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此法炼过的肉鼎,就算她不愿意,也非得成自己的私鼎不可,就算死了,三魂六魄,还是永归鼎主所有,当真是霸道之极。曹霖慢慢说出“双修赋”上的口决,谭熙婷只听了一遍,就全记住了,依法牵引本身精元准备应和。
曹霖令她小狗式跪好,抚着她雪样的屁股,细细的拍打捏揉,慢慢的扒开她肥厚的股肉,揉搓着她的菊门肉牝,拉了拉她牝蒂上的环儿,将已经硬直的,缓缓捅了温滑黏腻、布满浓密牝毛的细缝中,尽根而没“九宵龙腾”的异品名枪,沾着优质已极的蜜汁,欢快的怒长起来,长到一尺三寸,鸭蛋粗细时,狠狠顶死在花蕊深处,立即被急急蠕动的媚肉含住,再不肯吐出来了。
谭熙婷努力叉开根,舒爽之极的闷哼一声,本能的紧紧收缩肉牝内的四片“钉子肉”把捅进来的火烫,死死的扣住,那是她自经人事以来,最霸道的一根,不唯烫如烙铁,还硬如铁杵,她哪里知道,曹霖的这“九宵龙腾”非同小好,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是天下名器的天然克星。
谭熙婷爽得什么也顾不得了,情不自禁的一波接一波的收牝,四片媚肉如榨汁机般的翻搅,曹霖也爽得大叫,档下的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每一次抽拨,都如同是在拔河,粗长的带动紧紧盘在杆上的四片粉红色的钉子媚肉,一次又一次的完会拉出肉穴来,真是B逢对手,鸡遇浪才,肉打肉的声音“啪啪”作响,深夜中悠悠传出很远。
忽然“扑嗤…”声,两人同时大滞了出来,直染的锦被透湿。大滞过后,曹霖俊脸赤红,从谭熙婷的舌尖迅速的收回自己第一波精元,低吼道:“!不许停!再来!”谭熙婷亢奋着妖声道:“来就来!”
一人一兽翻翻滚滚的在象牙床上恶战,直至第二天日上三杆,直杀得梅开九度,浑身上下,汗水尽透,阴阳两股大真力,在两人体中,游行了九九八十一个双周天,满室的龙涎香气,薰人欲醉。
谭熙婷有生以来,自执肉档内的恶物,逢鸡败鸡,逢阳败阳,哪里会过这种恶物?今日连番恶战,彻底被曹霖的“九宵龙腾”击溃,日近午时,整个妖躯尽软“吧嗒”一声,无力的落在牙床上,四片“钉子肉”完全松开,水浪液流顺着雪样的,流得满床都是,媚目中白眼直翻,妖靥如火,气喘如母牛。曹霖笑道:“再来…”
谭熙婷哀叫一声,求道:“好主人!饶了婷兽这一遭吧!再要鞑伐,婷兽就真要死了!”曹霖笑道:“也好!既然你人兽契约已解,以后就如翟蕊她们一般称呼我吧!不过我还是拿你个当牝畜调弄,方才称心!”谭熙婷妖媚的轻笑,心中已经知道曹霖宠她之极,笑道:“是…婷兽但凭爷呼喝,无不从命!”
此番床上大战,谭熙婷是一心投靠,卖力的将自己的精元,一古脑儿全输入曹霖体内,心甘情愿的完成了炼鼎的过程。
曹霖也感觉她果真是全身心的投入双修,一心想成为自己的炉鼎,暗道:“原来这个蹄子,已经彻底降服了,倒是我多虑了!”蔡凤在门外问道:“爷…正午了,要吃点东西再操吗?”
曹霖笑道:“完了!你去弄两只熟鸡来,也弄些米饭菜蔬,送到我的密室来,我吃饭后,还要修炼,无事不要打搅于我!”蔡凤笑道:“是…”转身要去。
曹霖道:“等一等!把熙婷带去,重新见过晶雪!”蔡凤笑道:“恭喜爷又收一奴妾!婷儿!我们走吧!”谭熙婷不敢怠慢,忙忍着牝户处的酸痛,找了一件袍子,着身子穿了,把秀发拢齐,跟在蔡凤身后,去见龙晶雪。
龙晶雪天生温婉贤淑,早已料到谭熙婷会被收为奴妾,也不为难她,随便吩咐了几句,就由她梳洗去了。
晋阳城中,成帝还没回皇宫,依然在豹宫理事,普通的国事,他是交给皇后薛政君的。但是伍云天来见,他就不得不见了,毕竟如今大晋江河日衰,只能依靠伍家了。
伍云天的左肩胛都被曹霖射穿了,虽御医把箭头起了出来,但左臂根本就用不上力了,闻强占幽燕之地的犬戎人似有异动,才不得不来求见成帝。成帝胡乱听他说完,问道:“犬戎和我们大晋是盟国,应该不会对大晋有所图谋吧!”伍云天道:“非也!犬戎人兵强马壮,正当鼎盛时期,又新灭大烈国,士气正盛,我大晋在夷蛮眼中,向来富庶,他们强盗本性,找借口倾国来犯的可能性太大了,皇帝陛下不可不防!”
薛太师道:“防!怎么防?要防的话还是要请伍王将兵才行,放眼朝中,除了伍王之外,还真没有人能挡犬戎的精骑!”伍云天道:“国难当头,为今之计,请皇上高法招降江南的曹霖,可敌犬戎!”
王辅笑道:“伍王说笑话了!这曹霖一再和朝廷作对,骊山外更是剌王杀驾,箭射无敌大将戎都,刀劈冯公公,一役死在他刀下的朝廷战将,达到五十四员之多,其罪不可敕,若是抓到,定当凌迟处死,怎能招安?”
伍云天道:“非也!曹家和皇家,本是姻亲,再怎么说,曹霖还得叫当今皇上一声表舅,当年先帝无故降罪,诛灭了曹氏一族,本为不该,只有皇上下一道意恳情切的罪已诏,招安曹霖,应该大有可能!”
陈术笑道:“臣不言君过,子不言父过,先帝再怎么着,皇上也不能非议。更何况非议先帝的目的,是为了讨好臣子,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此事万万不可,皇上!依臣看,可招降大烈国的残部为已用,下道密诏给逃亡在蒙古的叱列长风,随便封他一个王位,叫他把大烈国剩下的五万精骑带过来,守在燕京西南面,挡住犬戎军不就得了!”
伍云天大惊失色道:“此事万万不可!”薛太师笑道:“陈尚书此言,是妙计啊!以夷治夷,我们坐收渔利不好吗?就算犬戎进攻,有五万大烈兵挡在前面,我们也可从容调兵遣将,等他们拼个两败俱伤之时,我们的大晋精兵再一鼓而上,定可大破犬戎!”
伍云天失色道:“万万不可!还是招安曹霖比较妥当!”王辅道:“招安曹霖才是万万不可哩…”当下阶下诸臣就争了起来,成帝看着心烦,喝道:“够了!
朕也觉得招安曹霖,有失我大晋的天威!若下罪已诏书,非议先帝,我皇家的颜面何存啊!大烈残部,有如丧家之犬,只要给他们一点吃的,想来控制不难!陈爱卿!这事就交给办吧!”薛太师道:“既是有此一说,可再调都统制余化北,为涿州总兵,调都统制闻达,为阳泉总兵,这二人俱是骁勇善战之人,可保我晋阳无事!”
成帝笑道:“如此一来就妥当了,这事太师去布置吧!伍王爷!你箭伤未愈,不便过于操劳,还是安心养伤要紧!散朝!”伍云天顿足道:“若是这样,我大晋就不保了,陛下还要三思啊!”成帝哪里理他,龙袍袖子一甩,回内殿玩牝兽去了。陈术笑道:“伍王爷!这事没你说的那么严重!真不济时,大不了天下勤王,我们人多,就算十个打他一个也足足有余,犬戎国再狠,但人口少,耗也把他给耗死了,放心吧!出不了大事的!”
成帝在骊山快活,薛政君只待了两天,就和天香公主姬春萝两个,一前一后回到了晋阳,这几个月来,晋阳城中,竟然四处疯传,说是大晋国库已空,银票已经兑不出银子了,引得大批的百姓,都拿出手中的银票来兑现银,薛政君无奈之下,只得采用了表兄史柱的建议,把纹银打成薄片,包在铅铁之外,制成假银,胡弄百姓,方才解了燃眉之极。
姬春萝虽觉薛政君这样做是纸包不住火,迟早一天会被晋阳城中的军民人等识穿,但她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