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使劲抠挖将自己的尿道口和肉缝儿,感受着体内的冲击,柳沐雨只觉得眼前如放了过年的烟花,五彩斑斓,而后两眼一黑,柳沐雨也被这高潮的洪流掀翻,一股透明的淫液从娇俏的春芽中迸射而出……直溅到范炎霸的脸上!
迸射过后,范炎霸倒在柳沐雨的身上,两具汗津津的肉体交叠在一起粗喘着,随着情欲的兴奋渐渐退去,疼痛疲累翻涌而来,让柳沐雨叫苦不迭,心里开始后悔不已,为了这片刻的欢愉,怕是明天自己的腰臀可要受罪了!书香门第
后身的男儿花与那前身的穴眼儿高潮时紧绷,高潮后松软不同,反而是宣洩过后开始收缩推拒,范炎霸的巨物塞在屁眼儿里实在让柳沐雨难受,扭胯想要将那肉楔子挤出体外,腰上却被人用力箍住。
“小骚货,爷这一走半个月,你以为今夜只操这两次,爷就能放过你?”
“爷!”柳沐雨惊怕地睁大眼睛,感受到体内半软的肉具又开始坚挺硬实地撑开自己后身,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招惹上什么样的怪物,这性欲竟犹如野兽一般?!
“刚才母狗精说让爷给你彻底开身……爷这次就把你操到屁眼再也合不上,省得以后你以后再做出拒绝主人的错事来……”抱着柳沐雨的细嫩身子,范炎霸狠命地搂住揉捏,知道柳沐雨的屁眼儿已经被自己干开了,身下更是不留余地地亲着操着。
“爷……主人……饶命……饶了我吧……”全身瘫软的柳沐雨如同肉虫一般在软榻上艰难地扭动推拒,眼泪口水糊成一团,“主人,可怜可怜我吧……母狗刚开的身子受不住……”
手指勾住腿间已是湿哒哒的汗巾,配合着自己的进犯缓缓地抽出柳沐雨灼烫的穴眼儿,粗刺的摩擦感让柳沐雨忍不住地低声呻吟,范炎霸一脸淫坏地笑着说道:“看你的身子,整个都已经淫荡透了,骚水把整条汗巾都浸湿了,还装可怜?今夜你范爷爷就没打算放你下床,我的骚宝贝儿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醉仙楼的雅间里,一整夜都是哀求哭喊声,连绵不绝。
第五章
转眼,范炎霸已经定了五日,布置完课业,柳沐雨淡笑着看着童生们鞠躬离开,心思却飘得远远的。没有了范炎霸的骚扰,原本应该悠哉清闲的日子,反而让柳沐雨不太适应,胸口挂着范炎霸从不离身的护身金牌,柳沐雨不自觉地伸手按住金牌的位置,又是一声浅叹。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未曾想过自己竟然对这流氓起了记挂,原本强迫的奸淫,现在到落了个形单影双。待范炎霸离开,柳沐雨静下心来,满脑子想到的竟然都是那个臭流氓的好……
那冤家的温柔总是隐藏在粗蛮霸道之后,眼见深秋,柳家却没有象样的过冬准备,那霸王便颐指气使地命人给柳沐雨家里换了所有的冬日被褥,木炭也买得是城东最好的李记,屋顶的缝隙前几日虽然补过了,仍然显得简陋,范炎霸也不与柳沐雨商量,直接命人拉了泥灰砖瓦,好好的将主屋和前后院的厢房收拾了,原本整个小院只有前院的西厢房和后院的主屋能勉强住人,现在敞敞亮亮的五间大房,修缮一新,也都挖好了地龙准备冬日里取暖。
范郡王财大业大,这些花销只当是九牛一毛,更比不得范炎霸往日里宠爱那些歌姬小倌,动不动就是珠宝房产的相送着。难得的是范炎霸对柳沐雨的这份细心,知道柳沐雨定是不会接受他赠送的珠玉房产,于是就换着方法下了功夫地对柳沐雨好,所有的事情尽量亲自验看,所有不舒服的地方,连柳沐雨还没察觉,范炎霸便想到了办好了,平日里看似粗剌刺的莽撞人在照顾柳沐雨生活这上面却透着仔细用心。
再说两人床第交欢,最初几次范炎霸粗鲁蛮横的索要,每每让柳沐雨几日下不了床。而后这些日子里,虽然偶有霸道粗蛮的时候,但对柳沐雨的娇处还总是细心呵护的,虽然做完后总还是会肿痛难耐,但已经不会影响柳沐雨的教习。
有一次范炎霸性致勃勃地来找柳沐雨欢爱,未曾想柳沐雨第二日要下发批改的课文,范炎霸只好憋着一口气在旁边等着,竟然等到睡着……看着难受地支在桌边打盹儿的范炎霸,柳沐雨心中热热软软的。从来唯我独尊的范霸王,能为自己退让至此,柳沐雨心中泛起一种近乎疼痛的甜蜜感。
知道范炎霸喜好美色,而自己也不可能永远年轻貌美,早晚会有新的美人替换自己被范炎霸这样疼着、爱着,但柳沐雨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心陷落下去,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到有人如此疼爱呵护,让他犹如溺水着抓到一根枝桠,岂能轻易放手,即使这有人陪伴被人呵护的日子,只是昙花一现,柳沐雨心中也满足了。
庆达年上天入地查找了几天,终于找到这件小私塾时,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一个俊美的书生身姿风流地靠坐在书案后,两眼放空望向远方,嘴角勾起笑意,双目如同秋水盈动,面容透着相思的愁怨,而笑容却是温润迷人……
美人如画,看得庆达年两眼发直,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倒是柳沐雨感到有人站在门口,回了神看得一个青年男子立于门边,柳沐雨起身礼貌地向庆达年笑笑:“这位公子可是来接童生的?不巧,我今日放堂的早,他们都已经回去了……”
“啊……不不不,我就是来找你的!”美人就是美人,连声音都这么美……庆达年心中陶醉,这样的声音要是在床上呻吟哭叫,又是何等快意爽利之事?!
“找我?”柳沐雨面露疑惑,眼前这位公子衣着华贵,一看就不是一般的普通百姓,平日里自己相交的人并不多,也就是租种自家田地的农户,或者学堂童生的家长,不记得与这位公子有过交往。
看着柳沐雨默然,庆达年连忙上前拖礼:“小生是范炎霸范郡王的结拜交,此次是专程前来拜望新嫂嫂……”
听了这话,柳沐雨立时脸颊通红,心里暗骂范炎霸那个大嘴巴,在自己面前赌咒发誓没有将两人的事情透露半分,怎么现在出来个莫名其妙的公于来拜见嫂嫂?
柳沐雨冷了脸色,有礼而生疏地说道:“这位公子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以男儿身虚长二十三年,不是公子口中的什么新嫂嫂,还请公子往别处寻人去吧!”
见美人气恼,庆达年连忙腆着笑睑上前哄劝:“夫子何必避讳,范郡王常来这里与先生幽会,这里的孩童都是知晓的,为何偏偏瞒了小生?”
肃整了面容,柳沐雨端声道:“这位公子怕是误会了,明年秋弥围猎,皇上指名要郡王上京应询,为了筹备面圣的文章诗词,郡王让在下帮忙整理课读,所以偶有来往,请公子还是谨慎言语,莫要造成郡王的困扰才是……”
误会?怎么可能误会?庆达年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眼前的美人儿,白皙柔嫩的脸蛋儿,秀气挺翘的鼻子,花瓣似的樱红嘴唇,浓密如墨的睫毛再配上深若秋潭的眸子……这样的美人近在眼前,范炎霸那个急色鬼能安心课读才怪!
“多亏今日贤弟解惑,让愚兄胸梗大开!”脸上洋溢着笑意,庆达年也不揭穿柳沐雨蹩脚的谎言,目中带着商人的“诚恳”,“实不怕瞒,在下庆达年,在漕运司谋个小官职,一直仰慕柳公子这样的风雅人物,原本以为贤弟是郡王内人,不好结交,若是误会,那可再好不过!愚兄在清远楼略备薄酒,还望贤弟赏脸,怜惜愚兄仰慕之情!你我对月赋诗、把酒言欢,岂不快哉?”
庆达年拿出对付书生举子特有的酸腐语气,自信满满地邀约柳沐雨,想那范炎霸不学无术,诗文不通,整日里只会耍些棍棒拳脚,柳沐雨这样的文人书生配范炎霸这样的武夫莽汉实在糟蹋。庆达年自诩还是诗文精湛,少时的对联拿出来也博了个“神童”的名号,家中又是资财雄厚,如此风流佳公子,他就不信柳沐雨不动心!
柳沐雨因为自己身体的畸变,从小不喜与人亲近热络,眼前这个庆达年没说几句话就称兄道弟。攀亲带故的,着实令柳沐雨反感,又想起他刚刚说来“拜见嫂嫂”的色痞模样,更是让柳沐雨心烦,秉持着礼仪教化,柳沐雨淡淡点头应承:“多谢公子盛情,今日家中琐事繁杂,恐怕不能赴约,况且在下并无风流才学让公子仰慕,怕是要让公子失望的……”
庆达年也是在欢场摸爬滚打十几年的老油条,脸皮厚得堪比城墙,面对如此明颐的拒绝又怎会在意,反而上前一把拉住柳沐雨的手,合在掌心里揉搓。
“贤弟莫要推诿,范郡王面圣的诗词文章都要辛苦贤弟教习,可见贤弟定是文炳雕龙,才藻艳逸,非凡人可鉴!贤弟切不可妄自菲薄,折煞愚兄……贤弟若再推脱,就是看不起我庆达年,嫌弃我在清远楼备酒过于寒酸?”
柳沐雨皱紧了眉头,几次暗暗使力想把手抽回来,可那庆达年死抓着不放不说,更下流猥琐地捏着柳沐雨的手心用手指轻轻在上面划动。
“这位公子,你我初相识,如此亲近怕是不好,还请放手!”柳沐雨脸上已经有些恼怒的薄红,如此好颜色,倒是让庆达年看得心神荡漾。
美人玉手在握,那白皙的皮肤光看着就觉得莹润通透,捏在手里更是丝滑柔腻而又不失弹韧,庆达年心里美得冒泡,再看看柳沐雨颦眉敛目。脸颊透红的尴尬模样儿,庆达年真是心疼到骨子里去。
“贤弟莫要推拒,我庆达年仰慕贤弟才学,一直有个绝对儿想要请教,若贤弟对上来,我就放开手,若是贤弟对不上来……嘿嘿嘿……那就要请贤弟赏脸,与我去清远楼吃几杯水洒,算是交个朋友……”淫坏地笑了几声,庆达年根本不顾柳沐雨明里暗里的拒绝,只觉得眼前美人勾心,惹得他下腹淫火烧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