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二章 短裙风采
兰月去做饭了,成刚站在旁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兰月做事认真的样子,觉得也是一种享受。美在劳动的时候,也有着运动的健康的美。只要你去注意,你就可以发现的。
成刚津津有味地看着,也不在乎兰月不时朝他来的白眼。他只觉得连那白眼都是美的,都是令他心灵震颤,体温上升的。正当他看得过瘾时,他的手机响起来了。
一看号码,是兰花的。他接通之后,听到的却是另一个声音:“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到底回来不回来了?”
一个声,声音很大,大得要震破成刚的耳朵。成刚连忙将耳朵离远些,并且走向大屋说话。电话里的那个人不是兰花,而是兰雪。
成刚说道:“兰雪,怎么会是你?怎么用你姐的手机呢?你姐呢?”
兰月冷哼了两声,野蛮地说:“我用我姐的手机就不行吗?她是你的人,我也是的。你给她买手机,也得给我买呀,不然的话,我就把什么都说出去了。”
成刚听了皱眉,低声音说:“小丫头,不要胡搅蛮,找我有什么事?你大姐在我家呢。”
兰雪缓了缓口气,音量低了些,说道:“我最近看到严玲玲背着一个皮包,是真皮的,黑亮亮的,背在上,特别有派头。我也想要。”
成刚听了想笑,说道:“就这么点小事,还跟我说什么呀?跟你姐说就是了。”
兰雪哼了两声,说道:“要是跟她说好使的话,我就不找你了。我已经跟她说了,她说我想一出,是一出,任过头了,让我打消这个念头。姐夫呀,你可不能不管我呀。我可是你的人呢。”
成刚皱皱眉,说道:“我知道了。这样吧,等我回去,咱们再商量。”
兰雪切了一声,说:“还商量什么呀?用得着商量吗?这么点的小事,你都不肯答应。以后我还能靠你干什么呀?”
成刚无奈,说道:“好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兰雪这才有了笑声,说道:“让我说,那还用说吗?自然是买下了,要买一个比严玲玲的包好一些的,要在气势上倒她。我最不喜她在我面前耍威风了,好象她生来就是最贵最漂亮的孩子,我们都是垃圾。”
成刚批评道:“你呀,你呀,就喜跟人家攀比,什么时候你才能变成大人呢?象你姐姐她们那样。你老跟严玲玲比什么?”
兰雪不服气地说:“同样是人,她凭什么总要迫我们?”
成刚说道:“人家有迫你吗?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问你,严玲玲他爸找到我家来,是不是你告诉他的址的?”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呀,对不住了。我也不是有意告诉他的。只是因为他跟我说,严玲玲可能跟你去省城了。我一着急,就说了你家的地址。”
成刚叹了一口气,说道:“小丫头呀,你真是小孩子。他来到省城差点没跟我打起来。你以后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呀,不然的话,我会很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兰雪有点不耐烦了,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我以后就装哑好了。你快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成刚回答道:“快了,快了,你急什么呀,我还没有办完事呢。”
兰雪干脆地说:“不行,不行,三五天之内,你就得回来。大姐的事儿是事儿,我的事儿也是事儿,你可不能不管我。”
成刚说道:“好了,好了,你的话我都听明白了。等我回去了,咱们再谈。”
兰雪又说道:“三五天之内,你给我痛快地回来。不然的话,我就到省城抓你回来。那时候我也不管别人怎么议论了,反正我已经不要脸了。”
说着话,把电话挂断了。
成刚放下手机,心说,这个小丫头,和尚打伞——无法无天。小小年纪,就学会利用我们的关系进行威协了,真是可气。回去之后,得好好教训教训她,免得给鼻子上脸。
出了大屋,兰月已将饭菜端到桌子上,问道:“是小妹来的电话吗?”
成刚往凳子上一,说道:“可不是嘛,小丫头真是难呢。”
兰月将盛好的在碗饭递给成刚,又送来筷子,然后才下,说道:“小妹又给你找什么麻烦了?”
她雪亮的目光瞅着成刚,使成刚心里好亮堂,更使得他情绪大好,象沐浴在光之下。其实兰月的目光不象光,更象溶溶的月光。
成刚吃着饭,夹着菜,慢条丝理地说:“小妹叫我给她买礼物,说是如果买的不称心,她就自己来省城买。”
兰月轻轻摇头,说道:“小妹还象个十岁八岁的孩子,好象永远都长不大。她总想比别人强些,总想比别人都有面子。”
成刚笑了笑,目光在兰月的白里透红的俏脸上打转,说道:“你在她那个时候一定比她强吧?”
兰月回答道:“无所谓强不强,只是我跟她的格不一样罢了。”
饭后,收拾完桌子,成刚问道:“下午,你想干什么呢?”
兰月回答道:“还是看书。”
成刚又问道:“看什么书呢?”
兰月说:“你那书柜里有本武则天,我翻了翻,有兴趣的。一个人走向成功真不容易,不知道要踏过多少男人的尸体呢。”
成刚说道:“武则天可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是中国古代最有力量的人。”
兰月慨叹道:“可是她的所作所为,有时候也太叫人痛恨了。为了权力,连亲情都不要了。掐死自己的儿,杀死自己的两个儿子。人家说虎毒还不食子呢,她这么做,岂不是连禽兽都不如吗?”
成刚微笑道:“从道德的角度看就是这样的。在她的眼里,权利才是第一位的。她不想被别人给踩下去,就变得没有人了,比毒蛇还毒,比野兽还残忍。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那种人一般人做不了。”
兰月说道:“换了我,宁可自己去死,也不会去杀自己的孩子。”
成刚呵呵笑道:“这就是为什么你不能成为武则天的原因了。如果你是她那样的人,我早就被你给玩死了。”
兰月也出含蓄的微笑,说道:“我虽然不想象她那么心狠手辣,穷凶极恶,但也很佩服她的能力跟魅力。在那个男人占主导地位的社会里,她敢于在男人头上,让他们一律跪着做人,真是了不起呀。她还敢于当皇帝,更是空前绝后。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要被人记住的。”
成刚抓住兰月的手,说道:“快别说武则天了,咱们还是说说自己,该干点什么吧。”
兰月任他握着手,说道:“我不已经说了要看书吗?”
成刚温和地说:“可也不能老看书呀,那么看下去,会把你看傻的,会变成书呆子的。不如咱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兰月摇头道:“下午我是不想出去了。不如咱们明天再出去吧。”
成刚咧嘴笑道:“还是别明天了,咱们今晚出去玩。”
兰月盯着成刚,一脸坚决地说:“我可跟你说呀,我可不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我一看到那种人就恶心,就想吐。”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兰月呀,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没有说领你去什么歌厅,酒吧,夜总会呀。我是想领你逛逛夜市去。那里还是干净的,卖东西的也多。”
兰月想了想,说道:“好吧,那咱们说好了,不去那种地方,去逛夜市。”
成刚兴地说:“好哇,太好了。保你出去之后,会很开心的,比在家看书有意思。”
兰月说道:“不过现在得让我休息一下。我昨晚也没有睡足。”
成刚忙说道:“我陪你一起休息好了。”
兰月推开他,说道:“我去睡了,你可不准跟来。不然的话,我以后就跟你一刀两断,叫你以后连我手指都碰不到。”
说着话,转回屋去了。成刚站在原地,瞅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屋,又见到门扇堵上门框的空间,还听到嘎嘎的锁门声。看到这一幕,他也只能干瞪眼,直叹气。他总不能破门而入吧?既然已经得到她了,就不能再做让她寒心的事儿。
成刚无奈地耸耸肩,去到前窗望风景去了。他心里说,虽然她已经失了,可是还是没有放开呀。生理上她有了改变,可是心理上并没有太大变化。我得加把劲儿,把她变成放的人,越放越好,最好就象海里的婊子,就象小路一样,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让就,让就。她如果可以那么驯服的话,我一定会更有成就。一想到兰月会变成婊子一样的人,他特别兴奋。一个美,20岁出风头的美教师,变成一个的人。作为那个使她变化的男人,他会多么快活呀。他沉浸在自己的刺的构想里。
在天将黑时,兰月睡好了。她去做饭,成刚给打下手。吃完饭后,二人换好服,一起下楼,就去逛夜市去了。成刚拉着她的手,瞅着她的俏脸,一想到自己的构想,就心里嘿嘿地笑,笑得好惬意。
成刚想起跟小路一起的情景。与小路相伴,犹如接近一团火,那么热,那么艳丽,会把成刚烤得热乎乎的。兰月正好相反,她是一湖水,清冷的水,晶莹剔透,按说应该使他冷得后退吧,可是错了,这水好象比那火更有引力。尤其是兰月改变了对成刚的态度之后,使成刚觉得这湖水比那团火更热,简直要把自己给熔化了,象她这样的美,即使是将自己给化了,他也没有什么怨言。成刚心说,换了别的男人也应该是这种想法吧。
还是那条街,汽灯那么亮,伸到远处。小摊连成一片,令人眼花缭。别以为小摊是垃圾场,品全在品屋。那你就错了,这里同样有好东西,并且要比品屋里便宜多了,实惠多了。
兰月大开眼界,看到好多喜的东西。但她却住自己的望,没有见啥买啥。等经过那些书摊时,成刚想起小路在这里买了一本成人书,就跟兰月小声说:“这里的书好多呀,什么样的都有。要不要一本有的回去看,可以丰富咱们的夫妻生活。”
兰月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这人真恶心。”
在灯光下,她的样子既美艳,又优雅,还有一点妩媚。那清冷的气质已经淡一些了。
她说归说,还是在书摊前驻足停留。她上前翻了几本成人书,只翻了几页,就都放下了。美目在那些杂的书报上扫了几遍,就将一本厚书捡到手里。成刚看得真切,那是新版的‘红楼梦’。
成刚见她捧在手里,看得仔细,就说道:“你喜看这个呀?那男主角腔,调的,不象个男人,象个太监,还搞同恋。那个主角是个病号,吃药比吃饭还多,并且心眼小,嘴厉害,更让人受不了的是整天的哭天抹泪。谁要是娶那么一个老婆,非叫她的泪水给淹死不可。”
兰月不客气地说:“你只看到了一点皮,华处你没有看到。我就最喜这本书的。我家有一本,我已经看过好几遍了。只是那书太旧了,又字小,看着累人。不如买这一本吧。”
成刚长叹一声,说道:“既然你喜那个腔的家伙,那就买一本吧。”
说完乖乖地付帐。小摊的东西就是便宜,连十元钱都不到。看着兰月捧着书陶醉的样子,成刚暗暗慨,兰月跟小路就是不同。小路会买市井小说,刺,而兰月却会买‘红楼梦’这样的名着看。格不同,修养不同,她们的喜好也相差甚远。真是一个人一个味儿呀。
又向前走了好远,兰月并没有买别的。成刚就鼓励她多买些东西,兰月虽答应了,但还是没有买什么。等经过上次那家内店时,成刚心一动,就拉她进去了。兰月一进去,顿时视野开阔,里边那么多内。
兰月低声说:“我有穿的,你拉我进来干什么?”
成刚微笑道:“我是想给你买一套档的,穿着舒服的,我看着又觉得有趣的。”
兰月嗔道:“我就知道,你是不怀好意的。”
说着话,她要往外走。
成刚拉住她,说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了,害什么羞呀?选一套吧,不用你付帐的。如果你不买的话,我倒省钱了。”
兰月想了想,就不再坚持己见了。兰月在内丛中来回穿梭,简直看花了眼睛,失了方向,拿不定主意了。成刚笑眯眯地原地看着她,她后边跟着热情的服务员给解说与介绍。
足足有二十分钟,兰月还没有挑到喜的。成刚走过去,问道:“怎么了?一件合适的都没有吗?”
兰月的美目扫了扫那些内,说道:“那内都太暴了,穿上跟体差不多。”
成刚觉得好笑,说道:“这些不是普通的内呀,这是情趣内,自然是带着情趣的。如果是普通的店,我就不领你来了。”
兰月摇头道:“还是别买了,我挑不出来。如果非得要买的话,你帮我挑一件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既然你没有主意,那么就让我来帮你吧。”
他在一面墙的内群下转了两回,很果断地指着一条裙子说:“就是它了,拿下来瞧瞧。”
兰月顺着他的指头一看,那是一条超短裙。这条短裙跟普通的不一样,是无法穿出去上街的。兰月见了脸红,说道:“我不要它,它太那个了。”
成刚笑道:“我喜呐,你就当为了我好了。”
说着话,服务员已经将它取下来,到成刚的手里了。成刚仔细观察,这短裙确实很。它不止是短,而且是很低的,估计穿在上,子得出一半,而且料很透明,只能遮住头,而后边,整个背部都着,下摆很短,只能盖住三分之二。前边在裆部更透明。想来穿上跟光着是相似的。
成刚心说,若是兰月穿上的话,一定会叫人鼻血的。他再三翻看这条裙子,越发觉得设计者懂事,就是想将子最的地方最全面也最艺术地出来。
兰月皱眉说:“你不要买呀,你买了我也不穿。”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不穿我穿好了。”
兰月听了好笑,笑骂道:“你心里变态呀,少恶心了。”
成刚指指那裙子,对服务员说道:“就是它了,将它包好了。”
服务员答应一声。一算帐,接近二百元。当二人出了店,兰月叹道:“那么多钱就买这么一块遮羞布,你傻了吗?”
成刚微笑,说道:“只要喜就买嘛,钱不是问题。”
兰月说道:“你真是有钱没地方花了,大概有钱人都这样吧。喂,你真打算让我穿它吗?”
成刚再度说:“你不穿,我穿好了,一定很人吧。”
兰月笑道:“不是够人,而是人看吓死人,鬼看吓死鬼。”
说着罢,脸一板,就快步走了。成刚哈哈一笑,便快步追上去。他心说,虽说是当老师的,到底还是乡下人,在苦子里过得太久了,不太懂得生活。难道她不懂得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质量的道理吗?我以后还得多开导她,多调教她才行。她到底不了乡下人的本质。
回到家,将屋里灯都打开,空间骤然变小。成刚与兰月在沙发上,再度拿出短裙来看,越发喜。这设计者将它用了黑料子,这也是为了突出的白呀。只是如果肤较黑的话,那可就坏了,那是黑上加黑呀。
兰月不以为然,斜视着短裙,说道:“这东西有那么好吗?看你一副狼样儿,难道它比一个活生生的人还引你吗?”
成刚一听,就将短裙往旁边一放,抬头瞅她,说道:“这么说,你吃醋了吗?怪我冷落了你了吗?”
兰月将目光转向一边,幽幽地说:“我哪有资格吃什么醋呀?我又不是你的老婆。最多只算是一个相好的。”
成刚听得心里发苦,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说道:“好端端的,怎么又牢了呢?”
兰月在成刚的怀里晃了晃,说道:“我就是不服气,我一个好好的姑家,为什么非得跟一个有老婆的男人好呢?难道天下的好男人真的都死光了吗?或者是我的眼睛瞎了吗?”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你的想法可真多,咱们已经木已成舟了,想什么都晚了。不如抛开一切思想包袱,极时行乐,尽情享受人生吧。过两天,咱们回农村去以后,行动就不方便了。”
兰月睁大美目瞅着成刚,说道:“你跟我好,就是为了跟我上,享受我的体吗?”
成刚见她目光锋利,心里一紧,连忙说道:“当然不是了,主要还因为我你呀。不信,你觉一下,我对你有多么热呀。”
说着话,就向她的嘴上亲去。兰月一转头,说道:“不要,不要,我不喜这样子,跟一个野兽似的。”
成刚没亲到嘴上,却亲到脸上,滑滑的凉凉的觉。他笑道:“人本来就是由猴子变的,即便带些兽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来,咱们练练功夫吧。你是初练,更应该实践了,不然的话,我以后就不疼你了。”
说着,那嘴又凑到兰月的脸上亲。兰月挣扎了几下,也就老实了。她知道,成刚想干什么事儿,她是无力阻止的,更何况最宝贵的东西已经失去了,自己已经贬值了,没有必要再坚守了。一个人失一次,跟失十次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成刚搂着兰月,摸着她的背,亲吻俏脸,越亲越舒服。很快,热吻就落到她的上。尽管不是初吻了,兰月还是嘴颤了一下,显然还不适应。成刚贪婪地吻着兰月,两手一起在她的背上抚摸着。摸来摸去,就从她的服下探入,将一层层服拉开,直接触到她的上。她的背光滑得象抹了酥油,又热乎得让人舒畅。成刚越摸越想摸,那嘴也在忙活着,连亲带地玩了一阵儿,就将舌头顶入她的嘴里,去跟她的香舌作了。
随着成刚动作的深入,兰月的心跳越发快了,体温上升。那种曾有过的热再度从小腹升起,向全蔓延,使她有点口干舌燥,息声越来越清楚了。当成刚的手来到她的子上抓时,兰月的鼻子哼出了声,并且本能地去推成刚。
成刚岂能放弃她呢?将她抱起来,向卧室走去。他要跟美开个无遮拦大会,再度享受销魂的艳福。那艳福曾叫他软了骨头。他非常恋。谁不喜跟梦中情人做呢?那觉真好。
成刚将兰月放在上。兰月向里边一滚,了起来,惊慌地说:“你为什么对这种事这么有兴趣?不做的话,活不下去吗?”
成刚冲着她嘿嘿直笑,说道:“兰月呀,你哪里知道过来人的苦处呀。这种事儿,只要你体验过它的好处了,以后若不做,那就会全不得劲儿,就象生了病一样的难受。”
兰月盯着成刚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说道:“为什么我没有你说的那种觉呢?”
成刚耐着子回答道:“你是新手,还没有入境呢。来,不要多说了,咱们大干一场,让我好好疼你。”
说罢,做了一个扑的姿势。
兰月知道不可避免,说道:“我知道你喜我,对我很好。其实我对你也一样喜的。只是我格你也是知道的,我不会讨人心的。”
成刚笑道:“那没有关系呀。你不会讨人心,我可以教你的。比如说,刚才那件短裙…”
兰月脸红如霞,不安地说:“什么?你还想让我穿那条丢人的裙子吗?穿上它跟光腚差不多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呀,还不懂什么是人生呀,人活着除了努力工作,努力挣钱,努力生存之外,还得努力享受。那件短裙是干什么的?就是增加人们在方面的乐趣跟想像力的。听我的话,你去穿上它,让我看看你有多么美丽,多么让人疯狂。”
兰月见成刚一脸的期待跟希望,便犹豫着说:“好吧,为了你,我也不要什么尊严了,反正我早就没有什么尊严了。”
成刚苦笑道:“这种事儿是情人间的美事儿,与尊严没有什么关系的,就是最雅的艺术家,在家不也一样跟老公上,不也一样给老公口吗?大家都一样,都在干人干的事儿。去吧,去穿吧。”
兰月答应一声,从上下来,往外去了。成刚瞅着她的背影还说道:“快点呀,不要让我等久了。”
说着话,在上,美滋滋地想像着兰月穿上短裙后的样子。他心说,能让兰月穿上这件东西,那可不容易呀。她是一个过于保守的人呐,就象让一个舞蹈演员光了跳芭蕾一样。兰月肯让步,必定是因为我的。我这个男人可算是幸福了。
等了足有十分钟,还不见兰月的动静。成刚不住了,就喊道:“兰月,你好了没有?天都快亮了。”
兰月的怯生生的声音传来:“这就来了,马上好了。”
成刚听到那声音好象在打颤。
又过了有几分钟,兰月才哆嗦着出现在门口。这位美貌的教师穿着黑的短裙站于门外,立正站着,十分拘束。一打量她的形象,成刚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前仰后合,等止住笑声,成刚才说道:“兰月呀,你想逗死我呀?这也太好笑了。”
兰月被笑得莫名其妙,往自己上瞅瞅,疑惑地问:“有什么不对劲吗?”
成刚苦笑了几声,走上前来,说道:“兰月呀,那服是这么穿的吗?”
兰月不解地问:“不这么穿,要怎么穿?”
成刚又笑了两声,说道:“兰月呀,穿这种短裙,是要光着子穿的,你瞧瞧你是怎么穿的。”
原来兰月是着内穿短裙的。白的内,黑的短裙,的,的四肢,尽管好看,也没有预期的效果。
兰月这才恍然,说道:“我以为就是这么穿的呢。照你那种说法,我还不如光腚呢。”
成刚说道:“光腚就不艺术了。来,兰月,让我帮帮你,将你的体出来。”
兰月摆手道:“我不要,我不想,我不想光着子。”
成刚开导道:“兰月呀,你不知道自己的子有多大,有多美吗?这么好的子,应该出来给我看呐,给你的心上人看。藏在服里太可惜了。还有你的,也是很成,手很好的。你应该将它们都给我欣赏,那是艺术呀。”
兰月听了脸上发烧,同时也有喜悦,说道:“你认为我的子美吗?”
成刚回答道:“那还用问吗?你的脸蛋能打九十的话,你的子可以打九十五分的。为什么那么不自信呢?”
兰月小声说:“我的部太大了,经常使我苦恼。我觉得这是不应该的,跟我的格不一样。我的格是传统的,我的也应该传统些,小一点才对。每次人家盯着我的看,我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或者吃点什么药,让它变小些。”
她的语气中透着羞涩与不安。
成刚反驳道:“错了,错了,兰月,苗条是美,丰也是美。你难道忘了嘛,唐朝可是以为美的吗?象杨贵妃,就是一位胖美人。而你呢,只是部大一些,并不是胖呀。何况大有什么不好哇,有多少人都拼了命要丰,你多好,天然的大,天然的美,我都要喜死了。每次伸手上去,多提多过瘾了。”
他眼睛一眯,一副陶然其中的神情。
兰月眨着美目,问道:“你真的喜我的部吗?”
成刚回答道:“那还用问吗?喜得无法形容。”
说着话,双臂伸出,双手屈张着,作抓捏状。兰月忍不住后退一步,哼道:“真是个狼。”
虽在骂着,脸上却有了微笑,那是一种对自己价值肯定的笑容。
成刚说道:“既然你的长那么美,那就出来吧?反正你在我面前也不是没有光腚过。来,我帮帮你。”
说着话,走到兰月背后,不由分说,将她的罩挂钩摘下。
兰月害羞,还用手捂着。成刚便过去将她的手推开,又把罩拿下。这样兰月的子就出来了。在短裙的映衬下,圆圆的球体暴着,那么突出,那么拔,连晕都隐约可见,却见不到头。这种法更为人。
成刚忍不住瞪大眼睛,眼都不眨地瞅着,连息都一样了。兰月羞怯,又要用手捂。成刚鼓励道:“兰月呀,不要再捂了,美好的事物就该让它给人看呐。你的部就应该给我看,让我更你。”
兰月骂了一声:“大狼,我恨死你了。”
两只手不再遮了。脸上却羞得是红霞。
成刚说:“这才对劲儿嘛。来,再把衩掉吧。”
他盯着她的部看,几乎出了口水。这一对尤物,确是极品。
兰月犹豫着,含羞带辱地将衩了,放到脚边。成刚立刻看到了她间的一团黑。对成刚而言,那是黑的火焰呐。成刚上上下下看看兰月,说道:“别那么死板呀,在我面前走两圈,让我看看。”
兰月拘谨地说:“我不是模特,我不会走台。”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你不会可以学嘛。来,兰月,给我走一个,让我来看看你的美丽。你不会走不要紧,就象平时走路那样就可以了。”
说着话,他往边一,充当观众。
兰月瞅着成刚,少些表演的勇气。成刚再次说:“兰月,我是你的心上人呐,难道你不想把最好的一面奉献给我吗?难道你不想让我快乐吗?你不是想讨我心吗?这就是机会呀。”
兰月想了半天,才说道:“好吧,在你面前,我早就没有脸了。”
说着话,她往成刚面前走,就象平时那样,淑似的步子,跟模特步不同,还是那么平衡,那么文静,那么富于节奏。
成刚分外看见她的耸的部一颤一颤的,那出的大部分的球体白得象雪。动起来时,犹如起伏的海。颤动之间,那头也移动位置,时不时面,犹如惊鸿一瞥。
成刚一会儿看看她的部,一会儿又看看她的别处,也看兰月的俏脸。她的脸上透着红晕,带着羞涩、紧张、又喜悦的表情,配上它的雅与清新的气质,真叫人销魂蚀骨呀。成刚看得都不会眨眼了。
兰月为了让成刚兴,在他面前走着步,每到头时,就转回走。每当这时,他就看到那短裙的下摆在动作下,一掀一掀的,欺霜赛雪的便被成刚看个够。它够圆,比得上中秋的明月。它够鼓,比得上标准的西瓜。它也够,单凭视觉,就使人以为可以掐得出水来。再看间细沟,在下处是一片黑,成刚似乎看到了那里的裂。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成刚张大了嘴,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向兰月一招手,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兰月你过来。”
兰月便慢慢地走过去。成刚拉着她的手,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搂着她的,一手在她的背上摸索着。由于大腿相,成刚立刻觉到了滑腻与清凉。
成刚望着她的俏脸,夸道:“兰月呀,你真美,你真人,简直把我的魂给勾走了。”
兰月睁开眼,说道:“我是不是很不要脸,很丢人?”
成刚摇头道:“怎么会呢?你这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我呀。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怎么做都不丢人的。你知道嘛,兰花也很我的。她为了让我喜,她经常用嘴我的子的。”
兰月听得哦了一声,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在她的心里,妹妹开朗,勤快,聪明,也干净,没事儿就会去洗服。想不到干净的她,可以去男人的东西。难道这就是情的力量吗?情可以让人忘记一切,改变本吗?兰花可不是下的人呐。
兰月说道:“她是她,我是我,我不会你那脏东西的。”
成刚笑道:“那也不一定,总有一天,你比兰花还大胆,何止是那里,就是那里的下边,你也会的。我保证你会的。”
兰月摇头道:“我不会的,我不下,也不是婊子。”
说完,有点后悔了。那不等于拐弯骂兰花是婊子吗?
成刚大有深意地说:“那咱们就等着瞧吧。”
说着话,他双手来到她的,嘴也吻到红上了。兰月一阵晕眩,跟吃了药一样。
成刚将舌头伸入兰月嘴里,细细品味着香舌之美。双手在她的上抓着。兰月一阵发晕,按着成刚的肩膀。成刚生怕她从腿上掉下来,就一手环住她的,使她稳定下来,别一手继续扰着她,拨着她。那好的手摸够了之后,又向沟探入。在她的菊花上点着,点得兰月菊花直缩。又触到她的豆豆上,更使兰月忍无可忍,不由地扭着娇躯,鼻子的哼声则更大了。当成刚的手来到小上时,已经碰到了那里的水了。
成刚放开她的,笑道:“你已经动情了,你下边出来了。”
兰月眯着美目,啊啊地轻声叫着,说道:“是你在勾引我,占了便宜还笑话我。你真可恨。”
成刚说道:“可恨的还在后边呢。”
说着话,将兰月一抱,放倒在上了。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光自己,着支支愣愣的大子就扑了过去。兰月看到那大子,羞得直捂脸。
成刚将她的小裙子掉,笑道:“兰月呀,你别害羞呀,男间干事是一件很愉快的事儿。来,让我给你快乐。你一定会成为舒服的人。”
说着话,将兰月在下,大嘴再次在兰月的脸上扫荡着。兰月本能地挣扎着,但那不象挣扎,更是惑。
成刚的双手伸到她的前,隔着薄大肆着,象是麻将洗牌一般。手下鼓鼓溜溜,又软如棉花,传递着兰月的体温。接着将短裙上部往下一拉,一对大子就出来了,哦,两座峰,欺霜赛雪,滑如酥油,使人销魂。
成刚抬起,盯着两只尤物,称赞道:“你这两个玩意真美呀,我从没有见过象你的这么人的。我真是死你了,兰月,这辈子你都得跟着我呀,让我经常摸你,干你,不然的话,我一定活不好。”
说完话,他就急不可待地低下头,玩起子来。他用嘴叼住一粒头品咂,一只手在另一个子上把玩。无论是嘴,还是手,都玩得津津有味儿,比一个淘气的孩子还可恶。为了公平起见,手与嘴不时换换位置,使两只子都能得到最好的照顾。
成刚的举动,使兰月极了,酸极了,害得她全直扭,急促地呼着,嘴上说:“成刚呀,别再玩了,我要昏过去了。不要玩了,我实在受不了你。”
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的。
成刚放开她,再一看子,已经膨起来了,好象刚出锅的山东大馒头。那两个粉红的头也都立起来,硬如花生米。成刚笑了,说道:“这两个子,真是极品呐。”
说着话,又低下头狂吻、狂摸一阵儿,又得兰月呻吟不止,水增加。
在她的求饶下,成刚放她一马,但把重心又移到她的下来。他将兰月的玉腿大大分开,仔细一瞧她的秘处,已经一片汪洋了。绒已,非常可。片张开,出。水正象口水一般着。得那么好看,又那么荡。大腿已经水光闪闪的,连那下边的菊花也受到滋润。
兰月见成刚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羞得脸如火焰,不安地说:“成刚,别看我那里。羞死我了。”
说着话,想并上腿,但那是徒劳的。
成刚看了看兰月娇艳的脸蛋,再看看她润的下部,夸道:“兰月呀,你不只脸蛋跟子长得好,就连你的也同样美丽。这么好的,我要是不好好一,就白当一把男人了。”
他说得很野,听得兰月更羞,更刺。兰月哼道:“不要,不要了,你已经占过一次便宜,不要再占便宜了。我不答应。”
她说的自然是假话了。
成刚笑道:“嘴上说不想,可是下边很想了,对吧?你看呐,你的水得好多呀。兰花冲动的时候,都没有你的多呀。你天生就是一个尤物,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既然你是让男人开心的,为什么还要抑自己呢。来吧,让我好好疼疼你。我要让你象一个婊子一样叫喊。”
说着话,抓过来一个枕头,垫到兰月的下,将她的双腿抬弯曲,使她的朝天。这样的姿势,人的两个孔道自然都暴无遗了。单从视觉上,已经叫人疯狂了。成刚的目光在上边扫视着,他冲动得几乎想要了。
看吧,一个体的姑全那么白,白如雪,润如玉,真可谓冰肌玉骨。她的脸那么清丽,又那么雅,此时却一片情。她的子虽躺着也不变形,仍是青的耸,象两个健球。尤其是下体,在这个姿势下,分为悦目的两半,丰而多,两半之间,夹着一条沟,小如花绽开,水丰富;菊花羞羞答答,象在呼。古人们歌颂人体,多歌颂别的部位,并没有歌颂下体的。成刚看罢兰月的玩意,真想赋诗一首,写尽它的人跟美妙。但他此时如同火山爆发,哪里有时间干那雅事呢?
只见成刚跪下来,象是面对在上的神一般。他深一口气之后,将兰月的后靠在自己的双膝上,然后把着兰月的大腿,将自己的嘴凑上去。那条舌头在兰月的下体上地毯般地‘轰炸’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兰月何曾受得了这样的刺呢?她双腿不时地弯曲着,双手抓着单,鼻子哼哼着,嘴里啊啊地叫喊着,象一个受刑的犯人。
成刚吃得热情如火。那张嘴害得兰月几乎要干水。那花瓣被成刚亲得兴奋起来,自动地张开来,说不出的可。成刚亲得兴起,把小亲得唧溜溜直响,后边连她的菊花也不放过。舌尖在上边顶着,着,转着,得兰月都要昏死过去了。她全颤抖着,忍不住达到了。成刚大乐,立刻张大嘴着,了一脸。
兰月叫道:“成刚,我已经死了,我觉我已经全都分裂了。你这个坏男人,我下辈子都要恨你。”
语言凶的,声音却是妩媚的,的,让人骨头酥酥的,凭谁听了也受不了。
成刚放下她的子,将枕头掉,再度趴上来,着那动的往里顶着。那里已经是水淋淋了,因此进不象第一次那么难进了。只是兰月的小,又经历太少,成刚还是没有那么顺利进入。当头进入后,兰月啊了一声,皱了一下眉,显然还是没有那么适应。成刚就又连亲带摸地玩了一阵,兰月眉头舒展,成刚放心了,又将后部分刺进去。头顶在花心上,花瓣紧裹着,说不出的舒服。
成刚亲了亲兰月的嘴,说道:“兰月,我的小情人,咱们又结合在一起了。咱们的下边,多么亲密呀。”
兰月息着说:“成刚,你什么时候可以放过我呢?我真是怕了你了。虽然你,却不应该跟你做的。”
成刚说道:“这个时候不要说那么大煞风景的话,来,咱们乐一下吧,把你的情也拿出来,要象个有风情的人。”
说着话,开始了,没那么快,一边动着,一边观看着兰月的反应。趴在她的上,还是柔软的。
兰月被得很快有了快。先是脸上还有一些羞涩与不安,等成刚干了几百下之后,她才入境。成刚说道:“兰月,来,勇敢点,搂住我的脖子吧,我是你的男人。我正在你呢,你瞧我得多喜呀。”
说着话,加快速度,把小干得扑滋扑滋直响,二人的肚皮也发出了啪啪的碰撞声。
兰月也尝到男人的好处,两条常藤般的玉臂也在成刚的呼唤声中伸来,抱住成刚的脖子。成刚大喜,那强而有力地干着兰月。兰月被干得哼哼着,红开合着,也发出啊啊之声。只是她叫得不如小路声音大,也不如兰雪清脆。成刚已经知足了,他想,象她这样的很要脸的姑,能做到这份已经不易了。以后子长着呢,总有一天,我可以将她变成一个婊子,我一个人的婊子。让人她在上忘了尊严,忘了害羞,也忘了要脸。不要脸的人才可呀。
这样干了一会儿,成刚又换个姿势。他下到地上站立着,将兰月的双腿挎到胳膊上,一边干她,一边瞅着她各处的美丽。在成刚的下,兰月一脸的情,完全没有了不安。她的子一摇一晃地动着,无可形容的好看。由于子大,因此比别人来得更为壮观,真有惊心动魄之。若是一对小子,跟蛋似的,就不会有这效果了。成刚大过眼瘾,心说,真美呀,简直死我了。这两个大玩意是无价之宝哇。
成刚也不忘了看二人结合处,只见那长的出出入入的,那小也是一张一缩的,象是小嘴一样,被撑得鼓鼓的。进去时,结合严密,从结合处慢慢地溢出了水,缓缓地下着。这样,成刚既享受着干瘾,又享受了眼瘾。只是兰月一直不肯大声叫出声来,还是那么含蓄,那么保守,使他失去了大耳福的机会。这也是没法子,她的格决定了她上的风情。她刚刚破,想叫她象婊子一样,颠狂,短期做不到,还需要时间呀。
由于兰月是新手,战斗力有限,成刚不想让她承受太多的负荷,因此,在她再度后,自己又了几百下,就将华进去了。然后,他,躺在她的边。兰月这时候也动情了,主动扑进成刚的怀里。成刚将她抱住,听她的息声越来越轻。他用手轻抚着她的体,心里无比足。
成刚将她的手拉向自己的。兰月便放手在上边,回想着这东西带给她的幸福与苦处。想到甜处,她也大胆地握住了,象握住了那宝贵的情。成刚见此,觉得自己是世间最快乐的男人。