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第三章 夜里好梦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嘻嘻笑着,说道:“表姐,间你一个的问题,你可不准生气。”
说到这儿,兰雪故意变得严肃,像一个成的大人。这表情在她上倒不常见。
众人见她如此正经八百,也都想知道是什么特别的问题。风雨荷思了思,说道:“兰雪,你问吧,就算是问我家有多少钱,我也可以考虑告诉你。”
兰雪沉默了几秒,说道:“表姐,你都谈过几次恋了,对情场已经不陌生。那么,你还是处吗?”
此言一出,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风淑萍也笑了,指着兰雪笑骂道:“这死丫头,跟你表姐找碴呢,真是欠揍。这事也能问吗?”
风雨荷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不禁瞧了瞧在场的唯一男,成刚正笑咪咪地看她呢。她把目光转回到兰雪上,突然噗哧一笑,笑得好甜、好开心,比一朵桃花骤然开放还美,美得没有一点俗气,令成刚暗暗叫绝:心想:她这个笑容又与兰月有得一比。他看兰月时,她也正微笑着看风雨荷呢,想看看风雨荷会如何回答。
风雨荷笑声结束,定了定神,说道:“兰雪,这个问题也能在大家面前问吗?换一个问题吧。”
兰雪摇摇头,坚决说道:“那可不行。我就对这个问题兴趣,你一定得回答我,不然的话,我就不依你。”
兰花在旁说道:“兰雪,不要胡闹了,这是个人隐私,你就别让雨荷为难了。当着这么多人,你叫她怎么说呢?你还是换一个问题吧。”
兰月也说:“是呀,兰雪,你还是别难为表姐了。表姐不会回答你的。”
风雨荷轻声笑了笑,说道:“好了,兰雪,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你想,我喜过三个男人,情也好,接触也够多,哈哈,这回你明白了吧?”
她说得很轻松,全不在意。成刚听罢,有点微微失望,心想:这个时代是开放、自由的时代,婚前失是很普遍的现象,这也怪不得她。可是,她要是处该有多好啊!
成刚在心里暗暗叹着气,怪自己运气不好,没有在她还是处时遇到她。
再说兰雪,听了答案后直摇头,摇得跟波鼓似的,额上那排可的刘海一颤一颤的。她不地说道:“不成不成,你这算什么回答啊。你这是在转移目标。我要你明明白白回答我。”
风雨荷微笑着说:“兰雪啊,一个的是不是处有那么重要吗?我觉得一个人生理上是不是处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理还是处。只要她总能保持一颗纯洁的心,那她就是永远的处。生理上的处只是皮,是不重要的表面,而心理上的处才是本质,才是长久。我说的话,你明白了没有?”
兰雪很干脆地回答:“不明白。”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兰雪,你是狗皮膏药吗,黏上就不放啊。好了,别再说些没用的了,放过你表姐吧。”
兰雪咧了咧嘴,不再吭声了。
这时,兰月说话了:“表姐,我们都听说了,你现在功夫不错,是中豪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两手给我们瞧瞧。”
一听提起功夫,风雨荷大为兴奋,就像体里有了火焰一般。她轻轻一拍腿,说道:“好哇,只要大家有兴趣,我当然可以现丑。只是我的功夫不怎么明,我心里是很清楚的。”
兰花跟着鼓劲,说道:“表姐,两手吧,不要再谦虚了。”
成刚跟着说:“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要是你的功夫不明,这世上哪还有明的功夫呢?”
风雨荷很得意地一笑,说道:“过奖了。既然大家这么喜看,那我就到院子里比划比划吧,要是不好,大家别笑话就是了。”
说着,便站起来往院子里走去。她走路雄纠纠、气昂昂,很有武者之风。
众人也跟着进了院子。院子很宽绰、很干净,黑的地面微微发黄,靠墙的地上搁着一些农具,诸如锹、镐、锄头,房檐下还挂着镰刀、小锄头等物,还有一串串的红辣椒呢。这一切跟城里钢筋水泥的世界截然不同。
风雨荷往院中心一站,小臂一端,接着扭弓步,出拳踢腿,练了起来。时而转、时而跳跃、时而翻跟斗、时而劈腿,每个姿势都是美的表现,每个动作都充着力量。如果说舞蹈尽显的柔美与婀娜,那么这套功夫集中表现了的刚健与英武,连成刚看了都不住点头,心想:这姑确实不凡。她的功夫不只实用,还好看。
由于别,成刚忍不住看她体动起来时的脯、大腿及。那隆起的脯在风雨荷蹦跳时也震颤着;那在她的子收紧时,显得那么丰隆、突出;当她弯时,又那么浑圆与翘;还有那大腿,绝对是美腿,好看而耐看。
如果说小路美在大腿,兰月美在脯,那么雨荷就是美在整体了。把她单独的一个部位跟别人相比,未必是第一,可是整体一看,她就是第一,无人能及。对,她美在整体,美得那么和谐、那么恰当,而她的飒英姿更是无人可比。
转念之间,风雨荷已经玩起后空翻,犹如车轮转动,如风而过。当她站立时,稳如泰山,气不长出,脸蛋仍是白里透红,青靓丽,出类拔萃。她的眼睛美极了,亮如明星,黑如子夜,其中的笑意更令人琢磨不透。
风淑萍跟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兰雪上前一拉风雨荷的手,说道:“表姐,你好厉害,真给咱们同胞争气。我好你啊。”
说着,翘起脚,跟风雨荷贴起脸来。
兰花也称赞道:“表姐,你是人中之凤,没几个男人能配得上你,你呀,不好嫁人呐。”
兰月略有所思。成刚问道:“兰月,你的觉怎么样?”
兰月说道:“我想起几句诗来。”
兰月轻轻吟道:“’回临飞鸟上,出世尘间‘、’我乘风归去,只怕琼楼玉宇,处不胜寒。‘”成刚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心想,真的是“处不胜寒”吗?也许兰月是对的吧。
这时候,兰雪仍然不依不饶地说道:“表姐,你刚才只是表演功夫,跟舞蹈一样,我们看得不是很懂。我们毕竟不像姐夫懂那么多。我看,你还得一手。”
风雨荷问道:“什么?”
兰雪嘻嘻笑着,小声道:“要说什么的话,那就’三点‘都吧。”
风雨荷听了一瞪眼,又笑道:“小丫头,找打。”
说着,将自己的拳头举了起来。
兰雪连忙捣住自己的脸,说道:“我该打,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点硬功夫吧。”
说着,眼睛向周围一转,发现篱笆前叠了几块砖,就指指说:“表姐,那个能玩吗?”
风雨荷看了看,不在乎地说:“怎么玩呢?你倒是说说看。”
兰雪背着手,像一个老家伙一样,说道:“我在电视上常看到人家将砖头劈断和拉断,表姐能来这个吗?”
风淑萍大声道:“兰雪,别这样,万一伤到你表姐呢?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
兰花也说:“要玩一手,也不见得要砖头啊。”
兰月说道:“已经很厉害,不必再一手了。”
成刚则说:“那要看看她本人的意思了。”
他倒是想看看这大美的硬功夫。他相信,她是有那个能力,不然,怎么能称得上是练武之人呐。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兰雪想看,那我就试试,万一劈不折,拉不断,你们得允许我拿锤子去。”
大家听了一阵哄笑。
然后,看见风雨荷走向砖头,捡起一块来,另一手扬起,说道:“看准了,打。”
只听帕一声,手掌拍在砖面上,扑答一声,断掉的那一半落到地上。
风雨荷扔掉手里的半块,又捡起一块砖来,先来个马步蹲裆,接着,双手分握砖的两端,双臂一运劲,说道:“开。”
只见完整的一块砖忽然裂开,一分为二。而风雨荷仍然面不改,气不长出。
她笑盈盈地扔掉砖头,像个江湖侠一样朝大家拱拱手,说道:“让大家见笑了。这些都是雕虫小技,骗不了行家的。”
大家热烈鼓掌,把一些邻居都引过来了。在邻居的要求下,风雨荷又破了几块砖,照样使大家睁大眼睛,惊为奇人。成刚心想:果然不错,是有本事。我要是跟她对打,不知道能不能胜。
表演结束后,大家簇拥着风雨荷进屋,洗手洗脸,兰雪还着风雨荷要拜师学艺呢。但在风雨荷简单地讲述了练武的辛苦后,兰雪就不那么热心了。
兰月跟成刚是最后进屋的。兰月悄声问:“成刚,你看我表姐风雨荷怎么样?”
成刚不敢胡回答:“就是那样。你知道,我也知道。”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你这叫什么回答啊,她比我强好多,我真的服了。喂,若她给你当情人怎么样?”
成刚一怔,然后嘘了一声,低声道:“你怎么也开始胡说八道了。”
兰月似笑非笑地说:“我说到你心里了吧?你想下手就尽管下手吧,别被打得抱头鼠窜就行。”
就在成刚摸不准她的本意时,兰月已经香风一掠,走进屋里了。
谈完情史,表演过功夫,风淑萍说道:“做饭去吧。”
于是,自己主灶,兰花自动当帮手。兰月说道:“我帮着抱柴、烧火吧。”
风淑萍看着兰月穿着裙子,觉得不合适,说道:“兰月,不用你忙,你陪着雨荷说话吧。你们念得书多较有话聊。”
兰月问道:“这烧火的事呢?要不,让成刚干吧。”
风淑萍说道:“这点小活儿用不到他。得了,还是让兰雪来吧。”
兰雪一听,妈呀一声,像是不幸踩到了地雷一般。她说道:“妈,我也可以陪表姐聊天,苏让别人做吧。”
说着话,眼睛一斜兰月。
风淑萍一指兰雪,说道:“过来过来,就相中你了,妈看不上别人。别人干活不如你。”
兰雪大呼:“妈,求求你别看上我,我现在不想被你看上啊。”
但她不管怎么抗议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得撅着嘴去干活。她心里暗暗不,心想:妈,你太偏心了,干活净找我,凭什么不指使兰月?她难道不是人吗?可恶的兰月,抢了我的心上人。我不会放过你的,非得报复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兰月跟成刚不用干活,都去陪风雨荷说话。过了一会儿,成刚觉得没有太多话好说,就退出来,去东屋待着。剩下两个小姐妹,可以谈点私房话。两人并在炕沿上,正可谓花秋月,风采各异,却同样人。
风雨荷拉着兰月的手,美目瞧着她的脸蛋,说道:“兰月,你的男朋友在哪里呢?也不叫出来帮我引见一下。你放心好了,咱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夺人之美的。”
她用了调侃的语气。
兰月一下子就想到了成刚,不禁脸上一热,说道:“表姐,你在开玩笑吧,我已经几年不谈恋了。我现在对情场怕了,近情情怯啊。”
风雨荷的美目在兰月的脸上和上转着,说道:“兰月,你没说实话吧?瞧你的脸这么好、神这么足,体也比以前更动人了。我猜想,一定是少不了情的滋润。”
兰月有点羞,轻轻推开她的手,娇嗔道:“又来胡说。我要是有了男朋友,舅舅早就知道了,你还能不知道吗?”
风雨荷又打量一番兰月,说道:“好,就算没有。那我来问你,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呢?”
兰月回答道:“我以前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不用再重复一遍吧?”
风雨荷微笑着,着洁白的牙齿,越发显得红。她说道:“以前的事,我自然再清楚不过,只是那伤心的往事早就过去了,你也早该从影中走出来了。毕竟你还年轻,总不能跟往事过一辈子啊。路还很长,好男人多着呢,用不着苦自己的。你总不会跟我说你要从一而终,终不嫁吧。”
兰月双眉一扬,当即表示:“哪有的事?现在已不是封建社会,我没有长颗化石脑袋,我自然会想着自己的将来和情,只不过是没有碰到合适的男人罢了。”
心里却想:合适的男人已经碰到了,正在东屋呢,还是我的妹夫。我若是说出来,想必你也不会赞成的。
风雨荷点头道:“那就好。我在省城帮你留意着,一旦我看中了,就通知你。”
兰月微笑道:“要是你看中了,还不自己留着吗?只怕轮不到我。”
风雨荷豪地说:“我可不是见忘友的人,咱们姐妹情可是胜过情。”
这时,兰雪趁干活儿的空档,走进屋里来,说道:“表姐,要是有好的男人,也帮我介绍一个。万一我考不上大学,直接就嫁了,当阔太太过神仙子。”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颤,用手点指着兰雪,说道:“你也太小了点吧?谁敢要啊?免了吧。”
她望向兰月,兰月也笑出了声。
兰雪偷偷瞪了兰月一眼,说道:“你们笑什么,我是说正经的。”
那两人仍然笑个不止,气得兰雪跺了几下脚,又返回厨房干活去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围一圈。成刚目光环视一下,觉得自己如同置百花园中,妊紫嫣红,五光十,美不胜收。连风淑萍也显出自己的风采来,那是成、庄重、仁慈之美;而兰花与兰雪也不赖,一个端庄、矜持,一个娇、活泼。花中之王要数兰月跟风雨荷了,如同绝代双骄,不分伯仲,或者像大观园中的宝堂一,你无法肯定谁强谁弱。
成刚不禁到心神俱醉,暗想:她们要是都成为我的人就好了。唉,不过这也太难了。雨荷跟自己的距离太远,那么杰出的姑犹如烈的野马一般不好驾驭和征服;而风淑萍又是自己的岳母,对她有那种想法,又有些大逆不道。人生处处都有烦恼啊!
大家围着桌子,桌上摆了菜,散发着温暖的香气。看着那不同的颜,就使人大有食。风雨荷挨个看了看,说道:“我要是长了一个鲸鱼那么大的胃,真想连桌子都下去。”
风淑萍招呼道:“孩子,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就吃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风雨荷很动,说道:“姑姑,你别这么说。这些年来,我也没怎么来看你,因为我们的生活也难的,当初那窘迫的样子,也不敢回来见你。现在好了,我总算可以锦还乡了。”
风淑萍用着充慈祥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孩子,客套的话就别提了,今天你就放开胃口吃吧。”
兰雪嚷嚷道:“表姐,这么多好菜,你难道不喝点酒吗?我记得你可是中豪杰,凡是豪杰没有不喝酒的。”
风雨荷看了看风淑萍,说道:“今天这个场合,还是不喝了,还是跟大家一样,喝饮料吧。”
风淑萍则说:“孩子,你要是能喝酒的话,那就喝吧,姑姑不会拦着你。今个儿可是个好子,她们姐妹也一样,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今天兴,我不管你们。”
此话一落,兰雪几乎跳了起来,呼哇。
她说道:“姐夫,你出钱,我去买酒去。”
成刚答应道:“好,去吧。别扔在路上啊。”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给她。
兰雪喜孜孜地往外跑。风淑萍还不忘嘱咐一声:“走路长点眼睛,别摔着了。还有,剩下的钱要拿回来,不能花。”
兰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妈,你当我是傻瓜和贪污犯啊。”
众听了,又是一阵儿笑,都笑得那么开心。
成刚在众之中,觉实在太了。她们的香气让他觉得飘飘然,他的目光不时在兰月跟风雨荷的上转着,心想:这两个妞真,都能打一百分。雨荷是万里挑一的人材,我的兰月也不差。老天真是有眼,让我遇到了这么两个美人,这是对我的恩赐与照顾。既然如此,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雨荷也当我的人吧。为此,我少活十年八年,也没什么意见。
他发现风雨荷的一颦一笑,扬眉撇嘴等等,没有不好看的。如果说兰月代表的柔美跟清雅,那么风雨荷代表的就是豪跟健美了。这两位一个是文小姐,一个是武将军。
很快的,酒就买回来了。由于兴,大家都喝起了酒。成刚与风雨荷喝的是白酒,而兰家姐妹还有风淑萍喝起了啤酒。兰雪这次也喝了,风淑萍并没有阻拦她。兰雪心里好痛快,只是目光一旦看向大姐时,就有点不舒服,明显是一种妒忌的心理。她对于比自己强的同,本来就不抱多少好,更何况是对情敌、劲敌呢?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也由于心事的力,大口喝了起来。
风淑萍不得不提醒道:“兰雪,别喝多了。喝多了,多丢人呐。”
兰雪喝得脸通红,说道:“没事没事,喝酒之后,看什么东西都是好看的。”
再看风雨荷,倒了一杯白酒,慢慢喝着。她由于有所顾忌,并没有像那天跟成刚喝酒时那么豪迈,她还是很注意场合跟自己的形象。而兰月跟兰花自然更有分寸了,不会喝酒,有损自己的美丽。风淑萍,更不必说,也不过是喝了半杯,意思意思而已。
成刚也同样不会开怀畅饮,在老婆跟前、情人跟前、岳母跟前,怎么能像个酒鬼那样无所顾忌?更何况对面还有一个新来的美娇。自己更得注意点。
喝了一会儿,众的脸上都泛起桃花,如此更添丽,使成刚暗呼过瘾。尤其是兰雪,喝得成了红脸关公。风淑萍叹息道:“这孩子,还是个孩子,再过几年,才能像个大人吧。”
兰花微笑道:“小妹是不是有心事借酒浇愁?”
风雨荷开玩笑道:“刚才小妹还说要嫁人的事呢,难道真想嫁人吗?”
兰雪虽有些头晕,可没有发傻,舌头都有点大了,说道:“嫁什么人呐?我还要考大学、攻博士,替我妈、替我家争光呢。”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对啊,这才是好孩子。好了,兰雪,别喝了,去躺会吧。”
兰雪思了一声,没有说别的,乖乖地上炕躺着,合着眼养神。偶尔睁一下眼,瞧瞧成刚,瞧得成刚心惊跳,生怕她哪筋不对,突然跳起来,把自己跟她之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那可不好,那可是会一石击起千重“幸好过了不久,兰雪便睡着了,没给成刚找麻烦,让成刚有种逢凶化吉之。他可是知道兰雪的脾气,有时候口无遮拦,做事不会瞻前顾后。要是惹恼了她,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兰雪进入梦乡,其他人继续喝酒。很快,也都喝差不多了。风雨荷见此,也不再继续喝,在姑姑面前,不能太过放纵。她知道长辈们的想法不像她们那么前卫与进步。
风雨荷才喝了一杯白酒,面颊微红,绝对胜过玫瑰。要不是旁边有人,成刚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她的美丽中获得快。凡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对一个男人的引力都特大,没得到的人总比得到的人有魅力。
人都是贪心的,这山望着那山,成刚明知她有男朋友,与自己本不会有结果,却也下意识地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渴望着天降奇缘,让自己享受雨荷的艳福。”
杯酒下肚,这种荒唐的念头更像是气球受到吹气,越来越大。
将近结束时,风雨荷的目光停在兰花的脸上,说道:“兰花,你现在可是好福气,像个阔太太一样,我都羡慕起你现在的生活了。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跟成刚恋的。”
兰花看了一眼沉默的成刚,脸上出甜的笑容,说道:“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那么这样,晚上你来陪我说话,让你老公独守一夜空房怎么样?”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问题。”
风雨荷又跟成刚说:“这可冷落你了。你要是舍不得兰花,我也不勉强她。”
成刚很洒地摆了摆手,说道:“哪儿的话呀?你们姐妹情同样重要。”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这才是男子汉,痛快。”
她看了看酒瓶,真想抓过来再喝。可一想到风淑萍,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一个孩子在自己的姑姑面前要是没有原则,像一个酒鬼那样大喝,姑姑会怎么看她?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风淑萍又问了问风雨荷母亲的近况,慨道:“她是个心的人,看不上我兄弟。唉,两人散了倒不怕,倒是苦了孩子。”
风雨荷含笑说:“我看得出她也后悔了,而现在已太晚了,我爸有了新家庭。”
风淑萍说道:“真是奇怪,你这么、这么有出息,我这个弟弟你也见到了,就是太平庸了。”
风雨荷说道:“个人有个人的天赋,平庸没什么不好,活得比较轻松些。不像我,连散步的时间都没有。我很想过兰花这种子,跟打太极拳一样。唉,没那个福气啊。对了,听说兰强在省城,混得怎么样?”
风淑萍听她提起儿子,脸上的笑容变浓了,说道:“在成刚父亲那里工作呢。他没有学历,也没有能力,只要老老实实干活,能养活自己就成了。我对他没有多的要求,不给我捅篓子,我也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是啊,好好干,多赚点钱,以后娶个媳妇,你就放心了。”
风淑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说道:“那小子能养活老婆吗?我看玄呐。实在不行,我去帮忙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看你说的,把兰强说得那么没用。他一个小伙子,只要自己努力,好好做事,他一样不会比别人差。再说,还有刚哥这边帮着呢。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有出息的。”
风淑萍连声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吃过饭,收拾完桌子,众人又说起话。成刚不一会儿,便往东屋去了。兰花随后过来,说道:“我去陪表姐,不好意思了,刚哥。”
成刚搂了搂兰花,说道:“我是那么会计较的人吗?咱们的好子还长着呢。你尽管跟她说话去吧。对了,你别忘了问一声,她男朋友是做什么行业,叫什么名字。”
兰花望着成刚,一双美目黑亮而温柔,说道:“问这个干什么?你想认识那男的吗?”
成刚微笑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她找的男朋友是什么人物。”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保证完成任务。”
说着,把窗帘拉好,又把炕铺好,亲了成刚一下,才去西屋。成刚一个人待在寂静的屋里。天黑了,不想开灯。在黑暗中,在宁静中,觉自己是无比的自由,不受任何约束。他可以想任何事,他可以跟自己的灵魂对话。
他的眼前不时晃着风雨荷的影子。她的脸蛋固然令人沉醉,而她的材同样也令人倾倒。她练功时脯的颤动,的翘,大腿的笔直,那自信而坚强的笑容,无不题不出她的强者之风。她可不是温室中的花草,她是菊花和梅花,非一般的人可比拟的。
她服下的体一定更美,更令人惊艳。她的男朋友多幸福,可以享受这么美好的子。可惜了,她不是处,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将她破。能把她破了,哪怕是次被杀掉,那男人应该也是愿意的。
尽管她不是处,可我还是那么被她引,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一亲芳泽,快活快活呢?为了换取那一次,我愿意付出沉重的代价,最好她能投怀送抱,那样,我多么有面子啊。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她又没有吃错药,更不是花痴。这种荒唐的想法得一辈子留在心里。
想到后来,有点想累了,他便掉服,钻进被窝睡觉。他做了一个梦,梦太传奇了。他梦见自己跟风雨荷比武,那是在荒郊野外,周围不是山便是树林子。他们在绿草地上打在一起,打得不可开。后来,他寻了一个破绽,将风雨荷打倒,然后扑了上去,可不是打人,而是亲吻她、轻薄她,占她的便宜。她不肯,两人就又搏斗起来。时不时在草上翻滚,跟情侣亲热一般。正在关键之处,成刚猛地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方知是一场梦。
他摸摸头,已经见汗,好像跟风雨荷在梦中搏斗累的。他回想一下,梦中的一切是那么清楚,好像连在她上的舒服劲还有呢。这个梦真像是真的,可是他再不是人,也不能强迫她怎么样,他成刚不会那么差劲,他可不对人使用暴力。他要她们心甘情愿。
他打开灯,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多。关上灯,又回到被窝里躺着,想着这个时候西屋的风雨荷一定也睡得正香吧。还有兰月,是否也在做着艳梦?她可梦见跟我一起做那腾云驾雾般的好事呢?唉,兰月,要是你这时候钻进我的被窝该有多好?我相信,她的滋味一定不比雨荷差。雨荷是什么味儿呢?如果说兰月是苹果,那她肯定是辣椒吧?
这么一胡思想,睡意全无。他觉自己的眼睛闭得有点疼,索起来,不睡了。不睡觉干什么?总不能出去散步吧。这个时间可不对,要是被人知道,还以为自己有神病。
这时,他听见门响了,黑暗中,觉一个人影悄悄摸进来。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是外面闯进来的贼吗?不会吧,要是房门响,我不会听不见,现在只是屋门响。难道这人是从西屋过来的吗?会是谁?兰月,不可能;兰雪,不可能;雨荷吗?他觉心跳得厉害,随便一想,那更不可能,她又不会走错屋。最大的可能就是兰花。
心里正嘀咕,那人已经到了炕边。成刚试探着问道:“兰花吗?你不是陪雨荷吗?”
成刚听出来了,是兰雪的声音。这个小丫头,胆子可真大。
“兰雪,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成刚小声问。
“还能干什么?来陪你啊。”
说着,兰雪已经扑到成刚的怀里。她的上只有三点式内。在外面的皮肤又凉又滑,成刚抚摸着她,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你吃了熊心豹子瞻了,也不怕被人发现。你怎么会想到这时候来陪我呢?”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我睡到半夜,被憋醒了。完之后,回去躺了一会儿,睡不着。想到你孤单,才过来陪你。你放心好了,她们都睡得好香啊。”
说着,调整一下姿势,在成刚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随意地亲着,连亲了好几下。
成刚低声道:“小丫头,你又发了吗?”
一手搂着她的,一手在她的背上、上、大腿上摸着。她好滑,像摸到鱼上一样。
兰雪亲来亲去,亲到成刚的嘴上。她很主动,向成刚的嘴里伸舌头。成刚张开嘴,两舌头相遇,就品咂起来。她的呼之间还带着点酒味儿呢,而成刚的酒味儿早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成刚的手指滑进她的沟,在那里磨擦、点击时,兰雪受不住了。她娇着,轻声呻吟着,说道:“姐夫,我要爆炸了。快点,快点进来吧。”
说着,猛地往前一用力,两人就倒在了炕上。
由于时间紧迫,他们没有太多的前奏,很快便进入主题。兰雪先光了成刚的服,又光了自己的,然后伸手抓着。本来是半软半硬,了几下,就如硬一般。兰雪大喜,抬起便了上去。
成刚看不清她,只能觉到她的影子上来。他的双手在她的上滑动,说道:“兰雪啊,你今天可够急的。”
兰雪一手执,摆好姿势,慢慢下蹲。虽说够大、够,而她的小不大,辛好水够多,不怎么费劲,头缓缓而入。兰雪扭了几下,便往里深入,当顶到底时,她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急行吗?陪你一会儿后,得快点回去。真要是被她们发现,那可不是好玩的。二姐会不要我这个妹妹,我妈也会不要我这个儿的。”
说着,体前倾,双手按在成刚的肩膀两侧,小扭起来,动起来,细细受着在体内的活动,以及它带给自己的快。那觉真好,每动一下,仿佛都在自己的处,令全每一处都想唱歌。
成刚也被得好受。他呼呼着气,双手放在她的上。好呀,能掐出水来;好活跃呀,像装了弹簧。随着水增多,可以听到扑哧扑哧地声,那可是最动人的音乐,听得两人都心里飘飘的。
成刚一边配合着兰雪,不时往上顶,使子一下下顶到花心,受那里的柔软与震颤,一边双手摸,很快摸到小菊花上。那里紧紧的,也在一动一动,还有水分。不用说,一定是水了过去。成刚真想开灯看看,那下面是怎样的风景。但为了安全起见,又不能那么做。
兰雪有节奏地娇,不时呻吟着,哼道:“姐夫,别碰我眼,好的。快拿开手呀。”
成刚狠狠顶了兰雪几下,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你的眼,让你知道说话的后果。”
说着,把手挪走,转到兰雪的脯上,一手一个地玩着。没完全成的子,弹十足,小小的头,令成刚捏了又捏,点了又点,使得兰雪的呻吟声多了几分好受。
兰雪子直了直,改为蹲,双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下地蹲着,吐着,嘴里说:“姐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你说呀。”
成刚想起自己的疑惑,说道:“我问你,你跟你二姐说什么来着?她这几天有点不对劲。还有,你现在对你大姐怎么好像她跟你有仇似的。”
心里认定她有问题。
兰雪虽在销魂之中,可没有丧失理智。她一到底,让子在深处搅和着,很舒服,嘴上说:“我可从来没跟二姐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她不对劲,应该问她自己。至于我对大姐态度不好,那是我不喜她,没别的原因。这回你听懂了吧?”
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小丫头,你也不用嘴硬,等到查出来与你有关,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搂着她一翻,变成男上下。还没等兰雪醒过神来,成刚的到口,然后猛地到底,得兰雪啊地一声叫,轻声道:“姐夫,有点痛,你想要我的命吗?我可是你的心肝宝贝。”
说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狠亲了一下。
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显示着男儿的雄风,一边说道:“兰雪,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以后可不准来。你要是做伤害我和你二姐的事,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说着,用头顶着花心研磨起来,磨得兰雪心花朵朵开,骨头都软了,舒服得几乎上不来气了。
缓过一口气才说:“姐夫,我对你可是一片痴情,你可不能玩完就走当陈世美。你要是抛弃我,要我怎么活?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可是真你的。”
说着,起,使两人的玩意结合更密切。
这动听而充深情的声音令成刚的心直软,说道:“兰雪,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考虑买给你。你是一个可的姑,应该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兰雪着气说:“是呀,我要是打扮起来,绝不会比我大姐丑,也不比表姐差,我不过是没有好的东西而已。”
成刚说道:“我都会买给你。你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我全都帮你。”
兰雪说道:“那没问题。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以后喜上哪个男人了,想嫁给他,你可不能拦着。”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小丫头,你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过河拆桥,上房撤梯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干死你。”
说着,猛猛,真像是要把兰雪干死似的。
兰雪被得痛快,哼哼道:“姐夫,兰雪舒服得要命。我的妈,姐夫在你小姨子呢。喔,这下到心上了。”
在黑暗中,成刚趴在兰雪上尽情地干着、玩着,只觉得上的每一个孔都兴奋得张开了。他想起了兰月的体,又想起了风雨荷的风采,更是硬得不得了,一下下像撞钟般地撞击着兰雪,像要把兰雪撞碎了。兰雪啊啊地叫着,还不敢大声叫。若是真张嘴叫,肯定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这种偷情是危险的、紧张的,也是漫的、刺的。他们都得到了体上的快和冲击。成刚不知疲倦地干着,好像在攻击一座城池。一口气把兰雪干得两回,可自己还没有过瘾呢。
兰雪急了,说道:“姐夫,不要再干了,我实在受不了,再干下去,要出人命了!还有呀,我出来太久了,很容易被发现的,你快点吧。”
成刚觉得有理,便出,说道:“这样吧,我在你的嘴里好了。”
说着,子朝向她的嘴。
兰雪说道:“不、不要,那东西味道不好,我不想。”
成刚笑道:“吃习惯就好了,快点张嘴,不要费宝贵时间。”
兰雪没办法,只好将子含到嘴里。那腥的味道使兰雪有点反,可是她知道,这味道可不全是来自于成刚的上,也有自己的。她用手握着,一下下套着,不时用舌头顶着头。成刚舒服得直叫好。
没有一会儿,成刚受不了,便动起来,好像一样,着她的小嘴儿。猛了有十几下吧,那便倏地出。成刚催促道:“快吃下去吧,别费了。”
兰雪无奈地吃掉了,之后,在成刚的大腿掐了一把,掐得成刚哎呀一声,说道:“小丫头,你发什么疯?好痛啊。”
兰雪哼了哼,说道:“姐夫,谁叫你欺侮我来着?总叫我那玩意,那么难吃,以后我可不吃了。我可是一个学生,可不能不要脸。”
成刚笑了,说道:“都上了,还要什么脸?”
兰雪固执地说:“那可不成。上了,我是你的人,不上,我可是兰雪,一个有脸有皮,有自尊心的中生。”
成刚听得直笑,说道:“是呀是呀,你是一个很要脸的人。好了,快点回去吧,别暴行踪了。”
兰雪在黑暗中找到内,快速穿上,说道:“你欠我的钱,可得给我。我可没忘。”
成刚拍拍她的小,说道:“知道了,不会少你一分的。”
兰雪又捏了捏子,恨恨地说:“这个玩意,叫我恨死了,也死了。”
说着,在头上很响亮地亲了一下,这才悄然而去,像幽灵般飘渺。成刚回味着刚才的好事,觉得甜无比。
他躺进被窝,回忆着刚才的每个细节,真是刻骨铭心。他心想:要是刚才陪我的人是兰月有多好啊。不可能是她的,她那么要脸、那么慎重的人,才不会干这种事。她可是一个老师,比任何人都注意形象。要是换成雨荷,那更令人叫绝,可惜的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又不是自己的人,更没有喜上自己、上自己。她不属于自己啊。她像天上的明月,可以远观而不可接近。人世的事,每每如此,可望而不可及,因为不可及,才显得更有魅力,更有价值。比如兰花,又有什么不好呢?由于太悉了,引力相对弱了些,这并不等于她不好。魅力有时候是在对比时产生的。
次,大家早早起了。兰月要上班,兰雪要上学,风雨荷也急着要返回县城。经过一夜睡,这个美神抖擞、容光焕发。两只眼睛亮得像灯泡,脸蛋红得像苹果,笑容灿烂得能把人融化。
风淑萍拉着她的手说:“雨荷,你下午再走吧。你不是明天才回省城吗?还有点时间。”
风雨荷说道:“姑姑,我回去要收拾一下东西,要跟我爸告别,还要回局里待一些公事。等以后再来县城时,我再来看你吧。”
风淑萍实在舍不得她走。兰花笑道:“妈,表姐的确有事,赶时间。咱们相众的时间长着呢。你就放了她吧。”
风淑萍唉了两声,这才放开风雨荷的手。这一刻,令成刚觉得好失落,像失去了心的东西一样。以后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