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隰听见,傻了眼,躲开樓虎,赶紧说道,「有很多方式能让人开心,你不需要这种的……」
「我很需要,就需要这种的 !」樓虎不满意凤隰躲来躲去的,再次强调,「你说过要做我的人,让我进去你的里面,这话现在应该兑现。」
山上戏言哪能当真呀?凤隰立刻否认,「我有说过吗?是你听错吧?」没想到樓虎好认真,硬是要上他,吓得他哇哇叫,当然得逃开,却被樓虎逮着,又仰躺被压住,「哎哟──轻一点 !」哀叫出声,两手被樓虎抓疼了,被固定在身体两侧,无法挪动。
樓虎凭着武功压制凤隰,志在必得,「你确实说过要让我进去的,我没有听错,你别想赖掉……呃 !」他竟然不小心被对方一膝盖顶中,痛得他双手抱下体,躺在床上直打滚,痛楚连着异常的快感,引起他颤动,刺激肿胀的那话儿泄啦,吐精吐个不停 !
凤隰重获自由,对着樓虎笑呵呵,「你自己先爽啦,真是没耐心的急性子。」
「闭上你那讨厌的大嘴巴 !」樓虎气冲冲瞪着贼笑的脸,下一刻,变成对方扳过他的身体跪趴?他还没从痛感和快感里头恢复力气,又被男人压住,逼他骂出,「可恶的家伙……不准压着我 !」
凤隰瞧着在他底下乱动乱扭的人儿,浑圆紧实的小屁股,哪有可能不「压」一下?扣住差点逃开细腰,拿对方吐出的热汁来润滑自己的性器,他色色的笑说,「不好意思啦,今天你先做我的人,改天我再做你的……」
「呀啊 !」樓虎急抽一口气,又粗又硬的肉棒已经借由汁液湿润,插进来体内,好大,好长啊,插得好深,随着越来越快的抽插,一下强过一下的顶到最底,他感到肉棒又在里头肿胀得更大,快要撑破他,带来痛苦,他好害怕,大肉棒又刺激到深藏体内的一点,给他异常的悦乐,禁不住张嘴发出咿咿喔喔的叫声。
淫荡的呻吟,教凤隰的欲火愈加高涨,胳臂拥抱抬高柔韧的腰身,下体猛烈碰撞着对方,在湿暖嫩穴里旋转摩擦,他喘着气,「啊……噢……樓虎宝贝……你吸得好紧……里头热乎乎的……好爽……好爽喔……」
「闭嘴啦……可恶的家伙……大骗子……你快点出来……」被身後的男人抽插碰撞,嗓音也成了断断续续的,俩人下体粘在一块,野兽交配似的抖动,让樓虎羞惭困窘,刚泄过的那话儿连着阴囊,被迫跟随男人动作而大幅度的摇晃,好色,好丢脸喔 !
魔掌绕过颤抖抖的大腿,抓住半垂的性器,吓得樓虎嚷嚷,「不要碰──」对方没理他,五根手指邪恶的、有技巧的捏玩逗弄他,「啊……喔……啊啊……」又使他没羞耻的娇喘,不自觉上身软软的趴在床上,翘高臀部,同男人一块前後晃动。
「咿啊……啊……啊啊……」媚叫声。
「噢……啊喔……喔……」欢快的吼声。
俩人的喘息、汗水和律动,谱成这世间最惊心动魄的曲子,当热浪高潮来临,樓虎和凤隰都无法控制叫声,忍不住射精,肉体贴合,因激情而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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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後,安邑,王宫之中
凤隰瞒着全部的人,不带一兵一卒,只有护卫和阉人陪他到南方,对付山贼,关于这件事情,朝野议论不休,都觉得凤隰的决定过于草率,没有国君的认知,将自己推到危险当中……
所幸君主得神明庇佑,加上扬、荆、豫、冀四州官兵帮助,才能躲过灾祸,平安归来。
可群臣不能理解的是,陛下处决了刘正君一家,及其共同贪污的亲友和属下,却没判作恶多端的山贼唯一死刑,反而将他们大半减轻罪罚,放回大峰山上?
「陛下为什么要纵容山贼?这简直是违反常理,陛下连我们的劝谏都不听。」
「甭提那些山贼了,这个取代狮王而成为君主的,经常行事怪异,在宫中违背礼制,喜好奇装异服,先前摆了泥像在宫中,要南华这个女人做他的护卫,亲自跑去面对山贼……这些已经够荒谬了,现在又找山贼头子进宫,接替南华的职权?」
「陛下要恶贼进宫,我真是弄不懂陛下在想什么?」
「前司徒公木忠介,肯定是对如此的国君看不下去,才会起歹念?」
「陛下再我行我素,不把我们这些大臣的忠言听入耳,依我看啊,往後还有更多类似木忠介的攻击事件会发生。」
「哼,不用等到那个时候了,陛下旁边有樓虎恶贼,恶贼比那木忠介、西域狼王更容易对陛下不利,倘若真的发生偷袭,陛下准死无疑……」
朝会结束,七八个大臣,聚在离雄狮宫殿不远的廊道上,哼哼唧唧的评论国君之事,没注意到,他们口中的恶贼已经在身边,吓他们一大跳,纷纷闭紧嘴巴 !
樓虎去了一趟荆州,风尘仆仆的赶回安邑,这一入王宫,就听见有人讲他的坏话,他不爽了瞪视自傲的大官,丢出一句,「你们在诅咒谁会准死无疑?」大官们变脸色,都成了哑巴,他嘿嘿冷笑,「你们放心好了,有我看着你们的主子,他会长命百岁,比你们这些人活得更久。」
他抛下目瞪口呆的官员,一甩披风调转身,径自前往雄狮宫殿。
一月飘雪,天色灰蒙蒙。
风响,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