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镜本来是想拿捏一下,让明顿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却也不想让木朵因为自己心里难受,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还不给我弄开?”南镜挑着眉毛问道。
上尉默默吐血,哭丧着脸道:“这行面必须要殿下的指纹才能弄开,您就先担待着,我们马上送您去见殿下。”
南镜抽抽嘴角,骂了句“小心眼”。
木朵气的呼吸都有些不稳,拉着南镜的手把他扶下来,蹲下来帮他把鞋子套上。
明顿在监控里看着,脸色刷的黑了下来——他后悔把人绑住了。
碧斐哭丧着脸,扑过来揉揉南镜的肚子,对尚未见到就已经进入自己黑名单的明顿殿下气氛不已。
木朵失魂落魄地走在南镜身边,揉了揉胀痛的脑袋,道:“抱歉,他们这样对你都是因为我。”
南镜下了飞船,一听就知道木朵又想差了。
暗中勾了下嘴角,南镜低声道:“的确是因为你,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知道我怎么想?”木朵问道。
“你是觉得因为明顿对你心有芥蒂,但又不想和你撕破脸皮,于是将这些玩意儿逮戴到我手上,以此来折磨你,对吗?”
南镜晃了晃手,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木朵沉默地轻轻点了点头。
满心愧疚。
明顿以前就是这样,就算自己犯了错,他都从来不会惩罚自己,但自己身边的人却经常遭殃。
时间长了,次数多了,木朵的朋友就越来越少,也再也不敢轻易犯错。
可这次,明顿竟然连他最后一个朋友都不放过。
南镜想解释这是男人奇怪的占有欲和像雄狮一样宣告自己所有物的奇葩心思在作祟,并没有太多恶意,但解释起来未免有点麻烦。
更何况,他凭什么帮那个小心眼儿的混蛋说好话!?
“唉算了,反正现在不好解释,你只要相信我不是你想象那样就好。”
碧斐拉着木朵的手,往日里飞扬的眉目也垮了垮。
“哥哥你别难过,我早就知道皇室没有好东西!”
上尉:“……”
南镜顿时觉得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恐怕明顿殿下恨不得把他的两只脚再给绑了。
权衡之后,南镜有些不情愿地趴在木朵耳边小声说道:“那天我亲了你一口,他吃醋了,到时候你酱紫……再酿子……嗯嗯。”
在一圈士兵的注视下,木朵的脸色从苍白慢慢变成了正常的色泽,又慢慢瞪大了眼睛,脸颊上反倒有些红润。
上尉:在我没听到的时候那个嘴巴才得到自由不久的小美人又说什么了?
木朵迟疑忐忑却又非常激动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南镜悠然一笑,还朝往这边书耳朵的上尉挑了挑眉眼,眼角泪痣盈盈,竟有些妖惑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