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通笑道:“非也!实际上早在姜雪君这些炉鼎去山东前,山东的贼势就已经成了,贫道只是令她们,把这些贼设法集中到一处,以便于朝廷调用,这次招安千叶散花教,根本就是贫道的主意。
只要千叶散花教一受招安,明春去北地征战,既可兵不血刃消灭山东数府的反贼,又可令这些反贼为前驱,灭了大晋的强敌大烈国,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何来贫道谋反之说?”史柱笑道:“这样说来,我是捡个现成的便宜了?”
梁志通笑道:“正是!”门外,一名全身黑色劲装的绝色少女,拱手道:“禀子爵大人,薛太师有密使来,见是不见?”
史柱道:“吞精狗!你去叫上穿档兽和舔痔狐,侍候左国师去客房安顿,请薛府密使进来说话!”薛家的密使进来,也不说话,暗暗的递上一封书函,行了一个礼,转身就走了。
史柱打开密函一看,哈哈大笑。原来千叶散花教的副教主、碧波穿红鲤冷红姑和近身八娇的五人,都是薛政龙的私兽,秘派至山东,薛家要的就是这支山东的精兵。
只要薛太师掌握了这只山东精兵,夹击大烈国成功,就可直接掌握山东、河北的统兵实权,非但如此,大晋开国的太祖皇帝有旨,谁能收复被大烈国占据的幽云十六州,关上中原东北的大门,就封谁为王信中支会史柱,不要害怕,尽管去青州,招安之事,是大有希望的,只要进入千叶散花教的地盘,自会有人保护他的安全,并促使招安成功。
与此同时,千叶散花教的总坛青州、水军微山湖大营和扬州重镇的三名正副教主冷面修罗姜雪君、碧波穿红鲤冷红姑、火凤凰落美清,都收到了各自主人的密信,要她们妥善安排,准备接受朝廷的招安。
元宵佳节刚过,赵五就在狮子园中,招集牛展、王富、汤林、张杆、安自在、翟诺等几个心腹文武兄弟,说是左右现在无事,要闭关修炼,最迟谷雨前后,就可出关,吩咐众兄弟,好生看顾吴越州府,不要有失。
安自在羽扇轻摇,点头道:“大将军自去办事,依目前形势来看,立夏之前,吴越不会有大事,但立夏之后,大将军无论如何得亲主大局!”
赵五知道瞒不住他,拱手道:“不用立夏,无论成否,某谷雨之后,一定主事!”牛展笑道:“先生不用多虑,若是有大事,我自会冲进密室,揪也要把大哥揪出来!”
安自在笑道:“你那二个日本女人可好?”牛展道:“玩起来自是带劲,听话的紧,只是她们家里的事太多,小寒之后,就不停的有亲戚同门,前来造访!”
汤林笑笑道:“日本女人没有观,当心她们给你戴绿帽!”牛展笑道:“那两个,早给老子治得服服帖帖,没有我在时,她们根本就不敢接待日本来的人!”
安自在笑道:“我们从日本贸易回来的人,都说去岁日本国粮渔无收,一直在吃存粮,日本粮食的价格,一天三涨还买不到,我在想,去你家的那些日本人。其实根本就和你那两位日本夫人没有任何关系!”
王富沉声道:“先生是说,那些日本人跑来,是在控听我们江南的虚实?”***安自生道:“是…自大将军采用贾伏的提议,采用户籍制、里正制、联保制以来,各州各府各乡各村,只要有一个生人入境,都会受到乡勇的盘问,入住客栈的所有客人,都要详细登记,由店家到当地衙属备案。
北方的难民由专人统一管理,在规定的区域,组成村落,发以物资,分给荒田耕种,以致于令整个吴越,水泼难进,不但朝廷三厂的密探无法落脚、藏身,连来历不明的外地人,也受到严格监控,江南诸地,非昔日可比,这些日本浪人远从日本顺洋而来,在吴越各州府,根本就是无法容身,依日本往日的惯例,逢到大灾荒,必会到我们大晋和江南来大抢一番,原因无他,就是我们江南富庶而民风赢弱,乐于耕读而怯于征战所致!”
王富道:“事实上,入冬以来,就有不少日本浪人零零散散的在宁波的舟山等地登陆,大哥让牛二哥、翟诺带人去宁波,已经剿杀了不少,但这些日本狡猾的紧,我们人去少了,拼他们不过,人去多了,他们就下海跑了!”
牛展笑道:“但若是老子亲自带人,多小也杀他个干干净净,大哥你问问,那些日本浪人,哪个不怕翻江倒海牛二爷!”
翟诺苦笑道:“实际上这些日本人抢了东西就跑,我们闻讯赶到时,他们早没影了,头疼啊!“安自在笑道:“这些日本人其杀不过你们,所以就认起亲戚来了?”
牛展笑道:“是啊…那些所谓的日本浪人中,有不少是女人和小孩。其实就是日本的难民,因饿肚子活不下去了,才做这些抢劫之事!”赵五笑道:“在料民之前,我还以为我们吴越之地,有多少人口呢!
料民登记户籍之后,我才知道原来我们江南,只有人口四百余万,很多肥美的山林草泽间,根本就没人住,更不用说大海边了,人口的密度,远不如北方,既然那些日本人是难民,不如我们一视同仁,象收留北方难民那样,收留他们可好?”
王富道:“若是如大哥所说,如此对待日本国,真能以柔克刚的话,倒是件美事!”牛展点头道:“日本人人悍勇,厮杀起来,战力非常的强,我们平均三个兄弟,才能对付一个日本人,但可惜他们不知兵法,各自为战,觉得不济时,不知坚守,各自逃跑,全无纪律,但若是能收伏这些日本人,组成军队,那战力比大晋任何一个地方的人组成的军队都强,只是他们的种族观念非常强,松野唯那个和我说过,说是只有战死的日本武士,没有投降的日本武士。
日本这个国家非常奇怪,女人吗就又贱又骚,全无辱耻心和种族的观念,只要是雄性,不管是人是兽,都可以和她,被一个男人训服后,就如同母狗,主人不死,决不敢背叛。
男人的自尊心却又强到极点,逃不掉时,宁可战死,决不投降,尽管日本国贫穷无食,也没有人肯投我大晋的为民的,说起来倒是有骨气的很。大哥计议虽妙。但是依我来看,日本可不可能接收,倒是个大问题!“赵五笑道:“我们新收江南,万事准备不足,不给人逼得无路可走时。
凡事须要忍让,我们给日本难民吃的用的,把他们集中在内地某处,也如吴越之民一样,登记户籍,设里正保长,分给荒田,令其耕种,授以大晋的文字风俗,不出数年,就是我吴越之民了,我以仁德对待,不滥施杀戮,日本人又不是畜牲,也该讲理不是?
牛展、翟诺,你们回宁波之后,就着手办理此事,以安抚为主,轻易不要动刀兵。安先生,陶放不是久在日本贸易吗?你可令他,选一个和气、会说话而之精通日语的人,做为吴越特使,带上重礼,去见日本的天皇和重臣,传我的意思,就说吴越欲和日本国永远的和平相处,我们愿用江南的稻米、棉布、瓷器、茶叶等物,换取日本国的海鱼、白银、硝石硫磺、日本大白马、兵器,甚至是日本美女,和日本国成为长久贸易伙伴,请天皇和幕府的大将军们,约束手下的武士和臣民,不要到我们江来搔挠生事!”
安自在笑道:“日本人非我大晋子民,不会好好说理的,他们真的有如畜牲,只畏强狠,不知仁德。不过大将军先礼后兵,也足有可取之处!”
赵五何等聪明,立即知道安自在并不赞同他的决策,安自在料事如神,既有异议,不能不考虑,想了一想,道:“若果如安先生所言,伐谋伐交不能化解,那只有备战了,日本人真是不肯讲理的话,我们就会给他逼得非打不可了,然最起码也要师出有名,你们过来听我说,真要是日本非要开战的话,你们可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