浮的步子上了软轿,轿夫们步下如风地将柳沐雨送到了范炎霸所住的主院门外。柳沐雨极力不去注意后穴中恼人的粗大异物,步伐尽量平稳从容。
进到主屋外堂,四周早已秉退了侍仆女婢,重重幔帐从厅廊处就已经放下,掩掩映映的一派旖旎风光。想到一会儿要在内堂的床榻上被范炎霸从里到外的折腾,柳沐雨的脚步有一丝虚软,抬手要掀开层层帘帐之时,内堂传来几声压抑的呻吟,让他顿时僵硬当场。
「嗯……啊……」
早已不是不识情欲的处子,柳沐雨当然听得出那样的呻吟代表着声音的主人正沉浸在何等欢爱翻覆之中……
指尖有些颤抖,脑子里一个声音嘶喊着,不要拉开帷幔!不要看!
可是身体却像是由他人牵引着,两手着了魔似的抓住闭合的帘幔,猛地拉开!
霎时间,内堂的淫靡香艳之状在柳沐雨眼前尽览无余!
阔绰的大床上,范炎霸敞着怀斜靠在床头,亵裤早已松了腰带,褪到腿根处,一个蒙眼美少年趴伏在范炎霸的腿间,正用口唇卖力地侍奉着范炎霸粗壮的金枪,而高翘的臀部正被另一个蒙眼少年握在手中,身后的嫩穴被那个少年大力开发进出,发出「嗞嗞」的水渍声。
虽然明明知道范炎霸的侍妾男宠无数,可是真的亲眼看到范炎霸的床上趴着其他男子,还是让柳沐雨心疼得厉害。
后穴那粗硬的角先生粗蛮地彰显存在,想到刚刚自己竟然怀着那样含羞带怯的女儿心态,仔细给自己开身润泽,只为赶来让这流氓恣意奸淫,柳沐雨突然觉得自己下贱得可笑!
后穴的酸胀好像一根麻筋连到心口,搅动得眼眶止不住的发热发红,手指僵硬地拉着帷幔竟然松开不得。
范炎霸感到堂外有风吹进,抬眼正与柳沐雨看个对脸,只见帘幕边斜倚着一个风姿绰约的青年,眼含委屈地注视着自己。范炎霸眯起眼,身下的金枪狠狠地跳动几下,引得胯下的少年呜咽……范炎霸心里暗啐,这该死的妖精,总知道如何挑动自己的情欲!
见范炎霸皱眉看向自己,怕是恼恨被扰了兴致?柳沐雨松开帷幔,狼狈地转身就走,他不想像小女人似的在范炎霸面前撚醋沾酸,更不想让范炎霸看出自己的悲苦难捱!
心里早就明白,范炎霸可是纵横花海的潘阳郡王,不可能只属于自己一人,可为什么亲眼看到他与别人亲密,还是那样无法抑制的难过?
还没走到外廊,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体直接落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耳边热热的喷着气,「小妖精,现在想跑怕是晚了吧……」
从背后揽住柳沐雨颤抖的身子,范炎霸伸手往柳沐雨的小脸上一抹,指尖沾到水迹,「怎的哭了?」
随即,范炎霸活络的流氓心思一转,「嘿嘿」淫笑数声道,「小柳儿是看到爷床上有了别人,怕人跟你争宠?」
柳沐雨被范炎霸缠得气愤,明明是这个淫棍在恣意淫乐,却好似怪罪自己不该妒夫一般嘴脸?扭身想要离开范炎霸的怀抱,话语间却透着怨气,「今日要务缠身,属下来得晚,见郡王已经有人服侍便也放心了,天色不早呈请先行告退……」
范炎霸哪容得柳沐雨离开?三两下将人整个裹在自己怀里,嘴唇不停在柳沐雨的脸颊、颈根亲吻,「爷的心肝,你若是不来,爷的金枪可怎回窝儿哦?知道宝贝儿吃醋了,爷不也是为你好吗?怕你受不住,才叫了朗星晴月来让他们口舌侍奉,想着洩过几次再操你的穴眼儿……」
「你总归是有理!」柳沐雨挣不开范炎霸的蛮力禁锢,扭头洩了劲儿,心有戚戚。
见惯了姬妾花魁们为自己争风吃醋的脸色手段,柳沐雨那点小心思范炎霸怎会不明白?
「小柳儿,你这些日子天天跟着爷,整日里看得清楚,自从有了你,爷的金枪还进过哪个穴?每次的男精不都是给你一人‘独吞’?进府之后,你总是身子不舒服,爷尽量忍着,也就偶尔让人用口舌侍奉,绝不进他们的身子,你还一副吃醋撚酸的样子,难道一定让我把府里所有的夫人公子都休了,你才相信爷对你的心思?」
柳沐雨从没想过范炎霸能为自己休妻,这年头随便哪个富户家里,谁不是三妻四妾的,何况是范炎霸这等尊贵之人?但相处的日子长了,柳沐雨把整副身子和心都落在了这个流氓身上,自然也是期望范炎霸能全心相待,可在这无赖身上,真能盼到真心和贞洁共持?
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小腹,即使自己这些日子强撑着身子陪范炎霸欢爱,范炎霸尚且还不满足地要招人侍奉,若待自己去了韶关诞子,至少一年不在范炎霸身边,又怎能盼着这个冤家替自己守贞?
轻叹了口气,柳沐雨抬眼深深地看着范炎霸俊逸的脸庞,「郡王,请您为沐雨一人休妻,于理不合,于情不通,沐雨不是蛮狞之人,怎能如妒妇一般作为?沐雨既然已认定是郡王的人,自会尊您,爱您,全心信任交付,只求郡王也能真心以待……莫要负我……」
柳沐雨虽然在范炎霸身下总是极尽娇媚妖娆,却从未如此剖心掏肺般地吐露过爱意心情,如今这般婉转倾诉,如蒲柳般低微陈情,简直让范炎霸激动得全身狼血沸腾,恨不能化身为野兽,将眼前鲜美的肉体拆卸入腹,一点渣都不留下!
一把抱起柳沐雨的身子,范炎霸在他耳边热热地说,「你这骚妖精,今日里突然跟爷说这等春药般的骚腥话,我若不把你操个翻天覆地,就真对不起自己的!」
大步奔回屋中,一脚将床上的蒙眼少年踹到地下,两个少年哀叫着滚落,看得柳沐雨也跟着肉疼。
「啊!郡王……你怎能……」
话没说完,柳沐雨便被范炎霸捂住了嘴,喘着粗气,脸贴脸地磨蹭,「骚妖精还有心思心疼别人?你且先把为夫的金枪磨得水亮才是正事!」
大手一挥放下床上的层层幔帐,遮住一床春光,范炎霸三两下将柳沐雨剥了个干净,分开白嫩嫩的大腿,手指粗鲁地搓了搓肥美的肉缝,扶着金枪顶住细窄的花口直扎进水穴深处!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柳沐雨猛然间向后绷紧颈项,想要嘶声尖叫可顾念到床幔外有人,只能低头狠命咬住范炎霸身上半褪的亵衣,略带哭音地在范炎霸耳边哀求,「爷……不行,旁边有人……啊……轻点……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