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躺下。” 徐毅抽起了中间的座椅扶手,让我整个人横躺在椅子上,头顶着车窗,腿分开环着他的腰。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我有点儿不自在,他俯下身来捏住我的脸颊笑了笑,“ 张嘴。”
“唔……嗯……唔……”
以为他要把肉根插进来,结果却是甜甜的亲吻。
唇舌亲密交缠,似乎还有薄荷糖的味道,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虽然知道幻觉里什么人都不会留意我们,但依旧觉得羞耻,只能呜呜地小声叫着,把徐毅挑逗得更加情动,双手探进衣服里蹭动着滑腻的背脊,暴露在外的阳根一下下顶弄着我的臀间。
狭小的空间让我有种世界只有两人的错觉,更加觉得亲密和淫靡,我抬起手来圈住他的颈脖,挺起身子软软地引诱:“快点进来。”
他低沉地笑了,把着我的腰脱掉了一条裤管,从裤袋里抽出了润滑剂,挤了一坨,并拢着两指插进了后穴。
“嗯……别玩……”扭着身子接受开拓,我眼里泛起了水汽,太想要了,想这个人快点插进来,跳过这些浪费时间的步骤。以前我觉得沉沦在幻觉里面很下作,但自从和徐毅在现实中经历过多场情事之后,才发现性其实是一种很好的解压方式,我以前也许是错的,太压抑自己,只想成为别人眼中的乖孩子,结果发现邯郸学步,却越学越差,最后连自己的个性都忘记了。反而在淋漓的性事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认同——这个人在那一刻拼命取悦我,这个人在乎我。
“别急,不然你会坏的。乖。”
徐毅像哄孩子一样吻着我的侧脸,舒张着手指按压着内壁,慢慢感受着肠壁变得松软湿润。
“啊……快点啊……”
“才两根,要四根才能进,我的尺寸,你懂的。”他略带自豪地低笑,眼睛闪闪发光,一种情人间亲昵的调笑。
“唔……”我抬起后穴迎送着手指,感受着那张小嘴把冰冷的润滑液都含暖含化了,手指几乎摸过了所有可以到达的地方,还是一副淡定地姿态继续巡视。
“你有完没完……啊……”
我知道他在刻意吊着我,就像清醒的时候一样坏,一定要逼我说出那些他所希望地羞耻话语。
“没完啊,永远没完,小渊的身体”,他贴近我耳边,嗓音沙哑性感:“永远都干不够。”
“唔……”我闭着眼不堪挑逗地呻吟,只觉得整个车厢内似乎都是后穴粘腻的水声,粘膜被温热的手指触诊一样仔细抚慰,舒服得像被梳毛的猫一样。
吮吻掉我鼻尖的汗水,他贴着我的唇,在暧昧的距离间命令道:“你自己坐上来。”
我睁开眼,看着那张泛红的脸颊,其实他的冷静都是超乎寻常的自控,眼底跃动的火苗一点不比我身体里的欲火少,认知到这个事实,我不甘示弱地笑了笑,贴着蹭了下他嘴唇,同样学着他的语调说道:“唔……等我临幸你……”虽然中间的喘息出卖了我。
徐毅扶着我的腰,帮着我正面“上”了他。后穴完全吞没肉根的那一瞬,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长叹。我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徐毅凑上前来吻住我的嘴唇,含糊地说道:“我动了。”
之后的狂风暴雨,如果是真实场景估计全车人都要围观我们了,动作猛烈到几乎是要干死我的节奏,不断往上冲顶,配合着动作手紧扣我的腰臀用力往下压,肉棒在穴里以最小的位移高频摩擦,像是要擦出火来一样,酥麻得全身好似过电一般,我完全张开了身体,接受湿淋淋的鞭挞,嘴里毫不节制,仰着头一句句尖声大叫,把徐毅鼓励得越战越勇,金戈铁马气势汹汹地在我体内攻城略地。
“啊……哈……好粗……干死了……太快了……”
座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响,眼前的景物上下摇动,我像骑在一匹名叫徐毅的绝世野马身上,全力在爱欲的草原上极速奔跑,汁水淋漓的后穴打湿了两人的身下,甚至觉得连地下都是我的水。徐毅双手成圈铁钳一样扎紧腰腹,箍得死死的不允许我有一点偏离,被撞得快要神智不清的我只能勉强扶着他的肩膀,指尖用力发白,把他的衣服也揪得一团糟。
“慢点……车都要翻了……啊……好粗……”
“是你叫到车翻啊。”徐毅在我耳边低沉地笑,腹腔的震动从下身的连接处传来,有种我在共享他的所有运动的感觉。
“唔……椅子……好吵……啊……”
快感浓烈得如同数十年的醇酒,我的脑海中一片绚丽的飘飘然,只懂抱紧身下人,承受着像自然法则一样强大而强烈的贯穿。
“专心挨操,别想其他。”徐毅含住我所有的呻吟,两人交换着口腔内的空气,他摩挲着我后颈,像抚慰一只猫。
唔唔的哼声被全数吞没,全身可以发声的器官就剩下身后的小穴,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在密闭车厢里仿佛环回立体般直击耳膜。
持久力一向平凡的我很快就在密锣紧鼓的快节奏中射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胸腹,一滩软泥的我趴在徐毅的肩头,大张着嘴不停急喘,好像被热气弄得有点酥麻的徐毅伸手托着我的后脑,侧头亲了一口耳廓,“ 我们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