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流,熟悉的体温,轻柔的抚触,这样舒适的体验让易渊感觉到倦怠,却并没有失去身体的控制权。他选择了相信梵卓的话,但是被迫服药并不是多么美好的体验。
梵卓没有太过分,他只是认真洗过易渊的上身,当手指接触到柔韧的臀部时,却被易渊按住。“够了,我要出去。”
这一次梵卓没有拒绝,他取过浴巾,将易渊包裹着抱起来,直接送到了自己的卧室。取来暖光烘干机,梵卓修长的手指挑起易渊的黑发,一点点将湿润的发丝烘干。
倦意袭来,易渊很快就摇了摇头,示意梵卓离开。梵卓放下手中的机器,倾身在易渊唇上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也许是这样的吻很温馨,也许是梵卓的眼神太温柔,易渊没有拒绝。
亲吻渐渐下移,梵卓的唇一寸寸滑过易渊的皮肤,下颌、颈部、胸口、腰腹,带着些欲望的味道,却又虔诚得近乎膜拜。
梵卓偏过头,低声道:“你不需要这样。”
“爱情使人卑微。”梵卓又在易渊的小腹落下一吻,“我爱你,所以只能祈求你的怜悯。”
易渊想,是酒精的原因,让他觉得梵卓竟然那么脆弱,连他的心也为面前的男人疼痛起来。
“易渊,易渊……别逃。”梵卓的手臂绕过易渊的腰侧,小心地环抱着他,呼吸散落在易渊的小腹。“我想要你,都快要想疯了。”
易渊感觉得到,梵卓对自己毫不掩饰、却又极力克制的欲望。而他自己,也对这样的渴求产生了回应。
赤裸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挡,梵卓低下头,唇角在易渊腿间吻了吻。
“唔!”已经挺立的敏感被触碰,易渊发出一声低吟,立刻抿住双唇,却无法控制身体越来越高的温度。
见易渊没有抗拒,梵卓不再犹豫,缓缓伸出舌尖,沿着茎身一点点舔舐。私密部位似乎还带着沐浴液的香气,梵卓心里没有丝毫抵触,甚至觉得面前越来越硬挺的部分有些可爱。
易渊似乎很敏感,只是这样的触碰就让他无从招架,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然而这又怎么可能忽略呢,不止最敏感的顶部,整个柱身,甚至是下面的囊袋也被细心地侍弄,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里,让他根本无从抗拒。
易渊的经验不多,除去曾经失败的婚姻,他的全部都交给了梵卓,而且更多的是在虚幻的梦境中。现实的感触比梦中强上很多,以至于仅仅是舌尖的抚弄,就让易渊有了濒临高潮的感觉。
易渊终究无法再沉默下去,色厉内荏地抓着梵卓的肩膀。“停、停下。”
似乎察觉到易渊的窘迫,梵卓没有再紧逼下去,而是抬起头仰视着易渊,犹如在仰望自己的神祗。“易渊,可以吗?”
恼怒、不甘、心疼和隐约的爱意,最终都化成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易渊知道,自己还是心软了。
得到默许的梵卓眼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彩,像是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相信我,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比我更爱你。”
“我不需要别人的爱。”易渊这样想着,却没能说出口。品尝过相爱的滋味,怎么还能甘心回到孤独之中呢。何况身体还在欲望边缘挣扎,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梵卓没有再循序渐进,而是直接将易渊胀红硬挺的性器含入口中。光是这样还不够,梵卓的头部上下移动,舌面抵在敏感的顶端,让性器在口腔中来回摩擦。
“嗯……”易渊试图掩饰自己的激动,但灼热的体温和时不时溢出的压抑呻吟将他的情形暴露无遗。
最敏感的部位在温暖的口腔中出入,舌面细小到可以忽略的味蕾却成了最大的折磨。每一次进出,都像是有无形的电流从胯间蜿蜒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易渊甚至不敢去看服侍着自己的梵卓,唯恐一个画面就将自己逼到顶点。
抗拒终究是徒劳的,梵卓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让易渊享受到极致的情欲。尽管没什么经验,他还是无师自通地掌握了易渊最无法忍耐的角度,渐渐加快了吞吐的速度。
淫靡的水声被急切的心情扩大成数倍,在旖旎的卧室中回响。梵卓口中的津液沿着柱身滑落,浸湿了易渊的会阴和隐藏在沟壑中的穴口。
原本紧闭的嫩红入口正缓缓翕动着,美妙的褶皱不时舒展开来,像是等待着什么粗硬的东西贯穿它、占有他、蹂躏他!梵卓知道这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过去,试探着在穴口揉了揉。
敏感的穴口猛然一缩,又立刻舒展开来,似乎在邀请梵卓的进入。那样柔软、灼人,似乎只要轻轻一按,就能享受到易渊销魂的内部。
易渊感觉到了后穴的异样,却没有能力去理会。他甚至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让置身于自己腿间的梵卓能更肆意地享用自己的身体。
他不想成为欲望的傀儡,却不会视之为洪水猛兽。唯一令他介怀的是梵卓,只要放开了对梵卓的不满,他也会享受这个过程。
穴口顺利地吞入了梵卓的手指,内壁像是吸吮般缠了上来,试图用手指缓解内部的空虚与燥热。梵卓吞吐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添了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