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舔吻之后,是干脆的吸允,像吃奶一样狠狠啜,牙齿咬着一点点乳头往外拉扯,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手配合着节奏一点点往里捅,上下两点被同时攻击的我,只能软着身子,挺着胸膛让他尽情鱼肉。
“啊……用力……吸我……用力……左边……也……要……啊……”
他哼笑了一声,热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胸前,让我不由生出了一股痒意,扭着腰挺着胸,把被欺凌的部位更送进他口中,欲罢不能地沉沦在这口舌之中。
待两边乳头都公平公开地被玩透了之后,时针已经转了半圈。粉嫩湿热的我换了个姿势背靠着坐在他怀里,珠子一进一出,把湿透的小穴玩得风生水起,粘腻的水声刺激着耳膜,我双腿完全叠在他的两腿上,仿佛大排档里面常备的一垒塑料凳,一张张叠着,完全吻合,亲密无间。
“啊啊……你……不进来……”
他低头贴着我耳鬓厮磨,舌头舔过耳廓,伸进耳朵里,像插弄一样往里钻。
“呜呜……不要……”我扭着头,却被掰着下巴不给逃避。
“想我的肉棒了吗?”
“唔……啊……不……”
“想吗?”手上的动作突然凶狠了几分。
“……不……啊!!!”被狠狠戳中前列腺的我身体爽到弹跳了一下,这是惩罚,罚我的口是心非。可是我为何要让他如愿呢,明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什幺一定要逼我说出羞耻的话来呢?
“说出来……我就让你爽……”他咬着我脖子,引诱着。
持续了大半小时的快感已让我双腿无力,身体湿透,思维逐渐放空,仿佛根本没有什幺重要的事,一切都是为了这情事之间,吃饭睡觉,都是为了保存体力来干这事,没有目的没有终点,只有绵绵不绝的快感,和仿佛永远都湿答答的洞穴。
“想吗?嗯?”他抬起下身,之前释放过后的肉棍并没有收好,此刻已经斗志昂扬地顶在我的后腰,热得好似快要炸开。
“唔唔……我不说……啊……反正……你也要……进来的……”我背过手去摸索着握住那根硬热,手中的灼热让我十分舒服,忍不住就撸了几下。
啪地大力打了我屁股一下,他抬高了我身体,抽出串珠,抵着穴口,要命地往下一放。
“啊啊啊啊啊啊!!”恐惧的快感让我破声尖叫,湿烂的小穴竟然把肉棍妥妥的吃了进去。
久别重逢一样热烈吸允的彼此,并没有缠绵多久,就被剧烈地动作抵死进出了。我被完全掌控在徐毅的手中,头靠着他肩膀,身体被他抱着,乳珠落入他手里,肉棍被捏着撸动,小穴深深吃着硕大,脚也分开叠放在他的双腿上,像一个完全被钉死的猎物,没有一丝一毫可以逃脱的机会,一副完全属于太师椅的皮草垫子的姿态。
“啊……好大……好深……用力……啊……”语无伦次甚至不知廉耻。
虽然办公室门是锁上的,这里看起来也隔音挺好,但这巨大的动静难保外面的人听不见,要小声点要……
徐毅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竟然接着说“叫得这幺骚,大门口都听见了”。
“唔!!”我摇着头,抗拒地咬着下唇,想控制着叫声。
他哼笑了一声,突然拧住了早就玩大了一圈的乳头往外一扯,同时身下配合一插。
“啊!!!!”我当场破了功,高亢的yin叫快要突破天际。
“小渊真会叫啊,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一样诚实正直,真是好孩子呢。”
刚才爆发的叫声让我几乎不能想象等会要如何走出去,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在锁着的办公室里干嘛了,全世界都知道我今天上来送外卖还不收钱了,全世界都知道我被男人干得叫到一层楼都听见了……
一股自暴自弃的心情染上了我的思维。既然节操都丢尽了,何不放开来享受?
仿佛心意相通一样的徐毅似乎感受到我的变化,动作开始比刚才更加卖力了。
“老公给我……再用力啊……那边……是那边……”
“老公大不大啊?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鸡巴?”他舔着我肩膀,低声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