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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及时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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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第一章 及时行乐

当摩托车接近村子时,兰花的心跳似乎快停止了,她实在不想看到那一幕。她心里暗暗希望成刚今天不要跟兰月做那事,或者自己到家里他们已经做完,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亲眼目睹那一幕时的受。

兰雪则不然,离家越近,她的情绪越昂。她心里又恨又怒又兴奋,不得天下大,自己好趁水摸鱼。最好是二姐怒发冲冠,冲进屋里,给大姐两个耳光,使大姐以后不敢造次。此后,成刚的人除了兰花之外,只有一个自己。也许他们夫妻离了也好,自己正好可以取而代之,那时候,我连学都不上了,当少总比当个学生强。

再说成刚与兰月两人,此时已经火焚,难以忍受。成刚抱着她往炕上走去,兰月摇头道:“不,不,成刚,我想上东屋跟你做。”

成刚一怔,问道:“这是为什么?”

兰月微笑道:“那里是你们夫妻休息的地方。我想,做起来一定更好受吧。”

成刚望着她美丽灿烂的俏脸,似乎明白了她意思。他点点头说:“好。兰月老婆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说着,把她的娇躯往上抛了抛,就往东屋奔去。

进了屋,把兰月轻轻往炕上一放,看着她,心里一阵沉醉。那绯红的脸蛋,显示美动情后的风韵,鼓鼓的脯微微颤着,每颤一下,都表现美致命的惑,还有在裙外的大腿,那么白、那么修长、那么圆润,使人看不出什么缺点。尤其是双腿略略张开,可以见到里边黑的小内紧紧贴在兰月的秘处,把那里的形状都勾勒出来了。

成刚了一口口水就想扑过去,兰月一指窗户,说道:“成刚,把窗帘拉上吧。”

成刚思了一声,转过,随便那么一拉,再回头看兰月,她已经翻了个,让自己对着她的背影。这背影同还让人心里丝丝的。

她侧着子,双膝前曲,使她的非常突出、非常,尽管比风淑萍稍显逊,但已经很是难得。成刚由双腿的,想到了她的、以及全的一丝不挂,还有她在上的种种风情,那团火便不由自主地跳动得厉害,几乎赶上咆哮的大海了。

成刚凑过去,笑着说:“亲的兰月老婆,快点转过来,让老公看看你有多人。”

兰月也不回头,说道:“我不想干了。咱们还是说说话好了,万一有人回来可坏事了。”

成刚将她慢慢翻过来,让自己可以看到她又羞又兴奋的俏脸。只见她的双眸幽幽地望着自己,含的风情可以令一个男人做任何事,成刚如何受得了这种惑呢?

他冲动地凑上去,一手按在脯上,一手从裙子下探入。兰月直摇头,哼道:“成刚啊,别再摸了。我上哪一处你不,只怕早就摸够了吧。”

成刚一手着脯,觉得弹好好啊,另一手受过大腿的光滑与细腻之后,就在内上点击着、旋转着、抓动着,嘴上说:“怎么会够呢?我摸一辈子也没有够的时候。”

说话间,他已经觉手上了。原来兰月已经出工丽水。成刚大乐,收回手指,在嘴上了一口,又回手摸上去。

兰月轻轻扭动着,呻吟着说:“成刚啊,不要摸,不要摸,你摸得我要疯掉了。你想做,就快点吧。时间拖长了可不好,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可是一个老师啊,要是叫人抓住,我以后可怎么上班,又怎么教育孩子呢?”

成刚将手指入内,在她的豆豆上猛猛捏了几下,使她丽水长,嘴上说:“老师怎么了,老师也是人呐,老师也需要男人,也需要被啊!难道老师就得当天上的仙吗?仙有什么好,连个她的男人都没有,真是白活了。”

说着话,将兰月的小内飕地拉掉了。

接着,他上了炕,扯来一个枕头放在兰月的下。再抬她的下半,分开双腿,使她的羞处完全暴。这个样子多么好看呐!粉红的裙子包裹着兰月的上,像个淑。而下面却光溜溜的,着白花花的大腿,卷曲的绒,粉的小,黏呼呼的丽水。神圣的老师此时也变成了,需要男人的抚与“幸福”兰月被他得娇着、呻吟着、不安地扭动着。她看到成刚让自己的朝天,双孔正对着男人的眼睛,那水得一塌糊涂。兰月大羞,双手捂脸,说道:“我好丢人呐。你这个人真缺德,让我当不成好姑了。”

成刚跪着,把着大白,仔细地观察着尽显荡本的美下体,说道:“兰月,你不止脸蛋长得好,子长得大,连这长得也漂亮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一呐?我死你了,兰月。我发誓,我要你一辈子。要是有下辈子,我也要死你。”

说着头一低,已经把嘴贴上去,尽情地亲吻、品尝、玩了。

兰月被他的甜言语兼言秽言给说得心里飘飘然,既兴采烈又情如火。是啊,哪个人不喜男人这么对她呢?只要心的男人对她好,让她兴,即使被他给死,也是无怨无悔。但兰月可不想死,她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她要尽可能地多享受人生,她的好子还长着呢。

就在兰月糊糊的时候,成刚已经光两人的服,让好戏正式上演了。只见他将兰月放平,跪在玉腿间,手握大,笑看着面如桃花般的兰月。兰月美目眯着,红微开,轻轻息着,那的子也随之颤动。那两粒头大大的、尖尖的,好人呐。

成刚说道:“兰月老婆,我要你了,你就等着乐吧。”

说着,他晃了晃已经长的玩意,对着淋淋的口顶去。当头抵在口上,成刚还扭着,使头转头,磨蹭着兰月的器。

兰月哼着,也扭摆跟着头动,想让小快点套上。

成刚逗她道:“兰月呀,你求我你吧。我想听你说这话。”

兰月此时冲动得厉害,可也不想说这话,但见成刚那种渴望的眼神,心里一软,就用了极轻的声音说:“亲的老公,求你…跟我做吧。”

声音好甜好软,带着的娇羞与矜持。

成刚冲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对于兰月这样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容易。成刚连声道:“好,好,兰月老婆,我现在就你,我非得你下午上不了班。”

说着,一使劲,头已经冲进去了。

“啊,好大啊,好硬啊,我都要装不下了。”

兰月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受。

成刚再一使劲,全而入。一长长的家伙被一个小巧玲珑的美包得严严实实。那里好暖、好紧、好啊!双方的目光一对,都觉甜无比,比当了神仙还美。

成刚趴在兰月的上,有节奏地起来,那两只大子也跟着动起来,像两团棉花一样抖动着,令成刚大为眼馋。他伸出手,一手一个,努力玩着。时而抓、时而推、时而转、时而捏,还不忘拨头。头真好啊,跟她的主人一样兴奋,已经硬如豆粒了。

成刚大享艳福,眼望着兰月的俏脸,看她双眉有时皱、有时扬;看她的美目,有时睁、有时闭;看她的头有时仰、有时转;听她的声音有时大,有时小有时轻松、有时情。手下的两只大子也令他心里飘飘然,多大多圆啊,多么柔软又弹十足啊。她已经够漂亮了,再加上两只大子,更教她的男人发狂。

而他的更是享受极了。每一下进去,都那么扎实有力,每一下出来,都带出一部分来,一出一进,都有当神仙的快乐。成刚也大着气,越越快,把兰月干得水不知了多少。

兰月也同样很享受,充分享受到了当人的快乐。她扭着、晃着,跟着成刚的节奏一齐动着。她是多么喜这种滋味,要是天天晚上跟他在一起该有多好啊!

屋里人美得无法形容,觉人生无价;而兰花姐妹俩此时却没这样的受。

她们的摩托车已经到了村口,转眼间,又来到了自家胡同口。兰花喊停车,兰雪将车子停下,兰花下了车。

兰雪转头问道:“二姐,你怎么了?他们这时候一定在屋里。”

兰花深一口气,转头望着悉的胡同口,说道:“兰雪,我不想去看了。”

兰雪唉了一声,了鼻翼,嗔道:“二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说好了的事,怎么能反悔。难道你这就么放任他们来吗?你真能咽得下这口气吗?那个人也太欺侮人了。”

说着,指指自己家的方向。

兰花看了看周围,说道:“兰雪,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我可不想让外人看笑话,这是咱家里事。”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你真的不去抓了吗?”

兰花皱眉,咬了咬嘴,说道:“就算抓到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真的要离婚吗?要是这样散了,我可什么都没有了。”

说着,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眼睛不由得了。

兰雪跳下车,坚决地说:“好吧,二姐。你在这儿等着,我替你去好了。”

说完,也不等兰花出声,她已经向家里大步而去。她的眼睛都红了。

兰雪气冲冲地到了大门口,往里一瞧,东屋拉上窗帘。她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好酸。她小心地推开大门,慢慢往里赠,来到东窗下,蹲下子,认真地找寻着可能看进屋里的窗帘空隙,还真叫她给找到了。

透过这个小,兰雪看到了屋里的画面——光溜溜的两个人,光悦目,只见成刚平躺在炕上,大姐正充当士,在成刚上扭动颠狂,那两只大子,急促地抖颤,像两只跳跃的大白兔,可以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成刚配合着有节奏地动,双手时不时抚摸着兰月的子,尤其对两只大子频频扰,使兰月在跳动之余,还要扭晃头,像是不胜挑逗似的,嘴里、鼻子不时地发出的声息。

成刚舒服得骨头都酥了,一边享受着小的夹,一边享受着来自双手的快,嘴上还问:“兰月,觉好不好?”

着气,声音不太稳定。

兰月甩了甩头发,使劲夹了几下后,俯亲了成刚一下脸,接着说:“好、好极了,像是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你的玩意顶到我处,像顶到了我的灵魂深处,每一下都让人发疯发狂啊!”说着,朝成刚眯了眯眼,使得成刚的魂儿都飘了起来。

成刚大为得意,说道:“既然舒服,那就用力干吧。我要干死你,干得你一辈子只我一个。”

把着她的腿用力地,使结结实实地干到深处。

兰月全都在动着,红张合着说道:“真好,我好像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

她动作加快,子抛动得更快、更急、更为可观,像两团棉花颤颤,像两颗皮球弹跳着。

子在这种情况下才是最美的,才能发挥出最大的魅力。

别看隔着一道墙,兰雪都能听见里面的息声、呻吟声、叫声,听得兰雪眼睛直冒火。在她的心里,成刚只能是二姐跟自己的,不能再属于别人,现在,大姐占有了成刚,实在是太过分了。再加上她看到大姐上那么白,体形那么美,特别是那一对大子,简直像国宝一般,那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同样作为人,兰雪非常不服气,凭什么让她拥有这么好的玩意,而自己却没有呢?

正当她想之际,屋里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改为兰月趴在成刚上,成刚抱着兰月的猛干。可见,兰月用力过多,已经支持不住。因此,成刚帮她的忙。

过不多久,成刚说道:“来,来个狗的姿势。”

兰月摇头,说道:“不成,我不是狗。”

成刚笑道:“你不是狗就不是狗吧,为了快活,当我是狗好了。”

听得兰月噗哧一笑,笑得依旧那么美丽、那么圣洁。

在成刚的坚持下,兰月只好翻过,跪下来,双臂前支,翘起洁白、圆润的。那两个人的小毫无保留地暴在成刚的眼前,淋淋的,一个褐紧揪揪的,一个粉红微微张开,口水长。两个小在黑绒的映衬下,展示着最人的风采。

成刚如何忍得住?伸嘴过去,一阵狂吻,吃了好多的。那独特的气味,更使成刚热血沸腾。那嘴跟舌头贪婪极了、过分极了,害得兰月啊啊直叫,耸动不止,忍不住回眸哼道:“成刚,亲的老公,快点干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那美目微眯,简直像要把人的魂勾走。

成刚受不了,抬起头,顾不上擦嘴上的水,任它发亮。他着,对准口,扑滋一声,就进一半,得兰月啊地一声。

再一使劲,已经干到底。接下来,就是一阵狂,得兰月娇躯震动,哼叫不已,像是受了伤似的。再看那两只子,摇来荡去,幻化出人的波,两粒头已硬得像豆粒。

成刚随心所地干着,每一下都雄风荡。偶尔慢下来,伸出手玩玩大子,如同玩着健球。

一时间,房间里各种声响混在一起,意融融,令观者难受。

看着人家甜甜干着好事,兰雪跟吃了虫子一样不舒服。她又气又恨,又有些冲动,她此刻最想干的事便是立刻破门而入,将两人抓个正着。然而,她又不能那么做,她有什么资格抓呢?自己只是成刚的秘密情人,并非老婆,抓这种事得让二姐去才行。可气的是,二姐这么软弱,一点都不够勇敢,要是换了我呀…

兰雪没有往下想,又怕被发现,就悄悄地离开,退出院子,返回胡同口。只见二姐正靠着摩托车出神,脸上是惑跟忧郁的表情。

兰花勉强一笑,说道:“兰雪,你都看到了吗?”

兰雪见周围没人,说道:“可不是,正在里面干得来劲儿,在你那屋的炕上干呢,好像他俩才是真正的夫妻。二姐,我劝你还是快点去抓吧;再不抓的话,他们就干完,也没有证据了。”

兰花沉思片刻,用力地摇头,目视远方,说道:“兰雪,男人的心要是变了,我可管不了。要抓你去抓吧,我不去。”

兰雪急得直跺脚,嚷嚷道:“二姐,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人家都到你头上拉屎撒了,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呢?这不是你平时的个,你平时厉害的啊。”

兰花深一口气,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兰雪啊,你还小,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顾虑啊?”

兰雪气得脸发白,一把抓住兰花的手,说道:“二姐,你是他的老婆,你去抓他们是理所当然。你作为他老婆,管管他的事,难道也有错吗?”

兰花想了想,说道:“兰雪,走,你载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说说话。”

兰雪知道二姐是铁了心不去抓,不禁长嘘短叹。她答应了一声,转头看看自己家大门,很不甘心。兰花上了摩托车,又催促兰雪两声,兰雪才发动摩托车,往北去了。

往北不远,两人来到路边的林子里下车说话。兰雪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想到兰月的体之美,以及她在成刚上的荡样子:心里就酸溜溜的,恨不得拿把刀去杀了她。在她的意识里,兰月已成了她最大的敌人。

兰花望着一脸怒容跟悲容的兰雪,说道:“我不去抓他们,你很不甘愿是吧?”

兰雪回答道:“是啊!大姐那么可恶,都欺你欺到家了,你还不采取措施。你这也太傻了吧?换了我是你,我至少会给她两个耳光。”

兰花提醒道:“兰雪,你说得轻松,那可不是别的人,那可是咱们的大姐,跟咱们是一个妈生的,你下得了手吗?”

兰雪不以为然,踢了踢前的树干,哼道:“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对你不仁,你也可以对她不义。大姐又怎么?大姐也不能这么欺侮妹妹吧?她这么做,可曾把姐妹情当回事?她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她。”

兰花深几口气,稳定一下情绪,说道:“兰雪,我说你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你还不服气呢。我问你,我要是现在闯进去,打大姐耳光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兰雪想了一会儿,说道:“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大姐跟你翻脸,以后不说话了。可是,以后她就会老实点,不敢再放肆。”

兰花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成刚会怎么样呢?”

兰雪毫不犹豫地说道:“还能怎么样?也就是跟你道个歉,说点好话,以后不理大姐,跟你好好过子。这样,一场风波也就没了。”

兰花苦笑了两声,说道:“兰雪啊,你真是个孩子,一点也不像大人。你说得多简单,跟儿戏一样。以成刚的为人,他会向我道歉,说好话吗?我要是抓了还打了大姐,他会那么容易罢休吗?”

兰雪说道:“那他能怎么样?你这当老婆的打野人两掌,难不成他还会跟你动手吗?”

兰花回答道:“要是成刚真的很喜大姐,我打了大姐,他一定会跟我吵,不好的话,会跟我离婚。”

兰雪啊地一声,失声说:“什么?他会跟你离婚?明明是他出轨,为什么还要跟你离婚?这世界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啊:”

兰花苦笑着说:“我要是跟成刚离婚了,你猜会怎么样?”

兰雪说道:“这年头离婚不是很正常吗?我经常听我们同学说离婚的事,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要是你们真离了,我猜啊,用不多久就会复合。”

兰花用手指点了点兰雪的额头,说道:“你真是一个小孩子,尽说傻话。要是他变了心,心中没有了我,离婚后,他怎么可能会再要我?他会再娶别人的。”

兰雪撅着小嘴说:“我就不信姐夫会那么无情。他对你不是有心的吗?怎么看,也不像会不要你。”

兰花说道:“他对我是一直很好,没有亏待过我。”

兰雪急道:“可是他背叛了你跟别的人好,这怎么能对得起你呢?这不是亏待是什么啊?”

兰花沉吟着说:“兰雪,我不能失去成刚。失去了他,我还有什么?让我重新回到农村种地,太晒、蚊子咬、风吹雨淋的那种子我可过够了。有了他,我就有了一切。”

兰雪睁大美目,说道:“就算离婚了,你可以再找男人呐。世上的好男人总不会只有他一个。”

但她心里却说,要是离了,我可得想办法嫁给他。别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呢!

兰花嗔道:“你又傻了。你当找男人像买菜吗?挑一挑就能挑到好的?找男人,要想找到好的可不容易。我费尽力气才碰到成刚,这么好的人我才不会放弃呢。”

兰雪追问道:“难道你就为了不回农村种地,为了过城市的好子,就对他寻花问柳的丑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人,你受得了吗?你真的要牙掉了往肚里咽,也不吐出来吗?”

说着,她不禁又抓住了兰花的手。

兰花靠在一棵颀长而笔直的树干上,闭上美目,老半天都没有声音。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了老公开心,自己只有选择装聋作哑,让泪往肚里。

这时,兰雪一指树林外,低声道:“二姐,你看呐,大姐上班去了。”

兰花睁开眼睛,往前走几步,来到林边,果然见到兰月从这里经过。她换了一套休闲装,美好的材从背后看也是那么人、那么出类拔萃。尤其是她的步态那么轻盈、那么优美、又那么稳重,再加上腋下还夹了本书,更使她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脸,但可以知道她的心情极好,因为她嘴里哼着小曲呢。兰雪听出来了,那是“甜”很抒情,很温馨的一首歌。

兰雪待兰月走远后,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要脸、狐狸,没有好下旸。”

兰花捣住她的嘴,指责道:“兰雪,你不要胡说八道。她不管有什么错,都是咱们的大姐。再说,一个掌拍不响,也许并不都是她的错,成刚是很有人缘的。”

这话说得兰雪哑口无言。是啊,成刚要不是有一定的魅力,自己也不会失给他。

兰花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兰雪,时间差不多了,你快点回山上吧,要是跟你姐夫正面碰上,可就不好了。”

兰雪真佩服兰花的定力,问道:“我走了,那二姐你呢?”

兰花摸摸她的头发,说道:“我当然是回家了。记住,大姐跟成刚的秘密,你谁都不能说。要是说出去,后果可不得了,你懂了没有?”

兰雪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姐,那我走了。你回去了也别跟他吵架,我可不希望你们离婚。”

现在的她心里也很。

兰花笑了笑没出声。兰雪上摩托车,向二姐手挥了挥手,走了。兰花则靠在一棵树上,忍不住下了苦涩的泪水。泪水越来越多,而这些泪水代表了她全部的心事。

成刚做完好事,吃过饭,跟兰月分开后,就去买东西和找车拉柴火。车到了山上,与风淑萍、兰雪一起努力,装了一车回来。到家后,一边卸柴火,一边堆柴,等卸完时,院子里已经堆起一座小山。

忙完之后,风淑萍看到这个成果,非常意,招呼着成刚跟兰雪回屋洗脸、休息。

屋里的兰花已经把饭做好了。大家洗完,换过服,就等着兰月回来,一起吃饭。兰雪想起中午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就嚷嚷着说:“妈,我已经要饿晕了,等她回来,我非饿死了不可。我要先吃了。”

说着,便拿筷子要挟菜。

风淑萍用筷子一打她的手,教训道:“兰雪,你才干多少活儿啊?今天是你姐夫主力,他都没喊饿,你喊什么呀?老实着,等你大姐回来。这个时候,她应该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她稍显藜黑的脸上带着慈祥和温情。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她都没上山干活儿,凭什么等她啊?她就是不回来,也有地方吃饭去。她长得那么好看,可以吃饭的地方多得是。”

兰花瞪了她一眼,说道:“兰雪,少说这些没用的。”

风淑萍望着兰雪,郑重地说:“你大姐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可是很自的。”

兰雪大为不平,哼哼两声,大声道:“什么自啊,那都是假相。其实她啊…干什么呀?”

她想说:其实她啊,是一个货,跟婊子差不到哪儿去。哪知道,旁边的兰花在她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使她蓦然惊醒,意识到有点口无遮拦。这要是说出去,结果无疑是扔出一枚手榴弹,会把这个家炸了的。

她看母亲正瞪着她,再看成刚也眼睛睁大了,瞪着自己。显然,她的话引起了成刚的反,看来他不允许别人说兰月的坏话,即使说的人是她的姐妹也不行。

兰花连忙替她打圆场,说道:“兰雪饿坏了,心情不好,胡说八道罢了。她一个小孩子说话当不得真的。”

风淑萍警告兰雪:“以后再说这种混帐话,瞧我不打你耳光。”

成刚则微笑着说:“小孩子就跟小树一样,要经常剪剪枝叶,不然的话,会畸形发育的。”

话虽平淡,但兰雪能受到这句话背后的不悦。她伸了伸舌头,辩解道:“我只不过说点牢话罢了,你们还都当真了?哼,我发育很好,谁给我剪枝叶,我跟他玩命。”

说罢,双手一抓腮帮子的,朝成刚做个鬼脸。看到她那调皮的样子,大家都不由地笑了起来。

笑声未落,兰月就如风般地进来了。只见她脸蛋白里透红,一双美目水汪汪、亮晶晶的,转动之际,风情万种,入主极,整个人像是充了电一般,全都是力量。想必这就是情跟的作用了。一个人,就是一盆花,时间久了,不施雨,就会黯淡。兰月现在已经走出影,活得多美丽呐。

她带着含蓄的笑容在风淑萍边,朝对面成刚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姐妹,说道:“你们先吃好了,不用等我。你们都累的,咱们都是自家人,哪来那么客气啊。”

兰雪撅着嘴,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她怕一不小心会闯祸。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说话,沉默是金呐。

兰花笑了笑,说道:“大姐,大家也都还不饿,就等等你。要是饿了,就不会客气了。”

说这话时,她心里也不太兴。发现她跟老公的私情,换了哪个人都不会好受。她真想当面质问一下大姐,为什么要抢自己妹妹的男人?可这只是个人的想法,理智告诉她,一定得忍,小不忍则大谋。

风淑萍脸上出很幸福的笑容,说道:“好了,好了,兰月回来了,咱们吃饭吧。”

于是,大家都举起筷子忙活起来。干了那么久的活儿,成刚等人还真是饿了。虽说桌上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可也吃得津津有味。等到吃光了,还有点意犹末尽呢。

吃过饭,兰花收拾桌子、洗碗,兰雪躺炕上养神,风淑萍等三人都在炕沿上闲谈。风淑萍拉着兰月的手,欣然望着她,说道:“兰月啊,我的好孩子,你越来越好看了,比我年轻时候强得多了。”

兰月听得脸上一热,含羞说:“妈,你今天怎么也夸起我来了?我知道,你年轻时,可是这一带最漂亮的人,我哪里能跟你比啊?你年轻那时候就好比凤凰,我充其量只是一只家罢了。”

兰雪把美目一睁,哼道:“也许是一只野吧。”

由于她故意含糊声音,大家也都没听清楚。要是听清楚了,她的麻烦就来了。

风淑萍无限惋惜地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我早成了老太太了,一眨眼就是十几年。我的命不好,跟了你爸,他也不长寿,早早死了,把全家的担子都在我上。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我真是怪他。”

说着,眼睛有点了,想起了从前的一切。

兰月连忙劝道:“妈,谁不想长命百岁,我爸死得早,那也是命啊。他就那么长的寿路,谁也没办法。你把我们都养大成人,也了不起了。妈,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最伟大的妈妈。我以你为骄傲,以你为自豪。”

说着,便跟风淑萍搂在一起。

风淑萍轻轻拍拍她的背,慨道:“将来你们长大了,知道了以前的事时,只要别怪妈妈就行了。那样,我可就阿弥陀佛了。”

她的目光变得深沉,想必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往事沉甸甸的,像一块石头在她的心上。

成刚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望着她风韵犹存的脸,心想:她是多好的一个人呐?善良、随和、厚道、勤劳、朴实,虽说曾经失给村长,但那也是不得已。她不是为了自己享乐、为了官刺,她是忍辱负重、为了儿、为了这个家。儿们不但不该指责她,还应该理解她,佩服她。假如自己是她的孩子,自己就会原谅她。

风淑萍轻轻推开兰月,再次打量兰月,再次夸道:“兰月啊,你现在正是最美的时候,思,赶得上水做的了。要是出去找对象,保管那些小伙子会挤坏咱家的大门啊!”兰月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说道:“妈,看你,又开儿的玩笑了。我可是说过,暂时不找对象。等工作成了,再到省里去找,一定能找到最好的。”

说罢,向成刚扫了一眼。

炕上的兰雪又作声了:“这世界的坏人太多了,到处是狼。找男人可得多长几对眼睛,像大姐这样的美,要是落到狼嘴里,可就太可惜了。”

兰月听着刺耳,说道:“兰雪,谢谢你的提醒,大姐我虽然不是诸葛亮,但也不是张飞。”

风淑萍深情地说:“只要以后你能找到像成刚这么出的男人就行了。你看兰花现在多幸福啊,村里的哪个人不羡慕她。”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转,充自信地说:“妈,我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就等着看吧。”

炕上的兰雪越听越不是滋味,她真想说:“大姐,你就别做梦了。有道是’红颜薄命“人越漂亮,就越命薄。像你这么好看的人,不当寡妇,就得当婊子。看在姐妹的份上,你就多当几回寡妇吧,总胜过当婊子。”

但这话只在心里转,可不敢出口。这话要是出口,不用别人说啥,成刚就得将她从炕上拎起,然后像扔小一样,把她扔到地上。

兰雪现在很恨兰月,不止是因为成刚,也因为相貌。她心想:一母所生,凭什么优点都叫你占了?论脸蛋,你最好看;论材,你也最好;论脯,你也最大;论修养,你也最好,你有了这些也该知足了,凭什么你还要占有成刚,经常让他?他别人,我还能忍受,你可不行,你太叫人们妒忌了。我相信二姐也跟我一样痛恨你,恨不得你突然一命呜呼。这时候,风淑萍跟兰月说起了表姐风雨荷。

兰月说道:“妈,表姐可真,不止有钱,现在还是警察。我都听说了,她这次执行公务来到县城,正在舅舅家呢。妈,我真想去看看她。”

风淑萍微笑着,说道:“这孩子从小就厉害,跟你一样了不得。也不知她能待多长时间,要是待久了,应该会来看看我这个姑姑吧。”

兰月说道:“只怕她太忙了,不出空来。唉,要是论本事、论相貌,我比她还差一大截呢。”

兰雪在炕了思了一声,很正经地说:“表姐太出了,是比大姐强多了。”

风淑萍摇头道:“兰雪不要说。以我看,兰月跟风雨荷一样,都是难得的好姑,她并不比兰月强。”

成刚听了舒服。他已经见过风雨荷了,在他看来,两人犹如兰秋菊,各有特;双峰对峙,难分下。如果非得挑一个花王,自己会挑兰月。为什么呢?因为自己她。

晚上,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夫妻两个说话。兰花说道:“刚哥,你今天累了吧,那就休息吧。”

她的目光扫过这炕上时,心里很不痛快。回想到白天老公跟大姐做的那事,心里就想要发火。她也是人,再宽容也是有自尊心的。

成刚见兰花一副无打彩的样子,就搂着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兰花。我看你不大有神。”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有哇,我很好,可能是怀孕了,才显得没有神吧。”

成刚仔细瞧了瞧怀中的兰花,说道:“不对,你一定有心事?你骗不了我的。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还看不出来吗?”

兰花又将笑容加深一些,说道:“哪有的事?可能是想念城市了吧。”

成刚说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你还会想念城市?那里跟笼子似的。”

兰花反驳道:“那里就算是笼子,也是黄金编成的呀。我喜那里。楼、人多、车多,多热闹。哪像我们农村,一年到头都冷冷清清,没什么好的。”

成刚将兰花搂得紧一些,说道:“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很想回到咱们的家里,只有咱们两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

她说的是真心话。她的想法是离这里远一些就安全一些,离开这里,不让大姐跟着。

成刚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先回去吧。”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不走吗?你不走,我自己回去有什么意思?离开你,我觉得生活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这话我听,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走。”

兰花睁大美目,问道:“那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呢?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啊。城市才是你据地,才是你施展才能的舞台。”

成刚想了想,说道:“再过一阵子吧。等兰月调入城里,咱们就回去。”

兰花啊地一声,说:“你还要等她调进省城再走?不要吧。”

成刚对兰花的反应有点奇怪,忙问道:“兰花,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不是你姐姐吗?咱们帮她也是应该的。”

兰花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马上出笑容,说道:“刚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对大姐的事过于热心。大姐虽说是我的至亲,可说到底,她还是别的人。再说,她那么优秀、那么出,万一你喜上她,把我给甩了可怎么办呢?”

她以开玩笑的口气试探他。

成刚朗地一笑,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大姐既然那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有老婆的男人呢?”

兰花追问道:“那你这回帮了她的大忙,她要怎么报答你?是不是要以相许?”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兰花啊,你在瞎说什么?这世上的男人又不足都死光了,比我强的人太多了,多如牛。”

兰花仰头直视着成刚,说道:“可是大姐要是真看上你了,你会怎么办?你会踢了我,再娶她,对吧?”

成刚在她的头上轻弹了一下,说道:“你说什么呀?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皇后,就算我的人再多,也都是妃子,这回你明白了吧?”

他哈哈笑了。

听到这话,兰花心里踏实不少。沉默了一会儿,兰花又说:“说来说去,你还是有找妃子的念头。刚哥,你说说,我哪点对不起你?让你有这样的念头。”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绝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不好,有时会管不住自己的心,这大概是男人们的通病吧,总是看外面的花更香些。我这么说你不会见怪吧?”

兰花回答道:“我不会见怪。我喜你坦白地跟我说话,我不喜你总是瞒着我什么。咱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见。你瞒着我什么,我心里会难过。”

成刚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如果我瞒你什么的话,那也是不得已呀,也是为了你好。”

兰花直子,斩钉截铁地说:“不,刚哥,我觉得你这么想不是为了我好,你应该什么都告诉我,我可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在外面找了人,也应该告诉我的。我不是说过,我同意你在外面找情人,我就是知道男人们的通病,为了让你开心、别闷着,我才会这么想。”

她说这话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毕竟那说的是玩笑话,等知道老公真在外面有了情人时,觉就不一样了,就好像自己的房子被别人住了,自己的车被别人开了,自己的被别人睡了一样不好受。

成刚望着她,觉她的声音都有几分呜咽,他再度将她搂紧,说道:“兰花,瞧你,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我跟你说,我还没有情人呢。有了情人,我会告诉你的,只是到时候你可得经受住呢。”

兰花鼓足勇气说道:“我心眼再小,也能容下一个人。”

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想哭。因为这可是言不由衷的话,这要是真心话,她就不会为大姐的事那么伤心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太兴了。你可是我的贤妻,世上的贤妻虽多,可也没有几个能贤惠到像你这样,连老公找情人都允许了。太难得了,就这一点,我这辈子都得对你好。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有罪的。”

兰花突然伸手抓成刚的。成刚一愣,说道:“干什么呀?”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咱们已经多没亲热了,你一定闷极了,我来陪陪你,给你消消火吧。”

成刚急忙推开兰花的手,说道:“还是别傻了,你怀着宝宝呢,要是搞掉孩子可糟了。为了孩子,我就是憋坏了,我也认了。”

兰花说道:“可我心里不安,我不能不尽当妻子的责任。”

成刚说道:“你要陪我,以后的时间多得是。等危险期过了,咱们再做吧。我不会挑剔的。”

兰花又去抓他的子,一边着、一边说道:“刚哥,不行的话,你喜哪个人,就跟她做吧,别苦了你自己。哪怕跟我大姐干都行,只要她愿意,我不会说什么的。”

她一冲动,便说了实话。

成刚大惊,脸一变,忙问道:“兰花,你告诉我,你都听到什么了?”

心想,难道我跟兰月的事已经被她发现了?要是暴了,那可是大大地不好。现在不是发生家庭内讧的时候,要是起来,兰月也许在冲动之下会跟我断绝关系,那我可就惨了。

兰花总算还聪明,忙说道:“我没听到什么呀,我只是觉得你跟大姐倒像一对。”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你呀你,又胡说。你这话跟我说一通,还没有什么,要是让别人听见,可就坏了。我自己臭名远扬还没有什么,你大姐兰月可是一位未婚姑,这事传出去,她以后怎么找对象,怎么嫁人呢?又怎么当老师,教育学生呢?”

兰花心里苦涩,嘴上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胡说了。”

心里却说,老公呀,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如果坦白说跟大姐的事,只要你不甩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谁叫我深着你,又离不开你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兰雪这两天也不太对劲,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他想到兰雪对兰月的不之言:心里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这个小家伙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这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么总对兰月没个好脸跟好话呢?看来有空得问问她。

兰花说道:“没听说她有什么病,可能是读书太累了,心里不痛快吧。她是个小孩子,要是说错了什么话,你也用不着跟她计较。童言无忌嘛!”

成刚笑道:“我自然不会跟她计较,我又不是小孩子。”

心里却想,这小家伙年纪虽小,可心眼一点都不少。像上回将我家地址漏给别人的事,我还没跟她算帐呢。我跟兰月的事,她要是真发现了,并且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能轻饶了她,非得给她点教训不可。这孩子,要是不好好管管,真要无法无天了。

兰花稳定一下情绪,看了看时间,说道:“刚哥呀,咱们睡吧,已经不早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来,让我抱着你睡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那让我来帮你服吧。”

成刚也笑道:“那我这当老公的就不客气了。”

说着便站到炕上去。兰花带着笑容,伸出纤纤玉手,从上到下帮成刚了下来。当她将成刚得只剩下内时,她并没有停手,而是要将他扒光。

成刚到奇怪,说道:“你要我睡吗?”

兰花将她的内拿走,眼望着他的子,心里扑通扑通,说道:“刚哥,我很想让你干。我喜那种被你干的觉。”

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慢慢地套、拨着。

成刚微笑道:“我不是说过嘛,你现在的体不能做工。”

兰花朝他妩媚地一笑,说道:“人有两个嘴,下面不能干,可以用上面的。”

说着,兰花张开红,将子含了进去。

成刚哦了一声,深一口气。进嘴的觉真好,使成刚在心理上都涌起了足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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