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绝的是,在这山青水秀、如画般的所在中,亭台楼阁点缀其间,四处全是美女,全是上上之选,足有上万之多,数万美女,一片浪语淫声。
浑身赤裸,大腿、后背处皆有淫丽的纹身,奶头、私处都穿着环儿,有的舌舔樱唇,有的手抚双峰,有的干脆扒开牝穴来,一条条的美女狗四处乱爬,一驾驾的美女做牝马的华车穿梭其间,回栏雕栋之处,一排排的美女,被人用铁链扣着鼻环,犹如菜市场卖猪肉似的挂成排,等男人肆意凌辱。
高远怀手下的铁骑,全是龙精虎猛的汉子,又常年征战在外,虽说曹霖设有营妓给他们滞身,但男人眼见如此美景,又怎能忍得住,三万铁骑骑士的鸡巴,几乎不约而同的都立了起来。
大力金刚许必山大叫道:“不许看,不许听,快随洒家杀出去,这其中定是有鬼。”话音未了,有人妖声答道:“正是有鬼,那又如何,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许必山虽如此说,实则他自己的鸡巴也是冲天而立,他算是明白了,他们初入阵来时,就着了犬戎人的道儿,那阵若有若无的糜香,正是一种极霸道的催情之物,实际上若无外援,要想杀出阵去,几无可能,闻有人言,忙喝道:“是谁?出来说话!”
那说话的女郎立现了身形,姻体尽裸,白玉无瑕,私牝上串着铃儿,象樊若兰,又象姜雪君,还象姬春萝,美艳绝纶,不可方物,笑道:“贱兽名叫骚畜,将军要和我日B吗?”说着话,跪了下来,双手扒开美穴,浪语道:“来呀!掏出你的鸡巴,插进去好舒服的。”
许必山久在千叶散花教,明知有鬼,对面的女郎美成那样,骚成那样,摆明了不是人,当下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独脚铜人当头就砸。骚畜艳影随之飘散,喷香的空气中传来骚畜隐隐的妖声:“臭男人,你好狠心!”
许必山猛摇其头,四下里一望,三万铁骑军,几乎都各跳下马来,各寻美女交媾,那些战马也没闲着,几乎也是高扬前蹄,粗长的马屌涨至极限,也在疯狂的交媾美女,许多极漂亮的女郎,是人交过了马交,马交过了人再交,高怀远正规军官出身,哪里知道江湖中的伎俩,中了淫香后也不知自制。
此时也正和数名绝色的美女缠绵。片刻之后,就有人、马就开始射精了,那些精液穿过缠绵的女体虚影,全落在了空旷的黑土之中,射了精后的人、马,并没有逃过那些妖女的纠缠,紧接着又被扑上来的妖姬含住了疲软的鸡巴,疯玩的吹唆舔吸,把鸡巴弄起来后再行交媾,数轮之后,有人开始面色变得苍白,皮肉迅速的萎缩,元阳大量的外流,被那些妖姬吸食后精尽而亡。
三万中原强兵猛将,半个时辰不到,十去其九,高怀远也是精尽力竭,离死不远了,美女杀人,岂用刀乎?
许必山大叫一声,咬破了舌尖,一口含着元阳的鲜血喷出,头脑立时清醒许多,倒拖独脚铜人,返身就跑,身后有人大叫道:“许和尚等等我,我们一起杀出去!”
许必山回头一看。原来是永住金刚金不坏,这两人都是佛门子弟,又都在千叶散花教呆过,既有定力,又知此处古怪,所以虽是欲火大盛,却还能自制。
两人刚走不远,看见青面虎张唯、跳涧虎李冲两个,正抱着几个妖姬在亲嘴哩,档下的鸡巴也没闲着,各有三四个美女,跪在其下为其口交。金不坏冲上前去,挥手中铁门栓,打散那些妖影,急念“大悲咒”许必山却是上前,轮起手掌,一人给了几个大嘴巴,打得张唯、李冲两个口角流血,两个即闻佛经,又遭拍打。顿时清醒。张唯大怒道:“臭和尚,为何打我?”
挥拳来斗。许必山大喝道:“张唯!我们身入淫阵,你还不自知?看看你们两个的样子!”张唯、李冲两个低头一看。
只见自己浑身赤裸,档下的鸡巴冲天而起,忙捂住鸡巴道:“怎么回事?”许必山道:“且不要问,快随金不坏诵大悲咒,可挡妖邪!”
张唯、李冲两个明知有古怪,忙一边随金不坏念大悲咒,一边穿起衣甲来。粉雾中一声妖笑:“好人,这样就能逃掉吗?”言未毕,现出骚畜的妖影。
这时她不是浑身尽裸了,玉颈中扣着一条深红色寸宽的母狗项圈,项圈前面连着一条同色同宽的皮带,在乳沟上面,和勒住两团肥乳的上下两根皮带相接,皮带在奶子下面再分成两股,在小腹处形成一个漂亮的棱形,棱形的下角落在肚脐以上,连着一根皮带向下从肉档中穿过,勒住牝穴再向后,从两瓣屁股沟中穿出,连在小蛮腰上的皮带上,脚蹬战靴,执枪而立,深红色的皮带,映着雪样的白肉,令人血脉贲张,笑盈盈的挡住了四将的去路。许必山道:“贱婆娘,你待怎样?”
骚畜笑靥如花道:“你们四个贼,敬酒不吃,要吃罚酒,放着软玉温香的不来快活,倒叫姑奶奶废手脚了!”说着话。忽然变脸,手中隐红枪劈胸就剌。
许必山轮手中独脚人相接,满以为可以一铜人把她的隐红枪砸飞,却不料“当”的一声响后,隐红枪变招“怒海狂涛”枪尖直奔正在念经的金不坏。
金不坏身入妖阵,怎会大意,手中铁门栓劈面相还,张唯、李冲两个也穿好了战甲,美人堆中寻到兵器,也来夹攻。李冲大叫道:“妖女!你们把我家先锋怎样了?”
骚畜浪笑道:“是不是使虎头枪、长着好长一条大鸡巴的那个?”李冲道:“正是!”骚畜道:“那个人原来我们的主人却是认识,说他是昔年龙卫军中的飞虎大将军,骁勇非常,已命刘语娆那贱货,趁他日B时从他背后突下狠手干掉了,可惜了那条鸡巴,咯咯。”四将同叫道:“哎呀!”许必山怒道:“若是再叫洒家碰到那贱人,定把她碎尸万段。”骚畜笑道:“你们碰不上她了!”许必山道:“那是为何,难道是那个贱人感觉趁人日B之时,杀了先锋后心生悔意,自杀了不成。”
红雾中传来刘语娆的声音:“放你娘的屁,骚畜,你家主人叫你毙了他们,你磨蹭什么?还不快动手,若是你不济,换我来吧!”骚畜笑道:“反正他们今日必死,逗着玩玩也不打紧,既是我出手了,就不许你们再来,我说你们再碰不上她,是因为你们四个今日都得死,嗨…你们四个,哪个要先死,若不想死,就跪地求饶,说不定我家主人大发慈悲,会放你们哩!”
李冲大骂一声,挥刀直上,骚畜荡笑一声,左手一挥,三道红影自掌中激射而出,李冲急挥刀去磕“当当”两声响,两支飞镖落在地上,第三支飞镖正中肩头,灭入琵琶骨下方,李冲一眦牙,怒声道:“无耻的贱人,竟然暗算爷爷!”
张唯道:“小心,兄弟并肩上!”四将把骚畜围在中间转盘似的厮杀。骚畜公然不惧,手执隐红枪,大战四将,四将越战越是心惊,这骚畜分明使的樊家枪,还有姜雪君的浑天槊法,还间夹着许多许多稀奇古怪的招式,想不到犬戎阵中,还有此能人,四将明知今日决难逃掉,反而不慌了,都咬着牙死战,希望能拉骚畜做个贴背的。
许必山一个错身,避过一枪,大声道:“金和尚,我们二人合力送一个人出去,速把此阵的情形传与主公,请主公为我们报仇雪恨!”
骚畜浪笑道:“做梦!”说话时,荡开了张唯手中的刀,一个大旋身,隐红枪扎进了本已受伤的李冲大腿,李冲大愤,挥刀直劈她的小臂,骚畜一个倒翻,枪杆横扫许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