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人为当时千年难能一见的‘温柔’将军打抱不平。
结果还不等其他的人为麾最附和喊冤,麾最就立刻冷冷的瞪着那个称何酒为小屁孩的佐将。
看着麾最这恐怖的表情,还以为是麾最不耐他们提昨天被人冒犯的事情大家都一个个闭上了嘴巴。
而在场的只有站在角落的李贤捂着嘴偷笑还顺便为那个说将军夫人是小屁孩的佐将默哀。
‘23333,将军夫人那是将军都不舍得动一下的心头肉啊?~这些人真心是不知道想什么呢?居然说夫人不给脸,小屁孩...天啦,再说下去将军肯定都想把指挥室给拆了!’
蔫坏的李贤就是不告诉这帮没见过将军夫人的人其实他们口中的小屁孩是谁。
看笑话不小心笑出了声,李贤也没能逃过麾最那凶狠的一瞪。
于是也不敢再暗地偷笑的李贤乖乖的站在一边努力的抿着嘴。
而麾最听闻何酒走了,但是那些人面鸟还没有离开就知道何酒恐怕是不但没走还另外搬救兵去了。
有人称赞何酒的实力麾最不可置否。
毕竟从第一次见到何酒的时候麾最就已经能够看出何酒的驯兽天赋。
然而现在战事当头,麾最却只恨自己为什么当初要把何酒逼得那么狠?短短的一年罢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菜鸟变成了国家首府学院年末大比仅次第一的人物。
就算麾最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但是想想帝**内的这些挑剔的家伙都能如此承认的何酒......
“主要敌军已经消灭了,但是混乱的局势还没有完全平息。山林和城市也不过一线之隔而已。保护国家保护人民才是军人该考虑的。不要把太多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
麾最低着头坐在指挥室内淡淡的说道。
几乎每一个人都能听懂麾最话中不愿意提及那个白袍少年的事情。
几个还企图能够说动麾最格外启用何酒的佐将也不敢再贸然提及何酒。
麾最冷冰冰的把话题转回了和第七集团军交接的收尾的事宜之上。
虽然这一次处理收尾的工作也很艰辛,不过没有了那些真正的黑手再怎么猖獗的异兽也不过是群野兽罢了。
用帝**的军力去解决这些问题,不管给谁看都显得有点大题小做了。
经历了一个月的遭遇战,帝**的大部队总算是能够离开了。
然而有些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的麾最却只能带着不到千人的几个亲信继续留着季迪亚。
大部队回撤,曾经这些事情都该是展柏利的交接职责。
然而如今展柏利昏迷不信,就连莫德日夜守在展柏利身边救治调理也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当初最得慕战欣赏的两人,麾最还尚且安然无恙。可是展柏利却因为这一次的战役前途未卜。
麾最嘴上说治不好展柏利德修斯和莫德就可以直接滚回家了。
可是这个时候就是神医在世谁又能够救活一个心力耗干的人呢?
要知道再展柏利当时遭遇的绝境当中,一而再再而三的透支异能,即便是换位而思由麾最来,又如何呢?
看着大军撤离,麾最站在展柏利的病床前。
莫德摇摇头也没法说任何安慰的言语。
对于这些军人而言,虚伪的安慰和祈祷到还不如一言不发。
麾最对于这场战斗所做的贡献已经是不言而喻。可是即便是这些所谓的成功和胜利也是由他人无法想象的牺牲换来的。
麾最锤了下展柏利床边的桌子。
不甘心就让这样的军人一辈子躺下去...
然而这世上难道还能有所谓起死回生的力量,可以拯救已经成为一具空壳的活死人?
麾最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红了眼睛。
而至于展柏利的命运是否也只能如此,没有人可以猜测到未来会发生什么。
大规模的边境战火消弭了,可是一些避无可避的小规模暴动却又还在蠢蠢欲动。
“将军,总督军的通讯...找您的。”
李贤在指挥室还没缓过劲儿来,麾百川的通讯就毫无预警的出现了。
“......”
麾最站在原地稍微顿了顿然后立刻就朝着指挥室过去。
还未接通麾百川的通讯,麾最就能猜到他这个雷厉风行的父亲必然已经在越安的机关中发现了问题。
父子二人通过屏幕四目相对。
若不是都知道中亚联盟的总督军是现任帝**将军的父亲。
就凭这两人只谈公事还都冷着脸的模样,还真是难以想象这是一对父子之间的谈话。
一切就像是麾最最开始的预感一样。
这一次的战役开端根本就不是什么隔离带失修的意外。
这一切的背后所埋藏的,除了他们的对手用心险恶,还有那些腐朽的机构以及官员行事职责的瘫痪。
帝**纵然是国家的一柄钢枪,可是在中亚联盟如此辽阔的版图当中......
又奈何大多数普通人或者说普通官员是根本无法将家国大义真正刻在胸口的。
麾最听闻到麾百川的简单叙述,虽然早知道自己的这位父亲手段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