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孩子,你还装,那里就是姨妈的子宫吖。”姨妈白淑贞手握粉拳捶在他的肩上,嗔道:“所以姨妈一直要叫你把弟弟洗干净点,你每次都插到那么深里面,如果没做好清洁的话会让姨妈得病的。”
“姨父从来没有插入过那么深吗?”秦羽促狭地问道。“吖…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坏东西太长了,也就你可以进入姨妈的子宫,你姨父年轻的时候也办不到呢。”姨妈白淑贞口中轻喘着,语气变得妖媚起来。“这么说,姨妈你这里还是处女哦,第一次是给了我咯。”秦羽欣喜若狂道。
“嘻嘻,你说对了。”随着秦羽胯下动作的加大,姨妈白淑贞雪白的身子泛起桃红,她嘴里说的话也越发的大胆起来。***
“姨妈外面的第一次是给了你姨父,里面的第一次是给了龙儿,姨妈这辈子最爱的两个男人就是你们爷俩了,如今你姨父已经走了,以后你可要好好爱姨妈哦。”
姨妈白淑贞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为滑腻起来,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之意。“嘿嘿,那我要开始好好爱爱你咯。”
他坏坏的笑了笑,抱着姨妈白淑贞的娇躯顺势向前一滚,变成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姨妈白淑贞两条修长的大白腿被他大大的分开呈八字形,将胯下那块洁白无毛的白虎蜜穴暴露在他面前。
“吖,不要,大色狼。”姨妈白淑贞羞涩而又妩媚的嗔道,但是她那纤细的脚踝已经落入他的掌中,随着他下体的大肉茎向外一拨,两片嫣红的肉唇被顺势带着向外翻起,粗壮的茎身上已经沾满了白色的分泌物,一股股清泉正从蜜穴的小嘴处偷偷流了下来。
“不要什么…是不要插你,还是不要停呢?”他嘴里坏坏的笑着,双臀同时发力向前一顶,那根大肉茎以肉眼难及的速度插入花径,旋转研磨着慢慢插入深处直至末柄,很快就顶到了末端的花心里面,整个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肉茎把姨妈白淑贞的蜜穴撑得满满的。
她柔嫩有弹性的腔道把肉茎身上的每一点刮了个遍,腔道内的肉褶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包上来裹在大肉茎上,拔出来时那慢慢的速度让肉褶轻轻刷过肉茎的每个点上,像用小刷子刷着一样奇痒难忍,极度的刺激爽得他从喉咙地发出一声狂啸,而姨妈白淑贞则是浑身剧烈颤抖,鲜红小嘴里轻声地呻吟着。
“嗯…不要…停吖。”一声声的娇啼伴随着大肉茎在蜜穴里抽送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他下身健硕的臀肌带动着大肉茎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砸在下面丰腴肥白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伴随着姨妈白淑贞拼命的扭腰翘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细细的杨柳腰肢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疯狂扭动着,配合着他大肉茎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好像想让巨蟒进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姨妈白淑贞的全身心已经融为一体,完完全配合迎合带动着插在她蜜穴里的这根大肉茎,以及骑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
“姨妈,我的弟弟是不是最棒的…你喜欢我的弟弟插你吗?”秦羽并不顾及胯下这个美妇人已经濒临奔溃的快感,反而开始用淫浪的言语进一步的摧毁她的心理,他并没有给她丝毫的喘息余地,而是保持着猛烈高速的冲击,继续在她蜜穴中一次次深入到底的直捣花。
“吖…喜欢…姨妈好喜欢…喜欢龙儿的大弟弟。”姨妈白淑贞上气不接下气娇喘着道,还在快感的浪涛中随波逐流的她被这样毫不停歇的凶猛抽插一下子掀到了空中,她原本端庄淑雅的脸蛋已经呈现出一股极尽妖媚的神气,仿佛她的灵魂已经如同身体一般,被他的大肉茎一次次极深的插入推得的越来越远,她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只剩下了感官本能的淫乱。
“龙儿的弟弟是最长的…姨妈喜欢被龙儿插…”看到胯下的姨妈白淑贞已经进入迷醉狂乱的状态,他也不再多说什么,也不再刻意控制射精的冲动,紧紧的抓住已经香汗淋漓的两条大长腿,高高的抗在自己肩膀上,臀部发力用最快的速度、最深的角度、最大的力度狠狠的向蜜穴里狂顶着,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那片湿滑泥泞的花房,推着那片冰凉的金属片东倒西歪。
“吖…姨妈不行了…又要到了吖…”秦羽同时也发出一声嘶吼,深深插在花心中的大龟头明显的又涨大了几分,将休息了一个晚上积攒的浓浊白浆剧烈的喷射在姨妈白淑贞湿热的花房中,他精液的热度让姨妈白淑贞瞬间几乎要融化了,所有累积到定点的欲望像是突然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一次性的席卷而来,终于,她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在尖声浪叫中昏厥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左右,他们俩才被空空如也的胃部叫醒,他和姨妈白淑贞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彼此都觉得很好笑,稍稍恢复了点精神,他们也不好意思再在床上赖着了,经过一番讨论,他们决定先出门填饱肚子,然后再安排其他活动。
或许是真的饿了的原因,大家都没有拖延时间,很快他们便收拾整齐出门了,这回姨妈白淑贞没有开车,是他开着越野车,姨妈白淑贞坐在副驾驶上,他按照姨妈白淑贞的意思驾车到了恒隆广场,他们找了一家本地菜馆填饱肚子,在等上菜的时候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钟嫣儿:“在吗?今天家里来了好多律师,姨妈白淑贞正跟他们在讨论开庭的事,你要不要过来下?”秦羽:“我有空,你妈妈知道吗?”钟嫣儿:“嗯,她说顺便要跟你谈谈。”秦羽:“好的,我过一会就来。”
在吃饭的时候,秦羽跟姨妈白淑贞讲了下情况,姨妈白淑贞虽然对他有些不舍,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叫他早些回家,顺便还让他向许茹卿表示问好。
吃完饭后,姨妈白淑贞说她先去逛逛商场,顺便买些食材和日用品,她自己会打车回家的,在楼梯里热烈拥吻了半天后,他便独自一人驱车上路了。
这次秦羽轻车熟路的直抵梅宅,阔别多日、景物依旧,只是山路上的绿树青草更密了些,一株株梅树摆着绿叶满坠的枝干在夏风中绿意满满,等到秋冬来临,树叶干枯坠落,就是红花绽放的季节了。
梅宅外的空地上今天难得停了好几辆车子,有的还是挂着魔都、苏曼州的车牌,他把越野车停在一辆魔都牌的奥迪A6旁边,下车走到门前按了下门铃,不久之后门被打开了,钟嫣儿纤细的身影这次并没有出现,过来应门的是鲁婶。
鲁婶引着他走入那幢古色古香的大宅子,一路上她面带忧色的告诉他,今天家里来了两位客人,太太小姐都在书房里跟他们讨论事情,吃完午饭后也没休息,一直在里面呆到了现在。
鲁婶领着他上到二楼,在楼梯拐角处一个厚重的暗红色实木房门前,鲁婶停住脚步道:“小姐吩咐过没事不要打搅太太谈事,只有龙少你到了才可以带过来。”
于是鲁婶敲了敲门后就自行离开了,很快那扇房门就被打开,钟嫣儿清新秀气的小脸出现在门口,见到他她露出了个甜甜的微笑,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像在说:“你可来了呀!”他微笑着点头回答,她伸手把他拉进门内,然后郑重其事的把门重新关紧。秦羽置身于一个古香古味的房间内,有俩面墙都放着高高的褐色花梨木书架,书架上堆满了各种大部头的书籍,靠窗的那一面墙边摆着张雕花屏风,屏风旁是一张红木雕成的长方型书桌,桌前摆的三张花梨木太师椅上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空着的应该是钟嫣儿的位置,书桌后是一张颜色样式古旧的罗汉床,许茹卿独自坐在上面与另外二人讨论著什么。
看到他走进来,三个人的谈话顿时停住了,许茹卿宝相庄严的玉脸露出温婉宜人的笑容,很优雅的站起身来招呼他,她亮可鉴人的乌黑短发别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细白的脖颈,笔直纤细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不着一丝脂粉的小脸上充满了知性美感,只不过脸色苍白中带着一丝疲乏,好像这些日子都没有正常休息一般。
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真丝衬衫,这件衬衫的领子比较有特色,有点像旗袍的领子一样梳理着,领口和袖口处都有蓝色刺绣条纹,衬衫胸口处有一个小V领,靠领口的一粒盘纹扣系着,露出一小块水滴状的雪白胸口,下身穿一条朴实无华的黑色亚麻长裤,窄窄的裤管紧贴着又瘦又长的大腿,直到膝盖下方突然变得宽大起来,莹白纤细的玉足下是双白底蓝花的绣花鞋。
屋内除了许茹卿的罗汉床外只有三张太师椅,另外二人已经坐了两张,再加上钟嫣儿原本坐的那张,此外就没有空闲的椅子了,钟嫣儿刚开口说让他坐她的位置,她自己再去客厅搬一把过来,他赶紧拒绝道:“你先坐着,我去搬就行。”说着就要朝门口走去。
许茹卿摇摇手止住道:“不用那么麻烦,龙儿坐我旁边就好,嫣儿你要做好记录工作。”许茹卿现在所坐的那张罗汉床其实蛮宽的,她把身子和手里的材料向旁边挪了挪,他就在一旁坐了下来,黄花梨木质的床面上放了织锦绸面软垫,他坐的半个屁股压在原本许茹卿坐过的垫子上,感觉上面尚存着她暖乎乎的体温,一种若有若无的清香好像从许茹卿那边飘过来,让他心神为之一荡。
许茹卿动听的声音将他从绮思中唤醒,她正向他介绍屋内坐着的另外二人,其中一个穿蓝色西装,头顶有些秃,戴眼镜的清瘦中年男人叫朱思铭,是江南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合伙人,他跟许茹卿是同一个法学院毕业,但是比许茹卿矮了一届,所以称呼她为师姐,是这次钟鑫案律师团的主辩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