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一章 水边
风雨荷跟成刚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同事们说一声,让他们知道。”
成刚点头说道:“好,你去吧,不过不要说得太清楚,那样对你不利。”
风雨荷嗯了一声。
成刚在这儿等着,风雨荷就上另一边跟她的同事们说去了。当风雨荷将自己的决定说出之后,她的同事们脸一变纷纷阻止,认为太过危险。因为风雨荷告诉他们,她要和成刚两个人单独上山抓贼,其余人都在山下守着不必帮忙。
大家心里怎么能不担心呢?那个瘦猴子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尤其是失踪小马的枪很可能落到了他的手上,那更是危险。风雨荷只跟一个人上去,这不是开玩笑吗?瘦猴子的枪一响,不好两个人都会没命。这样的美要是丢了命,实在是太可惜。
风雨荷知道大家的顾虑,说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位朋友手好、头脑聪明,应变能力很强,跟他一起搭档,我心里有底。我们俩联手,一定能一举成功。”
大家听了,仍然脸忧心。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两个小时后没下来,或者山上传来枪声,你们就冲上去。”
大家见风雨荷执意如此,也都没有法子,只有说些关心与提醒的话。风雨荷向大家点头致谢,然后转跟成刚会合。
风雨荷望了望这座神秘莫测的头山说道:“胜败在此一举。不然,只好用最笨的法子在山下一直守着,等着瘦猴子饿死,或者他自己自首。不过那可能会是我们最大的辱啊!”成刚望着她明亮而人的美目,说道:“放心,只要你现,他必定会自己蹦出来。”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我以为当警察都八面威风,想不到也有低三下四的时候。唉,真的不容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成刚安慰道:“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难处啊,你不必想得太多,那对你没有好处,你也会不快乐的。”
风雨荷深一口气,又望着头山半天不语,她的心里犹如波涛起伏,不得安宁,这次的行动对她原本的想法有着很大的冲击。成刚站在她的边,侧眼看着她,见她警服笔、威风凛凛,鼻子是那么拔,俏脸那么白晰,目光那么坚定,材那么美好。尤其是她的气质,代表了英武的力量型。跟那种柔美娇羞型的姑正好相反,那样的姑如同一只小绵羊,而雨荷应该是一只小豹子。
成刚心想:若能征服这样的姑更有成就啊!等我回到省城之后,非得好好打听一下她的男朋友到底是何许人也,非得打败他不可。这样的美,不对她动点不心眼,实在是费上天给我的缘分啊!可是,她会喜我吗?自己的条件当然非常优秀,非一般男人可比,但是,我究竟是一个有夫之妇啊。她无论怎么喜我,也不会投到我的怀抱。她是一个很傲、自尊心很强的姑。我可以看得出来。
想到自己的希望渺茫,成刚的心倏地一沉,暗中不知叹了多少气。
风雨荷凝视着头山好一阵子,然后目光转向成刚的脸说道:“走吧,咱们应该行动了。”
她的目光充了坚决与自信,勇敢与执着。这也是一种力量。
成刚受到她的决心,只觉得全是劲,重重点一下头说:“好,那就走吧!”
风雨荷说道:“如果这次我死在这里,你就负责把我埋在家乡吧!”
她说得很自然、很轻松。
成刚的心里一酸,接着笑了,说道:“你这是说什么话呢?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就凭那个瘦猴子的本事,他能放倒咱们俩吗?你怎么这么消极呢?这可不像你的格。”
风雨荷说道:“生命中随时充着意外,尤其是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命,都习惯了。反正当初加入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如果咱们两个有一个必须死,那一定是我。”
成刚听得血都要沸腾,不禁抓住她的手说道:“不,雨荷,如果真要死一个,绝对是我,而不是你。”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和死亡的距离拉近了,第一次觉得生存是如此的严峻。
风雨荷微微一笑,瞧了瞧左右,轻轻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你别动,同事们都在看着咱们,你拉着我的手像什么话?好像你是我的男朋友似的。”
成刚心里一暖,顺势说道:“我倒真希望是你的男朋友,谁有你这样的朋友,都会到骄傲的。”
风雨荷摆了摆手,那样子很有风度,像个王。只听她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当我的男朋友很不容易。因为我的个,我男朋友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也因为这个原因,多少人受不了都王动离开。你啊,还是别这么夸我。”
成刚叹道:“可惜啊,我已经成家了,不然,我一定会追求你。我最喜杰出的美人了。”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没什么了不得,你太夸奖我了。是啊,你要是没成家的话,我一定会给你机会。可你有家室了,而我也没有做小的习惯。”
成刚心跳加快,问道:“这么说,你是喜我了?哪怕是只有一点点?”
他的目光中充了急切与期待。
风雨荷一摇头,说道:“好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不实际的问题。有什么话,等完成任务再说。”
说着,跟她的同事们挥了挥手,率先向山上走去。她婀娜的段,灵活的,以及胜利的笑容,强者的姿态,引了大家的目光,以致于大家都忘了举手说保重。
成刚跟在后面,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男人都是一样的,在美好的事物面前,都会失态。别说是警察,连皇帝跟乞丐都不会例外。
两人进了山,走在弯弯的小径上,周围都是的树木、矮矮的杂草,人的目光受到了限制,连天空都变得狭小而破碎。他们往山下看,倒是清清楚楚,道路变得那么窄,平地变得那么小,同事们都小了一半。
风雨荷停下脚步,掏出上的手枪说道:“成刚,这个给你。”
成刚接过来,到任务艰巨。
风雨荷又说道:“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和我保持一定距离,不要靠得那么近。近了,会打草惊蛇,如果我们离得远了,我发现了目标,就用手机通知你。明白了没有?”
风雨荷接着说道:“要是始终找不着,一个小时之后,咱们就回去。”
成刚说:“行。不过你可得千万小心,他会突然袭击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你会受点委屈。”
风雨荷目光凝重,说道:“再多的委屈,我也会忍。为了完成任务,多付出一些也值得。不过到时候你可得快点出手,不然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宁可死掉,也不会受人摆布。”
成刚表示:“没问题。我就算把自己的命赔上,也不会让你受别人的污辱。在我的心目中,我把你看得跟我的人一样重要。”
风雨荷听得很动,可是听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洁白的牙齿说道:“你把我看得跟你的人一样重要?那么,你是把我看成兰花呢,还是兰雪?”
成刚听得一团雾水,问道:“一是什么意思?”
他心想:难道她知道了?兰雪的事暴了吗?唉,最好是不要啊!
风雨荷朗地笑起来,笑声如百灵般悦耳,之后朝成刚调皮地一挤眼睛说道:“别胡思想,咱们得办正事了。”
说罢,笑容一收,当先向山上走去。成刚揣着疑团,等风雨荷的影稍远之后,才慢慢跟了上去。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成刚只远远跟着她,没有太靠近。遇到弯路多的时候,本就看不到影。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凭觉前进、见机行事。他不能跟得太近,要是瘦猴子在跟前,那会惊动他。
时光如水过,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进入山的深处。这里的树木更多,地势也不平这一,起伏较多。这一个小岭,那一个山丘,随时还能看到山沟与,这里藏上一个人,就是十万人来搜,也是难啊!
风雨荷在前面搜索,成刚不远不近地跟着,尽量掩饰自己的行踪不发出声音。他知道这次对付的家伙实在太狡猾,那家伙此时早把自己跟风雨荷恨之入骨,无论单独见到哪一个,都会恨不得拆吃入腹。
又走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风雨荷想来想去,那家伙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还是在小马失踪的那一带。换了自己也会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么想着,她便向那一带走去。
那里的地势和这边相比之下平这二些,而树木之密、之多,更叫人皱眉。
来到这里之后,风雨荷决定利用自己的声音,将可能躲在这一带的瘦猴子引出来。这一刻,她觉得紧张、刺、过瘾,暂时忘掉了生死。
风雨荷一边挪着步,一边环视着周围,大声喊道:“瘦猴子,快滚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藏着。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要是男人,就痛快地滚出来,别跟个缩头乌似的。”
她悦耳的声音在山中回荡,传得好远、好远,可就是不见有人回应。
风雨荷耐住子又喊道:“瘦猴子,你不是恨我的吗?有种就滚出来,我叫你见识一下我有多么人。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要是不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声音又反覆回荡,在空中飘着、在林中穿梭,但都只有她一人的声音,没有别人的。响过之后,又是那么寂静,真像午夜时的墓地般。
风雨荷又接着喊道:“瘦猴子,你不是对我兴趣吗?来呀,让我见识一下你男子汉的力量。你不是想干我吗?是男人就快滚过来,你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你怕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我可是一个人来的。快点快滚出来吧,要不然,你就是个太监。”
她动听的声音飘荡了一会儿,山间仍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什么生命似的。
风雨荷知道这个瘦猴子是铁了心不出来,那小子太狡猾了。看来,自己不拿出点绝活,他是不会就范。怎么办呢?风雨荷决定在附近走走,看看有没有能让自己施展绝活的地方。
转来转去,转出了小径,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草地,同时传来溪水的潺潺声。这使风雨荷神一振。在浓郁绿的映衬下,草地那边着一条弯弯的小溪。远远望去,那小溪很清澈,溪水边还有几块石头,大大小小,形态各异。
风雨荷心想:这是个好地方,可以利用眼前的环境做点文章。她神抖擞地快步来到小溪边,见那水果然干净极了,可以见到水里的游鱼数尾,也能照见自己的妙影儿。
风雨荷摘下警帽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弯下,一双玉手捧起水,啜了几口后,哗啦啦地洗起脸来。看似喜喜,心中却戒备着。她觉得那个可恶的家伙离自己越来越近,随时可能如幽灵般地出现。尽管有这种预,他的心跳还是有点快,毕竟这是很危险的事,犹如行走在刀尖上。况且她究竟是一个孩子,不管再勇敢、再坚决,格中也不免有的柔弱。这个时候,她真希望有一个可靠的男人在边相伴。她相信成刚在暗中保护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会看得清楚。按理说,这个角应该由自己的男朋友来担当,可惜,男朋友不在边,而是在远方的省城里。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风雨荷洗完脸刚直起来,还没等她转过来,只听后有人叫道:“风雨荷,别动。你动一动,我就打死你…”声音正是瘦猴子。
风雨荷很冷静,说道:“瘦猴子,我是特地来找你,你不是想跟我算帐吗?这就是个机会。”
瘦猴子冷笑数声,说道:“风雨荷,老天有眼,你总算落到我的手里了。我可以一枪打死你。”
风雨荷嘿嘿一笑,说道:“打死我?你舍得吗?你不是说我是第一大吗?”
瘦猴子叫道:“第一美又怎么样?我是喜你,可是跟生命相比,我更我的生命。你别动,你动我就打死你。你别我。”
风雨荷平静地说:“那你想怎么样?难道就这么跟我的后背说话吗?我的脸应该更好看。”
瘦猴子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你慢慢转过来,别动,我的枪可不长眼睛。”
说到这,他声音变得非常冷、非常凶,如饿狼一般。
风雨荷缓缓转过,看到了自己做梦都想抓到的家伙。这瘦猴子本来长得丑陋,再加上这两天睡不好、吃不好,脸更难看,神情紧张且忧虑,样子憔悴。此时,他的眼睛发红,像一条失眠的狗。别看端着枪呢,一点自信都没有。
风雨荷看到那黑沉沉的枪口,不禁想起了失踪的小马,心里难过,问道:“瘦猴子,你说,你把小马怎么了?你的枪哪里来的?”
瘦猴子的小眼睛在风雨荷的脸上和上扫着,狞笑着说:“你是说那个小警察啊?这把枪就是他的。”
风雨荷急问道:“他人呢?”
瘦猴子咧嘴笑,说道:“他的人,自然是见阎王爷去了。那么不中用的家伙,活着也没劲,只是造粪的机器,我正好替政府省点粮。”
风雨荷听了心情沉重,也更加痛恨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恨不得一枪打死他。但她的声音仍尽量保持平静:“你把他怎么了?”
瘦猴子脸上出得意之,说道:“你很想知道吗?我不妨告诉你好了。今天早上他们一帮人来搜查时,没找到我。他们撤退时,那小子落到最后,我就上去一刀捅死他。抢了枪之后,把他扔到悬崖下面去了。你想见他的尸体吗?嘿嘿,只要你让我干一把,我就帮你这个忙。”
风雨荷听了又悲又恨,咬了咬牙,冷笑三声,说道:“瘦猴子,你想干我?凭你也配吗?我劝你还是跟我回去自首吧。也许你表现得好一些,不会被判枪毙呢。我劝你还是识点时务,山下的人可是很多,你再有能耐也逃不了。”
瘦猴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哼道:“你们的人再多又怎么样?他们都在山下呢。我刚才已经侦察过了,他们的确都没有跟上来,都在下面。这多好,正好给我享受艳福的机会。”
说到这儿,他的舌头伸出来了嘴,像一条饿了数的癞皮狗。
风雨荷轻蔑地笑着,说道:“他们不在跟前又怎么样?你有自信能对付得了我吗?”
瘦猴子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枪,说:“我手里可是有枪,你不听我的,我就打死你。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风雨荷一脸的讥笑,说道:“你也不撒泡照照,你那德配得上我吗?”
这话使瘦猴子自尊大伤,他不由得摸了摸脸说道:“别看我脸长得不行,我的可行,比一般人都大。一会儿你就知道。”
风雨荷听了觉得恶心,说道:“你也不过胡吹一气。你不拿出来看看,谁知道啊?我看你只是自我陶醉罢了。”
瘦猴子急了,叫道:“臭们,你不信是不是?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子汉。现在,你给我服。”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休想。你干脆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服。”
瘦猴子咬了咬嘴,一扬眉,目凶光说道:“你不服,我马上就打死你。我瘦猴子可不是心慈面软的家伙。你不让我干,我才不会惯着你呢。”
说着,将枪口指向她的脯。
风雨荷深知狗急跳墙的道理。她心想:若不从他,他很可能会开枪。这成刚哪里去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难道真的叫我服?一个警察光了像什么样子?再说,也得在自己喜的男人面前啊,而不是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面前。
风雨荷想起成刚的叮嘱,决定拖延一下时间。她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你对我的材有意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魔鬼的材。”
一听这话,瘦猴子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笑容很恶心,嘴上说:“好、好啊,明白人好办事。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也不会开枪。像你这么水灵的姑,谁能下得了手,只是别我啊。”
风雨荷伸出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一颗扣子,心想:成刚,你快点出手,别让我出丑啊!这么想着,还往周围瞧了瞧。
瘦猴子嘿嘿笑,说道:“,快点啊,别往旁边看了,没有人的。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老天有眼,你是属于我的,今天我干了你,就是明天死了,我也知足。像你这么好看的妞儿,又是警察,嘿,那滋味一定差不了。我玩过那么多人,就是没玩过警察啊。”
说着,他的口水从嘴角出一些来,令风雨荷想吐。
风雨荷慢腾腾地解开扣子,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解完之后,看看周围,还是没动静。她只好又解掉带,把上下放到石头上。她里面是件白衬衫,料子薄,隐约可见里面罩的样子。她的部也是鼓鼓囊囊,看轮廓,即使不如兰月的大,也不会小多少。
风雨荷的手伸向衬衫把子,犹豫不决,若再下去,可要光外,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家伙面前,因为他不配。在她的心里,这家伙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瘦猴子急了催促道:“你磨蹭什么,痛快点,、掉啊!”他的眼睛更红了,这美的体对他的刺可大了。
风雨荷照例要看看周围,还是那么静,偶尔有一两只鸟横空而过,接着又是一片死寂,好像一声咳嗽,都能产生晴空霹雳的效果。
风雨荷没办法,只有照办。平时她足智多谋,此刻处于逆境之中,反而像傻了一般。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当警察不久,见过的场面有限,这种场面她并没有经历过。再加上对方手里有枪,还是个狡猾的角。
瘦猴子很好诈,一直跟风雨荷保持一定距离,以免风雨荷突然袭击他。他可是知道风雨荷的厉害。
在瘦猴子的声声催促下,风雨荷终于解完扣子将衬衫掉。这下子,真可谓光无限好,瘦猴子几乎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风雨荷的上半只剩罩,那是一个黑薄纱的,只在关键处有遮掩的布料,也就是只有头看不到,其余部分若隐若现,这便增加了惑的指数。再看沟,称得上深啊,谁知道这深沟里藏有多少。透过这条沟,人们可以想像她子有多大,虽比不上兰月,但也很可观。
再看之外的地方,肌肤如雪、光滑如油。那个绝对标准,圆而细,线条畅。再看那个肚脐,圆圆的,小小的,可得使人想要亲一口。
瘦猴子看得动,握枪的手都抖了起来。他的眼珠子红得像血,嘴张得老大,都能进一颗蛋了。他不禁到口干舌燥,费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一口唾沫。
而风雨荷虽说早想到会有此时之辱,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她仍然觉得羞涩跟愤怒,毕竟对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一只令人恶心的癞虾蟆。她不禁伸双臂横在前,挡住自己的沟跟一部分球。她到这家伙的目光犀利,仿佛能够穿透自己的罩似的。这罩里面鱼畏的宝贝不可以让他见到,他若见到,自己非得挖掉他的眼珠不可。
风雨荷见瘦猴子对自己的体如此痴、如此忘情,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应该趁机袭击,一举将其制住。可是她细想,这成功的希望小得很,因为她跟瘦猴子的距离并不近,不是一两步就能蹿到他眼前。他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就是担心风雨荷会倏地出手,因此跟她保持距离。只要她向前有所动作,他不必躲,便有足够的时间开枪打死她。
唉,这个计划到底对不对?风雨荷在心里开始有点怀疑。
再说瘦猴子,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深几口气,眼珠子差点掉出了眼眶。他赞叹道:“他妈的,他祖宗的,你长得也太好看了,材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瘦猴子今天算是栽了,我要被你死了。”
风雨荷怒视着他,说道:“那你怎么还不死呢?”
瘦猴子脸带笑,说道:“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死,只有这时候不能死啊。”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
她明知故问,为了拖延时间。她焦急地盼着成刚快点出现采取行动,将瘦猴子解决。唉,这个死成刚,半天都没动静,死到哪里去了?等我见到他,非得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瘦猴子的目光在她的腹间扫视,说道:“我还没有你呢。我要是死的话,也得你个够。我相信,你的觉一定特别销魂,哪怕当了鬼也风啊!”那目光像虫子一样在风雨荷的上动,使风雨荷直反胃,很想一吐为快。
风雨荷不层地哼了一声,忍不住骂道:“滚你妈的吧,就凭你那个狗德,还想我?癞虾蟆想吃天鹅,你还没长那有福气的。我看,你还是等下辈子吧。”
动与愤怒之下,她也顾不上什么修养跟风度,只觉得骂出来痛快一些。可是话一出口,自己都到脸上发烧,自己毕竟是一个自的大姑,还是个人们尊敬的警察。
本以为瘦猴子会暴跳如雷像一只发疯的猴子,哪知道他却嘿嘿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使得他那张脸显得更丑,简直可以跟鳄鱼相比。他说道:“风雨荷,我头一回听你说脏话,真过瘾、真好听啊!你骂吧,随便骂,我听。”
风雨荷瞪着他,说道:“真他妈的犯,难怪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你妈当年生你的时候肯定天气不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王八蛋来。”
瘦猴子的笑容蓦地消失,冷冷地说:“风雨荷,你怎么骂我都行,但不能骂我妈。我妈可是个好人。”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瘦猴子,没想到你这个王八蛋还是个孝子呢,难得啊,难得啊,太打西边升起来了。这事说出去,鬼才相信。”
瘦猴子一脸严肃,眼睛都润了,说道:“我虽说不是一个好人,可我妈是一个好人。她这辈子受苦遭罪,我连孝敬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风雨荷见他这样,不禁到意外,心想:这家伙原来还是有一点人,并不全都是毒水。她说道:“怎么,你妈去世了吗?”
她觉得自己应该文明一点,可别败坏自己的淑形象。
瘦猴子使劲一点头,说道:“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是被我继父折磨死的。”
风雨荷奇怪地问:“你们兄弟俩那么厉害,怎么会眼看着自己的妈被折磨死呢?你是编故事骗人吧?”
瘦猴子摇头道:“我都落到这份上了,用不着跟你说谎。我妈命不好,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我亲生爸爸就病死了。她一个人养我们不容易,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为了我们好,她决定改嫁。她是一个做事慎重的人,想嫁一个对孩子好一点的男人。我妈的样子不错,可以挑的男人多得是,她千挑万选,选中了我继父。我继父长得体面,又会说话,家里条件也好,刚死了老婆没多久。跟他相处了几天,他也对我们两个兄弟好,于是我妈便嫁给他了。这一嫁,可跳进了火坑。
”嫁了之后,我妈才知道我继父不是一个好人,是一个黑社会人物。他什么坏事都干,我妈劝他几句,他就拳打脚踢折磨我妈,我妈本说不动他。他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在上待人,因为只有待人的时候,他才会兴奋、才会冲动。我妈嫁给他后,上经常是伤痕。我这个继父又是个特别会演戏的人,知道我们兄弟俩从小都脾气不好,所以每次折磨我妈都背着我们。直到几年后,我们俩才在无意中发现。
“有一天,我们俩个没睡着。我下了,经过他们的房间,听到了我妈的叫声。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去找我兄弟。我们俩一齐到了门口,把门推开了一条。原来,我继父又在折磨我妈。
”我继父想要我妈的眼,我妈不同意,我继父气得直叫,连踢带打不算,还找了一条皮带我妈,得我妈从上滚到地上,全都是伤。她长得好看,脸蛋好、皮肤好,却被他折磨得不像个人样。我们兄弟俩看到继父的凶相,我妈在受苦,都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我们当时才十来岁,本打不过他。正犹豫的时候,我继父扑到我妈上,双手掐她的脖子。我妈使劲挣扎,两只脚直伸,我们再也顾不上什么,一齐冲进去。可这个时候,我妈已经被他掐死了。
“我们趴在她的上,一齐喊妈。我妈没有反应。我继父说了句:’臭婊子,这么不经掐,死了活该。‘说着,到桌旁喝酒去了。
”我俩也发怒了。我冲到他跟前,喊道:’你害死了我妈,我跟你拼命。‘说着,一头撞过去。
“我继父一边骂:’小兔崽子,找死呢。‘一边伸手拎起我的脖子,把我给扔了出去。我落到地上,我兄弟也被扔过来了。我气得呼呼直,见旁边有一把凳子就抓起来朝我继父打。我继父躲过,我仍照打不误。我兄弟比我心眼多、比我心细,他往厨房跑。别看我们兄弟俩小,长得也不,可是我们俩天生打架,在我家那一带可是出了名。在学校,我们在全学年是一霸,特别有实力、特别有经验。
”当我兄弟握了把菜刀返回来时,我已经被继父踩在脚下揍。我兄弟喊道:’狗卵子,我劈了你,给我妈报仇。‘我继父见状,忙丢下我绕着桌子跑。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两人转着桌子,找着出手的机会。很快的,我继父将一把椅子举起来打我兄弟,我兄弟连忙绕着桌子跑。我趁继父不注意,从后面扑上抱住他的腿,使他无法活动。我兄弟多聪明,跳起来就是一刀,砍在他的手腕上。他弯摸断手时,我兄弟又是一刀砍下去,砍在他的脖子上,砍掉了他半个脖子,血蹿出老,把我吓得妈呀一声,跳出去老远。
“我兄弟也吓坏了,钻进桌底下发抖。他再胆大、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哪看过这种场面呢。哪知道我继父没死透,向我兄弟爬过去,跟个血人似的,我兄弟生怕他再站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抡起菜刀,发疯了似的猛砍继父的脖子。最后脑袋都砍掉了,我兄弟还跟机器一样砍个不停。”
听到这里,风雨荷倒一口凉气,心想:好厉害啊,他们哥俩那么小就敢杀人。不过他这个继父也太不是人,实在罪该万死。若换成是我,也想杀了他。
风雨荷说道:“你们杀了人,只怕没有好子过了。”
瘦猴子苦笑了几声,说道:“别看我们小,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我们知道这下事情闹大了,在本地待不下去,就带着我妈的尸体走了。我们偷偷把我妈埋起来,然后跑到外地去。从此我们俩都变成了坏人,先是当小偷,后来长大了,开始抢劫。对方把钱痛快地拿出来便罢,不拿的话,嘿嘿,就要他的命。”
说到这,他又开始咬牙切齿。
风雨荷叹息道:“这就不能原谅了。”
瘦猴子定了定神,目光在她的上扫过,又来了兴趣。
瘦猴子提了声音:“好了,我的家事讲完了。现在该你了。”
风雨荷装作不明白道:“该我什么了?”
她美目的余光向附近扫着。真可恶,成刚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心中有气:成刚,你可害苦了我,你要是不及时出手,我风雨荷可会失的。
瘦猴子厉声道:“风雨荷,你少废话,接着给我,快点,我还没有看够呢。快。”
他晃了晃手枪,声俱厉。
风雨荷没法子,既不想死,也不想失,那么还得拖延时间。她没有继续上面,反而转向下面。试想,上面再就光了,她可不想让瘦猴子看到自己美丽的房。那一对宝贝只能给心上人看、给未来的丈夫看,这个瘦猴子哪里有那个资格?
风雨荷说道:“我这可是最后一件了。”
伸手解带,慢腾腾地腿下警察子。子一离,里面只剩一条内了。那内不是型的,只是普通白的,中心绣着一朵红花。再看两条腿,绝对是美腿,仔细观察,都难以找出什么缺点,是那种令人眼前二兄的玉腿。
瘦猴子看得呼都要停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巡视,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睛来。这姑太美了,从脸蛋到材,从气质到动作,让你看不出什么缺点。这就是完美吧?瘦猴子虽说没有念过什么书,也觉像看到了仙一样。
看吧,一个绝美站着,上只着内,大部分肌肤都在外。她体的魅力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这太美了、太人了!瘦猴子虽和风雨荷保持一段距离,仍仿佛闻到她上的香气,动得几乎连心跳都要停了。
深深的沟,出一部分的球,紧包着下体的内,内里是最神秘最令人渴望的神圣之处啊!这样的打扮最勾人,比全还过瘾。可是瘦猴子不是一个雅人,不懂审美,他是一个讲究实际的男人。
瘦猴子抖着声音说:“给我,接着,不要停。我要看你光着体的样子,那才是最好看的。、,别拖延时间啊。”
他已经红了脸,不知道是动、还是焦急。
风雨荷这时候反而笑了,她收腹,单手放在上,一腿微微提起,摆了一个简单的姿势。这一笑,真有倾倒众生的魅力。瘦猴子觉到自己呼有点困难。
她说道:“瘦猴子,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来呀,你要是男人的话,亲自动手帮我吧。我喜勇敢而有力的男人,看你这个德,我想你也不敢过来。”
瘦猴子被怒了,说道:“什么?我不敢?说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爷们儿。”
说着,向风雨荷大步而来。这使风雨荷心中暗喜,心想:只要他上前,我就有机会。哪知道,这瘦猴子跟泥鳅一样滑,才走了两步就停下,几秒后,又向后退回原位。
风雨荷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窝囊废,你不是男人,你是个太监。”
风雨荷斜了他一眼,说道:“既然你没有胆子,我还跟你废什么话。得了,我穿上服吧。”
心中暗骂,这个瘦猴子真不是人。对我这么痴还能保持清醒,确实不是个一般人物。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冲动得跟野兽似的扑上来了。
风雨荷心想:事到如今,不能再让步了。不然只怕自己既失,又会没命。于是,她傲然说:“你不敢帮我服,你不是男人,我从来不听不是男人的话。我跟你没什么可说,我要穿服。”
瘦猴子大声道:“风雨荷,你敢不听话,你不想活了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
风雨荷蛮不在乎,说道:“你开枪吧,我怕什么?我宁可死,也不会再,除非你过来帮我。”
说着时一脸傲气。
这可让瘦猴子到为难了。打死她,有点可惜,这样的美,你一生能遇到过几个?可是要是不打死她,她会对你不利。他是很想帮她服,可是不能靠近呐!这们厉害着呢,靠近她就等于靠近了地狱。
这瘦猴子急得直跺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风雨荷也急,急于,又怪成刚不面。她心想:只要成刚一出手,自己马上反击,一定可以将瘦猴子解决。只是这里都是草地,成刚一面就会暴行踪。除非那瘦猴子接近那路口,不然,成刚可不好办。即使是用枪,谁知道成刚的枪法怎么样呢?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你跟我下山自首吧。那样你还有条活路。”
瘦猴子直晃脑袋,说道:“不,不行。我就算是自首也没有用,我犯的罪太严重,够死好几回,要我去自首,不如自杀算了。我不想让警察打死我,我要先了你,然后再想活路。”
风雨荷冷笑了,说道:“别做梦了。我就是让你,你也没那个胆子。”
说这话时,还是到脸红。
瘦猴子不服气,说道:“我有,我有。”
他动得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那样子谁见了,谁都到紧张。
风雨荷像是看中了他的胆小,轻轻往草地上一躺,伸玉臂一招,说道:“你倒是过来呀。我猜你不敢。”
瘦猴子哼了一声,退了一步说道:“风雨荷,我猜你呀,一定是个婆,一定被很多男人过了。”
风雨荷听了恼怒,骂道:“你才是婆呢。我跟你说,本姑还是个干净人儿呢,干净得就跟这溪水一样。”
瘦猴子一撇嘴,说道:“我才不信。”
风雨荷起来,两条腿相互磨擦着,微笑道:“那你可以亲自试试,我已经给你机会了。”
瘦猴子实在受不了她的惑,将手枪往地上一放,像狼一样扑了过去。风雨荷大喜,心想: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她子蓦然向旁打个滚,瘦猴子扑通一声扑在地上。
风雨荷子跟球似的在地上一滚,迅速站了起来向枪冲去。那酥背、秀腿的样子,以及潇洒的动作、美好的姿态,谁见了谁都会觉惑和柔情。可瘦猴子早有准备,也腾地跳起来,闪电般地追出。风雨荷一闪,举掌就劈。瘦猴子知道厉害,后退一步,躲过来势,一拐弯,也往枪的方向奔去。
风雨荷反应快,飞起一脚,将瘦猴子踢得向前扑腾几步,转又抓枪。那瘦猴子连忙来夺,两人你争我抢斗在一起。当瘦猴子快要拿到枪时,风雨荷一急,飕地跳了起来,将瘦猴子扑倒。两人在草地上扭打起来。
几个滚过后,两人都带了伤。瘦猴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风雨荷的罩被瘦猴子给撕开了,出了一对妙物。真是怒如峰、白如雪、滑如瓷,尤其那两粒红樱桃更叫人销魂。
瘦猴子一愣神的工夫,风雨荷已经到他的上,左右开弓,打得劈劈啪啪直响,打得瘦猴子鼻子直淌血,而他的那双眼睛仍盯着她的子。在她的动作下,一对子像跳舞一般地动着,颤颤抖抖的,摇摇晃晃的,比一对大白兔还可。
风雨荷悲愤加,早忘了羞,双拳还打个不停。那瘦猴子晕了她还是没有停手,等她从他上站起来时,才看到成刚已经来了。成刚先是捡起地上的手枪,然后呆呆地望着她,也是一脸傻相。是啊,那妙物暴在空气中,比世间最好的水果还好看,谁能不发呆呢?除非他不是男人。
风雨荷惊呼一声连忙遮住部,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先看着他,回头我再跟你算帐。”
说完话,便跑去穿服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心醉。
她的多么灵活、她的多么圆、她的动作多么有力,她的背部真白呀,可惜摸不到。当风雨荷回头看他时,他赶忙躲开目光看着瘦猴子,而她的美丽体的影子已长留在他的心上了。
很快的,风雨荷穿戴好了,又是一警服。她红着脸跑过来,给瘦猴子戴上了手铐。她长出一口气,不禁在地上,想起刚才的事,不禁出了一冷汗。
她怒视着成刚质问道:“成刚,你怎么这么慢?怎么不早点过来、早点出现?我都差点没命了。”
她一肚子委屈,像一个可怜的小孩。她的脸红得像桃花,心跳得厉害。想到刚才自己的言行实在羞愧,也不知道成刚听到没?
成刚一脸歉意,说道:“对不起。我没跟好,跟丢了。等我来到附近时,你已经跟他打起来了。唉,都是我不好,我这次没有帮上什么忙。”
风雨荷见成刚这么说,觉得也不能再怪他,就说道:“都过去了,不用再说了。”
说完,抬头望天,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刚在她边,望着她的部,回想那的一对妙物,心里噗噗直跳,一阵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