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集 第三章 销魂之夜
成刚轻柔地动着,生怕疼她。风淑萍随着的节奏轻扭着,嘴里不时发出呻吟声,双手在成刚的后背上动情地抚摸着,整个人已经很了。在挑情之前,是不敢想象她会有这种表现的。由此可见,人都有很多面,风淑萍也不例外。
成刚一边着,一边还问道:“妈,你觉得舒服吗?”
风淑萍当然很舒服,可为了面子,她还是说道:“你已经进来了,就是不舒服也得忍着。你记住,这是第三次强我了。你是我的仇人,以后当心点。”
那声音柔美而娇气,使成刚到的都是柔情。他心里痛快不已,想不到一番努力之后,进去,这人对自己那些不和怨恨,包括那些可恶的顾虑,也通通不见了,但愿到了明天早上,她仍然能这样。
那小包着大,随着干的动作,器不断地磨擦着、着,每一下大头都撞在风淑萍枯竭已久的花心上,撞得她直叫,鼻子还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教人心中一荡。
受此影响,成刚的大子加快速度,呼呼地干着,大显雄风。风淑萍的下面已经汁水淋漓了,再加上她是,不怕男人的猛烈。在成刚的下,下面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的碰撞声,再加上男人的气,人的哼叫声,这简朴的乡下小屋里是意盎然,人横,令人赞叹的火热。
风淑萍的扭动更、更猛了,她在男人的攻击下,越发体验到了的快乐。前两次的,已经得到一定快,而今天得到的更多。今天没有误会,也没人迫,今天是一对男自由地结合,自由地发挥,心情也就更轻松,可以尽情地享受了。
起初,风淑萍还有点顾虑,还有些矜持,等到玩了十几分钟,随着快的增加,随着情的升级,她什么都不顾了,大脑一片空白,真如成刚所说的,除了知道自己是个人,需要男人的人之外,别的都不想了。
她活了半辈子,觉得今天才是最美的,今天才像是当新。原来可以这么,到这个程度。这是她从前所不知道的。
没了顾虑,也就没了面子,也就不怕笑话了。于是,她大喊大叫,大扭大晃,尽显人的荡本。
成刚忍不住夸道:“好,妈,这才是你的本,这才是人吶!人在上就应该这样的。”
风淑萍哼叫道:“你在笑话我,我不想理你了。”
成刚一边猛,一边笑道:“妈,我说的是真话,没笑话你。我真的很喜你这个样子,不喜你一副假正经的样子。”
风淑萍哼道:“你才假正经呢。”
成刚嘿嘿直笑,不再多说,双手握着子抓,下面干个不停,又将风淑萍干得大特,心意足。
遗憾的是,没有开灯,看不到人的画面,但是成刚对她的表现也非常意。
风淑萍毕竟是久旷之,经不得干,成刚才了不过千八百下,她便要了。
成刚便将速度提到最快,胜过暴风骤雨,胜过机器运转,还不忘了问:“妈,怎么样,你婿得你舒服吗?”
风淑萍早就被干得晕了,如饮美酒,忘情地回答道:“舒服,好舒服呀,得我比结婚时还舒服啊。”
由于动,对于脏字也不避讳了。
成刚听了很有成就,,便继续猛干。又干了几下,风淑萍啊啊叫着,登上了望的峰。当那一刻到来时,一暖浇在头上,使成刚觉得骨头一下子都软了。
风淑萍将他得紧紧的,四肢纠,不肯松开。她这时是真动情了,真需要男人了。回想自己多年的寂寞空虚,孤枕难眠,不禁有想哭的觉。这种男之乐,她多少回在梦里得到,醒来却是痛苦。
现在她得到了,可是这是不应该的。这属于自己儿的,自己不该贪的,这是罪过啊!可是已经做了,就是后悔也没用了,那就再错这一回吧。明天早上,就彼此没关系了。
难道真要分手吗?真要以后没有瓜葛吗?那也太惨了吧?不然又能如何?自己真能跟他结为夫妻吗?
想到这些,她将成刚得更紧,生怕他突然飞走了。这可是她最后一次陪他了,不能放过宝贵的一分一秒。
成刚问道:“你在想什么?”
趴在她丰的娇躯上,觉像趴在棉花团上。仍在小里,那温暖的水泡着它,一阵阵快传来,使成刚不只得到了生理上的快,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
风淑萍说道:“我没想什么,只想着今天晚上过得好快。要是时间能过得慢点就好了。”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成刚听了心动,说道:“你既然喜我,又愿意跟我做,为什么要拒绝我呢?何必这么痛苦?”
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害怕啊。我一想到让人们知道我们在一起的后果,我就觉得不寒而栗。我一想到我的儿们知道我们俩的关系,我就立不安,真怕他们会指着鼻子骂我。”
成刚笑了笑,说道:“这么美好的夜晚,我们还是别谈这些了,还是想想,我们等一下该怎么乐吧。”
风淑萍含羞地说:“你是个很会玩人的男人,我随你好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听我的就好。这样吧,我躺下面,你在上面玩。你说好不好?”
风淑萍应了一声,说道:“今晚上为了让你兴,我答应就是了。”
成刚听了大喜,便搂着她来个翻,说道:“好了,这次你在上面,那就动吧。”
风淑萍变乖了,扭着,动着,使子在里活动。她的嘴里发出呻吟声,可见快又来了。
成刚嫌幅度不够大,便说道:“妈,子一点,手按在我肩膀两边,让我摸子。”
风淑萍便照话而行,于是,她运动的幅度就大了,成刚也双手握住子,,不仅够大,手也不差。对于一个四十岁的人,这已经很难得了。
因为摸得兴起,成刚便起子来,一边摸子,一边吃。稍后,双手还在风淑萍的上抚摸着,对她发达的热情地拍着、抓着,心情很愉快。
风淑萍活动着子,玩着,哼道:“你这人可真烦,哪来那么多的玩法?是不是跟兰花玩时,也都这么干?”
成刚哈哈笑,说道:“那当然,我跟兰花玩时玩得更疯呢!她会想尽办法让我快活,有时时,本不进里。”
风淑萍问道“那到哪里?到肚皮上吗?”
成刚回答道:“是到她的嘴里。然后她像喝牛一样喝掉,脸上一副享受相。你说,这多好啊!”
风淑萍双手放在成刚的肩上,将子贴在他的脸上,微笑道:“你们这玩法可真恶心,我们乡下人玩不出来。”
成刚笑道:“哪里恶心了?很多人都愿意喝男人的的。”
风淑萍不信,说道:“那些人一定有病,还病得不轻。”
成刚解释道:“她们没有什么病。是因为男人的里含着丰富的营养,人喝了它,可以美容的。”
风淑萍轻声笑了,说道:“胡扯,这是你们这些臭男人想办法折磨人想出来的鬼话吧?我才不信呢。”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要是当了我的人,我也会教会你、喝的,而且还让你以后上这些,不给,不给喝,你都会急的。”
风淑萍忍不住又笑,笑得很开心,说道:“我才没有那么呢。我向来都是正经人,村里人都知道的。”
成刚双手在她的上动情地抓着,说道:“我也知道你是个正经人不然的话无S一什么我这么向你求,你都不肯接受呢?为什么远道而来接你去省城,你又不肯呢?可见你正经得过头了。”
风淑萍叹了口气,说道:“算了吧,成刚,别说这个了。今晚你不是要我陪你吗?那就陪吧,别想烦事了。”
成刚快地说:“好,那我们就尽情地玩乐吧,伤心的话留到明天再说。来,我们再换姿势。”
风淑萍问道:“换什么姿势?”
成刚笑着回答:“当然是换一个比较刺,又比较好玩的姿势了,一定会教你觉得难忘。”
风淑萍说道:“那一定很难看,很荡。”
成刚说:“不,那是我很喜的一个姿势,跟我们第一次玩时差不多。”
风淑萍哦了 一声,说道:“你是说『狗爬式』吗?”
回想起两人第一次办事的情景,如在昨天。那姿势够羞人,也够难看的,但确实很刺。
成刚催促道:“现在,你就跪在上,上前伏,把撅。我一定会得你人仰马翻,一生难忘的。”
风淑萍犹豫着从成刚的上下来。正寻思着该不该做这个姿势时,眼前突然一亮,一片通明,屋里的各处都清清楚楚了。连成刚赤的健美、雄壮的子呈现在眼前,那子水淋淋的,翘得老,就像这村里的烟囱一样壮、有气势。
不用说,是成刚将电灯打开了。
同样,成刚也看清了风淑萍的模样。那端庄的俏脸上已经情荡漾了,一双美目也像要滴水似的,那成而沧桑的美中又平添了几分艳丽与。再看她的体,也是白生生的、溜溜的,一对大子已经膨了,跟兰月有得比,只是头稍黑些。
她的间,淋淋的绒掩映着“张嘴”的小,正滴着水呢。
成刚看得直翘,心想:『这个人不得了,都四十多了 ,也不保养,风采还能如此之好,真是天生的尤物。如果我的继母何玉霞不经常保养的话,恐怕也要甘拜下风了。』成刚称赞道:“妈,你真美,真人。我一见你就想你个够啊!”
在明亮的灯光下,在乡下的土炕上,在凌的被褥上,风淑萍又起了羞心,看着成刚猛虎般的体、硕大得惊人的大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想逃逃不了,想享受又有点羞涩,那手足无措的样子,真教人着。
她低头说:“你不是都把我玩遍了,还有什么着的。”
成刚嘿嘿笑,说道:“就是天天你也不厌倦。来吧,我们接着。快点撅,再不听话,我可要『强』了。”
既然答应了陪他,风淑萍只有乖乖就范了。她勉为其难地做出狗爬式,但头和等,且紧夹大腿,一副又羞又怕的样子。
成刚从后面一看,并不太,菊花紧紧的一圈,小也被夹成了一条长,在绒的映衬下,仍然让人心里。
成刚笑道:“你就是放不开。刚才还热情放,怎么一开灯就全变了?”
风淑萍羞答答地说:“你一开灯,我就觉得这灯是一双眼睛,我们干的事它都看到了。”
成刚说道“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算了,你就把它当成我的眼睛好了。”
风淑萍回头一笑,说道:“那更不得了。平时你这双眼睛贼溜溜的落到我上就够我害怕了,再加上这只大的,还让不让人活呀?”
成刚听了大笑,说道:“我们别说话了,还是干吧。哎,你这个姿势不标准,撅点,放低点,头垂下些。”
风淑萍照他的话试了试,成刚还嫌不够标准,便伸手去引导。不久后,风淑萍便以很人的姿势出现了。
一个美貌的光着子跪伏在那儿,翘得那么,两只子悬着。成刚大乐,围着她转了两圈啧啧称赞:“妈,你这个姿势太人了,都要死我了。”
他发现,无论是正面看,还是侧面看,还是从后面看,风淑萍的样子都会教人疯狂。
尤其是从后面看,那又大又圆,又白又滑,有着良好的形状和光泽,简直是一件美的艺术品。艺术品是没有温度和香气的,而风淑萍则不然。
成刚看着她的,以及间那紧凑的菊花以及张开的小、小里的水,再配上她的大腿、她的子,真是一个可以教人堕落的人!
成刚光看是不足的,他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的上、地带上抚摸着,玩着,嘴上还说:“这么好的地,居然没有人来耕种,你的命也够苦的。”
风淑萍低声说:“我本来就是一个苦命人,我早就认命了。”
成刚大声说:“从现在开始,我就把你变成一个好命人了。谁也拦不住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风淑萍叹道:“会吗?会吗?只怕我没福气。”
突然啊地一声,原来成刚又将嘴贴上,又开始调戏她的下体了。那手指也不老实,对着她的菊花扰着。那是要命的挑逗啊!
风淑萍被刺得娇躯抖着,几乎支撑不住了 ,软语求饶道:“求求你,成刚,你想干我就干吧,不要再祸害我了。我要被你给死了。”
成刚猛了几口水下肚,坏笑道:“好吧,放你一马,这回我们要个痛快。你准备好,我要进去了。”
说着话,摆好姿势,手握着大,对准水汪汪的秘处,便是一捅。只听唧地一声,一下子尽,顶在娇的花心上了。那是情的一,得风淑萍全孔彷佛都同时张开了。
她忍不住发出啊地一声,那么惊喜,又那么动情。
成刚暂时停住不动,双手摸着她的,心中慨,我总算可以尽情地摸到你了,这是多么好的一个呀,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论形状、论大小、论弹、论颤动,都是尤物中的尤物。这么好的,居然没有男人来享用,实在是太费了。
也许冥冥之中,就是要安排我来玩呢。
风淑萍见他不动,忍不住扭了扭,使小磨了磨,说:“成刚,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脑袋出问题了?”
成刚哈哈一笑,双手在上轻轻拍着,真滑呀,简直就跟刚做好的豆腐一样。
他说道:“我是乐得忘了动了。你急吗?如果不急的话,再等一下。”
风淑萍听了不,说道:“你不干的话,就赶紧拔出来让我睡觉。”
成刚啪啪地拍了几下,笑道:一急什么?等我们乐完了,我陪你一起睡。”
说着话,动,一出一入地干起来。出出入入间,快无穷。
随着大子的动,风淑萍又快乐地呻吟起来,时而亢,时而低昂,时而清亮,时而含糊,每一种声调都在向人表示,她到舒服、甜美,她喜这种滋味。
她对男人的需要是强烈的,她对大子的喜是空前的。她空旷太久了,她需要好好发。她的望只有在情全部爆发时,才会显示出来。平时人们看到的全是假相,或者说只是局部,不是完整的她。
成刚也干得兴致,情如火。他看着自己的大子一下下进出着,看着那小被自己撑得大大的,一动一动的。在结合处,还溢着水。还看见那菊花由于自己的动作,而一张一缩的,还看到也有节奏地颤动着,这就是所谓的“”吧?别的人在自己的下,也有,但那太小,气势不足。相比之下,她才是之后!
他先是和风细雨般干着,后来,由于快的增加,他干得快了、猛了,成为暴风骤雨了。男人的雄风和力量越发明显地表现出来?,男人的风采和本领也发挥得淋漓尽致了。这让风淑萍进一步认识了什么教大男人。相比之下,她以前的男人都是小绵羊。
她的大是成刚的最。他一边干着,还一边拍着,尽管力量不是很大,也被成刚拍成了粉红的,就像玫瑰花一般。这颜给成刚以更大的刺,促使他像疯了一样猛着风淑萍,着自己的岳母,把她得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花,如大中岌岌可危的小船。她的叫声都慢慢变得沙哑了。
成刚还不时地去抓她的子,捏她的头,给她更多的快。
风淑萍忘情地叫着:“成刚,你真强,真厉害,简直像我们乡下的种马。”
成刚洋洋得意地说:“种马哪有我厉害?我是狮子、老虎。说,你喜不喜我这么你?”
说着,动作也不停顿,干得风淑萍几乎支撑不住子了。
她火焚,所有的顾虑都忘了,大叫道:“我喜,我喜极了,你尽管好了,死我吧,让我就这么死了好了。明天你走了,我也不用再想你了,你也走得省心。”
这话听得成刚大为动,更加明白了她的心意。她心里确实也有自己,也着自己的, 只是因为重重顾虑,不愿意表现罢了。可却在这种时候表现得淋漓尽致,真教人意外。
成刚大为骄傲,仍用快节奏干着,说道:“好,好,我就干死你好了,免得你老教我失望,教我伤心。”
将速度提到最快,就好像轿车排挡催到底一样。
风淑萍被得连喊带叫,连扭带晃,活了半辈子,哪受过这么强烈的风雨?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双臂一软,肩膀着,更了。
成刚不放过他,仍然马力强劲。她大声叫道:“我要完了,我不行了,你也快点结束吧,别再折磨我了。”
成刚笑道:“好啊,我们一起出来吧。我把所有的华都给你,你争点气,可别费了,回头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叫你我爸妈,你说这有多好?”
风淑萍在狂喜之际,也胡地回答道:“好,好,你吧,吧,我给你生个儿子,让他叫兰花姐姐吧。”
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话!她说完便达到了,子一软,整个体趴到上,成刚也随着趴上去,接着大干。
那话对成刚也大为刺,关一松,那憋了半天的全都了进去,只是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造出小人儿来。
之后,成刚从风淑萍的上翻下,躺在旁边。风淑萍并没有马上动,就保持着原姿势趴着,呼呼地息着,脸上是无限的快乐和足。她闭上美目,像在回味着刚才的幸福。
成刚的目光从她的上扫过,那白皙的体,散着温暖的气息。丰腴的材,直溜的大腿,悦目的,以及间茸莺的私处,私处正溢着刚注入的白的,都教人意和骄傲。
他心想:『我终于得到了她,真正的得到了她的体。今晚我并没有“强”她,完全是她自愿的。她兴,我也知足。明天早上就各奔东西吧,我成刚可不是无赖,着人不放,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一会儿,风淑萍的呼声恢复了平静。成刚说道:“妈,过来,我搂着你,我们一起睡觉。”
风淑萍嗯了 一声,懒洋洋地起,拉过被子,靠到成刚边,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上,然后贴进他的怀里。这个时候的她,才像是他的老婆。
成刚问道:“妈,怎么样?今晚上很舒服吧?”
风淑萍小声回答道:“是舒服的,以前都没有过的。”
头靠在他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受着男人浓重的气息。
成刚说道:“那么,你就跟我回省城吧,还有兰雪,我们一起走。一家人团圆,不要再回来了。我会细心地照顾你,让你后半辈子都过上好子的。你说好不好?”
风淑萍长叹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不要提这事吧,这事实在让我害怕。”
成刚嗯一声,说道:“好吧,明天再说。明天我就去学校找兰雪,我想她要是知道我来了,一定会很兴的。”
风淑萍突然问道:“成刚,你老实告诉我,你跟兰雪是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关心她呢?”
她忽然起了疑心。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是她姐夫,她是我的小姨子,就这么简单。”
就目前的形势来看,还不宜将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她,以免让彼此的关系雪上加霜。
风淑萍疑惑地说:“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觉得你对她不怀好意。”
成刚噢了 一声,问道:“何以见得?”
心想:『风淑萍的直觉还灵的,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间提起这件事?还是暂时瞒着比较好。』风淑萍转过头,一脸疑惑地望着他,说道:“我看你对她的态度,还有她看你的眼神,总觉得关系没那么单纯。”
成刚笑了笑,说道:“妈,你就不要胡思想了。你有时间的话,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多想想自己的将来吧。兰雪的事,将来她自己会说的。”
风淑萍沉吟了 一会儿,说道:“我可提醒你,不准打兰雪的主意,她还只是一个中生,你不要害了她一辈子。”
成刚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们睡吧。明天我还要开长途呢。”
心里却说:『我不是害了她一辈子,而是她一辈子。如果没有我的帮忙的话,只怕她上大学都成问题。现在上大学的花费那么大,兰家的经济条件又不好,兰雪八成是无法继续升学。
现在多好,要什么有什么,我都会买给她。相信让兰雪重新选择一次的话,她也会选我当情人的。』风淑萍不再多说什么了,又柔情似水地贴在他的怀里。而成刚也搂紧她,受着她体的美好。心想:『现在这样多好,你又何必拒人千里之外,将幸福踢开呢?你也太傻了吧?』两人相拥而眠,都觉得很温馨、很美好、很甜,都希望这个夜晚能长些。
次天一亮,成刚连忙起来,风淑萍问道:“怎么了?还早呢,你有什么急事吗?”
她也起来,一双大子猛地出来,令人眼前一亮。那子还因为主人的动作而颤颤悠的,煞是人。
成刚看了心醉,说道“天亮了,我也该起来了,收拾收拾得走了。”
风淑萍拉住他手,又搂住他的肩膀,说道:“还早,再躺一下吧。”
硬拉着成刚又躺下了。
等到光到南面窗帘的时候,风淑萍才允许成刚起来,还吩咐道:“快抱着你的铺盖,回东屋去吧。”
成刚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回答道:“我们乡下人的邻居们串门子。大清早没吃饭,没洗脸,大家就去别人家。要是突然有个邻居走过来,看见我跟你躺在一个被窝里,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成刚嘿嘿嘿地笑了,说道:“什么后果?不过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臭名远扬,还能怎么样?”
风淑萍瞪了他一眼,赶紧穿服,说道:“那还不够吗?我要是名声坏了,我会活不下去的。一想到这村里人向我投以白眼,向我吐口水,我就心里冰凉,跟掉进冰里一样。”
成刚点头道:“好吧,听你的。”
急急穿好服,将自己的被褥抱去东屋。风淑萍收拾已毕,便去厨房做饭了。
没过十分钟,果然有邻居家的老太太上门蹓跶了,真是头不梳,脸不洗,穿个拖鞋就来了,站在厨房门口跟风淑萍聊天。她还帮着风淑萍抱柴火、架柴火、淘米,手里忙着,嘴也没闲着。聊天的内容,主要还是风淑萍什么时候到省城住,不用回来。
到了那里之后,会住什么样的房子,穿什么样的服。
她话里话外都是羡慕风淑萍的好福气,还说苦了半辈子,总算运气来了。还说全村里的人家,就数兰家人命好,都到省城了,成为城市人了。
成刚听到之后,心里也很得意。他心想:『我在城市里并不是最好的,可是跟乡下人相比,当然要强他们百倍了。』等老太太走后,风淑萍做好早餐,两人对桌而食,四目相对,彷佛碰出火花,都觉得心里美滋滋的、甜的。回想昨晚的每个细节,成刚觉得过瘾,风淑萍觉得销魂。她觉得自己活了半辈子,直到昨晚才算是真正地当新子。
成刚看着风淑萍,也惊讶于她的变化。她的脸红润起来了,双眼明亮,神,整个人就像是原本半枯的树,一下子全绿了,光灿烂。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自己给她三次“幸福”造成的了。
人就像花一样,要经常滋润,才会姿态丰艳,才会光彩照人。
饭后,成刚站起来,神情然地说:“妈,我走了。”
他转过,边往外走边叹气。
风淑萍连忙跑过去拦住,叫道:“你不准走!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昨晚刚和我睡过,说我、喜我,今早就拍拍走人,你还是人吗?”
她潸然泪下,用弃妇的口吻指责着成刚。
成刚被训得哭笑不得,说道:“亲的妈,昨晚你不是说过了这一夜,我们就各走各的吗?我这不是听你的话吗?”
风淑萍摇头道:“我忘了我说什么了,我只记得昨晚你是新郎,我是新子,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不然的话,你会有报应的。”
说着,也不管不顾了,一头扑进成刚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动情地哭起来。
成刚听得心花怒放,欣喜若狂,长期的梦想一朝成真,使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动地将风淑萍抱起来,在屋里转着圈,使她的双腿都飘了起来,嘴里叫道:“妈,我的妈,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了。以后我天天晚要你,红你的,让你一辈子不想走。”
风淑萍着泪说道:“好,好,你想尽管好了,就是把我的给烂了,穿了,我也不会走的,我以后就认定你是我男人了。”
成刚停止转动,问道:“那你现在不怕了吗?不怕臭名远扬,不怕儿指责了?”
风淑萍咬了咬嘴,说道:“我不怕了,不怕了。他们要是都怪我,都骂我的话,大不了我去死。我对我现在说的话不会后悔的。”
她变得如此坚决,这样的变化倒使成刚猝不及防,大意外,心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幸福怎么会这么快来临呢?』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说道:“好,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收拾一下,我们去找兰雪,一起回省城吧。”
风淑萍搂着成刚不放,说道:“成刚,先别去找兰雪。你还是先在我这里待几天吧?”
成刚问道:“为什么?”
风淑萍含羞回答道:“我们去找兰雪后,就要马上回省城了。回到省城,跟儿们在一起,我们还能像现在这么快活吗?那时候你要跟兰花睡觉,不能陪我了。趁着现在有时间,我们应该多乐一乐才是啊!”
成刚微笑道:“你说得很有道理。不过我可以跟你说,你儿的问题由我来解决,我会让她接受你的。那时候我们一起玩好不好?那才教人间极乐呢!”
风淑萍脸现难为情之,微笑道:“那不跟禽兽一样了吗?哪有母一起干那种事的?”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说道:“到时候,你的表现可不能比你儿差喔。”
风淑萍羞得说不出话来,心里却是甜甜的,从未觉到人生像现在这么美好。
至此,两人的关系确立下来了,再没有什么心结。
两人恩恩地过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上午,成刚才去找兰雪,要风淑萍跟着,她不同意,说要处理一下家里的事。
当成刚见到兰雪时,兰雪乐得像小鸟出林,几乎要扑进他的怀里。她那小巧玲珑的体里充了青的活力,俏丽的脸蛋上全是喜气。
她上车之后,成刚告诉她自己跟风淑萍的事。兰雪哇了两声,睁大美目,说道:“姐夫,你可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把我妈搞定了?真厉害,真是个不了起的大男人,我真你呀!”
她在成刚的脸上亲了两口,以示奖励。
成刚搂着她的肩膀,说道:“你妈一直担心你们姐妹不能容她。你二姐也没有问题,就是你大姐,怕她想不通。”
兰雪笑靥如花,说道:“她想不通,你可以帮忙啊。你可以在她的时候,跟她把道理讲明白啊。”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雪,在干那种事时,想的可都是乐事,哪有时间讲道理?”
兰雪嘻嘻笑,说道:“难道你就不能停一下跟她说吗?难道她还不让你暂停吗?大姐可不是那么贪吃的人吧?”
说这话时,兰雪的脸上已经光闪闪了。可是,这地方可不适合办事。
成刚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跟同学和老师告别了没有?”
兰雪回答道:“已经都打过招呼,吃过饭了。就等着出发了。”
成刚说:“那就好。现在没有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回家接你妈,一起去省城吧。以后你就是城市里的少了。”
兰雪耶了 一声,举臂呼,然后说道:“对了,我的摩托还在我舅舅家。还有,我们都走了,我家的房子怎么办呢?马上卖,只怕卖不出去吧?”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那还不简单吗?摩托车先放着,到时候再运过去。你家的房子一边给邻居照管一边卖。卖了钱,再转给你家就是了。”
兰雪点点头,说道:“这倒不错。”
说完,长叹一口气。
成刚奇怪,问道:“兰雪,你这是怎么了?你是很少叹气的,是不是又遇到什么心烦事了?”
兰雪慨道:“那倒没有,只是这次走,以后就难得回来了。我还是有点舍不得这里,想到就有种想大哭一场的觉。”
成刚听了哈哈大笑,笑得头都要磕到方向盘上了。兰雪小嘴一噘,斜视着他说:“你干什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又没有在你面前演戏。”
成刚强忍住笑,挥了挥手,说道:“我没有不信你的话,只是这些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有点不习惯。”
兰雪拉长音说:“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如果你真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也是一个重情、有深度的人。”
成刚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兰雪气得用粉拳在他的后背敲了几十下,才把她的笑声给敲得消失。
成刚掉转车头,向农村驶去,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兰雪,好久没有听你唱歌了,你唱歌给我听吧。”
兰雪问道:“唱什么呢?”
她的表情生动,当真是眉目如画。
成刚说道:“你不是舍不得家乡吗?那就唱那首『故乡的云』吧。”
兰雪清了清嗓子,就唱了起来,车内飘起了美妙的深情的歌声:天边飘过故乡的云,它不停地向我召换。
当边的微风轻轻吹起,有个声音在对我呼唤…
成刚一边听着,一边开着车,一颗心也受到了动。由歌声中,他也想起了自己的家、自己的亲人,想起了父亲、继母、还有成业。人们所谓的故土难离之情,也包括对亲人的不舍。
比如风淑萍不舍得离开家乡,除了留恋家乡的水土之外,也留恋她所悉的人。
像那些老邻居,都已经有了很深的情;一朝分离,多年难见,怎么能教她不动情呢?
当成刚与兰雪赶回兰家时,风淑萍正与老乡们在屋里相对泪。那些村里人得知她要走了,到城市去定居时,也都分外伤。除了说话与泪之外,还送来了东西聊表心意。有的送来蛋,有的送来鹅蛋,有的送来蘑菇,有的送来大萝卜,有的把自己家的公都送来了。
这些东西将西屋的大炕都占了 一半。乡亲们的深情厚义动得风淑萍不知了多少眼泪,想说什么,往往是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那眼泪如同决堤的水一样。
兰雪拉住妈的手,劝道:“妈,哭得差不多了吧?还是别哭了,把家里事都代一下吧。代完了,我们好赶路啊。”
风淑萍应了一声,强自振作神。成刚看到她的眼睛都红了。今天要离开乡下,她把儿们帮她买的服穿上了,西装上、蓝子、笔的衬衫。她还化了淡妆,更添丽。这些乡亲们都说风淑萍变更漂亮、更像城里人了,村里人没有人比她好看。
风淑萍在兰雪的催促之下,把家里的事都二处理了,只有房子是最大的问题。
她照成刚的建议,将房子托给要好的邻居照顾,并为之代卖。至于家里的零碎东西,能送人的则纷纷送人了。
她倒想将那些东西都带到省城去,但兰雪制止了。兰雪笑道:“妈,我们到省城去住楼房,哪有那么多的地方放瓶瓶罐罐?你那些东西,到那里都用不着。要是缺什么的话,你的好婿会给你买齐的。到了那里,你就等着享福好了。”
那些邻居也一齐劝道:“是呀,淑萍,这些东西还是留在这儿吧,城市人用不着的。”
处理过这些事后,三人就准备离开了。成刚和兰雪先上了车,风淑萍也送走了邻居,锁上了门。可是她并没有马上就上车,而是房前房后的转着,恋恋不舍。跟上回不同,这回她待的时间更长,只觉得每一个角落都彷佛伸出手来,拉着自己,不让自己走。
她知道自己这回一走,就不知道哪天才能回来了。因此,她的心里格外难受,没有到多少喜悦。进城很好,可以跟儿们在一起,可以跟心的男人相守,可是自己的家乡又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她伸出手,摸摸房子,摸摸柴火堆,又碰碰仓房,又踩踩墙角的石头,回想这些年的生活,不禁又泪水盈眶了。在这里结婚,在这里生儿育,在这里哭,在这里笑。
从此以后,生活又是另一个样子了。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兰月她们会不会接受自己跟成刚结合的事实呢?万一不成,该怎么办呢?
车里的兰雪实在受不了了,便大呼小叫地下车,跑过去,硬把风淑萍给扯进车里。
上了车还埋怨道:“妈,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呢?你现在不是沦落,而是飞上枝头,我们再也不是土包子了,而是威风八面的城里人了。以后我们再回来,可有得吹了。”
风淑萍幽幽地说:“不管走到哪里,变成什么样的人,我们的都在乡下。就是有一天你上了北京,进了清华,你也是乡下出来的丫头。兰雪,我们可不能不能忘本吶!”
兰雪不听这种话,但也回应道:“妈,你就不要再唠叨了,我记住就是了。”
她心想:『我在省城上学之后,再也不提自己是乡下人的事实了。人家问我来自什么地方,我说我是从北京搬来的。问我为什么搬到这来,就说在北京待腻了,想换个环境调节一下心情。嘿嘿,这么一说,我兰雪可太有面子了。我可不会像妈那么诚实。
在这年头,老实人是没有好报的。』成刚回过头,看看已经平静了的风淑萍,问道:“妈,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那就走了。”
风淑萍应了 一声,说道:“走吧,该办的事,我也都办了。”
成刚便发动车。车慢慢地出了巷子,在村里的大道上行驶。村里人都注视着这辆豪华的轿车,都在羡慕兰家人的福气。
风淑萍不停向外张望着,一脸的难过与不舍。等出了村子之后,她才转回头。这时候,她觉得脖子都有点酸了。
兰雪笑嘻嘻地说道:“姐夫,你刚才叫我妈什么?”
成刚回答道:“当然是你叫什么,我叫什么了。”
兰雪嘿嘿笑,说道:“姐夫,你以前叫我妈婶子,那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你跟我姐还没结婚。现在,你跟我妈都做了夫妻了,怎么还叫妈呢?这算哪一出?”
这话一出口,风淑萍脸腾地一下红了,头都低下了,说道:“兰雪,你什么都知道了吗?”
兰雪笑道:“妈,你不用害羞,姐夫什么都告诉我了,我是支持你的。你还年轻,也有追求自己幸福和的权利。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是抱着老思想。你放心好了,我跟姐姐都不会拦着你的。”
风淑萍鼓足勇气,抬起了头,小声道:“她们跟兰强会愿意吗?”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两个姐姐嘛,包在我上。至于兰强嘛,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这话,风淑萍松了 一 口气,心想儿们同意,就好办多了。她望着前面的成刚。成刚也从后照镜看着她,对着她笑,这使风淑萍心里一下笃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