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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爆竹炸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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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熙婷冷声道:“事后之后,我们三个,定不食言。此刻大战在即!大将军还是养精蓄锐,收敛收敛为妙!”秋风遇一直在看着沙漏。

 此时忽然道:“主母!快三更了!”谭熙婷整了整身上的衣甲,戴上银雪美人冠,扶正白色雉鸡尾,冷声道:“大将军!

 请集结好精骑,看我的红色的焰花升起,冲入敌营,大破满文山!“张映晗道:“对了!到时大阵发动,声响定会惊天动地,请大将军传令麾下,仔细控制好战马,莫要让马群惊了,引起大混乱!”

 赵五悻悻的系好狮子唐猊甲,也从旁边的架上,拿起狮子混云盔戴了,大声道:“来人!”大帐前正是邹览当值,邹览也是从姑苏一直跟着赵五的小混混,闻言忙跑了进来道:“大哥!请吩咐!”

 赵五使了个眼色道:“传我将令,就说楚军要引九天神雷轰击官兵,请各路弟兄,用衣襟塞好战马的马耳,以防战马受惊,记往了。特别是张杆、汤林、边得力、孙品、翟诺等兄弟!明白吗?”

 邹览道:“明白!”赵五道:“快去!”谭熙婷忽然又妖笑起来,伸出雪手来道:“大将军!”

 赵五不知所措,实在搞不懂这个美人儿到底要干什么?但素手在前,清香四溢,不握白不握,握了也是白握!老天呀!难道真是自己长的貌比潘安,形比宋玉,这个冷美人要红杏出墙了,也不致于吧!

 赵五背插双刀,上了大青马,谭熙婷上了姻脂兽,得胜钩上挂着丈八碧水游龙枪,两人并马齐络,双双立在营门外,身边吴越的精骑已经整束完毕,人无言,马无声,静静的等着博浪一击。不多时,报时兵来报:“大将军!三更已经到!请令定夺!”

 谭熙婷轻甩开赵五$$的虎掌,自蛮腰上的甲兜里,抽出三支“穿天猴”信号焰花来,左手一翻,用道火将焰花点着“穿天猴”带着呼啸,直飞上几丈高的天空,凌空爆出了三花赤红色的焰花。赵五暗叫:“他娘的!幸好她们用红色的信号,若是和我们一样,用蓝色或是绿色的,岂不乱了套?”

 那三十个大钢柱,已经被谭熙婷命人用牛车,拉到了吴楚联军的前面,分散着分成三排错开摆放,离官兵的大营只有半里左右,钢柱的一头斜斜的向着天空,每个柱下站着一个手拿火把的楚兵,见到红色的“穿天猴”信号升起,立即点燃了第一排钢柱上的引信。

 ***引信渐渐烧近钢柱口。忽然之间,山崩地裂,自钢柱的空腔内,先后射出巨大的雷石,在官兵阵地中爆了开来。只见对面官兵营中,扎得牢不可破“鱼丽大阵”顿时土崩瓦解,厚重的辕门、拒马、鹿角、冲车、战车、牌车一齐飞到了半空中,落地时化为齑粉。

 跟着第二排、第三排的引信也被点着,每个钢柱能连发三雷,官兵死伤遍地,号哭震天,残肢断臂,漫天飞舞,未逢交战,已经大乱了起来。

 赵五俊脸惨白,虎腕轻颤,此等声势,自开天辟地以来,闻所未闻,吴越军中,更是人人恐惧,个个胆寒,战马虽被塞入布帛,也一齐扬蹄长嘶起来赵五强做镇静的问谭熙婷道:“新夫人!这是什么!依某看,决不是什么道阵!千万赐教,赵五感激不尽!”

 谭熙婷妖笑了起来道:“官兵大乱,大将军还不下令出击,有事回来再说!千万莫误了战机!”赵五俊眼直转,一把拉住谭难熙婷的素手道:“新夫人!我们并骑出战如何?”

 谭熙婷仰天妖笑起来:“狡猾的赵大将军!你是怕我们楚军,在你们杀入敌阵时,再放九天神雷吗?好…小女子与你并马齐鞍就是!”赵五被人说破心事,别过脸去,大喝道:“信号官!发三发绿色信号!”

 三支“穿天猴”升了起来,在天空中爆出三朵绿色的焰花,吴越军中,杀声震天,万马奔腾,谭熙婷自得胜钩上摘下碧水奔腾,娇叱道:“杀…”赵五扬刀大喝道:“冲…”

 这场大战,几无玄念,蓝勇等人,熟门熟路的带着吴越精骑,把江西提督满文山以下的十几个高级将领,一举成擒,这班只会夸夸其谈的书生将军,活着也是白耗粮食,赵五下令,不用等天明,一齐斩首号令,统制、游击、千总、把总等将官,愿降者免死,收编士卒,留下精壮,遣散老弱,命人尽搬辎重粮草先去。

 天明时,谭熙婷带着楚军大队迎了上来,找到正在清剿残敌,料理战场的赵五。请他共庆大捷,赵五贼眼直转,在马上抱拳道:“此战全仰仗新夫人了!只是不知道夫人用的是何种神器?”

 谭熙婷妖笑道:“也没有名字,说起来只是大个的爆竹罢了,是由你们男人快活时,射出的东西。突然生出的奇想,是小女子自创的玩意,也罢!从此以后,就把这东西叫做炮吧!”从此以后,这个远离地球的星球之上始有炮,炮的出世,让铁甲精骑黯然失色,成了中明之邦的犀利兵器,为以后大破诸夷而大放异彩。张映晗妖笑道:“主母!那以后男女之事,也可以叫了?”

 谭熙婷媚笑起来,花枝乱颤的道:“对极!”赵五恭手道:“多谢夫人赐教!由此以后,吴越军和楚军就以鄱阳湖、抚州一线为界,长久修好,我师回兵后,立即退出翻阳湖以西的地界,包括重镇南昌、九江等地,请夫人尽快叫人接手,告辞了!”

 秋风遇道:“大将军这样就走了!”赵五笑道:“那还要怎样?”谭熙婷笑道:“我们四个,还有一炮要打哩!”赵五连连摇手道:“这炮先欠着吧!改日再打不迟,吴中确有要事!少陪!”说着话,策马飞奔而去,这谭熙婷妖美如狐,诡异难测,和她,无异于与雌虎共枕,令赵五不寒而栗,不跑才怪?

 她既能用炮轰击官兵,也能用炮轰吴越军,炮这东西,赵五自觉根本就是没法抵抗,不及早退走,久留必然有祸,天知道她的楚营中,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可怕利器哩!

 谭熙婷望他的背影,咯咯妖笑起来,张映晗抚胸低声道:“有惊无险!有惊无险!可把赵大虫吓走了!得到鄱阳湖以西的九江、南昌等州府重地,在主人那里,就好交待了!”

 秋风遇低声道:“熙婷!你这空城计确是险到家了,若是赵五如新湖鲤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顾后果的铤而走险,为之奈何?”

 谭熙婷道:“赌就赌赵五聪明,会知难而退,爱惜他兄弟的性命,决不肯做赔本的买卖,果是如你所言,那只能兵败,等待主人的责罚了!你们立即派我们的人接手翻阳湖以西的州府,完毕后立即西援姓新的!”

 张映晗道:“伍云天自仗他家位高爵重,不请兵部,私自出兵,坏我们主人的大事,我们已经三发连至的令人快马去报主人,为何时至今日,晋阳方面,还没有让伍云敢退兵和处罚伍云天的消息?”

 谭熙婷低声道:“大晋此时,须比不得和平时节,反贼四起,路上多有险阻,再说你也说了,伍家位高爵重,主人轻易扳不动他!”

 秋风遇道:“听说伍家和尉迟家,其先祖乃是我大晋开国皇帝的结义兄弟,与太祖皇帝约好同生共死,这才异姓而封亲王,共号八千岁,其位在大晋诸王候公伯之上,着四爪的蛟袍,有临机专断权,主人若是斡旋有方,能让伍云天令伍云敢退兵,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张映晗嘻笑道:“熙婷发明了炮这东西,犀利之极,我们再装雷硝,打得姓伍的退兵不就得了!”

 谭熙婷苦道:“炮这东西铸造不易,工艺极不稳定,且到目前为止,我只能保证它装填发射一次,你们也玩过爆竹,爆竹炸完之后,那空纸壳能再装火药再炸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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